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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終于開了那么一點兒竅,孺子可教也,”洛云衢看他盯著那畫面癡癡呆呆,不由打趣,“怎么?喜歡看?” 步卿允沒反應過來:“???” 洛云衢一臉壞笑:“還是……也想試試?” -------------------- 作者有話要說: 歡迎小可愛收藏和評論吖~ 第17章 洗澡 步卿允眨了眨眼,回味出洛云衢話里的調(diào)侃,耳尖忽然燙得厲害,他猛地推他的肩膀,“別胡說!” “嘶”洛云衢馬上捂了捂肩膀,疼得皺眉,即使這樣,他也不忘調(diào)侃兩句,“沒想到你還是個雛,真沒有過?” “滾!”步卿允別開臉,聲音像壓在喉嚨里,帶著點羞惱和一絲意味難明。 洛云衢雙手插進褲兜,像是品味著什么,最后那個尾音在心里纏繞,最后不知碰到哪個閥門,內(nèi)心突然注入一片暖洋,又像溫泉,綿綿地、酥酥地、身體想要飄浮起來。 “你受傷了?”步卿允早知他這浪蕩的性子,干脆忽略他的調(diào)侃,轉(zhuǎn)而擔心起他的傷勢,“把衣服脫了,我給你上藥?!闭f著,就從補給包里拿出紗布和止血藥。 “沒事,”洛云衢不知怎么,可能已經(jīng)完成任務還是怎么,心里舒暢極了,正好二人已經(jīng)走到海邊,他干脆在一塊大礁石上躺下,“我們在這里看會兒夕陽,天黑前再回去,很久沒這么放松過了?!?/br> 他把步卿允一拽,二人并排躺在礁石上,從礁石傳來的溫暖滲進身體,竟是從未有過的舒爽。 步卿允沒躺一會兒又坐了起來,“你在這兒躺著,我給你把藥上了?!?/br> “說了不用!”洛云衢只顧享受這短暫的愜意,并不在意身上的傷,“是之前殺一個紅桃K蹭的,不關(guān)你的事?!?/br> 步卿允對此卻很執(zhí)著,“不管是不是因為我,反正你受傷了,就得包扎?!?/br> 洛云衢被他的執(zhí)著搞煩了,正想發(fā)火,但不知怎么又器械投降,正要解開工裝的扣子,忽然停住了,眉眼一挑,語氣又沒個正經(jīng)起來,“你來,要做就做全套!” 步卿允直接忽視某人的不正經(jīng),把對方扔過來的撩動人心一并打包封存,一心一意地給某人作修補。 所幸南太平洋常年溫暖,即使現(xiàn)在是冬天,他們也不需要穿太多,他先幫洛云衢解開工裝的扣子,把里面白色體恤領口拉下來,露出肩膀。 洛云衢平時應該很注意保養(yǎng),此時他肩膀處雖然有大一片淤青,上面還有一小片打架碰撞出的血口子,卻依然不影響他肌膚的質(zhì)感。 堅實而極富彈性,散發(fā)著玫瑰花般誘人的光澤。 步卿允莫名有一點兒口渴,但他很快就收回思緒,專心幫洛云衢處理傷口。 節(jié)目組雖然坑人,但還是非常注意人身安全,他們所有人的行為都在監(jiān)控范圍以內(nèi),若是真把人打重了,對講機里會收到警告。 步卿允用棉簽蘸上酒精先消毒,再在淤青的地方上活血化瘀的噴劑,最后是止血散,能瞬間凝固傷口,他上藥時全神貫注,完全沒注意其它。 “嘶……痛!”洛云衢一邊喊疼一邊看他。此刻,他心里突然涌出一種從未有過的感覺,以前受傷時也不是沒醫(yī)生給他包扎過,但那感覺與現(xiàn)在截然不同。 他看著步卿允,此時海風陣陣,縱情舞蹈的碎發(fā)下,他一雙眸子聚精會神地凝視著傷口,偶爾發(fā)絲撫過眼睫,帶來微不可查的一陣輕顫,像蝶翅輕輕羽動著,觸碰到心里暗處的裂痕,起先的隱痛竟慢慢被安撫,雖然裂痕還在,但已經(jīng)不像以前那么痛了。 步卿允給他包扎完,抬起頭時看見洛云衢的眼里的異樣,不禁問,“怎么?疼?” 洛云衢從失神中清醒,像是自言自語,“不疼,以前的疼也好多了?!?/br> 步卿允只聽見字面意思,像個孩子一樣笑了。 洛云衢又失神了,淺淺的小梨渦像是盛滿了葡萄酒,沒喝就讓人醉了。 當他們回到大本營時,已經(jīng)六點多了,其它人早都回來,吳霞和總導演王建正在給大家搞慶祝。 經(jīng)過一天的拍攝,四十多個嘉賓已經(jīng)淘汰掉一半,淘汰的人只須在大本營休息,等節(jié)目錄完,再和大家一起坐班機回去,而剩下的二十幾人明天將繼續(xù)游戲,第二天游戲開始前再重新發(fā)身份牌。 現(xiàn)在,四十幾個男孩女孩擺脫了游戲里的身份,又恢復了平時的嬉笑打鬧,重新玩在一起,好像什么都沒發(fā)生過一樣。 節(jié)目組在大本營里搞了個自助。 螃蟹、扇貝、帝王蝦隨便吃,飲料、牛奶、果汁隨便喝,啤酒、紅酒也限量供應,今天,大家在狩獵區(qū)飽受精神、體力的雙重透支,現(xiàn)在已經(jīng)餓得饑腸轆轆,終于可以放開肚皮大吃一頓,每個人都把盤子裝得滿滿的。 有的在營里吃,熱情奔放一點的,還在外面搞起了沙灘篝火晚會。 他們這些年輕人都是從小就開始培養(yǎng)才藝,個個有拿手好戲,晚會開的倒也精彩,邊吃、邊喝、邊唱、邊跳,很快就把白天的不愉快忘到腦后。 步卿允剛挑了一塊蟹rou扔進嘴里,就看見陳嶼過來,手里還拿著一杯啤酒。 “哎,是你兄弟!認識一下,我叫陳嶼,白天真是多有得罪。”他說笑著舉起酒杯,以示誠意。 步卿允想想也是,游戲只是游戲,大家已是成年人,都有選擇的自由,還真沒有什么深仇大恨,既然對方想冰釋前嫌,自己又何必計較,于是也舉起酒杯,微微一笑,“沒關(guān)系,只是個游戲,當不得真,我叫步卿允,很高興認識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