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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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辭遠走過來,先幫陸洲把他身上的病號服脫下來。 病號服是襯衫款式的,前面有紐扣,季辭遠需要將紐扣逐一解開,才能將病號服脫下來,他的動作必須要小心一些,否則的話可能會牽連到陸洲的傷口。 陸洲的身材相當(dāng)不錯,是典型的穿衣顯瘦,脫衣顯rou。他的皮膚比較白是冷白色的燈光打在上面,就像是羊脂玉一樣潤滑,他肩膀的鎖骨線條流暢,手臂的肌rou緊實。 他的身上略微有幾根雜毛,但是不大明顯,腹部的位置有六塊腹肌,摸著非常緊實。 光是看了一眼陸洲的身材,季辭遠就覺得不好意思的將臉挪開了。 也難怪他會喜歡陸洲,像陸洲這樣身材好的alpha,打著燈籠都找不到。 要不是陸洲做的事情太過分的話,他估計會跟陸洲這么快快樂樂的過一輩子的,想到了這里,他又吐出了口氣,最近他好像特別喜歡嘆氣。 他將盆子里的毛巾撈了出來,再將毛巾擰干,毛巾的溫度正好,他拿起毛巾從陸洲的脖頸開始擦洗。 他剛把毛巾放到陸洲的后背上,陸洲就紅著臉小聲說:“哥,我有一種你在占我便宜的感覺?!?/br> 季辭遠的手指泛著白,用力的將毛巾摁在陸洲的后背上, “那你就自己擦?!闭f著就要罷工不干了。 陸洲急忙拉著季辭遠的手,“哥,我開玩笑的?!?/br> 陸洲的表情實在是太無辜了,季辭遠就算是要罵陸洲,那也是開不了口的。 季辭遠重新將毛巾放進臉盆里,用溫水浸過一遍,再將毛巾從水里撈出來擰干。他拿著濕毛巾,沿著陸洲的前胸緩緩下擦。 他感覺到陸洲的身體很燙,就像是一塊大火爐一樣guntang,擦到陸洲的腹肌時,陸洲的小腹猛地收緊。 起初季辭遠是沒有注意到這一點,直到他看到陸洲紅著耳朵,他才反應(yīng)過來。 其實這也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可是季辭遠就是忍不住紅了臉頰。 季辭遠端起水,準備轉(zhuǎn)身要走,陸洲在這個時候喊住他:“哥,其他地方不擦了嗎??!?/br> “你就臟著吧?!奔巨o遠他走進浴室把水倒到水池,再把毛巾擰干。 他把毛巾掛到架子上,再去水龍頭面前洗了手,他特別愛干凈,所以在洗手的時候,還用上了消毒液,是薰衣草味的,味道很熏人,但也挺香的。 他把手洗好了,走出去就看到潞州,像只可憐的大狗狗一樣躺在了病床上,眼里倒是沒有多少生機。 “叩——”門口傳來了幾聲敲門聲是主治醫(yī)師以及住院醫(yī)生,主治醫(yī)師在經(jīng)過同意后是第一個走進來的,他看了一下陸洲的身體情況。 陸洲的身體情況還算不錯,他的傷口都恢復(fù)的很好,說是再過幾天就可以出院了。還說了,得一周后過來復(fù)查。 季辭遠都一一應(yīng)下了,客氣地將主治醫(yī)生送了出去。 陸洲已經(jīng)沒有打吊瓶了,他撐著下頷,看著季辭遠:“哥,我想明天就出院,我們回恭市吧。” 季辭遠皺眉:“可是你的傷現(xiàn)在還沒完全好,醫(yī)生說要過幾天才能出院,而且醫(yī)生說一周后還得過來這里復(fù)查?!?/br> 陸洲思索了一下,說:“你放心,我的身體,我心里有數(shù)。恭市的醫(yī)療條件比較好,到時候可以回去那邊復(fù)查,你覺得怎么樣呀?” 聽了陸洲的話,季辭遠也覺得說的有道理,這的醫(yī)療條件是比較差,即便是vip病房可以跟城市里面的普通病房差不多,醫(yī)生也全都是比較普通的。 這么一想,季辭遠也決定要回去了,“好?!?/br> 陸洲的嘴唇是薔薇色的,在陽光下似乎透著粉。 他想要回去的目的也很簡單,在這里的話他怕會發(fā)生變數(shù)。 季辭遠卻不知道陸洲心里的彎彎繞繞他,在第二天的中午就給陸洲辦了出院手續(xù)。小城鎮(zhèn)的手續(xù)辦理得非常順利,不到幾分鐘的時間,季辭遠就將手續(xù)辦好了。 他重新回到病房替陸洲收拾東西,其實也沒有什么東西需要帶的,除了手機身份證以及一些比較重要的東西外,其他的東西季辭遠都沒有收拾。 住院用過的臉盆水壺什么的,季辭遠全都丟進了垃圾簍里了。 把一切都收拾好了,季辭遠跟陸洲一起走出住院部。陸洲提前喊了專車是送他們?nèi)C場的。 這里沒有機場的,坐好幾個小時的車程才能離開小鎮(zhèn),去市區(qū)坐飛機,整個過程,陸洲都挺開心的。 因為身邊有季辭遠。 第90章 你頭上怎么回事呀 飛機從地面上緩緩升起,行至半空中時速度加快了許多。季辭遠會暈機,他提前吃了暈機藥,坐在靠窗的位置,可能是因為藥效發(fā)作的原因,他感覺到昏昏欲睡,眼皮很沉,但他并不想睡,手臂撐在窗邊撐著下巴,他的視線則是眺望著窗外的景色。 窗外綿軟的云距離他很近,是似乎是唾手可得的。那么高的云層,也沒有什么鳥,都安安靜靜的,而云下面是遼闊的國土疆域,那些高樓大廈都匯聚成了渺小的一點,好像所有東西都被他踩在了腳下。 盯了好一會兒,他感覺到眼皮沉重,不知不覺就打了盹。 睡了好一會兒,等他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費了半個多小時了。 他醒來的時候看到陸洲也倚靠在椅子上睡著了。陸洲的臉很精致,眉峰銳利,像是一把出鞘的利刃,但他現(xiàn)在睡著了,身上沒有那種凌厲感,反而多了幾分柔和。陸洲睡著的時候似乎也很痛苦,睫毛緊閉著,額頭上泌透出了一點薄薄的汗液,他的嘴中呢喃著不要,等季辭遠仔細聽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陸洲是在說:哥,不要離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