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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jīng)帶著進來了。 人在后院??? 他腦中一時浮現(xiàn)出太子與另一人狹路相逢,得知那人是郡主帶來給自己‘相看’時的場景。 太子那么喜歡他,甚至當著眾人的面說出‘孤愛重煜之’,已經(jīng)算得上豁下了面子,昨日又守了他整整一夜,今日因為種種緣故不得不避出去已經(jīng)是十分委屈,何況再迎面撞上這么一位? 秦燁一時間竟升起了一種奇異的歉疚感,心中酸澀難當。 第16章 你也是郡主娘娘帶來給公…… 定國公府后院。 謝恒在和謝之遙商討達成了初步的東宮人才引進計劃后,天空就飄起了淅淅瀝瀝的小雨。 不怎么認路的太子殿下和同樣不怎么認路的偽裝小廝對視一眼,腳下一轉(zhuǎn),目標一致的快步轉(zhuǎn)向不遠處的小亭。 瑟瑟秋雨籠罩的涼亭之下,已經(jīng)站的有人。 那人最多十七八歲年紀,面容頗為秀美,臉上卻有種濃厚的桀驁之氣,身上一身淡藍色圓領(lǐng)錦袍,腰間飾了白玉,顯然身份不低。 謝恒打量了人兩眼,看不出這人的身份,他是便裝出宮,這時也不想隨意與人攀談,正躊躇間,就見那人笑著側(cè)過身子,朝他挑了挑眉。 “你也是郡主娘娘帶來給公爺相看的?” 相看?? 謝恒訝異的揚眉,被眼前這人短短一句話里的信息量給弄蒙了。 明宣郡主來給兒子探病,居然還帶了個小公子來相親? 不對啊,孤已經(jīng)給武寧侯下聘書了,在走三書六禮了! 這怎么來個搶親的? 謝恒沒說話,旁邊的謝之遙已經(jīng)忍不住了。 “胡說些什么呢,什么相看不想看的?你是什么身份,別胡亂攀扯我家公子!” 謝之遙原本對太子也沒什么敬畏之心,可剛剛太子已經(jīng)答應(yīng)會試著搭救他父親,太子在他心中的分量立時就有所不同了。 如今太子殿下身邊沒伺候的人,又遇到個莫名其妙找事的,豈不是給太子留下印象的大好機會? 謝之遙一番不怎么講理的呵斥,卻叫文疏愣住了。 他是崇襄侯嫡次子,自幼受寵,而崇襄侯是淮王心腹,頗受看重,早十年前因軍功封侯,在軍中頗有聲威。 棠京這地界,砸塊門板就能砸中幾個五品,可要說崇襄侯府有多拿不出手,倒也不能夠。 從沒人指著他鼻子問他一句“你什么身份”。 片刻后,文疏才反應(yīng)過來,冷哼一聲,自報家門:“家父崇襄侯,我在家中行二,單字一個疏字?!?/br> 他滿以為報了家門就能震住眼前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廝,卻見謝之遙朝天翻了個白眼:“沒聽說過?!?/br> 他家再落魄,如今也還頂著個末等郡王的頭銜,崇襄侯府,倒也真不怎么在意。 文疏氣急道:“你又是誰?我看你身上穿得是定國公府下人的衣服,既是定國公府的下人,倒是忙著替別的人打抱不平了,你也不怕我跟公爺稟告一聲,治你一個吃里扒外的罪名!” 謝之遙寸步不讓:“跟公爺稟告一聲?就憑你?總不會郡主娘娘說帶你來相看一二,你就端起了定國公正君的架子吧?也不照照鏡子,您配嗎?” …… 謝恒站在那,就這么看著他們兩人毫無風度的吵架。 早在文疏自報家門的時候,他心頭就警醒起來,這么一會,關(guān)于眼前這位的所有信息,盡在腦中一一閃過。 文疏,是原書里主角謝之遙手下一大派系,棠京勛貴的領(lǐng)頭人。 書里,謝之遙的父親廬山郡王因故治罪,被叛削爵流放,謝之遙亦被牽連,先是下獄,后又被貶謫為民、度日艱難。 是一次偶然間與文疏相遇,一見如故后,謝之遙方才在文疏的幫助下,漸脫困窘,這才有日后的帝王大業(yè)。 而現(xiàn)在,這兩人在秦燁府里,站著跟垂髫小童一樣吵架。 一見如故是肯定沒有了,他既然答應(yīng)了要救謝之遙他爹,那么漸脫困窘必然也是不存在了。 那么再挖一個墻角,也是可以的吧? 謝恒看著涼亭外雨聲漸弱,揮手制止了謝之遙,朝文疏露出了一個顛倒眾生的笑容。 知微堂。 “人沒了?”明宣郡主看著匆匆來報的侍女,語氣震驚。 那侍女十分惶恐的低著頭,道:“文公子一炷香前還在后院等著,后來許是下了雨,便沒見著人了。問了沿途的下人,說是看見文公子曾在涼亭避雨,如今四處在找,并沒見著人?!?/br> 秦燁躺在床上,沒忍住輕咳了一聲,低低笑了一下。 他剛剛就在想,太子定然還沒離府,若是同在后院,難道會遇不上? 若是遇上了,知道這位崇襄侯二公子是來“相看”他的,也不知道會作何處理。 看眼下的情景,這是把人直接帶走了? 也不知道是好言相勸還是直接打暈套了麻袋…… 明宣郡主卻是已然看向秦燁,露出狐疑的神色:“是你讓人將文疏遣走了?” 秦燁心中好笑,卻只淡淡道:“兒子一直呆在臥榻之上,可沒功夫派人出去趕人?!?/br> 明宣郡主見狀越發(fā)肯定,怒道:“這是定國公府!誰不知道滿京城就這針插不進水潑不進?若沒你點頭,就是文疏自己想走,他能插翅膀飛出去不成?你就這么不想議親,非要把自己綁死在太子那條船上,到底為的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