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變成花花可以被cao嗎(微H)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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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ama每天都在痛心疾首希望宛玥可以不要熬夜早點睡覺,但是只有晚上躺在床上刷手機的那段短暫的時光是只屬于自己一個人的,想到第二天需要早起上班,就不愿意閉上眼睛一覺睡到天明,不想面對工作,不想面對討厭的同事,一直熬夜就可以自我麻痹永遠不會到第二天。 已經(jīng)十一點半了,宛玥側(cè)頭看了眼mama,她白天做家務(wù)很辛苦現(xiàn)在已經(jīng)輕輕打鼾了。宛玥開了梯子進了op網(wǎng),點開了《逃跑可恥》,手伸進棉被里用中指抵在了花核上。 這本書之所以合宛玥的胃口,名字是一方面原因,和老婆gakki的劇一個名,另一方面,書里男女主的人設(shè)她很喜歡,男主秋鶴是個白切黑小學(xué)渣,暗戀小慫包女主鏡花,她逃他追她插翅難飛,這種土得掉渣的戲碼原諒她她真的很愛,最重要的是,秋鶴稱呼女主為花花,宛玥在網(wǎng)絡(luò)上的圈名就是花花,每次看到秋鶴強撩鏡花時呢喃“花花”二字,代入感極強! 作者“明月入懷”的辭藻不甚華麗,在這個專寫黃文的網(wǎng)站里她的文是個異類顯得格外清水,但宛玥被字里行間隱隱透露出的勾人意味迷得七葷八素,那種美人猶抱琵琶半遮面的朦朧色氣感,即使還沒寫到開車處,也已完全戳中了她的性癖。 宛玥今年九月滿24虛歲25,當(dāng)下的社會誰能相信她還是個母胎單身連異性手都沒牽過的保守土鱉,當(dāng)然除去爸爸和小學(xué)跳交誼舞的男生。 不知道是不是年紀(jì)越來越大的緣故,宛玥越發(fā)覺得自己的身體空虛得厲害,從小學(xué)就開始了解性知識的壞坯四年級就用電腦偷偷看動物交配,初中時就會無師自通用雙手的食指按壓花唇尋求快感,初高中的學(xué)習(xí)壓力大,煩躁的夜晚來上一次,賽過活神仙。 靠自己閉上雙眼揉弄已經(jīng)無法滿足的時候,就存點里番本子,后來學(xué)會了下番號看av,再到現(xiàn)在看小黃文,人類在追求性快感的道路上總是天賦異稟且孜孜不倦。 看著那些沒有打碼的男女性交圖片視頻,或是言辭大膽粗暴的文字,花唇里的蜜液就情不自禁地鉆出蜜洞。 今天更新的內(nèi)容是秋鶴沒帶歷史書找鏡花借書: 鏡花從走廊路過時突然發(fā)現(xiàn),秋鶴正和他的好基友們從樓上下來,貌似是往自己這個方向走,鏡花感覺自己的臉已經(jīng)騰起了一大團火燒云了,她快步想走進班級后門。 “花花。”鼻尖里猛然竄進了一股極其強烈的清新薄荷味,秋鶴已然在她身邊站定,黑黑的眸子里只映出來一個她。 鏡花的毛線衣里捂出了一身汗,她的眼睛一直看著地面,仿佛在找大理石瓷磚地有幾條紋理:“你找我有什么事嗎?” “我今天沒帶歷史書想找你借一下可以嗎?” 秋鶴的聲音溫柔如珠玉,清冽干凈,如同他這個人一樣,對著你說話時會讓你產(chǎn)生一種錯覺,他這個世上最喜歡的人就是你,這誰能拒絕啊。 “我,我也沒帶歷史書……”鏡花就拒絕了。 秋鶴咧開一個極其燦爛的笑容,牙白(糟了)!鏡花一看到這個笑容就立馬瞥見旁邊路過的女生們眼里的癡迷與狂熱,他俯身湊近她的耳朵:“你騙我,我有你的課表,你今天下午有歷史課?!?/br> 耳邊熱氣帶著薄荷清香,周圍的女生已經(jīng)開始竊竊私語,鏡花受不了這個氛圍只能在書包里翻歷史書。 秋鶴看著鏡花的黑白毛線帽子下拖著兩個白色的毛球,隨著她的動作上下左右晃動,整張小臉泛著紅紅的光,鼻尖也紅紅的像個小洋娃娃,眼眸低垂顯得溫順乖巧。身體里的激素幾乎一瞬間上涌至大腦,想做點什么,想毀滅點什么。 “給你?!辩R花將書遞給秋鶴的時候不小心摸到了他的手,炙熱guntang,她趕緊縮回了手跑進班里。 秋鶴讓基友把書帶著回班放他桌上,在基友不解的目光下沖進了男廁。上課鈴已經(jīng)響了,叁樓的男廁里只有嘩嘩的水聲。 他拉開運動褲的棉繩,低頭一看微微抬頭的玉莖已經(jīng)將褲子頂起了一個鼓包,意味不明地輕笑出聲后,他靠墻褪去褲子至腿彎處,手握住莖身摩挲了幾下,小小蘑菇頭猛然腫脹成大傘,少年正在發(fā)育的性器完全勃起的長度竟和成年人不相上下。 耳邊好像還能聽見女孩子的綿言細語,軟軟柔柔的,她的臉摸起來也一定軟軟滑滑,想摸她帽子的毛球球,想把球球緊緊握在手心里,想咬上那個紅紅的鼻尖,秋鶴在腦中想象,青澀少年對于如何自慰還不得其法,只知道一味用手上下快速擼動,手心里感受到了男根青筋的紋路和腫脹,跳動得快要熱血噴薄而出,皮膚與皮膚摩擦產(chǎn)生的快感沖上腦門,他難耐地仰起了頭伸長脖頸,喉間溢出低低的呻吟,回響在空曠的廁所里,四面八方都充斥著荷爾蒙的氣息。 喜歡,喜歡你呀花花。 好想cao你啊花花。 腦海里閃過“cao”這個字,一股強烈的爽意席卷而來,莖身不住劇烈顫抖,眼前一片花白,他射精了。 宛玥也高潮了,她看著書里的男孩自慰,她在書外自慰,花花,花花,花花也想被秋鶴cao。 內(nèi)褲里提前墊好的衛(wèi)生紙被春潮濡濕得貼在xue口,宛玥額上起了一層薄薄細汗,半靠在床頭癱著,極樂之后難以言說的空虛鉆進身體?;璋档呐_燈光線中,宛玥突然覺得書里的場景好像在哪里看見過,大腦在舒爽過后進入了懈怠死機的遲鈍狀態(tài),怎么也想不起來這個場景到底哪來的熟悉感,算了,先睡覺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