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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對他的崇拜之情,有如滔滔江水…… 好吧,打住。 時景蘇感覺到他的前面,好像又有什么支棱起來。 正好碰到了他的腿。 時景蘇一臉僵硬。 不是吧不是吧,才剛剛結(jié)束,又來? 楚硯冬明顯也感覺到身體變化,耳廓微的一紅,比時景蘇還要難為情一樣。 不是他想亂支棱,實在是時景蘇突然撲進(jìn)他的胸口,眼底的水光波動,像是落入了無數(shù)星辰在其中,那崇拜之情化作綿綿細(xì)雨般的春意,純粹到不含其它繁復(fù)的情感,只剩下對他的歡喜。 楚硯冬望著他糅雜星辰的眼,忽然就又來了感覺。 他不自在地別開臉,以防真的犯下什么不可原諒的“大錯”來,省得時景蘇真的覺得他是禽獸中的戰(zhàn)斗機,楚硯冬刻意將他與他的距離拉遠(yuǎn)一點。 “我一直都很厲害?!?/br> “你不是試過了嗎?” 時景蘇:? 這么sao話連篇的楚硯冬,他是真的一點都沒想到! 不過從剛才江以惠的態(tài)度來看,八成已經(jīng)猜出他的真實身份是誰,只是看破不說破,大家都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當(dāng)那件事不存在過。 相信楚東來也已經(jīng)知道他的真實身份。 即使不知道,江以惠也肯定會在私底下和他說。 這幾天發(fā)生的事情太快,讓時景蘇應(yīng)接不暇的同時,有點頭暈。 雖然江以惠沒說什么話,他以后在楚家的日子,還是挺……挺尷尬的。 他寧可江以惠他們永遠(yuǎn)被蒙在鼓里。 時景蘇可憐見的拿起冰水猛灌一大口,嘆氣:“楚硯冬,以后你對外怎么宣稱?” 對內(nèi)已經(jīng)和楚父楚母說過,他和時景心兩個人互看不對眼,彼此誰都不喜歡誰,結(jié)婚期間,時景心將自己的胞弟帶給楚硯冬認(rèn)識,相處久了,彼此都覺得很合適,慢慢激發(fā)出感情。 對外肯定不能這么說,盡管楚硯冬想將所有的過錯都攬到自己的頭上,那可是出軌的大丑聞,還是和自己老婆的弟弟好上,傳到公司里去,保證有很多人在暗地里看笑話。 說楚硯冬是個言而無信,背棄發(fā)妻的人。 要是說時景心和人出軌在先,那更不行了。 楚硯冬還是會被人看笑話。 他位居高位,是楚氏集團(tuán)的未來掌舵人,這時候曝出他的老婆給他戴綠帽子,大家都會覺得,楚硯冬這么厲害的人,居然還會被人戴綠帽,太讓人笑掉大牙了。 是不是那方面不行,滿足不了他的老婆,還是他有什么頑疾,或者天生缺陷,還是說,他有暴力傾向? 時景蘇不想楚硯冬經(jīng)歷這種難堪。 以下有兩種辦法,他已經(jīng)思慮很久。 “楚硯冬,”他突然認(rèn)認(rèn)真真看他,“到時候要不你對外就說,和我姐之間是協(xié)議夫妻,各取所需,時間到了,就自動離婚,她得了錢,你也治好了身體。至于我們之間的關(guān)系,可以暫緩一段時間再對外公布?!?/br> 等過一段時間,就可以對外說,楚硯冬單身許久,和同樣單身的時景蘇,因為時景心而結(jié)緣,慢慢走到一起。 直掰彎,那也能說得過去,就算別人懷疑楚硯冬和他的性取向,只要時景心也出來作證,說他們兩個是協(xié)議夫妻,別人也不敢評頭論足。 或者,還有一個辦法。 時景蘇又說:“要么對外宣稱,我倆本來就是gay,早就互相喜歡許久了,和時景心結(jié)婚是為了打掩護(hù),方便我倆在一起,時景心也同意了這件事?!?/br> 時景心都可以做霍司宇背后的女人長達(dá)八年的時間,他也可以做楚硯冬背后的男人,遠(yuǎn)超八年的時間。 名分對于時景蘇來說,根本沒有那么在乎,只要兩個人在一起開開心心,要不要被外人知道他們兩人的關(guān)系,又有什么關(guān)系? 他想的兩個辦法,也只是為了讓不理解的,想要出聲指責(zé)楚硯冬,笑話楚硯冬的人好接受罷了。 其實他們兩個人在不在一起,那都不關(guān)別人的事,只不過楚硯冬是一個有頭有臉的公眾人物,他不想他被千夫所指。 他們兩個人之間的事,只要不對外公布,也不會被不軌之徒拿去做文章。 就算將來家族里的人了解了一些事情,楚硯冬就可以拿他上面說的兩個理由來進(jìn)行解釋。 時景蘇感覺很合理。 他都快被自己的機智感動到了。 咋這么能耐呢。 對著楚硯冬的方向,時景蘇輕輕一笑,問道:“你還不快點夸我夸我?” 夸我真是個小機靈鬼。 誰知,楚硯冬臉色立馬變了,語聲有點悶悶:“時景蘇,你是覺得我只配做你背后的男人?” 不配得到原配的這個名號? 時景蘇:? 時景蘇:?? 有時候,他真的很想破開楚硯冬的腦袋瓜看看,他的腦回路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他幾次他感覺他都是在和楚硯冬對牛彈琴。 艸??! 他怎么這么能耐。 明明是為他著想的話,都能因為吃醋曲解成這樣。 時景蘇忍不住說道:“楚硯冬,你是陳年老壇修煉成的萬年醋精嗎?” 楚硯冬竟然直接回了句:“你也知道我吃醋了嗎?” 時景蘇:“……” 我這不是在夸你啊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