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偷月 +цsんц.#8557;ōмメo
書迷正在閱讀:晉礪、反派BOSS飼養(yǎng)手冊[西幻]、洪荒:別演了,你就是大佬!、「修真」師弟他是龍傲天、末世費洛蒙(NPH)、神棍開道觀日常[玄學(xué)]、十年滄海入夢來、隔墻有耳、拿錯清冷仙君劇本的我、魂極破天
宛玥和明月入懷的閨蜜關(guān)系陷入了危機,自從那一張照片在網(wǎng)絡(luò)上引起軒然大波后,這個狗男人仿佛卸下了什么包袱開始自暴自棄放飛自我,原來的微博內(nèi)容都是無病呻吟的emo文案或者搞點黃色,現(xiàn)在的他活得宛如一個顏值網(wǎng)紅加福利基,每天不是曬手就是曬胸肌要不就是曬腹肌或者是大長腿,姿勢一言難盡,極盡誘惑,sao浪至極。他原先靠寫小黃文才勉強能吸粉兩千,現(xiàn)在光是賣賣rou就有無數(shù)小迷妹前仆后繼,拖家?guī)Э趤砜催@個男菩薩黃文寫手,他的粉絲短短幾天就漲到了十萬且日益遞增。 按理說喜歡的太太就算是個帶把的也應(yīng)該為他的爆紅而感到高興,但宛玥不僅不高興還在他身份剛敗露的晚上把他大罵了一頓。 宛玥:你是不是覺得我很傻.jpg 明月入懷:緩緩打出一個問號.jpg 宛玥:你以為我真的沒有腦子你想怎么耍就怎么耍? 明月入懷:哭哭(′;︵;`),寶貝怎么這么兇,我做錯什么了嘛 宛玥:虧我真心把你當(dāng)閨蜜和你聊星星聊月亮聊人生哲理,你可真是牛啊,裝女人還挺像(微笑) 明月入懷:你把我當(dāng)閨蜜不妨礙我想睡你吖(′;︵;`),我也不算騙你,我又從來沒說過我是個女人,誰讓你們自己主觀意識上認為在op18上寫黃文的都是女性,男人也可以啊(^_^) 宛玥一肚子的草泥馬四處奔騰亂撞,這可真是狗批人皮不是人,狗咬叫花子,畜牲也欺人。 宛玥:那我好大的臉在幾千粉絲里脫穎而出成為天選之女讓你想睡我 明月入懷:嘿嘿,開心嘛寶貝,這說明我只鐘情于你一人(^_^) 宛玥恨不得順著網(wǎng)線爬過去一刀捅死個賤人,她怎么辱罵對方都像是一拳打進了棉花里。誰都不喜歡被欺騙真心,宛玥也是,他怎么可以像看小丑一樣看她蒙在鼓里。 宛玥:麻了,你為什么要鐘情于我啊???我他媽不稀罕你這種福氣! 明月入懷:你的微博昵稱我很喜歡,你不覺得你就是我筆下的女主角嗎,這大概就是緣分 宛玥這才想起來自己的微博昵稱叫“他們都叫我花花”,胃里好像吞進了蟑螂一樣隔應(yīng),那她看鏡花不就像是在看自己的感覺? 宛玥:你現(xiàn)實生活里認識我吧,我不信你會隨便給一個陌生異性發(fā)色情視頻,換句話說,我不認為我有什么奇特的點讓可以讓你特意選中我來玩弄,或者,你可能同時在玩弄好幾個粉絲??? 明月入懷:那怎么可能,我的jiba集天地之靈氣吸日月之精華,這種神物只能給你一個人看啊,乖巧.jpg 我真的謝謝你了。 等等,什么叫“我的jiba”?宛玥福至心靈,手抖地翻出了保存在手機里的兩個視頻,快進看了一遍,再和他最近發(fā)的身材照一一比對,一樣輪廓線條的身材,一樣的八塊腹肌,一樣的纖手玉腿;黑色襯衣運動褲,黑色床單和窗簾。 她的胃酸涌到嘴邊,狂奔到廁所干嘔,原來他是把自己打飛機的視頻發(fā)給她看啊,看著她浪蕩地對著自己的jiba犯花癡手yin還要讓她點評。心底的涼意和嫌惡密密麻麻鉆進四肢百骸,這個變態(tài)男人從一開始就是圖謀不軌。 宛玥平時不愿意動腦子思考問題,懶是一方面,笨也是真的,但懷疑和猜測一旦開了頭就無法停止,她只想迫切撥開迷霧找到答案。他對自己莫名其妙的熟稔,熟悉的語氣和打字習(xí)慣;在視頻里喊過的“月月”二字究竟是月還是玥?不敢大聲發(fā)出音量,被咳嗽聲掩飾也蓋不住的清朗聲線;小說里似曾相識的借書情節(jié)分明是高二那年借書給那個人的場景;秋鶴的縮寫是qh,鏡花的昵稱是花花,唯二兩次見到他也一刻不摘的手套,是怕她認出那雙手吧? 宛玥自從那天起再也沒有回復(fù)過明月入懷,他也沒有任何解釋或是認錯,態(tài)度異常囂張,兩人又恢復(fù)到陌生人的關(guān)系,但宛玥想到他既然可以發(fā)給她打飛機的視頻,會不會也可以發(fā)給別的粉絲同樣的視頻然后和她們撩sao,心里除了憤怒,還微不可查地升起妒意和占有欲。 她心里思索了幾天終于將零散的線索串在一起理出點頭緒,腦海里有了一個明晰的答案。但她怎么也不愿意相信自己會像被蛛網(wǎng)困住的蝴蝶,是在一步一步落入別人的陷阱圈套。她需要最后再確認一件事。 宛清河上次給了她這套房子的鑰匙讓她隨時隨地隨意進出,再次踏進這里不禁感慨自己真的是個智障睜眼瞎外加腦殘,她曾經(jīng)在朋友圈分享過理想中的家居,難為他破費還特意買套房也布置得甚合她心意。 什么房間很亂,都是借口,他的臥室里究竟有什么秘密不能讓她進去,宛玥打開那扇房門,映入眼簾的是沒見過幾次但記憶猶新的奇葩搭配,昏暗靜謐,非黑即白,靈堂一樣壓抑蕭索。 真正看到真相的那一刻,雖然早就做好了心理準備,心上還是有鈍痛傳來,思維有些遲緩,她慢慢轉(zhuǎn)頭看向窗戶,窗戶旁有一個叁角支架,上面放著一架望遠鏡,走近一看,好家伙,綠皮的,看樣子還是軍用望遠鏡。望遠鏡有些高,應(yīng)該是調(diào)到符合他視線習(xí)慣的高度,近距離看窗簾,布料不透光,光線照不進房里,從外向里窺視也半分看不見。 她踮起腳湊向望遠鏡,發(fā)現(xiàn)焦距也被調(diào)得正好,視野里看見的是木門,檔案柜,辦公桌和椅子,清楚得不能再清楚了。 宛清河,光風(fēng)霽月色正芒寒的謙謙君子,不知道從什么時候起,可能是偶爾,可能是經(jīng)常,也有可能是每天,躲在厚重的窗簾后,用高倍望遠鏡窺視著她工作時的一舉一動。 身后這時傳來了腳步聲,宛玥還未來得及回頭,一雙溫?zé)岬氖州p輕按上她的額頭,然后緩慢揉摸到了兩頰,五感逐一閉塞,意識漸漸消減,身體直直倒向地面,被人完全接住抱緊,耳邊的聲音斷斷續(xù)續(xù),像從天邊傳來。 在昏迷前夕,好像聽見那人柔情蜜意地念叨著:“天上只有一個月亮,世間只有一個你,我努力了半生只為走近你,這一刻終于能夠完整將你擁入懷里……” 宛清河——土味詩人 宛玥——國罵噴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