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網(wǎng)撩的中二少年竟是我的偶像、重生后我選敵國太子、予你沉溺(小綠茶x老男人、BDSM)、貴極人臣、清冷仙尊逃跑記、洞穿(1v1)、[綜漫同人]頭柱今天也想被祓除、拜別歌伎、孤身一人的魔法少女與校園(np)、[綜漫同人]為了畫漫畫,我在全世界演劇本
有新衣服穿江文清當然喜歡,她把衣服收好湊過去親陳木文一下。 陳木文拉了她坐回炕上,抱著她又重新親回去。 等江文清氣喘吁吁才放開她,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跟第一次親江文清的時候不一樣了,現(xiàn)在儼然是個老手,經(jīng)常讓江文清招架不住。 這次也是江文清叫停,陳木文用自己的臉貼她的臉,兩人互相磨蹭一會陳木文才放開她。 “還不開心嗎?” 江文清趴在他懷里搖頭:“其實本來也沒有不開心,只是膈應他們這樣做而已?!?/br> 陳木文自然知道,只是不想她因為這些心里存著事。 “別管他們,以后也沒有交道可以打?!?/br> 正如陳木文說的,這件事很快被江文清拋到腦后,因為陳二爺家蓋房子她也忙起來了。 地里閑下來陳二爺家就準備動工,現(xiàn)在隊里人蓋房子可不找施工隊,各家打個招呼家里有空的老爺們都會去幫把手。 以前不缺糧食主家要管飯吃,現(xiàn)在糧食不富裕陳二爺家里早就說好給工錢。碰上不講究的也有不給工錢,開頭請一頓,結(jié)束再請一頓的,陳二爺家還算不錯。 開了工錢也請吃飯,柳二妹早早來打了招呼請江文清去幫忙做兩桌菜。 陳家人本來也要去幫忙,江文清去做菜,陳翠春和張?zhí)m香也要去灶間幫忙。 陳二爺家蓋房子來幫忙的肯定都是陳家親戚,免不了碰上老宅的人。 江文清要忙灶上的事不用直接面對他們,倒是陳翠春和張?zhí)m香總要跟人對上。 第一個就是陳大嫂,她倆當妯娌的時候就互相看不順眼。 陳大嫂是個狡猾愛偷懶的,人前裝模作樣,人后邋遢的不能看,一到夏天身上一股子腌魚味。 陳翠春實在受不了,有一次捂了鼻子讓她看見兩個人就吵了起來,從那以后就關(guān)系不好了。 第37章 涼拌豬頭rou 要是排前進大隊陳大嫂最討厭的人, 陳翠春排第二沒人排第一。 在陳大嫂眼里她是最惡心的人。 當人兒媳婦沒有不受婆婆搓磨的,都知道她婆婆是心眼偏的,疼大兒子兒子小兒子, 但偏心眼跟她們這些當兒媳婦的可沒有關(guān)系。 她嫁進陳家第一天早上天還沒亮陳老娘就拍門把她叫起來, 一家人的飯做完衣服還要她洗。 白天上工回去干家務, 有了她好像陳家全都是死人了。 那時候她還是臉嫩的新媳婦, 被婆婆搓磨是抱怨都沒法抱的。 只要她說一句不滿,馬上就能傳到她婆婆耳朵里, 到時候等她的不止是搓磨還有謾罵。 男人是不會管這些事的, 每每說起她男人就一句那是她娘, 娶媳婦不就是想讓娘享福的,她說兩句又能怎么樣? 陳大嫂就這樣咬著牙忍,忍到老二媳婦進門,老二媳婦跟她是一樣的待遇。 直到陳翠春進門, 陳老三是個悶棍到成家的年紀也沒人張羅, 他自己看上陳翠春進門, 偷偷攢了錢把人娶進門。 陳翠春家里條件好, 帶的嫁妝都比她們翻一番, 連新打的棉被都有兩床。 新媳婦進門陳老娘故技重施, 一大早就去叫門想給三兒媳婦立規(guī)矩, 結(jié)果出來的是陳老三。 三棍子憋不出來一個屁的陳老三是老陳家的變種,他特別疼媳婦…… 飯他不做但是輪到陳翠春做飯他就幫忙洗碗,衣服他洗,地里活幫著干,洗澡水都幫忙打。 陳老娘心里不喜說他, 他就會理直氣壯的說自己媳婦是自己娶的,可沒花家里的錢。 這樣弄的陳老娘更不喜歡他, 卻拿他沒辦法。 本來大家當媳婦活的都不怎么樣,憑什么你陳翠春就比別人過得好? 陳大嫂和陳二嫂變著法排擠她,不過陳翠春從來不放在心上,陳翠春是覺得沒必要她又不跟她們過日子,隨她們怎么鬧。 可能是她輕蔑的眼神讓陳大嫂可憐的自卑心炸了毛,在陳翠春嫌她身上難聞以后,兩人大吵一架差點動手就交惡了。 后來種種不提,現(xiàn)在兩人路上遇到陳大嫂必定還要鼻孔對著天上哼一句。 今天在陳二爺家遇到良人依舊是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 二奶奶知道她倆不對付,就讓陳翠春去灶房幫忙切菜,陳大嫂她們在外面洗菜。 就是這樣陳大嫂心里更不滿意了。 誰家辦事來幫忙的肯定都想往灶房去,能往灶臺靠不僅是證明兩家關(guān)系好,也能有點油水填填肚子。 陳翠春和她二兒媳婦都在灶房,陳大嫂看自己卻在外面洗菜,心里不忿洗菜的時候把菜摔得啪啪響。 水盆里的水四濺,張?zhí)m香蹲在她對面被她甩一臉水立刻就惱了。 “你有毛病是不是?不想干活就說出來,做什么折騰菜!” 張?zhí)m香壓根沒收著聲,她厲聲說完旁邊的人都停下來看過來。 陳大嫂看大家看過來覺得一個小輩跟自己大呼小叫丟了面子,心里更惱怒說話也毫不客氣:“你個不要臉的賤蹄子你說誰!沒大沒小敢跟我這樣說話!” 張?zhí)m香冷笑一聲:“我沒指名道姓你接話說誰?我罵缺德的看人眼紅的你惱什么?” 陳大嫂還要說話,二奶奶聽到動靜趕緊從屋里走出來打岔:“別吵了,蘭香你別洗菜了學學在屋里叫你呢?!?/br> 學學離不了人,陳木桃去上學他今天被一起帶過來放在屋里玩了。 張?zhí)m香要起身去看她,陳大嫂看二嬸拉架還拉偏架,一看就是更向著那頭的。 心里更氣忍都不忍直接摔了手里的菜攔張?zhí)m香:“你個賤癟貨今天不說清楚就別走,真是反了你了!你公婆不管你這小蹄子今天我就替他們教教你!” 張?zhí)m香還沒說話陳翠春從灶房里出來:“你算個什么長輩,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你當長輩配不配!” “管好你自己吧,你個酸菜缸里的老幫子,整天就知道盯著別人家,這么喜歡充長輩收拾收拾東西來我們家給你三兄弟當小的!” 陳大嫂聽她說的話氣的直打哆嗦,指著她半天只會說“你……你……你”,江文清再后面看著都怕她眼一翻暈過去。 二奶奶忍不住扶額,怎么就把這點子祖宗都湊一塊去了。 “好了翠春你少說兩句吧,都是親戚鬧這么難看做什么?!?/br> 陳翠春哼笑:“我把人家當親戚人家可不把我當親戚……” 她還要說二奶奶拍她一下把她往灶房推:“就你嘴利,一點虧都吃不了,我真是欠你們的讓你們來幫忙還幫出事了?!?/br> 把人推進去她又去拉陳大嫂,讓人去屋里坐著:“你也消消氣去歇歇吧,這也沒什么事了,你都說你是長輩就別跟小輩計較了,待會吃飯的時候多吃一些。” 今天本來就是來給二奶奶家?guī)兔Φ?,陳翠春原本沒打算出來,只是陳大嫂說話難聽她一時沒忍住。 二奶奶安頓好陳大嫂才往灶房來,陳翠春跟她道歉:“二娘實在對不住,今天是你家大日子……” 二奶奶:“這無所謂反正現(xiàn)在來的都是自家人也沒鬧大,就是你們這親戚是真不走了嗎?” “大家打斷了骨頭連著筋,鬧這么難看以后家里遇事連個幫的人都沒有。以前的事過去就過去吧,記一輩子你自己不也鬧心。” 她是最傳統(tǒng)的思想,以前每次見到陳翠春總要勸勸她和陳老大他們和好,陳翠春知道她沒壞心,就是這么個人,她說她的也沒往心里去過。 這次也是一樣,她嘴上糊弄著還想著怎么岔開話題,江文清聽了一會在后面叫二奶奶。 “二奶奶你快來嘗嘗這豬頭rou行不行。” 二奶奶被打個岔忘了要說什么,江文清遞給她一雙筷子讓她夾點豬頭rou嘗嘗。 他們這邊以前動土要祭拜一下才行,現(xiàn)在破四舊不能明目張膽祭,天還沒亮陳二爺帶家里人借著夜色供了豬頭,待會等人到齊在動工的地方放掛鞭就可以。 祭完的豬頭二奶奶帶著兒媳婦孫媳婦已經(jīng)處理好,江文清來了就可以下鍋煮。 這個豬頭不算小,今天一頓肯定不能都給吃了,江文清打算全鹵了,今天切兩盤上桌,剩下的連湯做成豬頭燜子,之后二奶奶家要吃直接切燜子就行。 最近天氣也涼了菜放井里能放得住。 一整個豬頭下鍋鹵鍋放不小,江文清讓人砍成兩半下鍋焯水鹵,又回了趟家拿了些香料過來。 家里的香料是她自己曬的,東西也不全但是也能增些味。 鹵了一個上午的豬頭已經(jīng)軟爛脫骨,二奶奶牙口不好也能嚼的動,入嘴rou味滿溢,嚼起來軟軟糯糯,她一吃就喜歡上了。 江文清看她可以嚼的動把豬頭rou盛出來晾涼,又把鍋里熬豬頭rou的湯留著繼續(xù)大火熬煮。 熬到湯汁只剩一半,再盛到盆里就可以。 挑著豬耳朵,豬臉,豬口條切了一盆,江文清把提前準備炸好的花生米,蒜末,香菜,和切好的黃瓜條倒進去,加上調(diào)料和辣椒油拌勻,涼拌豬頭rou分盤就可以上桌了。 豬頭rou是今天的硬菜,它鹵好剩下的菜就可以陸續(xù)下鍋。 趁著豬頭rou一鍋煮熟的黃豆,加上切斷的芹菜和蘿卜挑個菜出來。 酸辣土豆絲,白菜燉豆腐,油渣rou燉蘿卜,蒿子桿炒rou,紅棗蒸南瓜,蛋花湯。 一桌八個菜擺的滿滿當當,豬頭rou里拌了黃瓜看起來分量十足,二奶奶看到這桌子菜笑的合不攏嘴。 陳二爺放過炮干活的人一桌圍坐一桌,她們幫忙的親戚和他本家人也湊了一桌。 二奶奶人不錯沒因為兩桌人不一樣上兩樣菜,那桌有的她們也有。 陳大嫂黑著臉跟陳翠春坐一桌,要是別的人說不定就走了,陳大嫂不舍得放過吃rou的機會,只能在心里憋屈著。陳翠春只當沒看見她,照樣跟別人有說有笑。 一頓飯吃的好極了,碗有別人洗下午沒江文清的事,把豬頭燜子做好她就準備回家歇歇。 二奶奶特意給她留了一碗豬頭rou帶回去,江文清本來想不要,也沒推過她。 他們家一大家子都沒分家才想著蓋新房,陳二爺想快點弄好準備下午就開工。 陳家父子三人要幫忙,陳翠春也留著幫忙洗碗,只叫兩個兒媳婦帶著孫女一塊先回去。 張?zhí)m香走的時候特意跟一圈人打了招呼,獨獨落下一個陳大嫂才走,可是把她氣的不輕。 等走遠了江文清忍不住笑起來:“你跟她有仇嗎?” 張?zhí)m香說:“你可是說對了,我跟她真有仇,我剛懷學學她跟娘吵架的時候推了我一把,給我摔個結(jié)結(jié)實實當場都見了紅,要不是學學結(jié)實說不定就沒了。” 江文清沒想到還有這處:“她推你干什么?” 張?zhí)m香咬牙道:“壞唄,你是不知道她明明離我遠著呢,還專門跑過來推我一把!什么人吶!” 也就是這樣兩家才更水火不容起來,別說女的,爺們之間也是一句話不說的。 江文清不解:“那為什么還總有人勸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