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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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好幾次,季辭遠都想要從床上爬起來喝水,但奈何他現(xiàn)在雙臂無力,跟廢人一樣,沒辦法從床上起來。 他的喉嚨叫喊了很久,現(xiàn)在是嘶啞的,像是火燒著一樣,連說一句話都是費勁的。 眼眶漸漸紅了,想罵陸洲是混蛋,卻又喊不出來。 季辭遠蜷縮在床邊,忽然有一杯水,遞到他的干裂的唇邊,他慌忙張開嘴,像是沙漠里極度缺水的旅人見到綠洲一樣歡喜,小口小口地啜飲著玻璃杯里的清水,將杯子里的水一飲而盡,他的喉嚨才算是舒服了許多。 “哥?!标懼薜穆曇粼诙皂懫穑澳氵€要喝嗎?” 在渾渾噩噩之間,季辭遠聽到了陸洲的聲音,他緩慢地點了下頭,意思是想要喝水了。 陸洲推開休息室的門走出去,很快就折返回來,給季辭遠遞了一杯水,這次水溫還是四十度的,是季辭遠平時喝水的溫度,“哥,慢點喝?!?/br> 這次季辭遠沒有那么渴,喝水的速度也慢下來不少,等喝了半杯多,季辭遠搖頭,聲音還是有些喑啞,“不喝了。” 陸洲將季辭遠喝剩下的水給喝光了,在他看來,吃季辭遠剩下的東西,那是再平常不過的事情了。 季辭遠覺得自己稍微有了點力氣,抬起綿軟的手臂,給了陸洲一記不痛不癢的耳光,“混蛋!” 陸洲知道季辭遠這是罵他在易感期里胡作非為,他紅著眼睛,“哥,對不起。我也是易感期發(fā)作,無法控制我自己。要是打我,你能夠解氣的話,那你就多打我?guī)紫?,好不好??/br> 聽到陸洲這樣說,季辭遠又不忍心下狠手了,他把頭轉(zhuǎn)到另外一邊,“你別以為這樣說,我就會原諒你。整整七天……陸洲,我疼死了?!?/br> “哥?!标懼薜难劬軡瘢袷莿偪捱^,還有點紅意,他跪下來,給了季辭遠一個吻,“我跟你道歉好不好?” 季辭遠氣得是陸洲在易感期不聽他的話,都說要停下來了,陸洲還在繼續(xù),他中途逃跑了,又被陸洲給抓回去欺負了,現(xiàn)在他那個地方特別疼。 一碰就火辣辣的,而罪魁禍?zhǔn)拙褪顷懼蕖?/br> 陸洲又出聲哄著季辭遠,“哥,你就心疼心疼我。我是個殘缺的alpha,現(xiàn)在抑制劑對我沒用了,我才會那樣對你。再說了,我也不是故意的,是alpha的本能嘛……原諒我,好嗎?我給哥哥買鰻魚飯,好不好?” 季辭遠的臉色稍微好轉(zhuǎn)了,但他還是不出聲,悶悶地躺著,讓陸洲自己去猜測他在想什么。 陸洲很會照顧人,知道季辭遠那邊疼,就拿來了藥膏,小心翼翼地替季辭遠擦拭著傷處,動作小心翼翼,像是怕把季辭遠給弄疼了。 擦完藥膏,陸洲就吩咐daisy去買鰻魚飯,那是季辭遠最喜歡吃的。 陸洲很喜歡季辭遠,他會記得季辭遠所有的喜好跟忌口的食物,也知道季辭遠最喜歡的顏色,最喜歡穿的衣服牌子,最恐懼的東西…… 他全都一清二楚。 daisy是在二十分鐘后將兩份鰻魚飯送到總經(jīng)理辦公室的。秘書處的幾個人都知道陸洲易感期到了,還跟季辭遠共處一室整整七天的時間,這其中發(fā)生了什么,也就不言而喻了。daisy探著頭,想要看看總經(jīng)理辦公室里面有沒有荒唐的畫面。 當(dāng)daisy探頭探腦時,陸洲陰翳的眼神就落到daisy的頭上,他的眼神像是一把鍘刀,要將daisy的腦袋給割下來,daisy頓時覺得毛骨悚然,將腦袋縮回去,說了一句,陸總您慢用,就趕緊跑開了。 陸洲盯著daisy,覺得daisy有點礙眼。 季辭遠是他的寶貝,別人憑什么覬覦? 陸洲將總經(jīng)理辦公室的門關(guān)上,走進休息室里,他將季辭遠從床上扶起來,給季辭遠拿了兩個軟枕靠著,這樣季辭遠就會舒服一點。 “哥哥?!标懼薏痖_了鰻魚飯的包裝,眼尾泛著紅暈,“我喂你吃吧,可以嗎?” 季辭遠忍不住譏諷,“現(xiàn)在知道要過問我的意見了?在易感期的時候,你不是挺能耐的嗎?我跑到外面,你還要拖著我的腳踝,把我從外面拖進來,咬我的后頸,逼我打開.腿?我告訴你,別以為給我買了一頓鰻魚飯,我就能原諒你了?!?/br> 陸洲一臉愧疚,他抱著季辭遠的胳膊,小聲道歉:“哥,對不起。要不你睡我,咱倆就扯平了?怎么樣呀?” 季辭遠震驚了。 他就是beta! 他怎么睡alpha??! 見季辭遠不為所動,陸洲又靠過來,在季辭遠的嘴唇上啵了一下,他沒有像易感期一樣蠻橫,而是溫柔地吻著,季辭遠喜歡他,所以每次在親吻的時候,季辭遠也都是有反應(yīng)的,還會回應(yīng)他,一吻過后,季辭遠微紅著耳廓,身上不再是那么凌厲了。 “哥?!标懼扌χ?,眉眼彎彎,“那咱們現(xiàn)在就算和好了,好嗎?” “……幼稚。”季辭遠冷漠地吐出了兩個字。 陸洲知道季辭遠這是不生氣了,用塑料湯勺挖了一塊鰻魚,遞到季辭遠的嘴邊,“哥哥張嘴,晾了一會,應(yīng)該不會燙了。” 季辭遠確實也餓了,肚子都發(fā)出了咕嚕咕嚕的叫聲,他也不裝了,接過了陸洲遞過來的鰻魚,這家店是他常吃的,味道還是一如既往的不錯。 “好吃嗎?”陸洲挖了一勺飯,眼睛亮亮的,像是小寵物在搖著尾巴討主人的歡心。 一直以來,季辭遠都很少跟陸洲發(fā)脾氣,現(xiàn)在被陸洲哄了那么久,脾氣也消了,他決定不生陸洲的氣了,回了一句,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