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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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了來了!】祂也很高興,有六道骸在,阿皎的恢復(fù)時間足足少了差不多四分之一,這可太好用了。 可惜六道骸實在不喜歡阿皎馬甲上的虛弱,只待了一會兒就嫌棄地離開了。 離開后他也沒有回自己的身體,而是闖進(jìn)了沢田綱吉的夢境。 六道骸闖進(jìn)沢田綱吉夢境的時候,他正被里包恩舉著大錘子砸得滿山跑,整個夢境都是他的慘叫聲,弄得六道骸瞬間就想調(diào)頭走人。 沢田綱吉這時候從夢境中清醒過來,一下子癱在地上,啊,骸 為什么他會做被里包恩追著揍的噩夢???真是太可怕了,夢里都不放過他。 彭格列,我上次說的意見你考慮得怎么樣了?你也說了,你很沒用,既然如此不如將你的身體讓出來給我用,也算不浪費了吧?六道骸盯著沢田綱吉上下打量,那目光就像是買rou的盯著案板上的豬rou一樣挑挑揀揀。 這個不行啦,骸,你今天找我有什么事情嗎?沢田綱吉擺擺手,他都習(xí)慣自家霧守的說話方式了,并沒有放在心上,這種時候只要當(dāng)做沒聽到就好了。 我來提醒你一些事情。 沢田綱吉聞言立刻一個鯉魚打挺坐了起來,仰著頭目光炯炯地盯著六道骸看,你發(fā)現(xiàn)了什么? 總感覺骸接下來要說的不是什么好事,但又非常重要。 沢田綱吉想退縮,不過最后還是鼓起了勇氣,說吧。 他可能快要撐不住了。 沢田綱吉心里一緊,為什么這么說? kufufu我讓你把身體讓給我,你不愿意,但他可愿意得很,恨不能我附身到他身上去時間長一點,你覺得是為什么?他可比你們知道的還要強(qiáng)大很多,但身體對他來說是個負(fù)累。 因為他自己撐不住了,想要人幫忙緩解一下。但是這件事,除了骸,誰都不知道,如果不是骸主動跑過來告訴他,他也根本就不知道。 還有,你說他的身體在好轉(zhuǎn),假的。沒有人比六道骸這個附身到阿皎馬甲上的人更加清楚,他的情況根本就沒有改善。 最后一件事,他身上有彭格列指環(huán)。六道骸說完這句話,直接就收回了自己的意識。 留下沢田綱吉獨自發(fā)呆。 藍(lán)波是彭格列雷守,就算彭格列出事了,他手中有彭格列雷之指環(huán)也正常吧?骸為什么強(qiáng)調(diào)這一點? 沢田綱吉醒來后,跑到隔壁房間將睡在搖床上的藍(lán)波抱起來,就這么抱著他回到自己的房間,摟著他坐在自己的床上發(fā)呆想事情。 蠢綱藍(lán)波迷迷糊糊醒了一會兒,一看抱著自己的人是沢田綱吉,立刻就安心了,在他懷里翻了個身很快就再次睡著了。 他剛睡著,睡在沢田綱吉房間的里包恩就睜開了眼睛,蠢綱。 里包恩,骸剛才來找我了,他去了大藍(lán)波那里。沢田綱吉覺得,這一年真的發(fā)生太多事情了,他都感覺像是過去了好幾年似的。 現(xiàn)在回想從前的自己,他都快不記得模樣了。 骸說,大藍(lán)波身上有彭格列指環(huán),你說這是什么意思?藍(lán)波是彭格列雷守,手中有彭格列指環(huán)不是很正常嗎?為什么骸的態(tài)度就好像這是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一樣?這是沢田綱吉非常困惑的地方。 他目前還不知道吧彭格列指環(huán)的隱藏重要性,只以為那是彭格列守護(hù)者的標(biāo)志。 里包恩卻瞬間變了表情。 他并不知道阿皎身上有彭格列指環(huán),他自己沒有和阿皎交過手,云雀恭彌和阿皎交手的時候兩人連死氣之炎都沒用,當(dāng)然也沒有看到彭格列指環(huán)。 彭格列指環(huán)是世界基石之一,絕對不可能被帶到其他世界,就算是來自平行世界的人,過來的時候也肯定不會帶著世界基石過來。 這和意外降落其他世界不一樣,世界基石是穩(wěn)定世界最重要的組成之一,他的彩虹奶嘴,彭格列指環(huán)以及瑪雷指環(huán),全部都是世界基石,絕對不可以帶到其他世界去。 一旦基石被帶到了其他世界,那么原先的世界缺少了部分基石,會很快毀滅。 二十五歲藍(lán)波身上帶著自己世界的基石之一,他一定會想盡辦法趕緊回去。 他一直沒有提過這個問題,也從來沒有著急的模樣。 那就只有一個可能了。 這個藍(lán)波所來自的世界,已經(jīng)毀滅了。 而他很清楚這一點。 里包恩只以為,二十五歲藍(lán)波所在的那個世界彭格列出事了,沒想到,出事的不是彭格列,而是整個世界。 事情更加麻煩了。 作者有話要說:69:我覺得我又遇到了個天敵 阿皎:這里面有誤會,讓我解釋! 光顧著占便宜了,阿皎根本沒想那么多,這個世界太適合養(yǎng)老了,他把腦子扔了 可可愛愛沒有腦袋 第151章 六道骸曾經(jīng)是意大利黑手黨家族的試驗品, 后來搗毀了那個家族,里世界的很多事情他比沢田綱吉知道。 比如他就知道世界基石的秘密。 看到阿皎手中的彭格列指環(huán),他比誰都震驚, 不過卻將那震驚隱藏了起來,直到今天才確定指環(huán)的真假。 這樣的大事,他自然不介意透露給沢田綱吉。 透露給沢田綱吉后,彭格列那邊自然也就知道了, 剩下的事情就和他沒關(guān)系了。 六道骸回到自己的身體中,想到自己留給阿皎的禮物,忍不住笑了笑。 阿皎第二天早上還沒醒, 云雀恭彌就過來了。 他昨天跟人打了一架, 受了點小傷, 草壁哲矢不放心, 一大早求著他來醫(yī)院處理一下,順便就來看看阿皎的情況。 那時候阿皎還沒有醒,云雀恭彌往椅子上一坐,盯著阿皎發(fā)起了呆。 于是阿皎一大早醒來,就對上了云雀恭彌古怪的目光,云雀? 這什么眼神? 云雀恭彌一直都冷冷淡淡的,也就在提到戰(zhàn)斗相關(guān)以及小云豆的時候表情多一點,前者是興奮, 后者是溫和, 但他此時的表情卻怎么說呢, 像是在看什么稀奇的東西般。 怎么了? 你的頭。 阿皎茫然,聞言伸手抹了一把,然后他就在自己腦袋上摸到了兩個小揪揪,拽了拽, 又看看突然沉默的云雀恭彌:應(yīng)該是哪個小孩子趁我睡著的時候干的。 六道??! 幼不幼稚??! 讓你附身一下,你至于趁機(jī)給我頭上梳小揪揪嗎? 云雀恭彌點點頭,沒有多問,看著阿皎將頭上的小揪揪解掉才開口詢問,什么時候出院? 阿皎現(xiàn)在差不多已經(jīng)恢復(fù)了,過幾天就可以完全恢復(fù)之前的狀態(tài),好歹不至于虛弱到坐輪椅的地步。 哦,這個真的要感謝六道骸的友情贊助。 等你好了,記得再來與我打一場。 說完這話,云雀恭彌就起身回去了。 阿皎看著他的背影消失,有些慶幸今天過來的是人很話不多的云雀恭彌,這要是換一個人,說不定他頭上小揪揪的事情就傳出去了。 而他此時還不知道在他沒注意的時候,他的劇本又被動增加了不少,并且這一次還是他主動遞過去的。 一周后,阿皎終于出院了,對此最高興的就是白蘭,他整天看著阿皎躺在病床上,總有些擔(dān)心,現(xiàn)在雖然似乎還是不怎么健康的樣子,但好歹可以出院回家了啊! 出院不久,時間就到了年底,阿皎注意到日歷上的一個日期忍不住走了走神。 馬上要到他自己的生日了呢。 哥哥你在做什么?抱著球的白蘭突然跑過來,此時看他站在這里不動,小白蘭有些好奇,一二三一? 原本只是突然想起來自己生日有些感嘆的阿皎聽到白蘭念出這個數(shù)字,突然驚醒了。 一二三一,這個數(shù)字很特殊。 不是因為阿皎自己的生日而特殊,而是他曾經(jīng)聽到白蘭說過相似的數(shù)字。 十年后的白蘭曾經(jīng)問過他,自己是第一千兩百三十二個白蘭嗎? 一二三一加上一,不就是一二三二? 十年后的白蘭,是不是以為他殺了一千兩百三十一個白蘭杰索? 這是生日。十二月三十一日,不是一二三一。 小白蘭有些懵懵懂懂的,聞言點點頭,哦,那哥哥,這是誰的生日??? 一個朋友。阿皎本來想說是自己的生日,后來想到現(xiàn)在他披著的是藍(lán)波波維諾的馬甲,藍(lán)波的生日可不是十二月份,將來白蘭只要一查就能知道,而且也沒有辦法解釋。 等過完年,我?guī)闳タ葱⌒◆~吧,估計它們已經(jīng)長大了很多。為了防止白蘭繼續(xù)問下去,阿皎直接轉(zhuǎn)移了話題,這個話題白蘭果然很關(guān)心,眼睛立刻就亮了。 沢田奈奈是個很溫柔包容的女人,阿皎與其他人一起住在沢田家也很舒適,不過他卻不準(zhǔn)備停留太久。 沢田綱吉和里包恩他們什么都沒有說,可阿皎還是敏銳地察覺到發(fā)生了什么自己所不知道的事情,里包恩還好說,很難讓人看出自己的真實情緒,沢田綱吉的偽裝就差多了,每每看阿皎的目光都帶著同情與心疼,看得阿皎渾身不自在。 所以他得跑。 他只有三年時間,三年后就會完成任務(wù)脫離這個世界,雖然說任務(wù)完成以后他依舊可以留在這個世界,但既然十年后白蘭是那樣的態(tài)度,那就說明他并沒有停留太久。 可能是因為什么事情。 過了年,阿皎直接留了一封信,隨后帶著白蘭跑了。 他先帶著白蘭去了答應(yīng)好的湖泊看鮭魚。 此時不是鮭魚產(chǎn)卵的時候,湖里還能看到很多鮭魚,卻沒有紅色鮭魚了,所有鮭魚都是銀灰色,從湖面上俯視只能看到灰色的背。 鮭魚通常要在淡水湖泊中生活兩三年才會順流而下到海洋中去,因此此時這個淡水湖中有不少鮭魚的身影,大大小小都有。 阿皎想到之前鮭魚產(chǎn)卵的時候白蘭看到的東西,在祂的幫助下找到了一條頭上帶著黑色斑點鱗片的小鮭魚,小心地?fù)粕蟻矸诺脚枥?,轉(zhuǎn)身招呼小白蘭上來觀察。 當(dāng)初鮭魚產(chǎn)卵,有一條頭上帶著黑色鱗片的鮭魚死在了白蘭面前,阿皎曾經(jīng)說那條鮭魚只是累了,去湖底睡覺了。 白蘭,你看,它睡醒了喲。 個頭只有不到巴掌大小的鮭魚悠閑地在盆里游來游去,似乎因為空間有點小而不滿,時不時用尾巴敲出水花。 小白蘭蹲在盆邊,看著小鮭魚頭上眼熟的黑色鱗片,忍不住點點頭,隨后看向阿皎興奮地說,你說得對,它們休息夠了,就會變成小小魚,再次回來的。 小小精致的孩童目光亮晶晶的,仿佛有星星在閃耀。 阿皎抿唇一笑,覺得自己沒白費力氣。 對于小孩子,他總會下意識想要呵護(hù)好他們的心。 好了,結(jié)束了這里,我們該出發(fā)前往下一個地點了。那里的條件會非常辛苦,白蘭蘭害怕嗎? 好玩嗎? 好玩呀,那里有很多你沒見過也不知道的事情。 非洲大草原動物遷徙是在七八月份,兩三個月后則會回來,此時距離那個時間還有半年時間,所以阿皎沒有帶著白蘭過去,而是先去了其他地方,一直到五月份,他才開始帶著白蘭出發(fā)前往非洲。 想要去非洲看動物大遷徙,前期要做很多準(zhǔn)備,阿皎在去年追尋鮭魚洄游旅途之前就開始預(yù)訂住宿了,選擇的也是最好的酒店,如果不提前訂地方,現(xiàn)在肯定沒有住的地方了。 雖然說以阿皎的實力即使是在非洲那樣狂野原始的大陸也能保護(hù)好自己與小白蘭,但帶著孩子當(dāng)然能盡量選擇舒適的方法就盡量舒適。 這次和跟蹤鮭魚洄游不一樣,酒店住宿,旅行社車輛安排,司機(jī)導(dǎo)游等,全部都有。 他同樣準(zhǔn)備在非洲待上幾個月,從五月一直待到動物遷徙回歸,一切結(jié)束就接近十月份了。 阿皎給出的費用極高,在旅行社中是貴賓級的待遇,而且他要在肯尼亞這邊待上近半年時間,一切當(dāng)然要安排好了。 白蘭是第一次看到這么多成群結(jié)隊的動物。 阿皎之前以防白蘭運(yùn)氣不好看到過于血腥的畫面,提前在網(wǎng)絡(luò)上找了不少動物大遷徙的視頻給白蘭看,讓他心里有數(shù),又在遷徙之前來到這里提前適應(yīng),這么一來等到大遷徙開始,以及大部隊渡河時才不會受驚。 帶著這么小的孩子來看震撼人心的動物大遷徙,阿皎要考慮的可太多了。 在這邊玩了兩個月,動物大遷徙終于開始了。 一百多萬角馬,幾十萬的斑馬和各種羚羊,兩三百萬的動物大部隊進(jìn)行有條不紊地遷徙,這樣的畫面讓第一次看到的白蘭瞬間就瞪圓了眼睛。 阿皎直接租了個直升機(jī)跟隨,從空中俯瞰,向來活潑又愛鬧的白蘭都安靜了下來,那雙眼睛里的光芒都變了很多。 這樣的跟隨一直持續(xù)到角馬過河。 這個遷徙過程需要跋涉三千多公里,過程枯燥而無聊,時不時出現(xiàn)的獵食者們一直跟隨著遷徙的部隊來到馬拉河邊。 這條河是遷徙必經(jīng)之路,也是規(guī)模最大的廝殺,河中聚集著等待了一年的鱷魚,只等著遷徙部隊開始過河好美餐一頓。 白蘭,你見過角馬過河嗎?阿皎摟著白蘭,輕聲詢問道。 見過,哥哥你讓我看到的那些視頻中有很多都提到了渡河,是非常危險的,河中有可怕的鱷魚。 馬上,我們就要看到真正的角馬過河了,你要記住這種感覺。阿皎將頭靠在白蘭的頭頂,似乎想要給這個剛剛六歲的孩子安全感般。 他不確定。 你想回去嗎?如果你不想看,我們就回去吧? 我想看。白蘭抬頭,紫色的眼睛與阿皎對視,里面是從未有過的認(rèn)真,我知道你不會害我的,這會對我很重要,我不會害怕的。 嗯。 領(lǐng)頭的角馬非常強(qiáng)壯,頭上有兩個鋒利尖銳的犄角,它在河邊躊躇了一會兒,終于選擇好了渡河的切入點,縱身躍進(jìn)河中朝著前方奔騰而去。 在它身后,無數(shù)的角馬紛紛沖進(jìn)河中,頭也不回地往河對岸游去。 早就等在一邊的鱷魚們終于開始捕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