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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滿硯冰在線閱讀 - 第49頁

第49頁

    難道皇帝陛下心里的太子人選并不是二皇子?

    一時間,整個京城人心惶惶,不少人都暗暗慶幸自己沒表態(tài)太早。

    只是不立二皇子的話,那該立誰?許多人只敢在心里琢磨這事兒,壓根不敢再說出來,更不敢再私下投靠誰,省得火燒到自己頭上來,落了個遺臭萬年的下場。

    國子監(jiān)也受外面的風云突變影響,一個個全在博士們的教訓下安分讀書,沒敢再和往日那樣聚在一起討論時政。這節(jié)骨眼上誰要是跳出來摻和太子之爭,前程盡毀都是輕的!

    柳遲硯也沒和人聊起這個話題,每日只專心溫習備考。

    這日快下學時,柳遲硯聽人說起幽王又處置了一批官員的事。

    這殺星終于還是殺到京城來了!

    以前他只殺敵國的人,大伙即便私下喊他殺星,感觸也不太深?,F(xiàn)在他殺得朝中血流成河,怎么能不讓人感到心驚膽顫?

    柳遲硯聽了,眉頭也皺了起來,只覺幽王還沒當上太子竟就有了暴君之相。他有些憂心地回到幽王府,就發(fā)現(xiàn)幽王今天居然在府中。

    柳遲硯上前向幽王見禮,又被幽王抱到了懷里親了起來。

    在幽王心里柳遲硯本就是他養(yǎng)在身邊的孌寵,每次歸來尋柳遲硯自然只為了享用他的身體,偶爾來了興致才會與他多說幾句。

    柳遲硯對此也清楚得很,沒不識趣地提朝中之事,只溫順地任由幽王在他唇舌間肆意掠奪。

    幽王親夠了,才好心情地詢問:“怎么皺著眉回來?可是有同窗欺負你?給本王說說是誰,本王為你出口氣?!彼笸嬷t硯的細腰,語氣十分隨意,“只要你把本王伺候好了,不管是想把他們抄家還是想把他們滅族都可以?!?/br>
    柳遲硯沒想到幽王竟把抄家滅族說得這么兒戲,甚至還拿來當床上笑語。他忍不住擰眉說道:“殿下這樣肆意妄為,朝中還有誰能安心辦事?”

    幽王笑了起來,親了親柳遲硯的唇,說道:“倒是忘了我們柳大公子還是個心系天下的棟梁之才。那你現(xiàn)在就可以多學些花樣了,以后想救誰就使出來求我,求得我高興了我就放過他們。不然的話,你可就只能眼睜睜看著他們死了?!?/br>
    柳遲硯不知道幽王這么惡劣的家伙怎么會被選為太子。

    幽王似是看出柳遲硯的想法,抬手挑起他的下巴,說道:“你們讀書人不是最講究忠君,怎么?換成本王當了太子,你便不效忠了嗎?”他的語氣里摻著幾分逼人的冷意,眼神里也是寒霜密布。

    柳遲硯當初可是追著那惡靈還政于皇帝,若不是為了他口里的正統(tǒng),那就是為了私情!

    他不覺得自己與那惡靈有什么關(guān)聯(lián),可一想到柳遲硯心里有過別人依然叫他怒火中燒。

    旁人占著所謂的正統(tǒng)就能叫他死心塌地追隨,換成他就不行了?當初那狗屁皇帝賜他個香囊,他便當寶貝一樣日日戴著,瞧著便礙眼極了!

    柳遲硯還沒明白幽王為何突然生起氣來,人已經(jīng)被帶到床上。幽王似乎想要了他的命似的,這天晚上折騰得格外狠。

    第二天柳遲硯直接沒能去國子監(jiān)。他醒來得格外晚,聽開陽說已經(jīng)去國子監(jiān)幫他告過假了,才輕嘆了口氣用早飯,不知道自己昨天到底又怎么招惹那喜怒無常的家伙了。

    柳遲硯慢騰騰地吃過早飯,正要去書房看書,就有個王府仆從捧著個香囊進來。

    柳遲硯看著那香囊,只覺一陣寒意爬上背脊,緩緩往四肢百骸蔓延。

    那仆從畢恭畢敬地說道:“公子,這是王爺送您的?!?/br>
    “我不用香囊?!绷t硯緩緩從喉嚨里擠出一句話來。

    那仆從臉色一白。

    “請公子戴上吧,”仆從跪倒在柳遲硯面前,高高地舉起托盤懇求道,“王爺說若您不喜歡,便是我們做得不夠盡心,要殺了我們所有經(jīng)手的人。”

    柳遲硯僵立在原地。

    這個香囊和當初圣上賜給他的一模一樣。

    連淺淡的香氣都一模一樣。

    那香味清淺雅致,任誰都想不到它能殺人。

    柳遲硯想到幽王第一次送他的那摞孤本。

    每本都那么合他的心意。

    最后還正好缺了那么一本。

    世上哪有那么巧的事,恰好有兩個不相干的人長得一模一樣、恰好這么個人還知道他的所有喜好——

    原來本就是他。

    原來是他恨他。

    怪不得他會冷笑嘲弄說“你們讀書人最講究忠君”。

    他知道是他害死了他,所以他對他只余下憎惡與欲念。

    他要他每天戴著這個香囊,牢牢記住他以前都做過什么。

    既然他不是光風霽月的狀元郎,他自然也不會再當他溫柔可親的大兄。

    他要他疼、要他哭、要狠狠撕下他所有偽裝,要他從此只能乖乖向他討好獻媚、搖尾乞憐。

    這本就是他這種人該有的下場。

    何況也并沒有那么糟糕。

    至少那個人還活著。

    哪怕好幾次曾恍惚地把幽王認錯成那個人,柳遲硯也從來沒奢想過這樣的好事。

    那個人活生生地出現(xiàn)在他面前,再不是冷冰冰的尸首或者荒涼冷清的墳塋。

    相比之下,他恨他、他憎惡他、他變著法兒折辱他,都不過是無足輕重的事。

    他本就不在意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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