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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次,連伯爵信心十足。 他現(xiàn)在是帝國的新皇,擁有無上的權(quán)力,路醒倒臺后,他就是唯一能夠開啟殲星炮的人了! 連伯爵堅信,就算顧熙擁有著足以包圍整個中央星的龐大艦隊,也一定不會想走到跟自己魚死網(wǎng)破的地步。 但同時,他也在暗中命令駐扎在其他星系的皇室私軍盡快趕到中央星附近,這樣一來他們里應(yīng)外合,顧熙就算再負隅頑抗也撐不了多久。 “朋友們,相信我,”他甚至已經(jīng)開始在皇宮中舉辦了一場宴會,邀請同為舊派勢力的大貴族們一同赴宴,“我知道你們最近都被腦蟲折磨得很痛苦,但是這樣的日子,已經(jīng)要不了多久了!” 他舉著手中的酒杯,醉醺醺的哈哈大笑起來:“等我瓦解了軍部的勢力,把權(quán)力牢牢攥緊在手中,到時候就讓研究部的人把那條人魚活捉了,直接一刀切掉他腦子里的不安分東西,讓他每天都在皇宮里為大家唱歌!” 連伯爵都想好了,到時候只要利用那條人魚,他就可以不費吹灰之力控制手底下的這些貴族們,讓他們乖乖聽從自己的號令,但凡有反叛之意的,就丟出去讓腦蟲活活折磨成瘋子! 底下的貴族們神情萎靡,但聽到這話,還是忍不住眼前一亮,紛紛大肆吹捧起他的英明來。 “路醒啊路醒,我還要感謝你呢,”連伯爵坐在皇座上重重地哼了一聲,帶著志得意滿的笑意自言自語道,“要不是你,我也坐不到這個位置上,更沒辦法把這群不省心的家伙訓(xùn)得像狗一樣聽話?!?/br> 大殿的浮華喧鬧并不能傳到冰冷死寂的禁宮。 漆黑狹小的禁閉室內(nèi),蒼白的青年被鐵鏈拴著腳踝,鎖在方寸之間動彈不得。 他原本只剩下一只完好無損的右眼也被挖去,纏上了厚厚的白色紗布。 幸好連伯爵認為現(xiàn)在還不能讓他死,于是便讓醫(yī)生隨便包扎了一下,不然光是失血就夠路醒喝一壺的了。 但淪落到如此境地,青年看上去卻絲毫沒有任何恐懼或是慌張。 他的唇角甚至還微微上揚著,坐在唯一能感受到陽光溫度的那片角落里,用手拍打著膝蓋,輕輕哼著當(dāng)初林小冬唱過的那首古老歌謠。 泰然自若的樣子,就像仍舊坐在那張至高無上的皇座之上。 正是這樣的態(tài)度讓連伯爵非常不爽。 整整兩天兩夜,他故意沒讓侍從給路醒一點兒吃的,包括水也只提供了勉強維持生命的量。 他特別期待,路醒撐不住煎熬、跪下來向自己求饒的那一天。 然而,連伯爵就算是死也想不到,他這個皇位的屁股都還沒坐熱,中央星的天就徹底變了。 深夜時分,在接到顧熙率軍進攻的消息后,他慌慌張張地提著褲子從后宮連滾帶爬地跑出來,一抬頭,就看到了那艘遮天蔽日破空而來的漆黑艦艇。 “怎么可能?。俊?/br> 連伯爵不可置信地怒吼道:“顧熙他瘋了嗎?他難不成是真的想跟我拼個你死我活?” “來人!快來人!” 但當(dāng)連伯爵憋著一口氣,拿著他親手從仇敵身上挖下、能夠開啟殲星炮的“鑰匙”,再度走上控制臺準(zhǔn)備故技重施時,卻目眥欲裂地發(fā)現(xiàn),自己的權(quán)限竟然不夠了! “報——陛下,殲星炮被啟動了!” 他霍然轉(zhuǎn)頭:“目標(biāo)是哪里?” 侍從的精神狀態(tài)看上去也不太好,雙眼赤紅,緊張的都結(jié)巴了:“是,是,是剛從外星系趕來的皇室私軍,目前……目前他們已經(jīng)和本部失去聯(lián)絡(luò),全軍覆沒的可能性很大……” “廢物!” 連伯爵大叫一聲,一腳踹翻了他,又發(fā)泄似的瘋狂踩了幾腳:“廢物!廢物!都他媽是廢物!??!” 那侍從剛開始還戰(zhàn)戰(zhàn)兢兢抱頭躺在地上不敢反抗,見連伯爵一直沒有停手的樣子,他渾濁的雙眼也開始漸漸變得瘋狂—— “去死吧狗貴族!” 他怒吼一聲從地上爬起來,抄起放在墻角的花盆就往連伯爵的腦袋上一砸。 男人被他砸懵了,直到額頭傳來溫?zé)岬囊后w觸感才反應(yīng)過來到底發(fā)生了什么,在腦蟲激動的刺激下,原本就一燃就爆的情緒更是火上澆油。 等副官他們帶兵包圍這里時,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副堂堂伯爵像地痞流氓一樣和人大打出手互撕衣服的畫面。 所有人都目瞪口呆,大跌眼鏡,嘆為觀止。 在連伯爵因為常年不鍛煉,被侍從按在地上揍了個鼻青臉腫后,副官“終于”想起來了自己的職責(zé),喊人上去把他們分開,分別關(guān)押起來。 “怎么回事?” 伴隨著分開的士兵,顧熙踩著漆黑的皮靴冷著臉走了過來。 徐風(fēng)唏噓道:“這些貴族的武裝情報能力比我想象中的還要垃圾一百倍,中將,咱們都打到他們大本營了,這龜孫還躺在后宮醉生夢死呢?!?/br> “顧熙!你不得好死!你%¥#……” 連伯爵被他一向瞧不起的士兵們壓著,氣得當(dāng)場破口大罵。 顧熙冷冷地瞥了他一眼。 母蟲對腦蟲的天然壓制力讓連伯爵的目光呆滯了一瞬,隨即他渾身戰(zhàn)栗起來,從喉嚨伸出發(fā)出一道簡直不似人類的慘叫聲。 男人痛苦地跪在地上,捂著腦袋拼命打起了滾,像是根本感覺不到疼痛一樣拼命以頭搶地,就連身后兩個士兵都壓不住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