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嬌鳳君逼我當(dāng)女帝 第12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重返高中我攻略了情敵、穿成高嶺之花的心尖寵(修真)、拒婚太子后將軍追悔莫及、克隆情人(偽骨科)、和大佬協(xié)議結(jié)婚后[穿書]、你是浮沉不可說、一篇追妻火葬場文、夜航星、海島日常[七零]、竹馬怎么還不表白
“總該給些教訓(xùn)是不是?”初墨禪再次走向小白,輕聲道,“二殿下只有我們了,小白若是不護(hù)著殿下,她再如此被欺負(fù)該怎么辦?” 小白被說得有些意動。 “可是……我們斗不過三殿下的……”小白垂著頭說道。 “我們只是給三殿下一些教訓(xùn)罷了,這很容易的?!背跄U輕輕撣了撣衣袍,重新整理了一番有些褶皺的袍角,說話時總有些漫不經(jīng)心,“小白必定能做得極好?!?/br> 阿岫醒來時,發(fā)現(xiàn)小白還是不在,阿善坐在不遠(yuǎn)處守著小火熬藥,他似乎守了一整夜。 聽見阿岫咳嗽的動靜,初墨禪立刻過來查看,眼瞧著燒也退了,也不再咳血,便松了口氣。 緊接著初墨禪便轉(zhuǎn)身用白瓷碗取了藥,過來坐在床邊喂阿岫喝下。 或許是初墨禪平常投喂,嬌養(yǎng)有方,阿岫漸漸恢復(fù)了一些味覺,在喝藥時,也皺著眉頭苦得哼哼唧唧的。 阿岫也不知道初墨禪是什么時候發(fā)現(xiàn)她幾乎沒什么味覺的,只是不知從何日起,他就接手了做飯的活計,然后飯菜慢慢變得有滋有味了起來。 “殿下好好喝藥,過會兒奴給殿下煮些甜粥?!背跄U似乎看出了阿岫的不情愿,開始換法子哄著她喝藥。 “本宮不是小孩子,會認(rèn)真喝藥的?!彼墒呛芟?。 接下來幾日,阿岫都是躺在床上度過的,期間沒怎么見到過小白。不過隱約聽說她的不少東西都被三皇女給截住了,甚至還有惡言惡語咒阿岫早夭的,還都是初墨禪出面才給取了回來。 后面三皇女突然安分了不少,阿岫也鮮少聽見嘴碎的家伙說話了。至此阿岫不得不感慨怪不得有江山美人這種選項。期間阿岫還問了小白去向,初墨禪只說小白似有事忙。 后來不見的次數(shù)多了,阿岫也沒精力多顧及什么,三皇女更是連水花都不曽掀起就沒了聲息。 君后那邊似乎也得知了阿岫得病的狀況,在阿岫臥病在床的時日,已經(jīng)讓阿蠻開始著手搬家的事宜,甚至連云朝嵐都出現(xiàn)了一回。 彼時云朝嵐出現(xiàn)時,阿岫正在午睡,初墨禪在一旁輕輕幫她搖扇,門外傳來了動靜,初墨禪也未曾抬眸,只搖著羽扇幫阿岫扇風(fēng)。 原本云朝嵐在見到阿岫身邊多了個人時,不知為何心中多了一股郁氣。 自己好不容易才避開了小叔叔的耳目過來見見她,她倒是沒心沒肺被人伺候睡得正香。 初墨禪起身行禮,見到云朝嵐想要上前,不動聲色地輕聲說道:“殿下昨夜一直睡不大安穩(wěn),方才才睡沉了些?!?/br> 云朝嵐很厭煩眼前此人,他從初墨禪來這兒第一日就知道他的存在了,先前似乎幫了阿岫一次。 哼,不過是阿岫一時心軟帶回來的。 云朝嵐握緊了手中的折扇,將初墨禪趕了出去,坐到了阿岫身邊幫她扇風(fēng),無奈拿捏不到要領(lǐng),阿岫又睡得不舒服,開始在夢中皺眉。 初墨禪不知何時再次站在了云朝嵐身后,語氣溫和地說道:“不若還是讓奴來,二殿下平日都是奴在照顧,怕是離不得奴。” 坐在榻邊的云朝嵐何嘗不知道這初墨禪是在挑釁他,偏偏眼前沒辦法。 “奴才就是奴才,只會做些伺候人的活計?!痹瞥瘝钩隹谥S刺道。 初墨禪沒有開口反駁,只依舊用手輕輕搖扇,耐性極好,夏日炎熱,阿岫只穿了薄衫,初墨禪幫她蓋了一層薄被,睡夢之中的阿岫似乎覺得有些熱了踢了被子,露出一只白嫩的小腳。 少年人放下扇子起身幫她蓋被,阿岫似乎想要涼快,不想蓋被子,用腳輕輕踢了初墨禪一腳,初墨禪似乎已經(jīng)熟悉了這樣的狀況,輕聲和阿岫商量道:“殿下乖一些可好?” 阿岫哼哼唧唧應(yīng)聲,夢中都對初墨禪妥協(xié)。 很快初墨禪弄好之后,又繼續(xù)搖扇。云朝嵐忽然便默不作聲了。然而大殿下眼中的怒意卻是rou眼可見。 這初墨禪用這樣親昵的姿態(tài)挑釁他。 此人不能久留。 初墨禪坐在阿岫的床榻旁依舊為她慢慢搖扇,余光瞥向云朝嵐,唇角緩緩勾出些許弧度。少年人著了一身青衣,袍角順著床沿垂下,姿態(tài)慵懶閑適,他的殿下還真真是討人喜歡。明明深陷泥淖被人厭棄,卻有人同他一樣瞧上了這泥淖中的明珠。 醫(yī)女所外面還種了兩株桃樹,一株是他的,另一種小白說便是大殿下送的。 真是有意思。 等到阿岫醒過來時,發(fā)現(xiàn)自己到了一個陌生又熟悉的地方。 棲蘭宮。 這個宮殿已經(jīng)被修葺一新,自己躺著的床榻下也鋪了冬暖夏涼的絲綢,周圍也多了一些女侍。 她只是睡了個午覺,怎么就挪窩了? 許久不見的小白也匆忙進(jìn)來,發(fā)現(xiàn)阿岫醒了,連忙出去叫初墨禪。 初墨禪連忙趕了過來,他似乎有些忙碌,在阿岫醒來時卻還是立刻趕了過來,見到阿岫安然醒來,微不可察地松了口氣。 小白在一旁期期艾艾地說道:“殿下,您已經(jīng)昏睡了好幾日了,君后說什么都不愿意您再繼續(xù)呆在醫(yī)女所,之后便將您帶到了棲蘭宮?!?/br> “那本宮的那些寶貝呢?”阿岫最擔(dān)心自己這幾個月屯下來的大寶貝都沒回來。 初墨禪聞言,輕笑道:“已經(jīng)全都帶回來了?!?/br> 小白在一旁臉色有些不大好,委委屈屈地說道:“明明被段蓮搶去了不少?!?/br> “誒?”阿岫一聽有些著急。 初墨禪見到阿岫情緒又有波動,連忙安撫道:“只是那藥棉的制作法子和那蒸餾桶罷了?!?/br> 聽到只是這個,阿岫這才松了口氣,立刻躺平繼續(xù)咸魚癱。 小白瞧見阿岫一臉無所謂的模樣,更加著急,他說道:“這都是殿下辛辛苦苦捯飭出來的東西,好幾次我都瞧見殿下的手被那堿液弄破皮了,怎能讓段蓮白白得了?” “小白?!卑⑨遁p輕嘆了口氣,“做這件事情的初衷,本宮就不想被人知曉,能救到人就好啦,本來這法子在臨走前就準(zhǔn)備給醫(yī)女所的醫(yī)女們的?!?/br> 有些東西,確實不應(yīng)當(dāng)放在她的手上,這樣只會帶來災(zāi)禍。 阿岫說著說著,肚子有些餓了,初墨禪便帶著小白出去取餐。 小白依舊是一副憤憤不平的模樣,他沒有阿岫那樣不在乎這件事情。 “阿善,讓那段蓮白白占到殿下的便宜了!”小白惱怒地向初墨禪抱怨道。 初墨禪則是在前面慢慢把做好的吃食放到三層食盒中,在聽見小白提起段蓮時,輕輕一笑,說道:“這方子,本就不是她要的?!?/br> 三皇女如今因謠言式微,段家少不得見風(fēng)使舵把寶壓在四皇女頭上。 只可惜這兩個皇女都不過是草包罷了。 第17章 . 第十七個鳳君又見君后 翌日,阿岫醒過來時還有些沒反應(yīng)過來,直到看到懸在頭上的陌生帷幔,才恍惚反應(yīng)過來自己已經(jīng)搬家了。 她側(cè)了側(cè)身體,柔軟的被衾讓她回憶起剛到這里時的待遇。某種程度上來說已經(jīng)是非常大的一個改變。而這樣的改變源自于大皇子以及那自己僅僅見過一面的君后。 小白進(jìn)來時發(fā)現(xiàn)阿岫已經(jīng)醒了,就是靜靜地抱著被子發(fā)呆,凌亂的青絲散在錦被上,另一條小腿也露出一截搭在床沿。阿岫也注意到小白進(jìn)來了,慢慢起身,輕聲說道:“把洗漱的東西放在一邊就好,過會兒本宮自己來。” 而小白聞言眼中有些失落。不知為何,二殿下只要身體好些就會自己動手,除非有時候生病嚴(yán)重才會讓他來服侍。 另一邊阿岫已經(jīng)起身,耷拉著木屐走向洗漱臺,小白只在一旁搭把手。其實阿岫也沒有注意到小白的心思,不想讓小白照顧是因為她注定不會在這皇宮久留,之后肯定要學(xué)會自理,要是提前被養(yǎng)廢,后果她都不敢想象。 潔齒完畢之后,阿岫開始洗臉,洗臉時,阿岫才反應(yīng)過來今天似乎都沒見到阿善,便問了一句。 “殿下你忘了么,阿善昨日跟您告假,今日初家人流放前,陛下恩準(zhǔn)宮中奴隸都去送行?!?/br> 聽小白說起,阿岫也想起了這件事情,只是似乎初墨禪在她睡著前提起過,而他本人似乎并沒有非常強(qiáng)烈想去瞧的欲望。 等洗漱完畢,阿岫搭了件深藍(lán)色的外袍,用腰帶一系就出了內(nèi)室,小白在后頭緊張兮兮地跟著,嘴里念叨著:“殿下,平日在宮中您這般隨意就算了,今日您可是要去拜謝君后的,不能這般。” 彼時阿岫已經(jīng)叼起了一個包子,可憐兮兮地瞧著小白,臉頰鼓鼓的,含糊地說道:“過會兒再好好穿,今日的包子很香?!?/br> 小白此時有些小扭捏了,他紅著臉頰說道:“這是奴跟阿善學(xué)的,阿善的手藝極好,奴以后會更加努力!” 阿岫示意小白也過來吃飯,而小白瞧了瞧周圍站著的仆從,還是搖了搖頭,阿岫大約也注意到了這狀況,于是揮手把那些宮人遣了出去,幫小白拿了個碟子,放了兩個大包子。 “平日都是你們陪本宮用餐,之后叫他們出去便是。”阿岫有個毛病,就是護(hù)犢子,當(dāng)初小白陪在她身邊,她現(xiàn)在過得輕松了些,能讓小白過得舒坦些何樂而不為呢? 小白吃著包子,心里甜滋滋的,他小心翼翼地看著眼前這面容清冷的女子,他從未后悔過當(dāng)初在棲蘭宮初見時聽著阿如的攛掇冒雪救殿下。 甚至后來阿如走了,冷冷地告訴他跟在這樣一個無用的殿下,便是再美好的容顏也經(jīng)不起光陰的蹉跎,及時找個靠山才是正道。 阿岫當(dāng)然不曉得這娃子干個飯還能想這么多,她只想干完飯后去拜謝完君后,馬上把今天要干的事情都做完。 出發(fā)的時候,阿岫已經(jīng)把一副好好穿了,換了一頂玉冠,著一身深藍(lán)外袍,內(nèi)搭一件素白襦裙,裙擺繡了蘭花,這些衣物都是君后提前備好放著的。 阿岫昨日還發(fā)現(xiàn)其實原主的衣柜中也有不少這樣好料子的舊衣,只是都是許久之前的,后來就漸漸沒了。 記憶之中,似乎都被一些宮人克扣掉了。 畢竟一個懵懂不受寵的皇女,就算被克扣了,也無法表達(dá)出自己的訴求。 阿岫現(xiàn)在也沒有最開始見君后時的強(qiáng)烈情緒,腦中的理性思維不停告訴她,這只是人之常情罷了,君后能夠僅憑幾面照拂幼時的二殿下已經(jīng)是極其心善了??墒歉行运季S卻告訴她,這樣太痛苦了。給予希望,又再次收回。 上轎時,小白問阿岫要不要先去大殿下的宮中看看,大殿下也曾經(jīng)來看望過。 阿岫想了想,既然順路,兩條金大腿就都去瞧瞧。 只是這世間總不會讓阿岫把好事占盡,她在云朝嵐這兒吃了個閉門羹。 “大殿下讓二殿下好好想想做錯了什么,想清楚了再來尋大殿下。”面容精致的侍從如此說道。 阿岫心虛地摸了摸鼻子,腦子里在思索自己啥時候得罪了他,可是想來想去,卻還是沒有啥思路。 等到阿岫走了之后,作為大殿下貼身侍從的閑云也嘆了口氣。 這二殿下也算是根木頭了,這會兒說幾句軟話,好好哄哄大殿下,這門后的大殿下還不客客氣氣地把二殿下迎進(jìn)來? 結(jié)果就這般轉(zhuǎn)身走了。 閑云進(jìn)去后,云朝嵐見只進(jìn)來了閑云,眉頭微皺,目光若有若無地落在門外。 無奈的閑云只好說道:“二殿下說她先回去想想自己錯哪里了。” 云朝嵐聞言,白凈的面皮都被氣紅了,輕嗤道:“平日可見不到她這般聽話。” “二殿下一直很聽大殿下的話?!遍e云在一旁盡量忍著笑。 云朝嵐氣得話都沒說兩句。 閑云多年來都跟在大殿下身邊,自然會給殿下找個臺階下:“殿下,不若去青云殿瞧瞧?” 云朝嵐當(dāng)然知道閑云這話是什么意思,放下茶盞,便說道:“那便去瞧瞧小叔叔?!?/br> “諾?!遍e云在后面應(yīng)聲,唇角壓不住的笑。 因為二殿下的緣故,這大殿下倒是有了些人氣兒。 阿岫當(dāng)然不知道這事兒,彼時她正在青云殿吃茶,她倒是挺意外君后居然是個烹茶高手,初見時,洛扶卿給她的感覺更像是一個不食人間煙火的大少爺,煮茶這種事情應(yīng)當(dāng)是下人去做的。 只是轉(zhuǎn)念一想,這個世界女尊男卑,連初墨禪那樣仙風(fēng)道骨的人都會做得一手好飯,世家公子出身的君后會煮茶也不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