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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老婆是有必要牢牢抓在手里的,如果妻子不出軌他就不會焦慮,甚至情緒失控,爸媽也不會因為擔(dān)心從遙遠的美利堅趕過來從而出了車禍,說到底還是老婆不能出軌。 都怪那男狐貍精,分手那么久了還要跑來作妖,女孩子初戀情節(jié)特別重他了解的。 趙德友臉色煞變,橫rou揪成直線一動不動,起身猛拍桌子,仿佛下一秒就要動手了。 嚇得對面兩人一激靈。 “揭清洋你真當(dāng)你什么都會了?是不是太驕傲自負了點!平時真沒看出來,啊,小小年紀(jì)口氣不小,我告訴你,學(xué)校文科成績不理想是因為我們從來就是重理輕文,學(xué)文的都是些腦子不太行的,也沒什么前途,你給我趁早死了這條心!” 聽聽這是什么鬼話,揭清洋心里一萬個不服和臥槽,所有喪盡天良的話語到了嘴邊,呼之欲出。 誰料周傲清搶了先,毫無掩飾地施展獅子嗓:“你嚷嚷什么?!比嗓門大是嗎?你別以為我怕你,我兒子怎么了,我兒子有實力驕傲,還不讓他說了?還有學(xué)文科怎么腦子不太行,老娘就是文科出身,不比你,”混得差,話快到嘴邊,她迅速打個轉(zhuǎn),“不比你生出來的孩子差,你兒子有我兒子厲害嗎,這就是文科生的基因。都什么年代了還帶學(xué)科歧視觀念,傳出去看你怎么為人師表,”“不是,我沒有歧視的意思!” “沒有歧視的意思?剛剛是誰說學(xué)文科的都是腦子不太行的,還說沒前途!”周傲清步步逼近,“我兒子就要學(xué)文科!什么都別解釋了,今天就轉(zhuǎn)去文科班!我不希望自己孩子有這樣一個班主任?!?/br> 末了她拽著懵逼狀態(tài)中的揭清洋就往外走,后想想又回頭厲聲說:“明天我孩子不出現(xiàn)在文科班,我直接去找校長!” 兩人出了校辦辦公室,來到圖志大道,這條道直通所有教學(xué)樓,還有寢室,食堂,是學(xué)校的主干道,兩旁栽滿了桂花樹,香氣四溢。 周傲清額頭冒出不少細汗,頭巾裹得太熱了,卷發(fā)估計悶壞了,回去又得做一次護理,剛過來的時候幾度想伸手扯,都給忍住了。 她維持著自己淑女的形象,“說吧,兒子,看上哪家姑娘了,別裝了,以前我也真沒看出來你有這膽子,唉,愛情的力量真是偉大,把我兒子變得都不認識了快,”揭清洋一下抱住了周傲清,朝臉上猛啄兩口,早就想這么做了,剛剛礙于外人在,沒敢,恨不得就賴在她身上,想起那個世界母親不在人世了,內(nèi)心就尖銳的疼痛,好在重生了,他可以改變。 “前兩天給你送考前飯沒見你這么熱情,咋了,不就是喜歡上小女生被我戳破了,別害羞,mama能理解你們情竇初開,把握不住,千萬不用害羞,mama比你想象要開放,開明許多,什么我都能接受,”揭清洋十七歲已經(jīng)一米八三了,彎著腰靠在一米六二周傲清肩上,從遠處看就像一根木樁掛在搖搖欲墜的桿上,靚仔不管,靚仔突然想撒嬌,于是,“mama,mama,我的好mama,我太想你了,”“不是,兒子你今天怎么了?瘋了吧?!你松開手,勒死我了。你不會是喜歡上什么不正常的人吧,不會是那個長得很可愛的語文老師?我上次看一篇文章說大部分男生都對自己女老師有過幻想,我就說,天天在眼前晃怎么沒有幻想,”“mama,mama,好mama,”一米八的大個子頓時化身一條自由的魚,在母愛的博大懷抱里肆意遨游。 周傲清越想越不對勁,越不對勁,剛沒下去的火愈來愈烈,抬起手就是一巴掌呼在揭清洋的腦袋上。 “媽!” 揭清洋哀怨又委屈地望著。 周傲清眼里燃起熊熊烈火,手指著罵,“什么老師,我現(xiàn)在就要去找她算賬!揭清洋,你也死定了,這次我,我再也不包容你了!” 揭清洋拉著好mama的手,笑道:“沒什么老師,馬上下課了,文科創(chuàng)新班離行政樓近,我喜歡的女生叫嚴(yán)佳佳,每天 第二節(jié) 課都會牽著小姐妹來行政樓上廁所,待會兒我指給你看。” “……” 周傲清略有不自然,一雙手不知道往哪里放,這…這還是她兒子嘛,竟然真的早戀了,被女人迷住,性情大變。 剛還抱有一絲幻想徹底消滅。 “兒子,你們在一起多久了?”周傲清看著他一副癡迷樣,心就灼灼不安。 “沒呢,”“?什么意思?” “我還沒開始追,沒在一起,剛喜歡上的。喏,媽,來了,”周傲清順著他的目光捕捉到一抹身影。 一頭烏黑直發(fā)齊腰,風(fēng)撩過,頓時風(fēng)情萬種,高挑的身材穿著藍白相間的校服,清純靈動。 笑起來淺淺的泥渦,可愛極了。 這是一個既漂亮又可愛的全能少女,超出她能承受的范圍了。 “媽,兒子眼光怎么樣?” 周傲清盯著看直到嚴(yán)佳佳消失在一樓盡頭,深深嘆了一聲,“mama這就去學(xué)游泳?!?/br> “?。俊?/br> 周傲清沒回話,眼睛直勾勾盯著,像是要盯出格窟窿來。 “媽,你就沒其他感覺?比如純粹覺得她很礙眼?長相不在你審美標(biāo)準(zhǔn)上,還有空有其表,花瓶什么的?” 揭清洋越說,周傲清越瘆得慌,可不,這些詞兒就在腦海里來回蹦跶,只差說出口了。 她心虛地說:“沒有,沒有啦,長得不錯,就是還,還不夠了解,她家怎么樣,”“她是單親家庭,爸爸很早就不在世了,mama是江夏路那家康復(fù)醫(yī)院的一名護工,對了還有一個弟弟,現(xiàn)在,應(yīng)該八歲了,讀小學(xué)二年級,成績非常好,不出意外應(yīng)該每次都是班級前三,以后前途無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