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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重生后我選敵國太子在線閱讀 - 第26節(jié)

第26節(jié)

    北上這一路看似融洽,實則隊伍中北人看南人的眼神透著微妙,那是對弱小的鄙視,更是對弱小卻富有的垂涎。

    先前崔元魁的熱情便可見一斑,那么安貴妃拿出大筆錢財聘下她,是將她看作回報率高的一門生意,還是有心刺探北齊內情的細作?

    梅染的擔心正在于此,虞莜眼下也無從得知,坦然一笑。

    “錢財乃身外物,我是不在意的,至于其他,問心無愧就好,說不定,娘娘就只是想讓我當她兒媳婦呢?!?/br>
    第28章 阿姐

    “多虧你這些年關照阿昶……”

    翌日天剛蒙蒙亮, 秦昶就被三催四請著來到樞密院。

    北齊不設早朝,政務由樞密院轄理,自年初皇帝染疾, 剛當了半年太子的秦昶被從長城上叫回來,便每日來此應卯, 在樞相的協(xié)助下料理國事。

    國事并不繁重,北齊朝堂有句老話, 一切以遼遠都督府為先。

    遼遠都督府便在遼州邊關,背靠長城,是北齊對抗外族諸奚的軍事要地, 國內一切財政開支, 先滿足都督府的調用, 確保邊關將士吃飽穿暖, 武備充足。

    彼時秦昶有心推托,“孤在那邊也是料理國事, 何必非要回洛陽?”

    樞相聞翰撫著齊整的短須, “財源財源, 財乃兵事之源, 咱們把這兒的差事辦好了,才可確保長城上戰(zhàn)事順遂?!?/br>
    說得好聽,不就是拆東墻補西墻, 四處籌錢嘛。

    一進門, 秦昶先發(fā)制人, “聞相, 今兒不準哭窮。”

    聞翰今年四十有五, 儒雅穩(wěn)重, 官員面前頗有首相之威, 被他當頭堵了話,只得迂回著寒喧。

    “太子一路辛苦,本該讓你再多休整兩日,不過……嘿,殿下回來的也太遲了,這不是馬上年關將至,政務積壓過多,不少事兒需您親自過目?!?/br>
    他使個眼色,一旁兩個書吏捧著半人高的奏折上來,秦昶當場打退堂鼓,“孤忙著籌備婚禮,這些聞相自行處理即可?!?/br>
    聞翰一句話便引得他入彀,笑呵呵揮手令那兩人退下,“那臣便來跟太子商議一下婚禮事宜。”

    此次出動巨額聘禮,導致國庫空虛,聞翰和崔元魁是一般無二的心疼錢,不過眼下說這些無益,那是宮里定下的事兒,只能想法子填補空缺。

    “臣的意思,新春宮宴就不開了,反正前后錯不了幾日,初八大婚時再宴請群臣,一舉兩得,婚禮也可辦得隆重熱鬧些,叫熙沅公主覺著,咱們北齊對這門婚事極為重視,不知太子意下如何?”

    秦昶面無表情,為捉襟見肘的財政感到一絲羞愧,“聞相兩全之策,孤頗感欣慰?!?/br>
    只要別削減婚禮開支,其他都能忍。

    這時崔元魁打著哈欠從外面進來,一見這二位到得這么早,趕緊掩住口,“太子爺好早,果然年輕就是底子好,跋涉千里不在話下?!?/br>
    聞相板起臉,瞥著崔元魁略顯烏青的眼角,不由煩悶道:“崔司使好該注意形象,這般出去叫官員們見了,又該背地議論?!?/br>
    秦昶忍俊不禁,“怎么?姐夫又挨打了?”

    崔元魁急忙掩飾,“何來挨打一說,夫妻間打情罵俏那叫恩愛,太子你過些時日就懂了。”

    “成何體統(tǒng)!”

    聞相恨鐵不成鋼地搖頭,北齊只崔元魁這么一位駙馬爺,夫綱不振淪為笑柄,眼下他早有預料,馬上就會有第二個。

    太子爺千辛萬苦娶回來南康嬌貴的小公主,瞧這架勢,即將步崔元魁的后塵。

    “阿姐打小跟我一道習武,她的身手收拾你不在話下?!?/br>
    秦昶尤為自滿,“熙沅可不一樣,性子溫婉從不發(fā)脾氣,再說她也打不過我?!?/br>
    崔元魁羨慕嫉妒恨,拿眼覷著他,“難不成你敢跟熙沅公主動手?”

    那可是他們北齊的大金主,他今早不過是跟毓靖稍微提了那么一嘴,回頭便遭了一記老拳。

    “這種話你也說得出來!”秦昶眼顯鄙夷,“夫妻間就該有事好商量,她以后自然是什么都聽我的?!?/br>
    吹牛!二人齊齊側目,真這樣倒好了。

    路少監(jiān)回來可什么都說了,熙沅公主一日走半日行程,到點不走說停就停,太子爺每日晨昏定省地催請,根本勸不動。

    派人跑上一百多里地,就為替她尋幾樣新鮮食材,這哪里是娶妻?

    分明是娶回個祖宗。

    秦昶被這兩人瞧得滿身不自在,頗為心虛地借機開溜,“阿姐近來身體可好?孤這就去瞧瞧她?!?/br>
    “她這會兒大概已在含章殿了。”

    果然,就見太子當即愁眉苦臉,“阿姐這也太早了,嬿嬿估計還沒起呢。走,陪我一道過去?!?/br>
    虞莜在路上食睡無定,作息一時調整不過來,今日四更剛過就醒了。

    洗漱后用過早膳,正隔窗看侍女們清點箱籠。

    離開金陵,她便知此生再不會回去,因此瓊華殿里她用慣的東西,哪怕一張小幾一座花架,只要能裝車的,一股腦全帶走。

    眼見著屋里的擺設逐漸恢復成昔日最熟悉的布局,虞莜甚覺心安。

    “把那琺瑯彩大缸放到窗下,回頭尋幾尾錦鯉養(yǎng)進去,日頭好的時候,鸚哥兒最愛待在那上面。”

    丹朱在偏殿剛把敞奴的貓屋拾掇好,那是工匠以松木槜卯建好的,出門前拆散了打包裝箱,到了地兒一裝即可。

    溫暖的松香氣息一如即往,敞奴圍著屋子轉了兩圈,確定還是從前的家,這才大搖大擺踱進去,安生躺倒。

    虞莜蹲在邊上撫了撫它圓滾滾的大腦袋,瞧它的眼神中,帶了兩分瞧親兒子的慈愛。

    兩輩子,這個敞與跟它同名的那位相比,陪伴她的時日更久,真就當半個兒子來看待的。

    這時便聽廊下有人稟道:“毓靖長公主到了?!?/br>
    虞莜站起身,從側門繞到廳堂去迎,本想著今日晚些時候去曲昌殿拜見的,誰想她來得這么快,想來是個急性子。

    還未走到門口,簾子掀開,環(huán)佩叮咚伴隨一陣香風,毓靖長公主已率先走了進來。

    云鬢高挽,長眉下一雙鳳目炯炯有神,雪膚花貌,美而不嬌,望之貴氣逼人,一身宮裝華服,身量高挑。

    “嬿嬿?!必咕肝凑Z先笑,嗓音清悅昂揚,開口就喚了她小名,一下子拉近距離。

    “我專門讓人來打探,聽說你起了才過來的?!?/br>
    這般自來熟的親切,跟昨日的崔元魁又有所不同,透著明快爽朗。

    虞莜走近些,微微仰首才可與她對視,“阿姐真高,若我也能長這么高就好了?!?/br>
    金陵女子骨質偏細幼,虞莜認識的,唯有豐甯能趕上這高度,差不多高她大半個頭。

    她這般做小鳥依人狀,成功將毓靖逗樂,拉著她好奇地上下打量。

    “江南水土養(yǎng)出來的就是不一樣,瞧這小巧玲瓏的精致模樣兒,怪道阿昶說你是九天上下來的小仙女兒呢,要我說就不對,天上的仙女兒,也沒有這樣標致的。你們說是不是?”

    她轉頭問身后侍女,四人齊聲笑道:“就是呢,江南第一美人兒名不虛傳,太子殿下好福氣?!?/br>
    梅染帶著竹青幾個在暖閣里布設茶點,擺了許多金陵帶來的特產小食,恭迎長公主入內就坐。

    殿里日常起居的幾處已經安置妥當,陳設精雅別致,引得毓靖贊嘆連連,又抱歉道:

    “原想著遲兩日待你休整差不多了再過來,又怕你初到個生地兒,連個探望的人都沒有覺著孤單,我昨晚想了一夜該不該來……”

    “阿姐說得什么話,你來我求之不得呢,倒是本該我先去拜訪的?!?/br>
    虞莜細聲慢調,與毓靖的快人快語形成鮮明對比,明明是兩個性格迥異的人,卻有種莫名的合拍,虞莜話不多,接話卻總是恰到好處地搔到長公主的癢處,暖閣笑語不斷,氣氛熱烈。

    一時毓靖揮退侍女,“讓我和嬿嬿說幾句體己話兒。”

    眾女便退到殿外去給梅染幫忙,昨日卸下數百口嫁妝箱子,此時后殿庫房大敞,宮役們正絡繹不絕往里搬。

    另有十數口箱上打著明黃封條,被暫時搬到側殿放著,熙沅公主的嫁妝并非全是女兒家所用之物,另有一部分乃是國禮。

    江南的桑蠶、精心培育的農種、農具器械圖稿,是比區(qū)區(qū)銀錢古玩更珍貴的贈禮,象征兩國皇室永結同好,互通有無。

    這些是弘盛帝在世時就備下的,一國公主出嫁,此方為最高規(guī)格的嫁妝。

    毓靖倚窗望向外面流水價的人和箱子,明白了今早崔元魁的巴望,覺得打他有點冤。

    在他們那些臣子的眼中,熙沅公主嫁到北齊,日后一國的生計就有盼頭了。

    她放下茶盞,笑吟吟道:“阿昶去年回來,跟我說起不少你的事兒。”

    虞莜不自在摸了摸鬢發(fā),很想說聲:我和他沒那么熟。

    “多虧你這些年關照阿昶,他在那邊少吃不少苦頭?!?/br>
    啊這……有嗎?

    虞莜還記得,她第一次見到秦昶,的確說過“以后我罩你”的話,之后——

    便被他一把推坐在地,那天剛好下過雨,她跌在一小灘泥洼里,新上身的石榴裙污濕了大半,泥水順著裙擺滴滴答答地淌,氣得她大哭了一場。

    她沒好意思跟長公主告狀,委婉地扭曲事實,“阿昶性子活泛,金陵的世家子都愛跟他玩。”

    毓靖滿臉不信任,她這個弟弟打小討人嫌,覺得虞莜對他真是太寬容了。

    她越過幾案傾過身來,在虞莜臉上好奇探看,尤其盯著那雙烏黑透亮的杏眸,“我聽人說,你這雙眼生來有奇異之處,看人極準,嬿嬿,這里頭可有什么玄妙?”

    這話在金陵廣為流傳,被人當面問到,在虞莜卻還是第一次。

    這位長公主倒是個直腸子,她眨巴兩下湊上前去,“阿姐可瞧出什么了?”

    毓靖在她卷翹的眼睫上掃了掃,哈哈笑道:“就怪好看的?!?/br>
    虞莜揉著眼啼笑皆非,“哪有什么奇異?要說異于常人,還不如阿昶呢?!?/br>
    不論北齊還是南康,人們說起秦昶那雙異色瞳,總帶些輕視貶低的態(tài)度,毓靖自小為這個跟人打架的次數不少,聽她這樣自然而然道來,心里倒覺得很舒坦。

    一本正經地問她,“不是說,但凡你相中的人,日后必定前途無量?”

    虞莜不置可否搖頭,“前途無量、高官厚祿這些,本就是帝王給的,在金陵,大抵有人覺著我在阿耶面前說得上話,借我搭橋罷了。什么慧眼,純屬謬傳。”

    她這般通透,令得毓靖刮目相看,伸手過來在她臉蛋上輕輕捏了一把,“難怪阿昶喜歡你,唔,阿姐我也喜歡你得緊?!?/br>
    那張粉嫩的臉吹彈可破,只這么輕輕一捏,即刻便氳上一片胭紅。

    虞莜被她鬧了個大紅臉,不經意流露小女兒態(tài),“他哪有喜歡……”

    就見一個高大的身影在窗外廊下一閃而過,秦昶邁進門極力掩飾。

    “阿姐你別亂說?!?/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