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國女帝記事 第12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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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wèi)叔直連忙起身接令。 “今夜阜寧若是許你進城,你便進去,但是鐵騎不要深入內(nèi)城,就占據(jù)城門,以防不測?!?/br> “末將領(lǐng)命?!?/br> 姚靜說道:“此次認為危險,有可能是杜熔毒計,本侯知你也機變之才,你隨即應變,若是察覺阜寧有炸,不要去冒險?!?/br> “末將明白!” 姚靜拿過早就準備好的調(diào)令和手印給他,說道:“先去準備準備,一個時辰后出發(fā)。” 鐵騎前去阜寧就不需三個時辰,尤其是衛(wèi)叔直這種輕騎,以速度為重的騎兵,快的話一個時辰就可到了阜寧。 目送衛(wèi)叔直離開,姚靜心下沉吟。 “主公妙招!”陳足道笑道。 姚靜說道:“只愿阜寧非詐降誘敵之計,否則……”后面的話她沒說出來。 但是陳足道再明白不過了,如果是詐降誘敵,這位女侯將會在阜寧又掀起一片血海。 隨著時間越來越長,他跟隨的主公在梟雄霸主的越來越具備資格了。 “主公,全將軍到了。” 今夜是全武憊的欽州軍布防,所以全武憊現(xiàn)在才到。 “見過主公?!?/br> 姚靜笑著叫起,不過這會兒卻沒有將密函給他看了,只是說道:“明日阜寧有使來,你準備準備,明日雖本侯在十里亭前去迎接。” 來的若真是上官羽,她親自去接也是應該。 畢竟上官羽是遼王上官木的長子,如果不是有一系列的事,上官木死了,這位上官羽既是嫡子又是長子,本身也無大差錯,就會是未來的遼王。 姚靜雖然也掌一州,但只是列侯,列侯親迎遼王繼承人,在禮法上卻是應該。 全武憊點點頭,姚靜又交代幾句,他下去安排不提。 翌日清晨。 十來騎快馬飛馳入了鄖縣。 查過人和令牌、口令后,確實是飛翼騎的斥候,這才將他們帶到姚靜面前。 “回稟主公,將軍已駐守阜寧南城門,阜寧使節(jié)將于辰時出發(fā)。” 姚靜聞言,頓時松了一口氣,這樣看來,阜寧并非詐降誘敵之術(shù)。 重新回了縣衙。 心中相對昨晚上要高興地多。 再接到密探密信,姚靜徹底放松下來。 “昨日阜寧郡定然大為動蕩一番了?!?/br> 姚靜微笑的點頭。 昨日夜中,衛(wèi)叔直帶著飛翼騎兵臨城下,可不是嚇壞了郡內(nèi)別有心思之人。 “足道你猜猜,阜寧郡是否真心受降?” “不是真心,衛(wèi)將軍的鐵騎一到,也得真心?!?/br> 姚靜說得:“確實如此,胡家、宋家和蔣家欲以阜寧郡奉上和本侯談條件?!?/br> 陳足道笑笑:“衛(wèi)將軍鐵騎一到,他們還未見到主公的面就得將阜寧奉上,否則會心駭衛(wèi)將軍帶兵離開,道他們詐降,屆時就得承受主公的怒火,想降都來不及了?!?/br> “確實如此!”姚靜說道。 “主公,杜熔可是去了州城?”陳足道問道。 姚靜點點頭:“此人膽大心細,又有勇有謀,定然會去州城,連續(xù)三份秘報,叔直的斥候也帶來的消息,都是杜熔領(lǐng)著他的鐵騎沖向州城的方向?!?/br> 陳足道說道:“今日之事,倒是讓在下想出一計可破杜熔?!?/br> 姚靜當下就問:“足道快快說來?!?/br> “詐降!” 姚靜思忖著這兩個字真正的用意,自然不可能是讓她降,畢竟,她如今勢力強大,若是降了杜熔,根本就是連三歲小兒都不會信的事情! “引杜熔詐降?!?/br> “再一舉擒拿,殺之!” “失去杜熔,他的鐵騎都不可慮!” 姚靜心知杜熔是不可能降的,但是并不代表她不能令他生出詐降之心。 詐降并不只能用于弱方,強者也能用這一計。 “足道請細說來?!?/br> 陳足道斟酌一下,很快拱手說道:“世人現(xiàn)在都知主公重杜熔,曾多次想招攬于他,現(xiàn)在杜熔在遼州失利,想以州城給予主公一重創(chuàng),好向中都的主子桓覽交差?!?/br> 姚靜點點頭。 陳足道繼續(xù)說道:“如今我軍強盛,上官衡和上官羽都盡在我軍手上,杜熔能指令調(diào)度的兵馬有限,他想給予主公和欽州重創(chuàng),只能從詭處尋之。” 姚靜說道:“足道你的意思是,讓他生出詐降詭計,然后我們來個甕中捉鱉!” 陳足道說道:“詭處妙計,防不勝防,杜熔心機,也不得隨意揣測。主公引杜熔生出詐降詭計并不難,就是讓他看到主公誠意招降,并且讓他看到他詐降可以取主公之性命的希望發(fā)生,他必然按捺不住!” 姚靜完全明白。 只是給杜熔看到,也并不一定要她親自冒險。 就是需要她親自冒險,她也未必不會做。 第134章 .0134上官羽 “本侯立刻派人前去招降那杜熔,三次不夠,本侯就派十次!”姚靜下定決心對陳足道說道。 陳足道低聲說道:“主公可先以利誘,就如尋常招降一般!免得杜熔起疑心?!?/br> 姚靜當下笑道:“足道說得有禮?!?/br> 次數(shù)多了,就有討價還價的余地,然后她也能誘杜熔進入圈套。 并且,姚靜對陳足道說道:“此次計劃既然是足道你提出來的,所以招降杜熔的計劃就由你去辦!此事交由足道你,我才放心。” 陳足道點點頭,毫無猶豫地接下來。 姚靜讓他下去了。 *** 日暮西下,約莫千人車隊帶著諸多財物浩浩蕩蕩地來到了鄖縣地界的官道上。 千人車隊的前后左右四面面赫然已經(jīng)跟著三千甲士,甲士軍容整齊,將這車隊緊緊的保護著。 上官羽從馬車上看這甲士,眼中閃過一抹失望。 “大公子!” 上官羽連忙回過頭,親近有禮地對喊他的胡家族長胡齊光:“胡伯父?!?/br> “大公子可想好了?” 上官羽沉重的點了點頭,說道:“羽理會得?!?/br> 他現(xiàn)在還能算什么上官氏大公子,遼州的繼承人? 前有桓覽,后有姚靜,一虎一狼,都想將遼州給吃下去?,F(xiàn)在狼贏了,虎敗逃了去,沒有出現(xiàn)兩敗俱傷,他根本保護不了手中的rou。 胡齊光點了點頭。 他也不想降姚欽州的,現(xiàn)在那個士族不知道姚欽州要收他們的私兵,甚至他們的田地商鋪都不能隨意處置,在一些東西上,更是擬定了最高物價,他們的利益被大舉侵犯了。 可是他又必須降,否則,他們家族不僅產(chǎn)業(yè)私兵保不住,人也保不住,就是保住了一些人,也只會成為逃民流落其余的地方,能不能再起阜寧胡家的士族門楣,誰也說不準。 欽州勢大啊,他們反抗不得。 胡齊光現(xiàn)在只希望,真如欽州中的中小士族傳言,沒有了私兵,田產(chǎn)商鋪被監(jiān)視,他們的日子過得比以前更好的事情是真的。 胡家在阜寧郡是大士族,但是在遼州就不算什么了,如果真如傳言那般,欽州士族也是格外有利益和名望,他對老祖宗也能有點安慰的交代。 “啟稟家主、大公子!前面十里亭,晉侯在那里迎接家主和大公子!” 胡齊光和上官羽一聽,不顧馬車還沒停下,就立即就起了身。 胡齊光馬上說道:“快牽馬來。” “是!” 胡齊光看向上官羽,客氣地說道:“賢侄,請。” 上官羽做了個您先請的姿勢。 胡齊光也不客氣,如果上官木還在,遼州是上官家的,他當然得對上官羽捧著敬著,但是現(xiàn)在,遼州快易主了,誰知道后來的主人對于前主人的子嗣是不是抱有好的心思。 客氣客氣也就算了。 上官羽都看在眼里,眼中的情緒只是一瞬間變化就消失不見了。 自從得知父親的死訊,他就一直在想突破點。 父親是真的忠于大齊,雖然權(quán)利欲大了點,但是真心認為他是大齊的臣子,所以,中都天子拿出了十成的誠意,父親還是去了中都為中都天子桓覽效命。誰知道,這一去就沒回來了,也回不來了。 父親寵愛連氏,連氏一直以他年紀小還需多雖大儒學習,到如今,父親出了變故,他除了大公子之名,卻無大公子之實。 他也是現(xiàn)在才得知,連氏早早投靠了中都天子,父親一大半因為天子的誠意而進京,還有一小半不得不說是連氏的枕頭風了。 可是,他現(xiàn)在知道得也太晚了。 他明白這一切得真相時,上官家都在杜熔和連氏的手上,父親也早就被桓覽設計殺害,他什么都做不得。 而且,還得為了母親和兄弟姐妹們,為了蟄伏,暫時聽命于杜熔。 二叔上官衡是他想盡辦法讓他逃走的,也讓他前去欽州幫救兵,他希望,欽州和杜熔能兩敗俱傷,然后他再勸服遼州鐵騎從關(guān)外回來坐收漁翁,掌握住整個遼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