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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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侑安已經(jīng)被自己催眠的有些困了,迷迷糊糊地閉著眼睛,就差一個小契機就能瞬間睡過去。 “醒醒?!碧A繁突然開口喊了江侑安一句。 江侑安掀開眼皮,有些困頓地看了藺繁一眼,含糊應(yīng)聲:“嗯?” “你想好你要考什么大學(xué)了沒有?”藺繁始終覺得保證是會過期的,江侑安上次的保證還是在幾年前。 按照江侑安這種沒心沒肺又三分鐘熱度的人,那么久遠(yuǎn)的保證估計早就被他不知道丟到哪里去了。 江侑安困的要死,但還是強撐著自己去回答藺繁的問題,艱難地讓自己的大腦運轉(zhuǎn)了幾秒之后,一時間也忘記了隱瞞,直言道:“y省的a大美院吧?!?/br> 江侑安說完之后就迷迷糊糊地閉上了眼睛,呼吸也均勻了起來。 藺繁沒有拉窗簾,窗外的月光灑了進來,白瑩瑩的光落在了江侑安的臉上,他的五官輪廓似乎也被月光修飾的淡漠。 藺繁兀自清醒著,感覺自己的大腦仿佛被茫然和慍憤混亂地 攪成了一團。 他從小就是個理性的人,為自己的人生道路做著固定枯燥的規(guī)劃,但是江侑安就像是一個鮮活的闖入者。 藺繁學(xué)會適應(yīng)了他,然后試著把江侑安徹底納入了自己的規(guī)劃。 但是直到現(xiàn)在他才發(fā)現(xiàn)江侑安的規(guī)劃里從來沒有他。 他也許是入戲太深了,演的好像把自己都騙了過去。 江侑安就躺在他的身邊,他的溫度若即若離,就像是他的心意一樣搖搖欲墜,掉在床上的那個玩偶突兀地橫亙在他們之間,仿佛成了一個虛擬的標(biāo)尺,測量著他們之間真實的距離。 第75章 江其深做了一個很長很長的夢。 夢里的人出現(xiàn)過,但是出現(xiàn)的很少,但是可能是在江其深心里很重要,江其深對這幾段夢境的記憶總是格外深。 不管是環(huán)境還是聲音,似乎都不像是一個簡單的夢,更像是一個無限地接近于現(xiàn)實的情景。 酒吧里的燈光依舊絢麗奪目,人與人緊密地接觸在一起時散發(fā)出來的熱氣,空氣中似乎也還揮灑著淡淡的酒精的味道。 江其深很少踏進酒吧,在進入之后只覺得酒吧大廳上懸掛著的吊燈發(fā)散的燈光刺眼又灼目,伴隨著周遭嘈雜煩亂的吵鬧聲,讓人不自覺地有些煩躁了起來。 夢里的江侑安和他那天晚上看到的一樣,安靜地坐在角落里,笑語盈盈地望著他,在目視著他走過去之后,得心應(yīng)手地從桌子上捻出了一根餅干含在了唇間,而后睜著雙圓溜溜的眼睛慢慢地靠近他。 在角落的燈光總是更昏暗一些,江侑安的臉還是與這個黑暗的環(huán)境格格不入的冷白,顯得這副場景愈發(fā)旖旎曖昧。 那天晚上江其深目睹了江侑安和顧嶼玩那個所謂的游戲的全過程,雖然知道什么都沒有發(fā)生,但是他依舊不得不承認(rèn)他當(dāng)時依舊生氣了。 他看的出顧嶼對江侑安的喜歡。 而且...... 那個游戲在江其深眼中始終是曖昧又親昵的。 但是如果玩家是他和江侑安呢。 江侑安靠他愈發(fā)近,蓬松柔軟的頭發(fā)似乎遮擋住了不遠(yuǎn)處的吊燈的光亮,光芒似乎也剎那間割的粉碎,分散著穿過江侑安的發(fā)絲,變得朦朧又不定。 江其深呼吸微滯,目光逐漸凝滯在了面前的江侑安身上。 明明知道他在做夢,但是他依舊像是局外人一樣,做不出任何選擇,目睹著一切發(fā)生。 夢里的他面不改色地含住了餅干的另一截,由著江侑安悠閑自在地慢慢咀嚼。 那一小截餅干似乎成了一條并不明朗的界限。 夢境似乎失了真。 他也越了界。 他吻了江侑安。 江其深原本慌亂的心在此刻反而冷靜了下來,甚至覺得這種接吻方式不會是他,或者是江侑安會喜歡的那種。 它并不溫存,反而帶著明晃晃的侵略性。 江其深侵占了江侑安的呼吸,感受到了對方嘴唇柔軟的觸感,甚至都能感受到對方口腔里淡淡的巧克力餅干的味道。 真實的不像是一場夢。 連溫?zé)岬耐孪⒍紵o比真實。 江其深知道這樣不對,甚至很糟糕,但是他卻只能壓下自己胸腔震耳欲聾的心跳聲,然后無能為力地看著。 提前定好的鬧鐘響了起來,江其深也從夢境里脫了身。 江其深睜開了眼,在昏昏沉沉間扭頭看了眼窗外。 天已經(jīng)亮了,窗簾隨著清風(fēng)有一陣沒一陣地?fù)u晃,在地板上投下一小片不安分的影子。 江其深從床上下來,原地怔了兩秒后,又抬眼看向墻面上那副江侑安的畫像,半響后才從一旁拉過了行李箱,面色自若地開始收拾行李。 江侑安也沒怎么睡好,也不知道是不是日有所思夜有所夢,他做夢都夢到了自己被江其深批了一頓。 倒霉。 這下回去要再被江其深罵一頓,自己就虧大了。 江侑安心情郁悶地起床洗漱,和藺繁道了個別之后就馬不停蹄地準(zhǔn)備往家跑。 不過估計一晚上過去了,江其深的氣應(yīng)該已經(jīng)消掉了。 江侑安滿腦子都是江其深,一時間也沒注意到藺繁的神色。 江侑安剛進門,剛巧就撞上了從二樓拎著行李箱下來的江其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