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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恒面無表情。 “你若將眼睛從那玉佩和孤腰上移開分毫,興許便能聽見了。” 夜色悄然的降下來,月色光輝籠罩了整座別苑時,也終于到了就寢的時辰。 太子言出必踐,弦窗下的那張美人榻果真換成了更為寬敞的羅漢床,云晝等人似是早已習慣了這兩位同宿一屋時的羞赧別扭,這會都已經(jīng)退到了外間,將獨處的空間留了出來。 秦燁‘偷偷’地瞧太子。 謝恒沐浴過后不久,如墨的長發(fā)并未正式束冠,只隨意的挽了兩下,燭火之下,過分精致的五官打上了一層朦朧的光影。 燈下看美人,美不甚收。 秦燁徹底拋棄了去睡羅漢床的想法,很是自覺的臥到自己昨日就寢的位置,還很是貼心的揮手滅了燭火。 太子什么都沒說,只在黑夜中瞥了他一眼,也跟著躺了下來。 秦燁原本不安的心立時又雀躍了兩分。 他抿了抿唇,有心想做點什么,卻又怕褻瀆佳人,猶豫良久,終于伸出了手,在謝恒手心里勾了勾。 謝恒的睡姿原本是極規(guī)矩的,不期然間有人從旁邊伸了兩只溫熱的手指過來,他意想不及,卻下意識的將手掌翻了翻,露出了光潔無遮擋的手心。 而后……一陣酥麻自掌心傳遞到心口,甚至有些頭暈目眩起來,待得反應過來這人做了什么時,臉上已是一陣無奈。 “別鬧。”他道。 秦燁拉著謝恒的手掌不松手,輕輕笑了一聲:“明日不必晨起,我同殿下聊會吧,左右今日連玉佩都收到了?!?/br> 這是要做婚前調(diào)研? 謝恒心里突兀地閃過這樣的一個念頭,他右手被人拉著,卻也奇異的沒有生出半點不適之感,于是淡淡道:“聊什么?” 秦燁故作思索了一會,才道:“殿下天潢貴胄,為何房中一直無人?” ??? 你不問孤生平八字喜好如何,先問這個? 謝恒心下有點意外,卻還是認真思考了這個問題。 這問題擱他前世簡直不用回答,他雖然出身豪富但身體不好,說不準哪天就翹辮子了,怎么會去拖累旁人? 擱在原主身上也是一樣的道理,原主打小身體不好,卻不是顧忌拖累什么宮女男寵日后會被帶著殉葬,而是太醫(yī)說了,太子殿下自幼體弱,風月之事大可緩上一緩,以免傷了根本。 等孝期過了謝恒也來了,他本就不是急色之人,頭頂上更懸著一柄穿書的利刃,時時刻刻心中存得有事,怎么可能想到這樣的事情上去? 不過,謝恒卻也不是什么諸事不曉的純情之人,得宜于各種圖文書本的普及程度,對風月之事他還是多少了解一些的。 想是這么想,話道嘴邊卻不是那么一回事:“孤崇佛尚道,清心寡欲?!?/br> 秦燁:“?” 他臉上的神情難得有些驚恐,在謝恒掌心描描畫畫的動作都停滯了。 謝恒察覺到了身側(cè)之人的反應,難得暢快的笑出了聲。 “煜之不會以為是真的吧?”他言笑晏晏,難得眼底都染上了抹極暢快的笑意。 秦燁卻不敢搭話了。 仔細一想,這個解釋是真的說得通! 太子從小悶在宮里,是出了名的雅好詩文飽讀詩書,又得規(guī)行矩步生性怯懦的隱藏自己,真要不諳人事不知如何歡好…… 也不算太離譜。 要把這樣的太子引上‘正途’…… 秦燁心里一陣艱澀,又在這片艱澀中品出點難以言喻的甘甜。 這是不是說明……眼前這樣好的人,完完整整地歸了自己? 何況,太子對他是用了心思的。 兩人相觸時他察覺得出,謝恒下意識的生澀和羞惱,身體卻并不抗拒。 比起從前千方百計護著他卻時時溫文爾雅的太子相比,最近這些時日,太子更加真實鮮活,對他一步一步的試探也盡數(shù)容納。 如果說從前心下還有點疑竇,如今他只覺得…… 太子不喜歡他,他能把頭剁下來喂狗。 可眼下兩情相悅,名分已定,該怎么讓太子不清心寡欲呢? 秦燁出了一會神,突然道:“殿下可知,民間夫妻初成婚時彼此素不相識,如何漸漸熟稔?” 他手心的溫度逐漸升高,似乎將屋中本來因冰盆而降下的溫度重又撩撥了上去,謝恒試圖將手抽回來,卻未果,惱道:“還未成婚,說這些做什么?” 秦燁卻根本不接話茬,一本正經(jīng)的道:“肌膚相觸、唇齒相依、由表及里、云朝雨暮,這一道道做下來,再陌生的兩個人都可熟稔了。” …… 這什么雜牌夫妻相處寶典。 謝恒狠狠剖了枕邊人一眼,卻因夜色的遮擋而并沒起到半點作用。 秦燁將太子一直試圖抽離的手松開,貼近了一點,在謝恒耳邊輕輕吐氣。 一直被束縛的手重得自由,掌心卻不自覺的有些癢,謝恒反手要去撓,卻覺自己整張臉都guntang了起來。 這人還不依不饒,誓要將他的雜牌夫妻相處寶典運用起來。 “要不,咱們試一試昨晚上……” “殿下允我之事?” 第66章 謝恒試著回應了他。…… 秦燁靠得比在杜若園的那一晚還要近。 謝恒臉頰燙得厲害, 全靠著調(diào)息平穩(wěn)著呼吸,微微偏開了頭:“昨晚上孤允了你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