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美食治愈病弱督主 第11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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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以為還會被他多念叨幾句,可沒想到他就說了這么一句話。 小太子悄悄抬眼看去,黑葡萄似的眼睛圓得可愛,看著姬恪時帶了些小心。 “若是你厭食好了,姜寧是不是要出宮去了?” 姬恪聞言微怔,拿起的勺子又放了回去:“……只是兩口而已,其實我不太想吃?!?/br> 小太子眼睜睜看著姬恪坐直身子,抄起手邊的書翻看起來,面容清冷,一點不像在說胡話的樣子。 小太子:“……” 他不理解,既然不愿意,那就不放姜寧出宮好了,讓她也留在宮中陪他們。 大不了給姜寧多加些工錢,她肯定愿意的。 累了一早上,現(xiàn)下又吃飽了午飯,困意襲來,小太子打了個呵欠。 “孤要午睡了,你要睡嗎?” 小太子脫掉鞋子鉆進被里,揉揉眼睛看他,眼里帶著孩童特有的困意。 姬恪搖搖頭,放下書走到門口:“奴才在殿外守著,殿下放心睡罷。” 小太子這才完全安了心,翻個身呼呼睡去。 普陀寺很大,廂房門前種著一棵菩提樹,枝干四散,樹身粗壯,大約是三人合抱的寬度。 上面掛著不少紅線和木牌,這是專門給香客用來祈愿的。 姬恪走到樹下,樹上紅綾飄動,木牌隨風而轉,上面的字也若隱若現(xiàn)。 他以前也有一塊這樣的牌子,也是特意從普陀寺求來的,但似乎并沒有什么用。 “施主午安?!?/br> 小沙彌提著一桶木牌過來,供人祈愿的木牌沒了,他是來添補 的。 看著桶里的牌子,姬恪突然開了口。 “每日都有這么多木牌,來來往往的香客又多,這樹撐得住嗎?” 小沙彌雙手合十答道:“阿彌陀佛,只有有緣人才能扔到樹上?!?/br> 這意思就是能成真的才能掛到樹上嗎? 姬恪靜靜看著這棵菩提樹,隨后開口:“那沒扔到樹上的呢?” “我們會收好這些牌子,放到殿中祈福。” “是嗎?!奔с≥p聲回道,他走到木桶邊俯身拿起一塊木牌。 “我曾經在得到過你們這的一塊牌子,它的確掛到樹上了,可卻不是這棵菩提樹,你說能應驗嗎?” 他向來是不信鬼神之說的,但也就那一次,仿佛鬼迷心竅般許下了愿望。 小沙彌有些為難:“這……這小僧就不知道了。” 姬恪輕笑一聲,把手中牌子放回桶里,沒在開口追問。 小沙彌覺得自己有些丟普陀寺的面子,找補似的從菩提樹旁的木箱中拿出了簽筒。 “不過我們是寺里的簽也很靈驗,尤其是姻緣簽,當初宣妃娘娘都來抽過。” 他一時情急說出這些話,但說完便反應過來對面之人是誰,心里更慌亂了。 和一個太監(jiān)說姻緣一事,那不是觸別人眉頭嗎? 更何況這人是姬恪,他不會要被砍頭吧? 小沙彌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想收回手,手中的簽筒卻被面前的人接了過去。 “是嗎,那我便試試?!?/br> 嘩啦啦簽響,一陣清風從遠山吹來,拂動檐下銅鈴,吹開樹上紅綢。 叮鈴叮鈴—— 一支木簽落了出來,不偏不倚卡在石縫間。 姬恪彎身撿起那支木簽,上面只寫了一句話。 緣來天注定,緣去人自奪。 小沙彌看頭看了一眼,頓時瞪大眼睛,他還以為姬恪會抽到什么四大皆空,沒想到會是這句。 這簽若是求姻緣,可以是上上簽,也可以是下下簽,正者為上,反者為下。 可方才卡在石縫中,誰知道是正是反。 出家人不妄語,小沙彌阿彌陀佛一聲,正要替姬恪解簽,他便開口了。 “我以往也常讀佛經,知道這句話?!?/br> “緣來天注定,緣去人自奪,種如是因,收如是果,一切唯心造?!?/br> 他靜默一會兒,聲音清越:“我知道什么意思?!?/br> …… “姬大人原來在這里抽簽啊,可叫本王好找?!?/br> 魏王帶人向他走來,他瞇眼笑著看向姬恪手中的簽。 “看姬大人這么專注的樣子,不知是在抽什么簽?。俊?/br> 他帶著的那人看了姬恪一眼,壯似好奇地問道。 “是求問國運嗎,但聽聞普陀寺的菩提樹求姻緣很靈妙,姬大人莫不是在問姻緣?” 魏王打斷他,看似皺眉埋怨他:“胡說什么,姬大人芝蘭玉樹,皎若明月,只要他愿意,想做他對食的人多著呢,何須求神問卦?!?/br> “是是是,小的多嘴,萬望姬大人不要和小民計較。” 兩人你來我去打著配合,但除此之外,他們也只找不到其他的來貶低姬恪了。 姬恪將簽文收到荷包中,抬眼看著魏王。 “王爺有事?” 作者有話要說: 什么時候能寫到親親和那啥,急死我了(急到面容扭曲 第68章 受傷 “王爺有事?” 聽到姬恪這句輕描淡寫的問話,魏王只覺得堵心。 他自然有事。 如果可以的話,他甚至想就地解決姬恪,這樣皇位就是他的囊中之物了。 可他做不到。 姬恪這人看似超脫、淡泊名利,但只有他知道這人野心有多大。 姬恪把控住了小太子不說,還籠絡了三位大將軍,恐怕他一封書信發(fā)去,守邊境的幾位立刻就能班師回朝助他。 吏部、工部、兵部、大理寺和御史臺都有他的親信,三省六部互相制衡,他們甚至沒有能下手挑撥的地方。 這等權勢,與皇帝何異? 也就王詔那小子全心相信他沒有二心,恐怕待他長大后就要被除去了。 既然如此,何不如讓他來坐這皇位。 魏王面上沒有顯露半分情緒,只笑呵呵轉身看向寺廟外的山景。 “姬大人覺得這崇山如何?可是瑰麗萬分,想要讓人攀登征服?” 姬恪對這樣的話只覺得厭煩,但還是移開了眼,看向連綿不絕的山峰。 “這山巒重重疊疊,如困牢籠,實在看不出哪里瑰麗?!?/br> 魏王嗤笑一聲,只覺得這人虛偽做作,只會說些場面話來哄人。 遠處林木間籠罩著淡淡的霧氣,山風拂來,帶著一絲濕潤的涼意,只吹得人喉頭作癢,姬恪掩唇咳嗽幾聲,轉頭看向魏王,開口說道。 “群峰帶霧,應該要下雨了,王爺還是早些回去休息罷。” “不急?!蔽和鯏[擺手:“早先聽聞姬大人在食補,身子骨好了不少,怎么今日一見還像以往那般?” “傳言罷了?!奔с√ь^看著樹上的木牌,凝視許久,還是俯身從木桶中拿起一塊。 一旁不敢做聲的小沙彌如夢初醒般開口:“突然想到還得把沒掛上的牌子收回,小僧先走了……” “等等。”姬恪開口叫住了他。 小沙彌心中一涼,雙手合十低頭不敢看姬?。骸俺黾胰瞬粫y說話,大人盡可放心……” “小師傅多慮了?!奔с≈豢攘藘陕暎詽櫟捻涌聪蚱刑針漤敚骸拔抑皇窍朐囋囘@許愿牌?!?/br> 姬恪把這掛了紅穗的木牌握在掌心,拿起筆架上的筆在牌上寫下幾個字,誰也沒有看見上面寫的什么。 只見他抬手一揚,小沙彌的心都揪起來了,若是這牌子沒有上樹,他不會一怒之下把這樹給砍了罷。 眾人都看著那牌子,它撞過樹葉,牌頭的紅線微彎,恰巧卡進了那分叉的枝條里,穩(wěn)穩(wěn)地掛在了樹。 小沙彌頓時松氣,開口的語調都輕快不少:“恭喜大人,這木牌位在樹頂,卻又卡得安穩(wěn),為綠葉遮蔽,免了日曬雨淋,愿望必成真?!?/br> 姬恪看著那塊牌子,眉眼柔和,眼里也蕩起了一絲笑意。 “那便借你吉言了?!?/br> 他說的不是“希望如此”,而是“借你吉言”,似是認定那牌上的愿望已經成真,小沙彌的話只是錦上添花罷了。 一旁的魏王自是不服氣,上前來撈出一塊木牌,動作太大,把木桶撞得咚咚響。 “不知姬大人許了什么愿,寓意這般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