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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上跪著的人心不在焉,被他看在眼中,寧赫盛大步過去,一只大手掐著她垂下來的奶子作為警告。 “在想什么?” “唔……沒,沒什么。”剛回過神的人非常不會撒謊,一眼就能看穿的舉動。 寧赫盛沒揭穿她,而是大手撫摸著她皮膚上的鞭痕,上下打量,一副藝術(shù)品,自己親手制造的,有些紅腫的地方還沒下去,有的地方已經(jīng)結(jié)了疤,一條條刺眼的鞭痕,多漂亮。 不聽話的下場。 男人壓低了眼皮,看的她心生害怕,湊過去主動討好:“主,主人,我服侍你?!?/br> 送上門來的rou,他當(dāng)然沒有不吃的理由,坐在了沙發(fā)上,拉開浴袍敞開,身下軟了的roubang還依然粗壯。 給了她一條命令:“半個小時讓我射出來?!?/br> “是,主人?!?/br> 寧隸奮力的跪在他胯間做口活,鼻尖清新的沐浴露味道很是好聞,她也相當(dāng)?shù)南矚g吃這東西。 寧赫盛拿起了桌子上那本雜志,打量著上面四個字,囚于大山。 本來是講述回歸田園風(fēng)景的美好,可他卻想到了不一樣的地方,也有考慮過將她關(guān)在別的地方,可哪里都不放心,不如在這里陪著他度過一輩子。 嘴角隱約有了弧度,他感受到了不一樣的視線,拿開書低頭看去,正含著他巨大roubang的人,圓圓水潤的眼睛盯著,眼神渴望的在書的封面上看,櫻桃紅唇還在roubang上艱難的進(jìn)出,就算看的再入迷,也不敢停下口中的動作。 寧赫盛笑了,看了一眼封面,問道:“想去?” 她眼睛一亮,迫不及待的在點頭,嘴巴發(fā)出嗚嗚的聲音。 “那真可惜,這是你一輩子都去不到的地方,下輩子吧?!?/br> 明明是冷漠無情的話,他偏偏帶著溫柔說出來,在她心中給予最沉痛的一擊,沒人知道她心里對那片漂亮的風(fēng)景向往,眼睛不由得濕潤了。 寧隸閉上了眼睛,將濕潤一片的情感隱藏住。男人扣住了她的后腦勺,熟練的開始捅入她的喉嚨,一邊發(fā)出舒服的哼聲,一邊說道:“你這一輩子都得待在我身邊,哪都不準(zhǔn)去!任由我cao。分開腿,張開嘴,好好服侍著我!想出去?呵,除非我死!” 他的手忽然一頓,低頭看著她因為窒息而源源不斷流出來的眼淚,可憐的很。 將roubang從她嘴里抽了出來,身下的小可憐開始不停的咳嗽,他嘖嘖了兩聲,抬起她的下巴,看著那張漲紅的臉,無聲的笑了。 “忘了告訴你,我死了你也出不去,沒人知道這個地方在哪,這個世界上也不會有人知道你,只有我!你生來就只有我,所以也別默默的盼望著我死?!?/br> 寧隸急忙搖頭,討好的上前蹭著他的roubang,上面沾滿了自己的唾液。 “沒有,寧寧沒有,我不會那樣期盼著主人,我愛主人,想要跟主人一輩子在一起?!?/br> 他冷聲一哼:“但愿如此?!?/br> “嗡——” 聽到手機(jī)的震動聲,她急忙跑到桌前拿起手機(jī),然而只有一聲,電話便掛斷了,號碼是本地區(qū)的,這讓她心中驟然燃起了希望! 激動著還沒回播下去,忽然意識到了什么。 為什么只給她打一聲?難道是因為身旁有人在不方便嗎? 陶霜玉默默肯定了自己心中的想法,可能還有很多種原因,如果現(xiàn)在打過去,會不會直接被拉黑? 她快速的記下來了這一串號碼,寫在紙條上當(dāng)做備份,又將它截圖,聯(lián)系了一名網(wǎng)絡(luò)程序員。 “我把這個號碼給你,能不能查出來他的地址?” 對方懶洋洋的回到她:“那得看看是什么電話號碼了,座機(jī)加密我這邊不能,我可沒你想的那么神——” “不是!就只是一串普通的電話號碼,你要是幫我查出來了,我發(fā)給你三倍的傭金!” 一聽到錢,整個人都精神了,興奮的應(yīng)下:“好啊,沒問題呀,快把電話號碼給我,先付定金?。 ?/br> 陶霜玉果斷給對方轉(zhuǎn)了兩千,只要查出這個電話號碼的地址,她才不會在乎這點小錢,內(nèi)心期待的摩擦著手心,然而還沒過去十分鐘,對方便又來電了。 “小意思,查到了。” 第二十一章秘密 剛經(jīng)歷過一場性愛的人相當(dāng)疲倦,疼痛的趴在床上一動不敢動,肩膀隨著呼吸慢慢抖動,趴在被子上抽噎起來。 身下的雙腿大開,從通紅xiaoxue中慢慢流出來白色的jingye,染濕了一片床單,大腿根通紅,上面還有鮮明的指印,可想而知剛才的暴力。 從浴室中出來的男人,坐在床邊上給她清理著,只是清理的不是她的xiaoxue,而是床單,將她的xue中堵住了跳蛋,滿意的拍了拍她的臀。 “乖,這東西對你來說可是營養(yǎng),今天一整天不許取出來?!?/br> 她抽噎的節(jié)奏越來越快,從早上服侍他的koujiao,現(xiàn)在變成了被cao,她不知道這樣的生活還要持續(xù)多久,這種疼痛還繼續(xù)要維持多久。 男人溫柔撫摸著她的身軀,從脖頸到紅嫩的臀部,上面不知道落了多少他的巴掌印。 “你聽話,我就不會讓你疼了,多適應(yīng),以后你只會覺得舒服?!?/br> 她只是咬著牙,從牙縫擠出來的哭泣 不敢太大聲,怕男人訓(xùn)斥她。 他拍了拍她的腦袋起身:“我要出門了,你該怎么做?” 寧隸憋住了眼淚,忍著全身的疼痛,跪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