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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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裴勇怎么說也是知名影帝, 怎么就不好好進(jìn)組拍戲,天天捉男朋友呢。 之前跟他一起拍廣告就覺得他利用影帝身份揩油,倒油。 現(xiàn)在嘛, 從他凌亂的發(fā)型,扣錯紐扣的襯衫, 顏色不搭的褲子上, 很容易發(fā)現(xiàn), 他最近的私生活過得很不如意。 “你那個朋友不在?!毖杂痴娑略陂T口, 沒有打算讓他進(jìn)去坐,“祁總也不在?!?/br> 正準(zhǔn)備關(guān)門送客時, 裴勇陰氣沉沉的笑起來,在安靜的無人的走廊有點嚇人。 言映真 默默地退后一步,與這個看起來精神不太正常的人保持距離。 “我當(dāng)然知道他們不在?!?/br> 裴勇說完,又冷笑了幾聲, “他們現(xiàn)在在約會呢?!?/br> 言映真思考了幾分鐘, 平靜地說:“我不相信你的片面之詞。” 裴勇擺出一副“料事如神”的表情,把手機屏幕點亮,懟到言映真臉上。 只見一張從對面偷拍的角度照片, 祁騫承低頭優(yōu)雅地切著牛排,他旁邊的人側(cè)目深情款款的凝視著他。 那個人就是符晗。 言映真托腮:“這擦槍走火的張力,飯局結(jié)束前,高低得親一個吧?!?/br> 裴勇:“……” 言映真聳聳肩:“裴前輩, 倘若他們真的愛得死去活來,我們在這兒瞎cao心也沒用?!?/br> 裴勇微微瞇起眼睛:“那你的意思是?” “作法?!毖杂痴骐p手合十:“相信神秘的東方玄學(xué)?!?/br> 裴勇:“我沒跟你開玩笑。” 言映真:“好巧,我也是?!?/br> 安靜了幾秒種, 裴勇壓抑著怒火,開始攻擊言映真:“言映真, 你能勾搭上祁騫承全憑這張跟符晗相似的臉,符晗是他這輩子第一個想娶的人。” 言映真不理解,這人表情如此驕傲,就像說的是他兒子考上985,而不是被男朋友一腳踹開的無能狂怒大廢物。 裴勇說完,情不自禁癲狂地笑起來:“他們這次要是舊情復(fù)燃,你就一個人滾回深城吧?!?/br> 言映真憧憬:“我一個人回去住那么大的房子?!?/br> 李管家他們只伺候我一人,會不會太囂張了。 裴勇:“……” 他怒不可遏:“言映真,你的重點歪了,你馬上要被祁騫承拋棄。” “那你不也被符晗拋棄了嗎?” “你——” 裴勇臉上的笑容消失,單手撐在墻上,嚴(yán)肅而正經(jīng)地看著言映真:“言映真,裝什么無所謂呢,祁騫承是你的財富密碼,符晗則是我的,懂嗎?” 言映真:“……不懂,但大為震撼?!?/br> 堂堂知名影帝,娛樂圈top級別的片酬,居然要吸男朋友的血? 裴勇的臉隱在半明半暗的光線里,聲音又變回冷冰冰的腔調(diào),“言映真,我們的本性都一樣,你難道就真的一點兒也不在乎嗎?” 言映真呆呆的站在門口,突然身體一晃,他扶著門框勉強站直了身體。 “裴前輩,你不要在說了?!毖杂痴鎲≈ぷ酉袷且蘖?,“你不要戳破我的幻想?!?/br> 裴勇看著他這副被打擊得丟掉魂的模樣,心滿意足了。 “乖。”他喟然長嘆,說:“抓緊祁騫承,別讓他跑了?!?/br> “薅?!?/br> 言映真點點頭,六神無主地關(guān)上了門。 演技尚可,總算是把這瘟神送走了。 * 莊園的頂層豪華西餐廳,正是祁家的產(chǎn)業(yè)之一,今日閉店,只接待祁家貴客。 彭英華宴請相交的名流共進(jìn)晚餐,順便讓這些新接手的晚輩們多多互動,相互認(rèn)識一番。 祁騫承心里有著自己的小九九,目前跟言映真的發(fā)展,就像奶茶的三分甜慢慢升到五分、七分、全糖。 況且哥哥醒來了,只要他腦子正常,在明梓夏柔中帶剛的手段輔佐下,接手帝都的事業(yè)是遲早的事。 昨天言映真還開玩笑說要上演繼承人大戰(zhàn),其實根本不會。 帝都的家業(yè)交給哥哥跟明梓夏他很放心,深城的業(yè)務(wù)板塊越做越大,未來甚至?xí)降鄱肌?/br> 祁騫承想在深城落根的心,越來越強烈。 宴席尚未開始,已經(jīng)有人上前互相熟絡(luò)攀談起來。 祁騫承心不在焉地與周遭上前的世家公子周旋,忽然身旁的空位一片黑色的陰影投下,有人輕輕落坐。 溫潤的側(cè)臉帶著熟悉氣息,那人轉(zhuǎn)身朝自己咧嘴一笑,“阿承?!?/br> 祁騫承禮貌地點點頭。 “又見面了,阿承,你會在帝都待多久???”符晗眼神寫滿期待:“上次老林還在說,等你回來要一起聚聚?!?/br> 老林是他們大學(xué)時共同的朋友。 祁騫承雙腿交疊,臉上的笑容不達(dá)眼底,“可以帶家屬嗎?” 符晗一噎:“家……屬?” “嗯?!逼铗q承不打算藏著掩著,“我有伴侶?!?/br> 符晗眼睫垂下,輕輕“哦”了聲。 他想起了在療養(yǎng)院那晚,彭阿姨提前告訴他,祁騫承要過來。 于是自己也打著看祁騫鶴哥哥的名義,想要見見他。 畢竟,當(dāng)年因為自己的一時沖動,他們就此錯過,已經(jīng)兩年沒見過了。 那晚他趕去醫(yī)院前,剛剛與裴勇大吵一架。 一場糟糕的戀愛,宛如深不見地的深淵。 離開祁騫承的這兩年,他無時無刻都在后悔中度過,原本以為時間會是最好的特效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