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錯清冷仙君劇本的我 第3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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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我只是怕你被他所騙,楚栩云身為太清仙君,心思定然深沉……”談墨編不下去了,他能看得出楚栩云和傳聞中清高淡漠的太清仙君大不相同。 郁逞面無動容,抬手解開他身上xue道,淡淡道,“看在你母親與我母親曾為故交好友的份上,我今日不會殺你,你滾吧。” 談墨不可置信地望著他,良久,顫著聲音道,“只是看在母親的份上?” “自然。”郁逞瞇了瞇眼,神色更加危險,將那蠱蟲扔在桌上,“這只是第一次警告,再有下次,我不會放過你?!?/br> 談墨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咬牙道,“那李焚鶴殺便殺了,你何必連他那徒弟都護著?” “他的徒弟就是我的徒弟?!庇舫衙娌桓纳氐?,“我殺他做什么,我不僅不殺,還要好好教導(dǎo)他?!?/br> 聞言,談墨的心徹底墜落谷底。 那個賭約,他竟然真的輸了。 他低估了郁逞的耐性,也高估了那個廢物李焚鶴在郁逞眼里的威脅,說不定換做那個三圣劍仙還有幾分勝算。 “不提這些,你成親為何不告知我,難道這些年,在你心里我與其他魔修沒有任何不同?” 郁逞困惑地看他,“不然?” 這些年來,如果不是看在母親的份上,他跟談墨又有什么關(guān)系? 談墨的心在滴血,他知道有些話再不說,恐怕就永遠沒有時機了,“郁逞,我實話告訴你,我對你其實……” 郁逞抬手打斷他,“我還有更重要的事?!?/br> 談墨喉頭一噎,而后便見郁逞俯身下去,“你先聽我說,我的事更重要?!?/br> 郁逞沒理他,眸光在桌下梭巡片刻,眉宇微蹙。 怎么只有一個爛蘋果? 蘋果有什么好藏著掖著? “郁逞,我心悅你,”談墨實在憋不下去,一刻也不能忍耐,“從你當(dāng)初在魔域救我性命時,我就覺得你跟其他魔修不一樣……” 郁逞充耳不聞,在桌下找了半天,抬起頭,眼前忽地一亮。 ——桌子下面竟然用布條纏掛著一個小小的儲物戒。 他伸手摘下那枚儲物戒,耳邊又響起談墨滔滔不絕的聲音。 “郁逞,你明白我的心意么,我絕對要比楚栩云更加傾慕你,我會比他對你更好,難道你寧愿在楚栩云身下輾轉(zhuǎn)承歡,也不愿跟我?” 郁逞:? 誰輾轉(zhuǎn)承歡了? 他嘴角微抽,懶得跟談墨辯駁,他要趁阿栩沒回來之前,盡快看一眼阿栩究竟藏了什么不可告人的寶貝。 郁逞在儲物戒內(nèi)度進一道魔氣,儲物戒輕而易舉便被魔氣沖破,從里面掉出一個用綢巾包裹著的竹簡。 他微愣了片刻,幾乎下意識明白過來,這才是楚父口中阿栩珍藏的那幅畫像。 心跳莫名加快,郁逞喉結(jié)輕滾,緩慢拆開那枚竹簡。 半晌,他自竹簡內(nèi)抽出一幅畫,顫抖著指尖展平,倏然怔滯在原地。 畫像上的人,既不姓李也不姓紀,而是他最熟悉的人——楚栩云。 上面的每一個筆畫,每一寸顏色,郁逞都熟稔無比,因為那是他十三歲時親筆所畫,日日夜夜望著畫上楚栩云唇角淺淡的笑意入睡。 阿栩珍藏的畫像……是他自己? 郁逞緊繃的眉頭一下子松懈下來,又莫名有些想笑,他不知要如何形容自己此刻的心情,猜測無數(shù)種可能,卻沒想到會是最令他啼笑皆非的可能。 他先前竟以為阿栩藏的是心上人的畫像,真是蠢得可以,怎能如此誤解阿栩? 可是阿栩為什么會珍藏這張畫,難不成是覺得畫的好看? 被阿栩認可的感覺也還不錯,郁逞心情突然好了不少,就連談墨的臉都看著沒有那般面目可憎了。 “在阿栩回來之前,你走吧?!庇舫褜⒛钱嬒裨獠粍拥匮b回竹簡,再擱進儲物戒內(nèi)放回原位。 阿栩不想讓他看,一定是因為面皮薄,不想被他發(fā)現(xiàn)這張畫像。 郁逞暗下決心,他日后不會再這樣私自翻動阿栩的東西,阿栩不讓他看肯定是有阿栩的理由,他何必疑心,阿栩怎會欺瞞他? “郁逞,我不走?!闭勀珗?zhí)拗地盯著他,想要上前抓住郁逞的手腕,卻被郁逞閃身躲過,“你跟我走吧,我保證以后會對你好,我發(fā)誓。” 郁逞默了默,抬眼看他,“你確定?” “我確定!”談墨眼見他松口,連忙急切地湊上前去,“郁逞,你不喜歡魔修,我知道,我日后不修魔了,我會竭盡所能讓你幸福?!?/br> 話音落下,郁逞瞇了瞇眼,不緊不慢道,“我對你不感興趣,日后也不想再跟你有所牽扯,你想讓我幸福,那就離我越遠越好,我保證會更感謝你。” 談墨愕然地望著他,良久,他面如土色地站起身來,慘笑了一聲,“你遲早會明白,我跟你才是一路人,郁逞,即便你如何不愿承認,你永遠都會是和我一樣十惡不赦的魔修,楚栩云也永遠是端坐高堂的仙君?!?/br> 就算成親了又如何,楚栩云仍然不會讓天下人知道他和一個魔修成親,因為他是太清仙君,身上肩負著太清宗滿門的聲譽。 這一點郁逞不可能不懂,他只是一直逃避面對罷了。 眼見郁逞臉色愈發(fā)沉郁,談墨知曉他不會聽進去,干脆轉(zhuǎn)身離開,只是臨走之前,他忽而低聲道,“對了,幫我轉(zhuǎn)告楚栩云,先前的賭約,我認輸了。” 郁逞沒有出聲,直到談墨化作一團魔霧消失在原地,他才回過神來,手心已然掐出五個血印。 楚栩云和李焚鶴進殿時,發(fā)現(xiàn)談墨不見蹤影。 “怎么少了個人?”李焚鶴大驚失色,血都涼了半截,“你把他給怎么了?” 郁逞瞥他一眼,淡聲道,“他有事走了?!?/br> “我不信?!崩罘羸Q驚恐地把楚栩云擋在身后,壓低聲音道,“道友,你快走,我殿后。” 在他眼中,郁逞就是最危險的存在,旁邊這個不善言辭的陌生人感覺都比郁逞要靠譜得多。 不善言辭的陌生人緊張地四下看了看,輕聲問,“他真的走了?” “嗯,”郁逞的聲音登時緩和下來,柔聲道,“他給你留了話,說那個賭約他認輸,你們賭了什么?” 楚栩云聽罷,似是早有預(yù)料般,輕輕笑了聲,“不告訴你?!?/br> 太好了,郁逞終于也可以有自己的好朋友啦。 頓了頓,楚栩云嚴謹?shù)匮a充一句,“而且那不是賭約,是我們之間的約定?!?/br> 郁逞笑容微僵,良久,他深吸了一口氣,忽然有幾分后悔把談墨放走。 那混賬到底干嘛來的。 第32章 元清圣水(二合一) “你們認識?”李焚鶴馬上警惕起來, 遠離了楚栩云,“你們來太清宗到底有什么目的?” 楚栩云搖了搖頭,還在維持自己的人設(shè), “我不認識仙君,我只認識剛剛走的那位。” 郁逞微微一笑, “是么?” “嗯?!背蛟浦刂攸c頭,像是怕郁逞不信, 又補充道, “既然他走了,那我也不便久留……” 他剛要轉(zhuǎn)身離開, 手腕被一把捉住。 “還演啊?!庇舫寻阉нM懷里,笑意沉沉,“阿栩想去哪?” “當(dāng)然是回去……”楚栩云猛地反應(yīng)過來,連忙想推開郁逞否認,“我不是阿栩, 你才是阿栩?!?/br> 郁逞意味深長地點了點頭,故意瞥向李焚鶴,“原來如此,阿栩是不想讓徒弟認出你?” 李焚鶴驚疑不定地望著他倆, 在李焚鶴的目光中, 楚栩云只好無奈地小聲嘟噥道, “怎么認出來的?!?/br> 他明明偽裝得很好。 “阿栩氣質(zhì)不同常人, 我一眼就認出來了?!庇舫涯槻患t心不跳地道。 楚栩云暗下決定,以后一定再有機會, 一定要讓郁逞認不出他。 “師尊, 這回真的是你!”李焚鶴激動不已,郁逞那死斷袖不可能會抱師尊以外的人, 他下意識想要上前靠近楚栩云,卻被郁逞眼疾手快一把掐住后頸,分外嫌棄地甩去一旁。 “滾。” 罵完李焚鶴,郁逞看向楚栩云,聲音軟下幾分,“留下吧,阿栩,我們一起教導(dǎo)他,拿到元清圣水后再共同回魔宮。” 幾日不見,郁逞實在想念他。 只要能跟阿栩在一起,就算在刀山火海他也愿意。 李焚鶴也附和著淚眼朦朧道,“師尊,留下吧,弟子們都很想念你,尤其是我?!?/br> “……” 郁逞有時也實在不明白,為何李焚鶴每一句話都讓人想把他弄死。 拗他們不過,楚栩云只好答應(yīng)下來。 有郁逞在這里,至少他不用再吃太清宗的飯菜,這樣想他勉強可以忍耐。 不過,雖然楚栩云也回到太清宗,但教導(dǎo)李焚鶴的任務(wù)還是落在郁逞的肩頭。 楚栩云每日主要的行程,清晨起來吃一頓郁逞親手做的大餐,去習(xí)武場圍觀郁逞替他教徒弟,晌午再吃一頓郁逞親手做的大餐,去習(xí)武場圍觀郁逞暴揍李焚鶴,晚上再吃一頓郁逞做的大餐,聽李焚鶴哭著說不想再練劍了,安撫兩句,而后美滋滋地鉆進被窩睡覺。 郁逞對李焚鶴的教導(dǎo)極其嚴格,比之楚栩云有過之而無不及,楚栩云好歹有幾分仁慈之心,郁逞會監(jiān)視李焚鶴練劍練至深夜,稍有不慎就會挨上一頓劍鞘伺候。 李焚鶴時常覺得不如死了算了,這宗門大比魁首不當(dāng)也罷。 直到宗門大比前一日,李焚鶴成功突破元嬰中期。 天露異彩,紫光紛呈。 李焚鶴激動地沐浴在天地靈氣下,成為當(dāng)世同齡修士里唯一一位元嬰中期。 他的突破也引來修真界不少關(guān)注,宗主甚至親自送了一箱名貴丹藥給李焚鶴。 與宗主一樣來送禮祝賀的人不在少數(shù),臨安宗仙君也來訪扶光峰。 臨安仙君沈諶止久居深山,楚栩云曾跟他一起潛心修道,情誼深厚。 此次相逢,沈諶止身著一襲素蘭道衣,面上卻以白紗遮目。楚栩云不由多看了兩眼。 他分明記得上一回見到沈諶止時,沈諶止的眼睛還沒盲。 怎么好端端的就瞎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