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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硯冬果然是個jian商,步步為營,什么都算的那么準。 正因為如此,時景蘇才如此的篤定,他才不可能真的上他的當,真的去找他。 半個小時后,時景蘇默默來到四名保鏢所住的房間門口。 其中一名保鏢打開門的時候,有些詫異。 “太太,您有什么吩咐嗎?” “那倒是沒有?!睍r景蘇假裝在和他說話,實際上目光若有似無在他門后的房間內徘徊一陣。 那目光看起來有點“曖昧”,表情有些欲言又止,但好像因為什么原因,不好意思說出口。 保鏢馬上會錯意:“太太,對、對不起,我們對您絕對沒有半點非分之想?!?/br> 時景蘇無語地看著他,沉默:“……” 什么玩意兒,他看起來是那么一個饑渴的人嗎? 也是,平時他在楚家,為了和楚硯冬盡快離婚,表現(xiàn)得特別水性楊花,有些家傭和保鏢對他有所誤會也是正常的。 時景蘇又不想把主動來找楚硯冬的事掛在明面上,省得楚硯冬知道以后不知道要臭屁成什么樣。 時景蘇故意說:“哦,看來我老公是真的沒有來過這里呢,真是可惜呀,我還以為他不管去哪里,都要帶著你們,以保證他的人生安危。” 按照正常人的思路,這里保鏢可能順著他的問題回答他楚硯冬真正的去向,又為什么沒有帶著他們。 時景蘇一臉期待地看著保鏢。 好家伙,等他知道楚硯冬在哪里后,他也要以牙還牙,以眼還眼,找個地方去消失幾個小時。 沒想到,保鏢像是察覺到了什么一樣,一臉驚慌失措:“對不起太太,我們對楚總絕對沒有半點非分之想。上廁所和洗澡的時候,絕對不會跟著?!?/br> 時景蘇:?? 這回答怎么越來越往詭異的答案上靠攏了? 靠,他真的不是在問這種問題??! 時景蘇忍不住想,他和楚硯冬的形象,在這些保鏢眼里究竟是什么樣? 算了。 看著對方并不屬于亞洲人的面孔,時景蘇覺得對方的中文學起來肯定很辛苦,理解能力不好,也就情有可原了。 他只好拍拍他的肩,一臉動容:“沒關系的,中文不是你的母語,我不為難你了。” 對方聽到這話,竟大大地松了一口氣:“太太,您明白就好,楚總他一直以來喜歡的都是您,絕對沒有喜歡男人的征兆。這一點還請您放心?!?/br> 時景蘇一臉麻木。 哦,是嗎?等他恢復真身以后,估計這些保鏢們看楚硯冬的目光又得追加一層較深的恐懼了。 他拍保鏢肩膀的時候,是以男性的心態(tài),根本沒有意識到問題,下意識就那么做了。 正要收回手時,身后忽然傳來沉沉的腳步聲,走路很穩(wěn)健,但也很快。 不一會兒,那腳步聲就出現(xiàn)在身后。 時景蘇還沒抬頭,搭在保鏢肩膀上……準確的說,因為身高差,是搭在保鏢雄壯健美的胸肌上的手,被楚硯冬牢牢緊握,瞬間就被他拉至懷里。 時景蘇的臉都綠了。 因為,楚硯冬的臉比他還綠。 時景蘇想要解釋,又覺得根本不需要解釋。 以前他是個“女人”的時候,可能需要解釋解釋,那會兒楚硯冬總感覺自己的頭上冒綠光,會吃醋,會抓狂,都是很正常的行為。 但他現(xiàn)在已經被楚硯冬知道是個男人的真實身份,面對這種形同兄弟之間互相打招呼的舉動,時景蘇干脆躺平了,懶得去解釋。 但看在從后面走來的楚硯冬的眼里,就是另外一番滋味。 剛剛在轉角處,時景蘇細白修長的指尖,按在保鏢的胸膛上。 那襯衣都掩飾不住保鏢的好身材,健美的胸肌將雪白的襯衫都撐得那么有型。 時景蘇背對著他,但通過保鏢慌張的眼神,總感覺時景蘇似乎在調。戲對方? 又是金發(fā)碧眼,五官深邃的冷毅歐美人長相,時景蘇突然跑到保鏢們房間的門口,不得不讓楚硯冬亂想。 時景蘇從來沒說過自己的性取向,也沒說過自己的喜好。 那種事,也是他先主動的。 算是強迫嗎? 過程中時景蘇沒有抗拒,也沒有反對,表情還挺愉悅,但是事后一直苦惱次數(shù)太多了,還罵他不是人,導致楚硯冬開始懷疑自己這個類型,是不是時景蘇喜歡的。 原來,他喜歡那種肌rou猛男嗎? 喜歡到趁他不在房間的時候,都跑來偷偷摸一摸對方? 楚硯冬的臉都綠了。 早前就覺得四名保鏢和時景蘇走的太近,還有馬場里的那個教練也是,總是用一種曖昧的眼光看著時景蘇。 他伸手拉住時景蘇,也不解釋,默著一張臉將他一路帶回房間。 那保鏢望著楚硯冬的背影,天知道他剛才是怎么在楚硯冬的死亡凝視下生存。 太窒息了,他感覺自己的飯碗就要見不到明天的太陽。 等回到房間,時景蘇再一次被楚硯冬摔向大圓床上。 他被摔得在上面彈一彈,生怕楚硯冬和他又來一個親密接觸,馬上跳了起來說道:“楚硯冬,你真的不能再做了,你會那啥那啥人亡的!” 到底那啥那啥兩個字沒能說出口,就是怕勾起楚硯冬的欲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