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豈不是再也不用面對什么帶兒媳見公婆的場面了? 妙啊! 秦燁眼睜睜見太子拍了拍大腿,而后將他那張本以為注意寫來圖一樂的信箋找了個信封裝了進去,取來專呈棠京的信盒,用鎖封上了。 ?? 玩真的? —— 那場棋局之后又過了幾日功夫,郡城中清查南周密諜的行動總算告一段落。 封閉已久的城門終又開啟,寧靜肅殺化為了喧囂熱鬧,迅速的恢復了生機與活力。 秦燁瞧著謝恒的臉色在每日里流水一般的補品的喂養(yǎng)下恢復了一二紅潤,也覺察出天氣一日復一日的暖和起來,不免就又動起了旁的心思。 他瞧見過云晝適時提及太子身體弱不能吹風時謝恒眼底一閃而過的失落,就不免上了心。 太子本就是很愛往外面跑的。 秦燁早就知道,昔日在棠京時,他時常約太子在河西巷宅院見面,太子應得很勤,也不全是為了和他相見。 倒好像……是終于有個由頭出來了一樣。 到了明郡也是一樣,之前因為稱病算計楊崇,后來卻是真的病了,前后月余時間,竟連一趟街市上都不曾去過。 也難怪被人提了一句,眼底就流露出這樣明顯的興味來。 他素來行事率性,這幾日與太子更是相處頗多,既然有了主意,便趁著晚膳時提了出來。 “這幾日天氣暖和了些,城中也熱鬧了,殿下不出去看看?”秦燁狀似無意的提及,語調(diào)輕緩,“咱們過幾日便要回京,日后再想要明郡,就得殿下有了閑心巡游天下時了?!?/br> 這語氣,柔和的不像是平素在軍中說一不二的主帥,倒帶幾分誘哄的意味。 謝恒猶豫了一下。 這些日子諸事落定,他倒也沒有早前那么忙,若說出去轉(zhuǎn)一轉(zhuǎn)的閑暇,總還是有的。 “好,那便出去看看吧,”也只猶豫了那么一瞬,謝恒點點頭望向云晝,“你去準備一二,咱們今晚出去瞧瞧?!?/br> 夜幕初降時,一輛極為馬車極為低調(diào)的行出了杜若園,一路朝著郡城中最為繁華的地段駛?cè)ァ?/br> 明郡風光比之棠京頗有不同。 不同于棠京那股繁盛富麗樓閣飛檐的韻味,路邊常見行乞之人,燈火寥落處也顯得十分冷寂。唯有到了最熱鬧的幾條街上,才得見店肆林立人流如織,沾染到幾分喧囂忙碌的市井氣息。 謝恒瞧得有些難過,在馬車中輕輕嘆了一聲:“是這次封城所致?孤瞧著,倒有些民生凋敝的景象。” 秦燁不想他出了門來卻還能想到這些,伸出手在他眼前晃了一晃,笑道:“殿下,咱們都出門了,能不cao心這些事嗎?” 只這么調(diào)笑了一句,他又正色道:“明郡是兩國交壤之地,常有征戰(zhàn),商賈不多銀錢稀缺,自然比不得棠京。這些年竭力治理,也不過讓城中安寧一二,不是殿下的過錯。” 謝恒原也是一時有感,聽他說得有理,倒也沒再說什么。 兩人在一處酒樓前下了馬車,立時便有人候在門口的店小二迎上,無需言語便將他二人引到了一處雅間。 那雅間中陳設(shè)雅致,更難得的是位置極好,開了窗戶便可居高臨下的看到街市場景。 謝恒打量了一圈,方才安穩(wěn)坐下,饒有興致的看著店小二端著托盤上了八道點心并一壺酒,分量雖都不多,但竟意外的做得極為精巧,瞧著不比宮中的樣式差。 謝恒有些意外的瞧著秦燁,笑道:“孤怎么覺得,今日是有人故意為之?嘴上說著不讓云晝安排,實則事事都自個安排好了?!?/br> 臨出門前,云晝照例要打點馬車安排太子身邊防務(wù),忙得團團轉(zhuǎn),卻被眼前這人一句話打了回去,言道南疆是他的地盤,難道他還護不住太子? 這話說得有些道理,于是謝恒信了,云晝也信了。 但眼下,就這間酒樓中最上乘的雅間和這一桌很符合謝恒喜好的點心,就顯然不是片刻前才安排下去的。 這人早有預謀。 秦燁迎著對面人有幾分戲謔的目光,倒顯得十分坦然:“整日悶在杜若園里有什么好?伺候的太精細了才可能致身體孱弱,我這也算是——為君分憂?!?/br> 他邊說著,邊抬手給太子斟了杯酒,遞到太子手邊。 謝恒眸色暗了暗,伸手接過。 自從秦燁從奚城回來,又住進了疏影閣里面,這人與他相處時就發(fā)生了極微妙的改變。 那個‘臣’字的自稱是有時有有時無了,平日的客氣恭敬也淡了不少,倒顯得有些…… 既放肆,又親昵。 而且,這人也不知什么毛病,每次想說些什么時,都喜歡給他灌酒? 喝酒壯的是自己的膽,那灌對面人的酒又是個什么毛??? 上次在河西巷時這樣,如今也是這樣。 心里雖跟明鏡似的,謝恒卻還是很給面子的一仰脖子喝了,又信手夾了兩筷點心,當真陪著秦燁邊喝酒邊賞起夜景起來。 這次謝恒不曾掐著自己手心維持清醒,兩人只喝了半壺,他已然有些醺然,又聊了幾句,便聽秦燁道:“殿下可知道,我為何會駐守南疆,待在此地十年?” 嗯? 謝恒瞧著燭火下眼前人清雋的臉龐,喝酒喝得有些上頭,臉頰微紅,想了半晌才道:“武寧侯府世代從軍,你是侯府嫡子,拓土開疆建功立業(yè),豈不是很尋常的道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