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嬌鳳君逼我當女帝 第11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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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不漏。 全都秋后算賬。 他們不是喜歡瞧見自家人當狀元娘么?那便讓他們當個夠。 ------------------------------------- 京都城內(nèi)。 放榜之日來的學子眾多,多數(shù)都是衣衫簡單的寒門才女。 因為放榜事大,大部分人都是自己努努力擠進去觀望自己的成績,眼神之中皆是帶著殷切期盼。 林蘭帶著花奴一起擠在人群之中觀望。 花奴近些日子長開了,個子也比先前高了一些。 林蘭往前擠時,一下子被擠了回來,還有幾個身材高大的女子輕聲嘲笑林蘭的孱弱。 花奴氣急,抱住了林蘭直接往最前面擠去。 原本擠著林蘭的幾個女子都怒罵道:“你這男子好生無禮,竟然在榜下公然擠人!” 林蘭這段時日感染了風寒,整日都有氣無力的,原本花奴都說了讓她在家中慢慢等待消息,可是林蘭的心中似是有了執(zhí)念一般,非要自己親自來榜下查看。 “你們幾個女子才真是好生不要面皮,方才擠了我妻主,怎的現(xiàn)在我個男兒擠一擠你們幾個女子就不行了?” “身子不好就別來入仕了,小心一入仕就直接太過激動嗝屁了。”那女子說話那是相當不好聽了。 “這位jiejie你有所不知,你眼前這位可是年年考年年不中,然后在春風十里閣瀟灑不已的林蘭林女君,身邊的那位可是她在春風十里閣的老相好?!庇幸粋€尤其看林蘭不順眼的女子在這里故意誤導別人。 “你……”花奴看著這幾個人欺侮林蘭的人,眼中氣得都快噴出了火花。 在聽見了女子說的話之后,果不其然周圍的人看林蘭的眼色都變了。 如今這世道尚求質樸風雅,這春風十里閣乃是王親貴族常去之地,都是被寒門學子所不齒的地方。 “他是在下夫郎,萬望尊重。”林蘭冷聲說道。 之后,林蘭就沒有繼續(xù)說話了,她如今并沒有心思和這些人爭辯。 女人的眼中只有面前空空尚未出現(xiàn)放榜官的榜墻。 “快快快,讓我們來瞧瞧今年這前三甲究竟會是哪些人?!庇腥饲埔姺虐窆賳T已經(jīng)高聲呼和。 熟料放榜的官員此次并未向先前那樣直接公布,反而拿出了一張皇榜,皇榜之上有名姓者三十有二。 看著這榜上名單的名字,眾人都有些驚訝。 皇榜所說上面并非排名,入殿試之名單。 “殿試是個什么?”有些人直接提出了疑惑。 從前都是直接欽定下來前三甲,之后入仕及第之人的名單也會公布,怎么今年這般怪異? “新帝繼位,今年舉子乃是之后國之重器,選賢舉能自當是慎之又慎,故而如今新增殿試一場,中選者于三日之后入玄門殿殿試,陛下會親自閱卷。” 此話一出,幾乎所有人都緊盯著上面的名單,心中盼望著有自己的一席之地。 林蘭也緊張地看著這上面的名單。 “妻主妻主,你在后面那一列!”花奴見到名單上有林蘭之名,激動地大喊道。 林蘭看到了名字,表情帶著激動。 原本幾個在家等候報喜的才女此時也紛紛趕了過來,見到名單上有自己的名姓,表情之中都帶著怪異。 她們幾個都是京中出了名的背景深厚,原本都已經(jīng)在家中做好了封紅就等著報喜的人過來。 誰能想到今年這陛下突然換了這么一出。 連她們的母親都沒能提前收到消息。 不過這里面也有著互相看不順眼對方的情況。 “林家蘭娘,這次你倒是運氣好,竟然僥幸入了殿試?!睆埢漳锟粗@個病懨懨的女人,心中都不自覺地輕慢。 這女子,都不知道傻乎乎地為她們張家女子做了多少次嫁衣了。 這些年,連連考連連不中。 這次以為進了殿試就有希望么? 她張家背靠的可是吏部尚書! 有所蔭蔽,哪里會是這種已經(jīng)族破家亡的女人可以相提并論的? 林蘭此時看到自己入了殿試,看著張徽娘都沒那么討厭了。 她現(xiàn)在缺少的就是一個在陛下面前證明自己的機會。 這個殿試或許就是她最后的一次機會了。 “既然張家娘子這般信心滿滿,那么某就在此祝愿張家娘子早日達成所愿了。”林蘭說道。 之后在張徽娘還沒開始發(fā)作之前,她就拉著花奴逃開了。 花奴被林蘭拉著,眼前的女子現(xiàn)在真的瘦削了不少。 他是眼睜睜地看著林蘭瘦下去的,她現(xiàn)在這副模樣是為了這科考應試廢寢忘食。 他也知道林蘭如此努力為了科考是為了什么。 林家需要伸冤。 林蘭在春風十里閣掙錢養(yǎng)家,幾乎被身邊的舉子都嘲笑了個遍,許多人都以此嘲弄她屢屢不中第就是因為耽溺于享樂之事。 想到此處,花奴都不由得冷笑。 都道世人愚昧,恐怕真做不得假,連讀了圣賢書的讀書人都能如此,更何況那些尚未開蒙的普通百姓呢。 在花奴失神之際,林蘭不知為何突然倒了下去,花奴幾乎是下意識地直接抱住了她。 “阿蘭阿蘭……”花奴用手拍著林蘭的面頰,她卻依舊昏迷不醒。感受著掌心guntang的溫度,花奴這才意識到林蘭竟然已經(jīng)燒得這般嚴重了。 周圍人對他們投來了異樣的目光,甚至有著方才和張徽娘一起的舉子又開始嘲諷林蘭。 花奴現(xiàn)在管不了這么多了,一咬牙,直接將林蘭橫抱,沖進了醫(yī)館之中。 大夫查看了林蘭的狀況,說道:“怎的現(xiàn)在才帶她來看大夫?若是再晚些,恐怕就要燒成傻子了?!?/br> 花奴的淚珠子從面頰上滾落,他坐在林蘭身旁,伸手握住了林蘭蒼白瘦弱的指尖。 她的額頭是guntang的,指尖卻是冰涼的。 藥童取了熬煮好的中藥遞了過來,花奴伸手接過,輕聲喚醒了林蘭。 “妻主,醒一醒,該喝藥了?!被ㄅ穆曇魷厝針O了,他現(xiàn)在真的很害怕眼前人會倉促離開。 他不能沒有林蘭。 二人初見之時,他就對她一見傾心了。 女子體態(tài)風流,眉眼令人見之難忘。 花奴想著,或許那便是女子對男子一見鐘情時時常所說的見色起意。 他對林蘭,便是如此羞于啟齒的戀慕。 后來她刻意疏離了他,花奴也不在乎,甚至使了下三濫的伎倆讓林蘭對他負責。 事實證明,他確實成功了。 可是這樣的成功令花奴的內(nèi)心終究是不安的。 在這段感情之前,自始至終強求的唯有他一人。 林蘭孑然一身習慣了,獨自一人她能活得開心,有他的陪伴也能活得不錯。 “妻主……妻主……你千萬不能有事?!被ㄅ雇晁?,絮絮叨叨地在林蘭的耳邊說話。 林蘭睜眼之時就見到花奴一副哭紅了雙眼的模樣。 她的頭依舊很疼,林蘭艱難地伸手替他擦了擦眼淚,說道:“別哭了,我這不是沒事么?!?/br> 女人虛弱地靠在軟塌之上,長發(fā)披散,面色蒼白,卻還是下意識地先安撫在自己眼中更處于弱勢的夫郎。 藥童見到這樣的情景,還打趣道:“女君怕是不知道,你家夫郎的力氣大得很,見到您暈倒了,那是直接上手橫抱,童兒最開始還以為這夫郎就是個纖弱少年,未曾想能這般輕松地將您抱起?!?/br> 被突然點名的花奴立馬紅了臉,連忙解釋道:“那時只是太過著急了,人一著急不都會被逼迫出一些潛力么。” 林蘭聞言笑而不語,她伸手幫花奴理了理鬢發(fā),開始替花奴說道:“我這夫郎,最是柔弱了,想必是擔心極了在下,才做出這般出格的舉動?!?/br> 在林蘭面前的青年長發(fā)束起,額前留了碎發(fā)擋住了大半面龐,低眉順眼的模樣任誰都覺得會是個乖巧漂亮的夫郎。 如何不是藥童親眼目睹了最開始的那陣仗,她還真是信了林蘭的邪。 喝完藥之后,林蘭就準備帶花奴離開了。 原本花奴是想林蘭在醫(yī)館之中靜養(yǎng),可是林蘭現(xiàn)在滿心滿眼都是殿試,花奴是根本勸不動的。 后面的兩日,林蘭都在帶病溫書,花奴自然是焦急如焚,卻也做不了什么。 他知道自己不能阻止林蘭,若是錯過了這次唯一的殿試,或許林蘭是會后悔終身的。 很快便到了殿試之日。 花奴依依不舍地為林蘭換了一身干凈整潔的素衣,見她面色蒼白,特地取了口脂幫她提提面色。 原本林蘭是不想用這東西的,卻架不住花奴勸道:“若是陛下瞧見妻主這般病懨懨的,恐怕就不敢再用妻主了?!?/br> 果不其然,林蘭聞言,還是乖乖用起了口脂。 玄門殿前站滿了前來應試的舉子。 林蘭在其中并不顯眼。 張徽娘的穿著倒是相當招搖,錦衣華服加身,鉛粉口脂入面,在一眾舉子之中就差把老娘就是預訂的新科狀元給寫在臉上了。 瞧見林蘭如此,甚至直接面露輕蔑。 在人前,她自然不會說什么嘲諷的話跌了自己的份兒。 可眼神清明些的,都能瞧出二人之間的不對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