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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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等虎杖回房間后找東西后,五條悟手里捏著破損的咒骸碎片,自言自語道: 一般力量沒辦法破壞校長的咒骸呢。 看起來像是被巨大的咒力量一下子漲破的。 但是悠仁又不像是能擁有那樣的咒力量。 五條悟皺著眉有些不解地低吟了一聲。 而此時,他忽然瞥見了茶幾旁邊的一個東西。 五條悟彎下了腰,伸手將它捻了起來。 是幾根黑色的細長筆直的毛發(fā)。 不是悠仁的頭發(fā),也不是自己的,可是這個安全屋只有自己和他兩個人來過。 而且房間里也沒有別人來過的氣息。 五條悟邊想邊用手揉搓了一下那幾根柔軟的毛發(fā),忽然,他的動作不由得停頓了一瞬,看著手里的東西沉思了起來: 為什么突然感覺有些眼熟? 第23章 做貓第二十三天 此時的咒高教室辦公室內(nèi)。 剛剛體驗過瞬間移動的黑貓,現(xiàn)在還有些暈乎,正趴坐在五條悟的辦公桌上努力讓自己清醒過來。 而導(dǎo)致他現(xiàn)在暈眩的始作俑者五條悟,在大力親了他好多口后,走之前嘴上還不斷說著好舍不得小澈這樣的胡話。 最后五條悟被忍無可忍的辦公室同事關(guān)在了門外。 而就算他已經(jīng)被關(guān)在了門外,也不忘隔著門喊道: 娜娜明,別忘了等會幫我喂一下小澈噢! 說完后,五條悟這才慢悠悠地從辦公室的門口晃走了。 想到這,黑貓不由得偷偷瞥了眼旁邊桌子后坐著的那個身影,也就是把五條悟關(guān)出去的那個辦公室同事。 桌后坐著的金發(fā)男人穿著得體的西裝,頭發(fā)一絲不茍地往后梳起,側(cè)臉看起來相當(dāng)嚴(yán)肅。他的辦公桌上擺滿了各種資料和文件,但是都擺放的相當(dāng)整齊,左手邊的僅存空位上甚至還有一盆看起來被照顧地很好,長勢喜人的綠蘿,而綠蘿旁邊是一個款式低調(diào)普通的黑色保溫杯。 和五條悟桌面空空蕩蕩,桌肚里塞滿亂七八糟資料和甜味小零食的辦公桌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金發(fā)男人此時正不斷地在自己的辦公電腦上敲打著什么,一副相當(dāng)認真的模樣。只不過他偶爾會空出手抽一張手邊的紙巾擦一下鼻子,鼻尖有些微微發(fā)紅。 松內(nèi)澈趴在五條悟的辦公桌上,偷偷不停觀察著這個看起來有些兇兇的教師,可就在此時,他的貓肚子忽然不爭氣地發(fā)出了一聲巨響。 咕 黑貓頓時有些尷尬地拱了拱自己的腹部,訕訕地跳下了辦公桌,內(nèi)心不斷祈禱沒有被男人聽見那丟人的聲音。 然而松內(nèi)澈邊這樣想著邊準(zhǔn)備偷偷溜出辦公室找點吃的時候,走到門口的他忽然發(fā)現(xiàn)辦公室的大門正緊緊地關(guān)著。 松內(nèi)澈看了眼窗外,忽然回憶起這里在三樓。 額。 他不由得轉(zhuǎn)頭看向唯一和自己呆在一個房間的男人,卻發(fā)現(xiàn)金發(fā)男人不知道什么時候抬起頭看向了自己。 喵。 黑貓不由自主地朝著金發(fā)男人叫了一聲。 接著他邁開腿朝著男人走去。 變成貓后,松內(nèi)澈經(jīng)常會做一些讓自己都感到不理解的行為。 比如喵叫完后,才會意識到剛剛自己忽然對人喵了,也習(xí)慣性地用腦袋蹭別人的身體撒嬌,犯了錯誤也是首先想到靠讓對方心軟而蒙混過關(guān),總而言之就是會做出很多貓咪行為,也是之前人類模樣的時候根本不會做出的行為。 可是當(dāng)松內(nèi)澈是貓咪模樣的時候,他總是自然而然地就去做了那些動作,并且內(nèi)心的羞恥感也會因為他現(xiàn)在的確只是一只貓,而得到大大降低。 就比如現(xiàn)在。 七海建人從自己的工位上站了起來,伸手去上面的櫥柜里拿五條悟留下的貓糧,而松內(nèi)澈則是不斷地在七海地小腿間繞來繞去,用自己柔軟的身體去蹭在給自己拿貓糧的男人,有著絨毛的尾巴也立了起來,不斷輕輕繞著男人的小腿蹭著。 拿完貓糧的七海低頭看了眼在自己腿邊的小貓,但是什么都沒說,接著他四處看了看,最后從自己的一本筆記本上面撕了一頁紙下來放在了地上,然后再把貓糧倒在了上面。還從自己的保溫杯里倒了一些溫水在挖貓糧的勺子里,供黑貓?zhí)蝻嫛?/br> 喵~ 松內(nèi)澈愉快地叫了一聲后,收回了自己微微纏在男人腿上的尾巴,開始低頭干飯。 而原本表情嚴(yán)肅的七海,忽然半蹲了下來,伸手摸了摸正在埋頭苦吃的黑貓: 咪咪。 松內(nèi)澈繼續(xù)嚼著貓糧里的凍干,一副吃得很香的樣子。 他早就習(xí)慣了被喊咪咪了。 黑貓邊吃邊在心里想著: 果然這個黑臉老師也是好人,就和一開始的伏黑一樣。 想到這,感受著來自七海的溫柔的撫摸的松內(nèi)澈,不禁開始有些得意: 自己看人真是越來越準(zhǔn)了。 咒高里的人果然全都是好人。 不過沒多久,七海建人忽然停下了手站了起來,接著走到了自己的辦公桌邊。 黑貓聽見了一陣抽紙聲。 他有些好奇地轉(zhuǎn)過身去,看著正在擦鼻子的七海建人,心里有些困惑。 感冒了嗎? 十分鐘后。 吃飽喝足的松內(nèi)澈滿足地跑到正在工作的七海腳邊躺下了,躺下后還打了個無聲的飽嗝,愜意地靠在七海的腿上,開始飯后發(fā)呆。 正在寫著任務(wù)報告,把鍵盤按地噼啪作響的七海,敲鍵盤的手指在黑貓?zhí)稍谧约耗_邊的時候短暫的停頓了一下,但是很快就又恢復(fù)了正常,甚至速度還隱隱約約比之前更快了一點。 松內(nèi)澈聽著頭頂上空傳來的鍵盤的噼啪聲,和偶爾還響起的幾陣抽紙聲,漸漸有了一些困意。 而被黑貓貼著的七海建人,花了十五分鐘完成了半小時的工作量,接著他停下了敲鍵盤的手,猶豫了一下后,伸手輕輕地抱起了黑貓。 好在黑貓很乖,并沒有任何掙扎的意思,而是眼神有些微呆地仍由他抱在了腿上。 吃飽了的松內(nèi)澈象征性地喊了一聲: 喵。 接著他咂了咂嘴翻了個身,仰天枕在了七海的大腿上,肆意地將自己柔然的肚子暴露在了空氣中,貓嘴微微張開露出里面一小排潔白的牙齒,微微瞇著眼睛睡意漸濃。 七海建人最后像是沒忍住一般伸手輕輕摩梭了下黑貓柔軟的貓肚子。 唔喵.. 意識逐漸模糊的黑貓下意識地□□了一聲。 他想睡覺了。 然而,就在松內(nèi)澈即將睡著的時候,他的心臟忽然猛烈地跳動了一下。 黑貓瞬間睜開了眼睛,整只貓翻轉(zhuǎn)身體站立在了七海的腿上,黃綠色的瞳孔不安地看向了窗外。 那股熟悉的力量壓迫感。 還有心底涌上來的那股相當(dāng)不好的感覺.... 松內(nèi)澈一下從七海的腿上跳到了地面,接著走到了緊閉的辦公室大門前,轉(zhuǎn)過頭對七海有些焦急地叫了起來: 喵喵,喵喵喵。 七??粗鋈蛔兊媒乖昶饋淼男∝?,走上前去給它打開了門。 難道是要上廁所嗎。 七海建人有些不解。 就在他打開門的那一瞬間,黑貓立刻沖了出去,一下從樓道里消失了。 七海建人有些擔(dān)心地往外走了幾步,可是還沒等他找到黑貓在哪,就遇見了迎面走來的伊地知: 七海老師? 七海建人停下來腳步,朝伊地知點了點頭:我在找那只黑色的貓,五條悟拜托我照顧一會,可是它剛剛忽然跑出去了。 伊地知聽完后笑道:沒事的,七海老師,那只貓學(xué)生們也在養(yǎng),一直都在學(xué)校跑來跑去。 七海建人聞言看了眼遠處。 這樣子嗎... 噢對了,七海老師,我是來拿任務(wù)報告的。 好的,我現(xiàn)在拿給你。 .... 另一邊。 黑貓正全速朝著那股熟悉的力量傳來的方向跑去。 越是靠近,那股不安的心情就越發(fā)強烈。 很快,松內(nèi)澈跑出了教學(xué)樓,眼前的視野一下變得開闊了起來。 前面就是咒高的cao場了。 而那股力量又是從咒高cao場后面的樓后傳來的。 黑貓停下來看了眼前方,接著邁開了步子奮力地朝那個方向奔去。 ...... 東堂在這場戰(zhàn)斗中感到了一絲的無趣。 他看著眼前已經(jīng)血流滿面的少年,揮出拳想要結(jié)束這場到目前為止實力懸殊的戰(zhàn)斗。 然而就在此時,忽然他感覺到了后背傳來一陣尖銳的刺痛。 東堂皺了皺眉。 伏黑惠現(xiàn)在還有力氣cao縱式神進行襲擊? 他背過身狠狠地想朝那個襲擊自己的式神揮出拳頭,卻在看清地上那一抹黑色的時候瞬間變成了豆豆眼: 小貓? 而視線已經(jīng)被血模糊了大半的伏黑惠,在看清黑貓正處于東堂拳頭下后,一下停住了召喚魔虛羅的手,瞪大了雙眼發(fā)出了一聲急迫的呼喊:小澈! 而東堂的拳頭卻一下子松開了,雙手扶著膝蓋微微彎下了腰,眼睛眨也不眨得盯著地上正對自己呲牙咧嘴的黑貓。 熊貓和狗卷等人趕到的時候,看見的是東堂努力抱住一只黑貓摸它的腦袋,卻被那只貓咪不停用爪子抓撓著的畫面。 好可愛的貓貓。 東堂撅著嘴朝黑貓的臉頰親了下去,卻在半路被松內(nèi)澈狠狠地用貓爪拍了一巴掌。 可是貓咪的力量太小,東堂在被呼了一下后依舊閃著星星眼看著松內(nèi)澈道:和小高田那次的黑貓裝束一樣卡哇伊呢。 匆匆忙忙趕來的熊貓狗卷眾:.... 熊貓砸了咂舌,小聲對一旁的狗卷道:還要讓他停下嗎? 狗卷則是眨巴了下眼睛:金槍魚蛋黃醬。 但是最終狗卷棘還是停住了東堂,把黑貓從他的手里接了過來: 鮭魚。 熊貓點了點頭:伏黑同學(xué)要解救,黑貓同學(xué)也要解救。 而被真希打敗了的禪院真依,從另一邊走了出來,看著一身貓抓痕的東堂,不由得無語道: 真瘋的貓...你等會還是去打針狂犬病疫苗吧。 而黑貓則是不爽地喵了一聲。 你他喵的才有狂犬病呢。 伏黑惠被熊貓扛著送往了醫(yī)務(wù)室,而狗卷則是有些小心地托著黑貓,走在熊貓的旁邊。 他們想把小貓也帶過去讓硝子看一下。 狗卷前輩不用害怕的。這時,伏黑惠有些虛弱的聲音忽然響了起來:小澈平時不抓人。 狗卷聞言看了看手中并不怎么掙扎的小貓:鮭魚。 的確不像很兇的樣子,可是剛剛真的把東堂抓得夠嗆。 而此時的松內(nèi)澈,雖然沒什么大動作,可是嘴里的叫喊沒有停下來過: 喵,喵喵喵,喵喵。 黑貓?zhí)е^看著被熊貓抗在肩膀的伏黑惠,不斷朝著他叫喊著。 他看著頭發(fā)臉上滿是血污的伏黑惠,心都要糾成一團了,鼻子都有些不爭氣的發(fā)酸。 伏黑不會有事情吧,受了這么重的傷.... 熊貓瞥了眼狗卷手上的貓,不由得笑道:它很擔(dān)心你呢,伏黑。 伏黑惠蒼白的嘴唇也微微上揚了些: 嗯。 .... 硝子放下了黑貓的右前爪:貓的左手有點挫傷,最近需要靜養(yǎng)。伏黑你也是。 而另一邊已經(jīng)包扎好了的伏黑惠,聽到硝子的話后問道:是脫臼了的意思嗎? 硝子搖了搖頭:比那稍微好點,但是還是需要養(yǎng)養(yǎng)的。 熊貓舒了口氣:謝天謝地沒有骨折,看見這只貓用貓爪拍東堂那鋼鐵身體的時候我都嚇了一跳。 狗卷連連點頭表示贊成:鮭魚鮭魚。 而硝子聽聞黑貓的事跡后,不由得邊輕輕揉著貓咪的腦袋安撫它的情緒,邊笑著和伏黑惠說道:伏黑你還帶貓作戰(zhàn)的嗎? 伏黑惠沒有答話,而是有些擔(dān)心地轉(zhuǎn)過頭,看了眼正趴在床上閉著眼睛一聲不吭的黑貓。 然而事情的真相是,松內(nèi)澈此時正在和再次闖進他腦海的北原對話。 要我?guī)湍慊謴?fù)爪子嗎,或者等會直接把你送回家也行,我記得你是說中午回去的。 然而此時的松內(nèi)澈卻沉默著并沒有答話。 北原有些疑惑地眨了眨眼,在思索了一陣后繼續(xù)道: 我也可以幫忙治好伏黑惠的傷,你不用太擔(dān)心... 然而北原話還沒說完,就被松內(nèi)澈的一聲低吟打斷了: 我感覺自己,很沒用。 北原有些無措的睜大了眼睛:??? 松內(nèi)澈嘆了口氣,低頭看著自己的手:不管是上次出任務(wù)的時候也好,虎杖差點死了的那次也好,還是這次伏黑被攻擊成那樣,我都是不在場或者在場了也根本排不上用場。 雖然早就清楚自己是個沒有特殊能力的普通人,可是... 松內(nèi)澈頓了一下,接著道: 現(xiàn)在拍拍屁股回去了,可是他們以后卻一直要面對如此的險境。都是十五歲的年紀(jì),而我卻一直蒙受著他們的保護,心安理得地過著不受威脅的日子,可是作為保護者的他們卻不被人所知,還要一直與受傷,鮮血,甚至是死亡相伴。如果不是我變成貓了,我也不會知道一直有這樣一群有能力的人在保護著人們... 我.... 說到這,松內(nèi)澈的大腦忽然變得混亂了起來,最后他不得不停了下來。 而此時的北原,在靜靜地聽完了松內(nèi)澈的話,最后,他抬眼看向了松內(nèi)澈: 你也想成為其中的一員。 和他們并肩作戰(zhàn)。 松內(nèi)澈聽完北原的話后,不由得怔了一下:我... 但是很快,他就迅速的反應(yīng)了過來。 北原的話,像是給他最近所有的低落和迷茫找到了答案。 那股讓他感到悲傷的無力感,就是來源于自己想要和他們并肩作戰(zhàn)卻又無能為力的現(xiàn)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