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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斜對面的喬魯諾動了動身體,與遠處的布加拉提對視了一眼。 氣氛變得極為怪異。 織田和幸像是沒有察覺到,閉上眼睛開始休息。 再醒來他看到的便是一頭耀眼的銀色長發(fā),澀澤龍彥坐在他的旁邊,手撐在灰色的公文包上,香檳杯在他的手里搖搖晃晃,有種隨時都會墜落的不安感。 費奧多爾呢?織田和幸問。 那邊。澀澤龍彥抬了抬下巴,目光放到遠處,織田和幸順著他的視線看過去,看到費奧多爾和菲茨杰拉德坐在遠處,不知道在低聲說些什么。 難道他們特意換了位置,想要離他遠一點? 耳邊忽然傳來澀澤龍彥的嗤笑。 在那么無聊的家伙身邊,你竟然也能睡得著。 無聊?織田和幸有些茫然,看到他深紅色的眼睛仍然直勾勾地盯著自己,終于想起自己是用什么把澀澤龍彥釣來的了。 他對澀澤龍彥說:你所追求的東西馬上就要找到了。 澀澤龍彥神色變得認真了些,你最好不要騙我。 當(dāng)然不會我可以用30億發(fā)誓??椞锖托疫呎f邊掀開毯子站起來,瞥到澀澤龍彥手底下的公文包,又說,謝謝你幫我保管。 不用客氣。澀澤龍彥移開了手。 織田和幸提起公文包從座位間穿過去,還沒走到費奧多爾的身邊,他就跟菲茨杰拉德中止了交談。 有什么事是我不能知道的嗎?織田和幸問。 當(dāng)然沒有。費奧多爾一臉真誠,我們只是在商量晚上住哪個酒店比較好。 這種事值得兩大巨頭坐在一起商量?織田和幸才不信。 不過他也沒有把內(nèi)心的想法表現(xiàn)出來,看到喬魯諾身邊的位置空了,就在他身邊坐了下來。 有聽到什么嗎?他低聲問喬魯諾。 盡管喬魯諾的位置離費奧多爾還有一段距離,但他相信喬魯諾一定有辦法聽到。 喬魯諾微微點頭,同樣壓低了聲音:那個戴毛絨帽子的男人想要留一部分資金備用,但是金發(fā)男人不同意,說要把70億全都花在任務(wù)上 70億不是小數(shù)目,喬魯諾神色凝重地問:我們要執(zhí)行的到底是什么任務(wù)? 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原本坐在喬魯諾身邊的布加拉提從飛機艙的另一頭出現(xiàn),織田和幸再次起身,回到了自己的位置。 沒多久,飛機上傳來廣播,已經(jīng)到達日本上空。 盡管費奧多爾對織田和幸說了謊,但他確實在機場做了安排,從下飛機開始,就沒有任何勢力注意到他們。 就連在橫濱引發(fā)過重大慘案的澀澤龍彥,也順利地瞞天過海,住進了橫濱市中心的酒店。 織田和幸登上前不久才用過的郵箱,看到夏油杰發(fā)了條消息給他,說要把吉野順平送進高專當(dāng)臥底。 織田和幸: 有必要嗎?連校長都是他們的半個臥底吧? 雖然是被迫的,但校長這么多年以來,的確幫他做了不少事,就連他根本沒死的事情,也對五條悟瞞得死死的。 說實話,織田和幸都沒想到,這件事竟然過了怎么多年才暴露 五條悟不可置信的神情突然在眼前閃過,織田和幸甩了甩頭,把這些令自己分神的念頭甩開,回復(fù)道:這些已經(jīng)不重要了,我想了個辦法,如果順利的話,事情很快就能解決了。 那你這么多年也不用躲躲藏藏了?夏油杰驚喜地回復(fù)。 織田和幸手指頓了頓,岔開話題,16號下午來橫濱一趟吧。 對了,最好是從京都出發(fā)。 好。夏油杰回應(yīng)。 接下來的幾天,織田和幸都待在酒店里,這間酒店離港口黑手黨不算太遠,懸賞人虎的消息傳出,他明顯地感覺到,連附近的空氣都變得不一樣了。 費奧多爾對暗潮洶涌的氣氛最樂見其成,而且拿到了30億的支票,他最近也不怎么管織田和幸了,每天拉著澀澤龍彥聊些神神叨叨的意識流話題,把澀澤龍彥的好感迅速拉滿。 織田和幸過去聽了一會兒,聽到費奧多爾連續(xù)幾次在不經(jīng)意間提到了太宰治,忍不住沉默。 費奧多爾還不知道他早就被太宰治盯上的事吧? 他打算帶澀澤龍彥去找太宰治嗎? 看了看跟澀澤龍彥聊得開心的費奧多爾,織田和幸決定不告訴他這件可怕的事了。 16號。 下午一點。 織田和幸收到了夏油杰從京都出發(fā)的消息。 他果斷扔掉手里的撲克,不玩了,我要出去一趟。 你耍賴! 對面的納蘭迦喊道:你不會是要輸了,才故意這么說的吧? 布加拉提低聲喝道:納蘭迦! 納蘭迦不服氣地說:我絕對沒有猜錯。 布加拉提嘆了口氣,對織田和幸說:抱歉 沒關(guān)系??椞锖托覜]怎么在意,待在酒店的這幾天,他已經(jīng)跟布加拉提小隊的成員們很熟悉了,他們每個人都很有特點畫進漫畫里也是寥寥幾筆就能變得鮮明的角色。 不過,這次似乎只能畫一個短篇了。 織田和幸有些遺憾,他還挺喜歡這些人的,不過這個身份很快就得退場了。 他把灰色的公文包拉開,一臺黑色的筆記本電腦被他取出來,放進酒店的保險柜里。 鑰匙收進衛(wèi)衣寬大的口袋,織田和幸把手也揣進口袋,另一只手提著灰色的公文包,回頭看到布加拉提和喬魯諾都目不轉(zhuǎn)睛地望著他。 他對喬魯諾說:在我回來之前,這里就交給你們了。 放心。喬魯諾乖巧點頭。 得到回應(yīng),織田和幸邁著輕快的步子離開,他的身影消失沒多久,布加拉提就從椅子上起身,走到門邊望了望。 片刻后,他謹(jǐn)慎地關(guān)好門,對阿帕基問:回放能不能看到他剛才收到了什么消息? 我試試。阿帕基叫出自己的替身,憂郁藍調(diào) 紫色的替身從他身后閃現(xiàn)出來,走到剛才織田和幸的位置坐下,替身頭頂?shù)臅r鐘開始倒帶,模仿出剛才織田和幸的動作。 這樣不好吧?納蘭迦說,他剛才還跟我們玩牌呢!而且他不是那個什么,老板的助理? 就是這樣才奇怪嘛,福葛擠開他,站到了替身的身后,這個位置可以更方便地看到手機屏幕上的內(nèi)容,放著70億的任務(wù)不管,收到一條消息出門了,怎么想都有問題吧? 難道他要做的事比任務(wù)更重要?阿帕基也走了過來,眼神微動,這副牌還不錯 現(xiàn)在不是牌的問題吧?米斯達指了指替身,紫色的替身只模仿出了織田和幸的動作,并不能把他的手機也一起模擬出來。 阿帕基聳了聳肩,掏出自己的手機放到替身張開的手上,彌補了手機的空缺,看起來還真像那么回事。 喬魯諾翠綠的眼睛閃了閃,似乎明白了什么。 不一會兒,低頭看手機屏幕的替身動了,手指在手機鍵盤上按了按,輸入了一行奇怪的字母。 阿帕基把替身的行動暫停,取出手機,這是什么意思? 他問布加拉提,布加拉提也一臉困惑,如果給他發(fā)郵件的是日本人,那他輸入的應(yīng)該是日語? 布加拉提把手機遞給福葛,福葛沒有接,我在語言方面沒什么研究。 小隊幾人頓時失聲,面面相覷了好一會兒,沒想到事情會在這種地方陷入僵局。 這時,喬魯諾突然舉了一下手,那個,他出聲,也許,我可以試試? 你不是高中生嗎? 我的母親是日本人,不過現(xiàn)在不是介紹家庭背景的時候,可以把手機給我看看嗎?喬魯諾伸出手,成功拿到了手機。 不一會兒,他還原出織田和幸的消息港口見。 念完這條消息,喬魯諾心里冒出了奇怪的違和感。 沒等他想出到底是哪里不對,肩膀就被人拍了拍。 你還真有兩下子啊。米斯達對他豎起大拇指。 謝謝喬魯諾還沉浸在剛才奇怪的感覺中。 所以我們也要去港口?福葛問。 還不知道橫濱有幾個海港,先找份地圖看看,不過我覺得,我們應(yīng)該避開那個叫費奧多爾的男人 布加拉提小隊的人們低聲討論著,另一邊,織田和幸打車來到了橫濱港區(qū)。 橫濱對外貿(mào)易發(fā)達,來往裝卸的車輛絡(luò)繹不絕,碼頭的工人在各個區(qū)域來回穿梭,一派繁忙的景象。 織田和幸走到專門給游客提供的觀光平臺附近,那里地勢很高,今天人也少的可憐,他一頭銀發(fā),再加上過于出眾的外貌,已經(jīng)有不少人忍不住把視線移到他的身上了。 這讓他輕輕皺了皺眉,要不是他用影山佑的名義約了人在這里見面,他說不定會立即離開。 這一片都是港口黑手黨的地盤,在他們的地盤上引人矚目并不是什么好事。 況且他自己就是影山佑,怎么可能等到影山佑約的人到來呢。 他真正要等的是另一個人。 距離織田和幸不遠的另一個觀光平臺上,太宰治跟織田作之助站在一起。 太宰治穿著跟裝卸工人完全一致的服裝,灰撲撲的帽子往下壓,遮住了半張臉。 他們身后是三個咒術(shù)高專的一年級生。 釘崎野薔薇在這幾個人個子最矮,也是唯一一個能看到太宰治勾起嘴角,笑容興味的人。 她猶豫了一下,這樣不好吧? 有什么不好?影山佑只說了不讓五條悟過來,又沒說不讓你們來。 野薔薇頓時撇嘴,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是說,你 有些事說出來就不可愛了哦。太宰治笑瞇瞇的,豎起一根手指抵在唇邊。 他的另一只手抓著灰色公文包,包的樣式跟遠處那位銀發(fā)少年手里的一模一樣,只要不傻,都能猜到太宰治接下來要干什么。 對上太宰治滿是笑意的鳶色眼睛,一股寒意陡然從野薔薇心底升起,瞬間凍結(jié)了她剩下的話語。 她身邊的兩位同學(xué)臉色微變,然而不等他們說些什么,太宰治就拿著公文包走了過去。 熟練地與目標(biāo)相撞,拿著調(diào)換的公文包回來,太宰治發(fā)現(xiàn),三個年輕人對他再次變得警惕起來。 剛用武裝偵探社的名頭卸下他們的防備還沒多久,這就不好用了? 太宰治失笑,當(dāng)著他們的面打開了公文包,來吧,都來看看影山佑在計劃些什么。 他萬分確定影山佑這次行動是為了幫助幸炸掉港口黑手黨的直升機,然而拿出公文包里的文件,他的神色卻瞬間冷了下來。 《關(guān)于橫濱最新出現(xiàn)的白虎價值報告以及捕捉方案》 翻開第一頁索引,最下角龍飛鳳舞的簽名讓太宰治眼神越發(fā)冰冷費奧多爾D 第47章 小黑屋 看到太宰治打開公文包,虎杖悠仁撓了撓頭,對織田作之助說:還以為織田先生你會阻攔太宰先生呢。 啊 織田作眼神不由得飄遠了,他曾經(jīng)是黑手黨,而且對太宰治那一套做法很熟悉,所以太宰治準(zhǔn)備出手的時候,他根本沒有想過阻止 無意中給孩子們做了不好的榜樣嗎? 織田作有些不好意思地咳了咳,帶著涼意的海風(fēng)吹過,周圍的空氣忽然變得極其寂靜,織田作敏銳地側(cè)頭,望到了太宰治冷得不同尋常的神色。 怎么了?織田作趕緊問。 費奧多爾D,又是這個名字。太宰治盯著紙上的簽名,如果目光能化作冰錐,這張紙恐怕早就被刺穿一萬次了。 他一直覺得影山佑身上有種詭異的熟悉感,而且影山佑跟費奧多爾D互相認識,費奧多爾又是當(dāng)初帶走幸的人線索斷斷續(xù)續(xù)地聯(lián)系到了一起,太宰治看向遠處的銀發(fā)少年,忽然產(chǎn)生了一種強烈的直覺,只要抓住他,抓住他就能明白一切! 他把手里的紙張遞給織田作,快步向銀發(fā)少年的方向走去。 這么多年,他從來沒覺得自己離真相那么近過。 他走得很快,而且很急,然而還是有人比他更迅速 一輛紅色的摩托車如同閃電,風(fēng)馳電掣般的從遠處接近,伴隨著引擎的轟鳴,停留在了銀發(fā)少年的面前。 頭盔下那雙藍色眼睛挑釁地往太宰治的方向瞥了瞥。 接著他摘下頭盔,對少年揚起嘴角,麻煩你跟我走一趟。 織田和幸看著突然出現(xiàn)的中原中也,實打?qū)嵉劂读艘幌隆?/br> 中原中也怎么會來這里? 喲,中也。 太宰治比他更快地出聲,你怎么又換車了?上次被幸?guī)ё叩能囘€沒回來? 怎么可能,你以為幸跟你一個德行么? 中原中也扭頭叫道:這是新車!新款!我今天剛從神奈川騎回來的!不管是動力還是性能都比上次那輛更優(yōu)秀! 他忍不住對自己的新車炫耀了起來,直到太宰治走到他的身邊,笑瞇瞇地說:可惜人家對你說的東西一點也不感興趣。 中原中也興致勃勃的表情僵住,緩緩轉(zhuǎn)頭看向織田和幸。 織田和幸茫然地望著他。 中原中也湛藍的眼睛眨了眨。 有種貓貓互相對視的即視感,太宰治想笑,又忍不住想起了當(dāng)初幸還在□□時他咂了咂舌,趁中原中也還沒回神,一把抓住了織田和幸的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