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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民的喉管被邢嘉瞬間用刀割斷,鮮血噴了正在吃蘋果的樊舟一臉。 “淦!你他媽的動手之前好歹說一聲!我的蘋果?。?!”樊舟跳到一邊去找水洗臉,邢嘉則待在原地,摸著下巴思索起村民說的話。 “他們知道有玩家的存在,并且知道玩家不會傷害他們……草!我懷疑是不是之前有傻逼暴露了任務(wù)?!?/br> 就連他們在進入村子的第一時間,想到的也是拯救村民,而非其他東西。 有人用玩家的身份自居,暴露了任務(wù),讓村民以為玩家們的目標就是拯救他們。 但最初時他們還會期待一下玩家們的所作所為,但當(dāng)進山后死去的玩家越來越多,村民們還是決定將這些進入副本的玩家利用起來,作為祭品或者是其他用途的工具。 村民們在摸清楚玩家們的規(guī)律后,愈發(fā)肆無忌憚,甚至發(fā)展出了一套成熟的流程。 “也就是說,除了我們之外,這個副本里說不定還困著其他玩家?”樊舟擦著臉問。 邢嘉點點頭,“恐怕是這樣?!?/br> “夜晚,祭祀……她……”吉鬼貼心的舉著瓶子,說了一下祭祀的條件。 “成,那咱們就在這等到晚上,到時候你瓶子蓋一開,看看這群囂張的村民會受到什么反噬?!?/br> 三人把村民的尸體丟在原地,重新回到了山林與沙灘的交界處,等待著夜幕降臨。 …… 不知過了多久,崩塌后的巨石祭壇。 侍雨川第一次直面如此強大的精神力。 這種感覺讓他想到了曾經(jīng)在莊園,白湮對付規(guī)則之眼時所外溢的力量,有些不同,但很相似。 緊接著,他面前的景象變了,不再是塌陷后的洞窟,反而成了蝴蝶莊園時所在的那個二樓書房。 有人從后面摟住了他,guntang的手臂環(huán)在腰間,嘴唇貼在他的耳邊蠕動了一下,說了什么…… “你來了,我在這里等你很久了……”是白湮的聲音,若即若離,不是那么清晰。 “我很想你……” 侍雨川薄唇輕啟,吐出了一個字。 “滾。” 霎時間,剛剛的景象灰飛煙滅,重歸冰冷的洞窟。 ‘人,你很有趣?!瘓A角怪嬰的聲音出現(xiàn)在腦海中。 ‘這么多年,你并非是第一個來到這里的玩家?!?/br> ‘可你確實是第一個在見到心底想念的人時,毫不留情地破開了幻覺?!?/br> ‘你早已見不到他,難道就沒有一刻妄圖沉淪幻覺嗎?’ 【臥槽?剛剛發(fā)生了什么?這玩意跟你說的話怎么一陣一陣的,我突然又能聽見了?!肯到y(tǒng)的畫風(fēng)與對峙的雙方格格不入,卻讓侍雨川感到一陣安心。 “我想知道的事情,我會自己去問?!?/br> “沉淪幻覺并無意義?!?/br> ‘桀桀桀桀桀……你見不到祂的,更何況我覺得你見不到祂,對你而言反而是一件好事?!?/br> 圓角怪嬰怪笑了幾聲,發(fā)出譏諷的聲音。 ‘感謝我,我來告訴你吧……’ ‘祂利用你,自始至終,都是在利用你達到某種目的。’ ‘祂愛你嗎?或許是的,但你認為那種存在真的僅有愛情嗎……’ 它說著意義不明的話。 【嗯??什么??小白毛是利用你??我就知道……不……不對,這玩意是什么?它怎么這么肯定?】系統(tǒng)支棱著發(fā)現(xiàn)盲點。 “這就是你用來干擾對手的手段嗎?是不是過于草率了?”侍雨川想也沒想就打斷了圓角怪嬰。 本就能夠探聽人類心底的聲音,它知道自己在意什么然后再胡編亂造來擾亂心神未必不可能。 ‘信與不信在你一念之間,我雖未全能,卻也在某種程度上能夠知曉很多事情?!?/br> ‘桀桀桀桀桀……可笑?!?/br> ‘其實你自己心里也很清楚吧…’ ‘愛意……為什么是愛意……’ ‘被剝離了愛意的祂,再次面對你時,會是什么感情呢?’ 侍雨川閉上眼睛,企圖隔絕圓角怪嬰的話。 這個問題他曾經(jīng)思考過,新生的白湮自成一體跟在他的身邊,并且只存在對他一個人的記憶,那么白湮剩余的人格與他打算去深淵之下找尋的白湮,真的還會記得他嗎? 被注入了所有關(guān)于他的記憶,這到底是一種封印還是意外? 白湮……愛意嗎? …… “那又怎樣呢?” 侍雨川隱約感受著自己的血液在圓角怪嬰的體內(nèi)游蕩,外面裹著一層浩然龐大的未知力量。 “我要去將他存放在我這里的東西,歸還而已?!?/br> 那是他與白湮的約定,是他獲得永生之軀與末日時間逆轉(zhuǎn)所要付出的代價,與對方記不記得他毫無關(guān)系。 ‘……真是高傲不屈的靈魂,我改變主意了?!?/br> ‘你的靈魂一定更加美味……’ 侍雨川嘴角勾起一抹冷淡的笑容,“現(xiàn)在才改變主意?我收回剛剛的話,你沒有我想的那么聰明?!?/br> “到此為止吧?!?/br> 說完最后一句,他猛然握緊雙手。 圓角怪嬰感覺到自己的所有內(nèi)臟都被死死的攥住。 ‘……什么?’ ‘什么時候?’ ‘怎么可能!’ “嚶——嚶——”巨大丑陋的怪嬰昂起頭長叫了兩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