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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養(yǎng)他們這么大,也該讓他們像小九那樣給他分憂了! 想想這幾天他禁足了太子,不知多少人夸他英明,還有人開始羅列罪名彈劾太子,可見老大這個太子當(dāng)?shù)貌辉趺礃?,既沒什么建樹,也沒撈到人心! 皇帝陛下心安理得地喝下老太監(jiān)取回來的“藥引”,又把剛送上來的藥一口飲盡,只覺渾身都舒服了。 他舒適地瞇起雙眼,朝老太監(jiān)吩咐道:“你親自出宮去一趟,到小九府上宣旨,就說把京衛(wèi)里頭的左掖營給他管轄?!?/br> 另一邊,幽王早帶著柳遲硯回了幽王府。 柳遲硯一路上都安分得很。 幽王很滿意柳遲硯的識趣。 他對柳遲硯這身皮rou還是很滿意的,并不想在盛怒之下當(dāng)真讓柳遲硯缺胳膊少腿。 他早就看不慣柳遲硯惦念那幾本破書了,今天柳遲硯為了幾本書跟著他二哥回家,更是讓他決定要給柳遲硯個教訓(xùn),省得以后再有人隨隨便便把他給勾了去。 誰知道柳遲硯是不是只要別人有權(quán)有勢就能巴巴地湊上去侍奉? 幽王過去從來沒對人生出欲念來,于柳遲硯身上是頭一遭。 他不會允許柳遲硯背叛他,柳遲硯心里眼里都只能有他一個! 他可不會委屈自己湊合著玩別人玩過的。 柳遲硯若是假清高,他有的是辦法叫他聽話;柳遲硯若是真清高,他便一點一點敲碎他的傲骨,叫他再也不敢違逆他。 幽王把人扔到榻上,緊接著自己也欺身上前,肆意享用那早已被他品嘗過一遍又一遍的身軀。 他賞玩著柳遲硯臉上的痛色,心中非常滿意,即使再怎么傷心欲絕,身體的反應(yīng)始終是真實的,他讓柳遲硯疼,柳遲硯還是會疼,怎么都裝不出無動于衷的模樣。 等到聽見柳遲硯隱忍的嗚咽聲,幽王把指頭掰開他的嘴巴,隨意地逗弄著他柔軟的舌頭,口中教訓(xùn)道:“我說過了,你要是敢背叛我,我就扒了你和那jian夫的皮。這次只是給你點小教訓(xùn),以后別再把我的話當(dāng)玩笑?!?/br> 柳遲硯閉上眼,不想解釋什么。 要說背叛也沒有錯。 他確實看不上幽王,想要改投他人。只是他沒想到幽王竟連他到別人府上做客都是這種反應(yīng),往后他怕是不能再做這種事了。 他有些心灰意冷,卻沒完全放棄。 是他想岔了,要做點力所能及的事,不一定要摻和到奪嫡之爭里去。 哪怕他永遠只能是一介白身,他也能多抄幾本書,一本一本把那滿樓被燒掉的書補回來。 柳遲硯任由幽王擺弄著自己的身體,仿佛那已經(jīng)不屬于自己。 幽王本來挺滿意他的聽話,見他一直閉著眼不吭聲,又莫名有些惱火起來。他掰過柳遲硯的下頜,湊過去親柳遲硯的嘴巴。 柳遲硯本已說服自己不要在意,突然被幽王這么吻上來卻覺一陣反胃。他第一次顧不得眷戀唇齒間交匯的氣息,推開幽王撐著床沿吐了起來。 幽王臉色一下子難看起來。 他攥緊柳遲硯的手腕逼他轉(zhuǎn)回來,冷笑說道:“燒幾本破書,你就和我鬧脾氣是吧?信不信你鬧一次我燒一次!” 柳遲硯低垂著眼睫,緩聲說道:“殿下請容我去洗漱一番?!?/br> 幽王此時也沒了興致,冷著一張臉放他下床,命人進來收拾一番。 柳遲硯洗漱過后,看起來仍像是輕飄飄的游魂。 幽王見他這副模樣,心中越發(fā)惱火,罵道:“你犯錯在先,我還不能給你個教訓(xùn)?” 柳遲硯“嗯”地應(yīng)了一聲,說道:“殿下若沒什么事,我先回府去了。” 幽王冷著臉攥住他的手不讓他走。 柳遲硯不掙扎,也不吭聲。 幽王正要再罵幾句,卻聽有人說宮里的徐公公來了。他順勢把柳遲硯拉到懷中抱住,環(huán)著柳遲硯的腰吩咐道:“把人帶進來?!?/br> 徐公公入內(nèi)見幽王正抱著今天鬧得風(fēng)風(fēng)雨雨的柳家公子,目光頓了頓,客客氣氣地把皇帝陛下的旨意講了。 皇帝陛下把左掖營給了幽王。 這就是不罰反賞了。 柳遲硯再次閉上眼。 他就知道。 能養(yǎng)出太子和幽王這種兒子的皇帝,必定不會英明到哪里去。 只是他沒想過當(dāng)今圣上竟會昏庸至此。 第14章 (“好,你抄吧”) 當(dāng)初發(fā)現(xiàn)攝政王與竇延的死有蹊蹺,柳遲硯也曾動搖過。 可除了攝政王余黨遭遇清算外,新皇還算是個明君,小太子也聰慧伶俐,他便按下心中的動搖,仍是安安心心當(dāng)朝廷的忠臣、做新皇面前的紅人。 此時見識到這位皇帝陛下的昏庸,柳遲硯便感覺倘若當(dāng)初新皇也是這樣的人,他也就不會有諸多猶豫了。 可惜過去種種早如云煙般消散。 并沒有什么“倘若當(dāng)初”的可能。 徐公公走了。 幽王見柳遲硯神色郁郁,思及柳遲硯剛才的抗拒,手輕輕落在柳遲硯柔軟的唇角。 就那么幾本破書,就叫他這般傷心,莫不是當(dāng)真愛書如命不成? 幽王本來對“惡靈”那些記憶不甚在意,瞧著柳遲硯郁沉沉的眉眼,不由想到他笑語晏晏騙那“惡靈”的模樣。 怎地騙那“惡靈”就那么多話,在他面前卻總怏怏不樂?幽王心中惱火,不愿輕易放過柳遲硯,又將他衣裳解開,攬在懷里咬上他清瘦的鎖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