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國女帝記事 第5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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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靜笑了笑,請他一起進書房。 姚靜向姚銀鼠詢問具體的過程,原來當初姚銀鼠帶著破陣軍的兄弟前去山頭埋伏也并非一帆風順的。 不過好在姚銀鼠獨當一面之時比之以前穩(wěn)重許多,利用混交試聽之計讓敵軍誤以為有大股兵馬埋伏,從而讓敵軍‘騎兵’不敢輕動。 騎兵本就是以速度為優(yōu)勢,這些騎兵又攜帶步兵,失去這股優(yōu)勢,頓時就讓姚銀鼠擁有足夠的時間將偷襲的東西準備好。又打了一個措手不及,才讓這騎兵遭到重創(chuàng)。 后來一路被張刀派出去的精兵追殺,讓姚銀鼠和其手下破陣軍的兄弟吃了不少苦。 他帶走了五百人,跟著他回來的不足三百。 就是因為這一路的逃命之戰(zhàn),才讓姚銀鼠迅速成長,他身上肩負著諸多人的性命。 終于,他們轉(zhuǎn)著逃了千里,這才將追擊甩開一部分距離。 也在這時候,遇見同樣準備從延州水路回中州的常太公。 常太公身份不凡,石澗郡前郡守王仲淵,和常家本身有了不俗的私兵,這導(dǎo)致有了近兩千人護送其回京。 雖說數(shù)千人護送安全系數(shù)大,但是相對而言讓有目的的冀州叛軍更容易得到消息。 叛軍分出數(shù)股尋找常太公,成功讓一股于保護常太公的軍隊碰到了一起。 這才讓輕騎的姚銀鼠坐收了漁翁之利。 經(jīng)過數(shù)月的躲逃,姚銀鼠和其回來的破陣軍已經(jīng)算得上有用的騎兵。 姚銀鼠回來后,哪怕聽見姚靜要大賞于他,他也未露出些許的喜色,直到文先儀解釋常太公對于姚靜的重要性,這才露出了些許的釋然。 姚靜見狀,心中有了譜,她拍了拍姚銀鼠的肩膀,說道:“先去休息吧!此次遇難的兄弟,我會安排妥當。” 姚銀鼠沉重地點了點頭。 目送姚銀鼠離開,姚靜微微一嘆。 文先儀對于這個年輕的小將也帶著些許的贊賞。 “姚小將極重情義,不貪功,更難得地有著主將之才?!?/br> 文先儀也不稱呼姚銀鼠為屯長了,而是以小將稱呼,因為姚靜之前早早就說過,姚銀鼠如果能平安回來,她手下四大校尉,定有他一個。 校尉也可在一些地點被稱呼為將軍或小將。 “還需要多加歷練?!?/br> 姚靜說道。 重情義是好,但是在情義中走不出來,容易意氣用事。主將意氣用事,難免會毀滅三軍。 隨后,她轉(zhuǎn)過話題:“常太公呢?” 文先儀也恢復(fù)如常。 “被常家接回去了。” 姚靜思索道:“你可去瞧過了?” 文先儀點點頭:“姚小將很有分寸,沒有進城,他就一直瞞著太公身份,直到到了郡守府,這才將實情透露出來。常太公急著回府,屬下這才讓人通知常眀過來接人?!?/br> “你做得很好?!?/br> 文先儀說到這里似乎有些難言之隱。 姚靜問道:“還有什么?” 文先儀拱了拱手,道:“常太公得知主公你入住……郡守府,似有不喜……” 姚靜笑了笑:“我當是什么事,無妨?!?/br> 一個老頭子,又有個位高權(quán)重的兒子,早就不當天下大部分人為一回事了。 在他看來,她一個未及笄的女孩做了石澗郡郡守,簡直是開玩笑。 “萬一太公向太尉……”文先儀頗為憂慮。 姚靜揮手,止住他接下來的話。 “人已經(jīng)平安送到常府,在世人面前,常氏受我恩惠,這就足夠了!” 常太公對她不滿更好,那么常太尉需要姚靜進入京城做官,這常太公定然會第一個反對。 而石澗郡郡守,是姚靜打下來的,常太公就是還是看不起一個女流做郡守,也只能暫時忍了。 畢竟常家已經(jīng)許了諾,而石澗郡現(xiàn)在在姚靜的掌控之中。 文先儀見姚靜絲毫不當做問題,頓時啞然一笑:“是修多慮了?!?/br> 姚靜想了想,說道:“既然太公平安歸來,先儀你不防以我的名義前去拜見?!?/br> 她就不過去了,因為沒必要。 文先儀點了點頭。 *** 入夜,姚靜為姚銀鼠設(shè)宴,都是心腹宴會,而且大多數(shù)武人,于是整個宴會顯得格外豪爽。 姚銀鼠也顯得比午后見時,心情平復(fù)得多,姚靜發(fā)了話后,他已經(jīng)能夠和張豹喝酒了。 “銀鼠兄弟,你能回來實在是太好了……當初你沒回來,我還哭了一場?!?/br> 姚靜搖搖頭,拿起酒喝了一口。 當初貴縣之戰(zhàn),張豹沒去,所以姚靜帶著殘軍回到成縣后,張豹這渾人沒看到姚銀鼠還真大哭了一場。 后來姚靜告訴他,姚銀鼠被她派去做任務(wù)去了,總算消停下來。 說起來,姚靜手下的將領(lǐng),姚銀鼠和姚靜出自同村,卻在這么長的軍營生涯里,和姚銀鼠最好的不是同村的姚大山、姚全等人,而是張豹。 這樣一來,姚靜手下的將領(lǐng)如今也隱隱分了派別。 第一派,是以姚大山為首的姚家派,姚大山下的姚全、姚萬銅等姚氏族人抱成一團。他們之中都是軍侯,未有一個校尉,不過到底是姚靜的鄉(xiāng)親,在軍中威望很不錯。 第二派就是以嚴奎安校尉為首的成縣派,這一派都是在成縣投軍的,其中李武、涂亥幾位軍侯也在里面。嚴奎安向來不多話,但是人十分穩(wěn)重,又曾是官軍出身,加上姚靜對他的另眼相看,在軍中也是一等一的大人物。 第三派就是張豹了,按說,他要和姚家派混,到底是一開始就跟著姚靜的,不過這家伙對誰都一樣,看得順眼都叫你兄弟,看不順眼的就會找他比斗。他又是校尉,如今被姚靜安排著帶郡城新兵,這導(dǎo)致,讓他反而成了一個新的派別。而且,這一派的人還是最多的。 三派已經(jīng)分出來,現(xiàn)在只是更親近和親近之說,沒什么負面影響,姚靜就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說到底,所謂的派別還是需要得。 姚銀鼠是姚家村的孤兒,他只有母親,沒有父親,于是他隨了母姓,他九歲的時候,他母親就病死了,姚銀鼠就一個人在村子過日子,他身手很好,雖然日子還是過得艱難,但總能活下去。 大旱的年節(jié),他這獨身一人,還能有些本事,應(yīng)該早早出去,可是他沒有,他日日上山,打了的獵物,總會分給一些沒離開的村里人。 當初白虎寨的匪人入村,姚銀鼠也曾試著動手,后面被打折了一條腿。 幸好姚靜即時回來,否則姚銀鼠也恢復(fù)不過來,恢復(fù)過來的姚銀鼠見姚靜武藝高強,就入了姚家軍的隊伍,日夜苦練,已經(jīng)比當初什么也不知道的山村小子提高了十倍。 姚靜之所以重用他,除了他本身是可造之才,就是看中他這份情義,而且……他也曾幫過姚母,雖然沒幫成,反而將自己折進去了,但仍然成為姚靜對其看重的條件。 姚銀鼠入了軍,漸漸地和張豹走到了一起,歸其原因,姚靜也清楚,是姚銀鼠無父之故,大家沒惡意,但是也曾說過一二,姚銀鼠久而久之就不湊過去,而張豹什么都不知道,后來知道了,也不當一回事,所以,這兩人反而好上了。 姚銀鼠笑道:“多謝張大哥惦記,還沒和張大哥去喝曲丁酒,我可舍不得死?!?/br> 這出去了一趟,聽靦腆的一個人也知道回笑扯嘴皮子了。 張豹不以為意,對于他來說,只要別罵他老爹和他效忠的恩人姚靜,指著他臉罵他,他也不當一回事,當然,如果罵得太難聽了,姚靜也不需要他忍,他肯定會將人打一頓出氣再說。 姚靜笑看著,不過時不時地眼神在全武憊和陳足道身上掃過。 在場的,可以說除了他們兩個沒有完全歸順,其余可完完全全是她的人。 全武憊他現(xiàn)在被姚靜提為郡城的郡尉,他原來的兵馬成了郡兵,姚靜又給他加了兩千新兵,負責郡城巡邏衛(wèi)城等各項事務(wù)。這么多天過去,姚靜說要做什么他都照著做,但終究沒有明確表示。 而陳足道,姚靜讓他接了師友祭酒的位置,養(yǎng)于府中,專事謀議,稱為散吏。 這個位置,說無權(quán)也無權(quán),說有權(quán)也是極其有權(quán)的。 一般有姚靜心腹中的心腹所擔任,這樣的位置,如果姚靜不在,到了必要的時刻,是可以代替姚靜下決定的。 而且這位置還不拘人,典型的自由人。 姚靜將這個位子給他的深意,陳足道這個聰明人也是清楚至極的。 不過,他還是沒有任何表示。 得了這個位子,姚靜若不找他,他也根本不主動找姚靜,當然,城內(nèi)士族來尋他,他也推卻了,就在郡守府中陪夫人吃酒或者教養(yǎng)兒女,好不自在。 這樣一來,反而讓姚靜摸不著頭腦,今日,姚銀鼠回來,姚靜派人將其請了過來試探試探。 宴會上,姚靜在諸人面前封立下大功的姚銀鼠為校尉,姚銀鼠忙走到中央要行禮謝過,不過這時候,文先儀起了身,俯首喊道:“主公英明!” 語出,屋內(nèi)安靜下來,全武憊目光中精光大閃,而陳足道卻已經(jīng)垂下眼,但若仔細觀察就會發(fā)現(xiàn),他握著酒杯的手已經(jīng)用了很大的近。 姚銀鼠也俯下身,半跪下來,口稱:“謝主公!” 文先儀心中點頭,眼睛不著痕跡瞟過全武憊和陳足道。 姚靜開始勉勵起姚銀鼠。 而后,諸將為姚銀鼠賀,宴至中旬,嚴奎安也起了身,道:“主公宴飲,卻無以為樂,眾將請以劍舞,何如?” 也已經(jīng)改了稱呼。 張豹也起身敬道:“主公請允豹為先!” 接著,姚全起來,也口稱:“主公與萬銅先于張校尉初戰(zhàn)!” 姚靜笑言應(yīng)道:“諾。” 初戰(zhàn)比試,張豹贏了姚全和姚萬銅的聯(lián)手,隨后張豹退下去,兩兩比試或其舞劍,好不熱鬧。 然他們每次初戰(zhàn),也都以主公稱之,陳足道目光深沉,已知今日目的之二為何? 今日說出主公二字的,便是臣服! 后來氣氛火熱異常,諸將都已經(jīng)上場,最后張豹和姚銀鼠大戰(zhàn)了三十回合后,姚銀鼠也退了下去。 “耗子你進步很快,能撐上三十回合了!”張豹又叫起了姚銀鼠的小名。 姚銀鼠持槍后退,很正經(jīng)地說道:“張校尉,還請不要喚我耗子!” 張豹奇怪道:“不都一樣嗎?” 姚銀鼠轉(zhuǎn)過身來,對姚靜恭敬說道:“主公,主公軍隊皆是強軍,屬下為其校尉,不能負其強軍之名,所以斗膽請主公為屬下改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