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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景蘇眨眨眼:“是、是嗎?” 難怪楚硯冬會發(fā)現(xiàn)端倪,這個緊張的小習慣,連他都沒有意識到。 下次得改! 楚硯冬優(yōu)雅地替他切好牛排,遞到他的唇邊, 順便,在他乖巧吃完后, 用柔軟的指腹將他嘴角溢出的黑椒湯汁抹掉。 他是那么漫不經心的說話, 像是吃飯喝水呼吸一樣,做著最正常不過的事。 “你說,我該怎么獎勵把我騙的團團亂轉的你?” 他瞇著眼,危險氣息越發(fā)濃郁:“為了和我離婚, 你付出的可真是太多了?!?/br> 想必當初那個宅男, 也是時景蘇安排好的演員吧。 不愧是時景蘇, 知道用哪種最惡心的方式,可以讓他放手。 太狠了,竟然安排男性演員,而不是女性演員。 不過這還真是有趣,因為小酥酥的馬甲下面,確實是男的,沒毛病。 兀自冷笑一聲,楚硯冬注視著他的臉,那眉眼當中,是一點笑意都沒有。 時景蘇:…… 窒息。 早知如此,何必當初搞那么多馬甲! 早飯還沒用完,時景蘇就被楚硯冬再次拖回房間里好好獎勵了一番。 時景蘇欲哭無淚,一遍遍求饒。 可不管他怎么回答,楚硯冬都不相信他的名下,沒有其他的馬甲。 時景蘇望著鏡子里,自己那張潮紅的臉,嗚咽了兩聲,斷斷續(xù)續(xù)地說:“真的、真的沒有了!” “我對天發(fā)誓。” 最后,楚硯冬姑且信了他是真的沒有了。 替他清理完畢后,又抱著他幫他精心洗漱了一番,才為他裹上一條浴巾,抱回床上。 時景蘇有些生氣地背對著他。 他弓著腰身,蜷縮的樣子像是一只小蝦米,細長的頸在日光下,泛著通透一樣的白。 奶白色的好肌膚,還殘存著余香。 時景蘇感覺他站在床邊,連目光都在侵。犯他,他蜷縮得更緊了。 想到之前遭遇的事情,那獎勵是真的快要了人的命,時景蘇吸吸鼻子,喉嚨都啞了,委屈的不行:“楚硯冬,你不是人。” 說好的病秧子人設,估計被狗給吃了。 時景蘇完全想不明白,楚硯冬怎么就這么能耐呢? 難不成這也是小說男主的特殊加成? 畢竟他看過的小說里,就沒有一個男主不行的。 更別說身為龍傲天的男主,怎么能不行? 小說界的男主可真是太卷了。 某種意義來說,時景蘇還有點覺得他們真是不容易。 但凡稍微差一點,都要被讀者們看不起。 比如曾經的他,就懷疑過楚硯冬是不是不行。 他現(xiàn)在無比想收回之前在原作小說里留的那個疑問。 什么男主是不是不行啊,他看楚硯冬根本就很行好不好? 是他當初有眼無珠說瞎話。 報復,一定是來自作者的怨念,或是身為男主人公的怨念的報復。 他真的很想穿越回去,收回當初在文下留言的那句話。 可惜,穿越是穿越不回去的,可能再也穿越不回去了。 時景蘇現(xiàn)在只想做一個流浪的人,最好走到天涯海角,讓楚硯冬再也找不到的地方。 他真的太痛了。 渾身都痛。 腰背痛。 那個地方也很痛。 兩條腿都抖得沒法起來。 兩只眼睛也哭得紅紅的。 照鏡子時,時景蘇都被活活嚇了一大跳。 不久之后,楚硯冬似乎給他搞來了一樣修復擦傷的藥膏之類的,替他抹了抹。 時景蘇才終于舒服一些。 但這不表示他已經原諒他的行為。 楚硯冬這個禽獸,禽獸禽獸禽獸。 不知道什么叫量力而行嗎? 凡事都要適可而止,過猶不及只會徒增雙方的負擔。 他充滿怨念地看著楚硯冬:“楚硯冬你個王八蛋,你是不是把這二十多年的精華,都用在這上面了?” “你不是人?!彼至R了一遍。 就跟劉姥姥進大觀園一樣,新鮮的不行,驚嘆的不行。 不……辱劉姥姥了。 楚硯冬這個八輩子沒開過葷的,突然吃了葷,就跟餓死鬼投胎一樣,狼吞虎咽的不行。 說著,時景蘇還吸了吸鼻子,那委委屈屈的模樣,配上他因為運動,而白里透紅的皮膚,更加的惹人憐愛。 不等他說完,楚硯冬的一個吻已經緊隨而至,時景蘇以為他又要堵他,下意識就要往后退,卻被楚硯冬按住肩膀,很輕柔的一吻,緩慢地落在額頭上、鼻尖上、嘴角邊。 “乖,”他的眼神也是輕輕柔柔的,語調也是,哄小孩一樣,“我知道你受委屈了?!?/br> “看到你,我就不想做人了?!?/br> 時景蘇:…… 他的耳根一下通紅,被這濃厚低醇如同低沉性感的大提琴音,弄得微微一怔。 楚硯冬難得說情話,這情話還格外好聽。 他微微一笑:“下次我會照顧你,先讓你舒服了?!?/br> 時景蘇的臉更紅。 他不是這個意思,楚硯冬怎么又想到那個方面! 時景蘇明白,對于他們來說,愛的沖動也會體現(xiàn)在性上面。 楚硯冬和他之間的頻率越高,對他溢滿的愛也越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