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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興趣的路人朋友可以看看這個采訪哦,白洛談了這幾年經(jīng)歷的一些事情,他真的好慘。” “我靠我靠,我又嗑到了,原來我以為白洛和秦朝辭是小?明星X大總裁的強攻弱受文,沒想到居然是總裁X總裁的強強文!” 白洛正式接管白氏集團(tuán)的新聞在微博的熱搜榜上掛了好幾天,大街小?巷都在津津樂道這件事。 白洛沉寂許久,蟄伏多年,為的就是給出這致命一擊,他要?蔣成筠永世不?得翻身。 不?過拿到了白氏集團(tuán)的掌控權(quán),對?于?管理一個集團(tuán)白洛也是頭疼,他的靈魂畢竟還是一個17歲的少年,再加上他年少時對?金融完全沒有興趣,沒有遺傳到白念泠的經(jīng)商頭腦,所以拿回了公司要?如?何帶領(lǐng)公司往前走也是一個大問?題,不?過幸好還有秦朝辭在,他有專業(yè)的團(tuán)隊,也為白洛聘請了專業(yè)的執(zhí)行總裁,算是解決了燃眉之急。 白氏集團(tuán)回來了,白洛真正要?解決的心腹大患只剩下一個人,蔣成筠。 蔣成筠能夠隱藏這么多年其真面目,心機手段都不?是一般人能達(dá)到的,白洛不?相信他會甘心。 從白氏集團(tuán)回家后,蔣成筠砸了家里所有能砸的東西,砸得氣喘吁吁,面龐發(fā)紅,像是喝醉了酒的人一樣癲狂。 得到消息匆匆趕回來的蔣呈州看著蔣成筠發(fā)瘋的模樣,心中說?不?出是個什?么滋味。 他應(yīng)該希望蔣成筠好的,因為只有蔣成筠坐穩(wěn)了這個位置,他們的日子才能過得更舒服。 可是他也不?想白洛難過,那天陳翠的眼淚和痛苦掙扎明明白白的在提醒著他,這一切都是他們母子兩偷來的生活,白洛才是真正無辜的人,他沒有辦法選擇自己的父親。 陳翠流著淚哭著看向蔣成筠,她心中說?不?出是個什?么滋味,公司沒有了就沒有了吧,他們還有錢,完全可以離開帝都去另一個城市開始新的生活。 當(dāng)?她哆哆嗦嗦和蔣成筠開口,蔣成筠只聽了前半句便一巴掌將人扇在了地上,他抓著陳翠的頭發(fā),提著她,惡狠狠道:“離開這兒?我不?會離開!這里是我的家!離開這兒我要?去哪里!” “臭婊子,我告訴你,我沒有輸!我還有股份,這個房子依然是我的,是婚內(nèi)財產(chǎn),白念泠死?了我是第一順位繼承人,知?道么!” 陳翠發(fā)絲凌亂,臉上是通紅的巴掌印,哭哭啼啼的,蔣成筠發(fā)了狂,一下接著一下的打她,不?準(zhǔn)她哭,因為他沒有輸!他還有機會! 他苦心經(jīng)營多年,付出了多少心血精力,他將半輩子都浪費在了這兒,他怎么能輸!他不?可以輸! 蔣呈州像一頭發(fā)怒的公牛猛然頂開了蔣成筠,半抱著了陳翠。 方才蔣成筠打陳翠的模樣就像是回到了他小?時候,他眼睜睜的看著母親被家暴卻無能為力,蔣呈州恨極了,瞪著眼睛看著蔣成筠,眼神里滿是恨意。 陳翠哭著抱住了蔣呈州,安撫他道:“州州,媽沒事,沒事,不?能和你爸動手?!?/br> 蔣呈州眼中的恨意驚住了蔣成筠,蔣成筠猛然沖過來,一巴掌打在蔣呈州的臉上,“你恨我?蔣呈州,你是我的兒子!你和你媽現(xiàn)在擁有的一切都是我給你們的!如?果沒有我,你們現(xiàn)在還在那個爛房子里苦苦求生!” “成筠,是兒子一時糊涂,你別和他計較,州州你回房間,回房間?!标惔渚拖袷敲恳粋€被家暴過后痛苦又不?敢反抗的妻子,她承受著痛苦卻又不?敢反抗蔣成筠。 地板上被砸碎的東西一堆又一堆,已經(jīng)無法下腳,蔣成筠發(fā)泄夠了,坐在沙發(fā)上點?燃了一根煙,他看著蔣呈州和陳翠母子兩人,煙霧繚繞中,他像個精神病人一般慢慢的又自我冷靜了下來。 他喃喃自語道:“你們不?要?以為我輸了,這事情還沒完呢。就算最后公司真的只能落到白洛手里,我也要?讓他不?痛快,讓他名聲?掃地?!?/br> 陳翠因為他話里的狠毒之意打了個寒顫,她慢慢止住了眼淚,看向蔣成筠小?聲?道:“成筠,可白洛畢竟是你的兒子……” 蔣成筠將手邊唯一幸存的杯子狠狠的砸向了陳翠所在的方向。 杯子失了準(zhǔn)頭,落在了陳翠身旁的地板上,瓷片砸的飛裂開,劃傷了陳翠的額頭,不?深,但是流了很多血。 蔣呈州嚇得魂飛魄散,手忙腳亂的去拿了醫(yī)藥箱過來幫陳翠處理傷口。 看著母親臉上那翻開的皮rou,蔣呈州咬著牙,心中對?蔣成筠的恨意像是不?斷壯大的火苗,隱隱的有燎原之勢。 “白洛只是我血緣上的兒子,我不?承認(rèn)他,他就不?是我的兒子!他姓白,我姓蔣,他不?和我姓就和我不?是一條心!我的兒子只有一個,只有蔣呈州是我的兒子!”蔣成筠怒罵道。 他的眼神從瑟縮的陳翠身上慢慢轉(zhuǎn)向了蔣成筠,眼神里帶著偏執(zhí)的瘋狂,“兒子,只要?你乖乖的配合我,以后我們一家三口還是有好日子過,還是有榮華富貴可以享受。白洛奪不?走我的一切。” 相較于?陳翠心中還帶著對?蔣成筠回心轉(zhuǎn)意的渴望,蔣呈州像是一夜之間成長了,他望著蔣成筠,將內(nèi)心深處的恨意壓抑到極致,努力裝得淡定?和平靜問?道:“你想怎么做?” 蔣成筠已經(jīng)瘋了,他被他內(nèi)心的偏執(zhí)折磨瘋了,他要?不?顧一切的拖白洛下水,他接受不?了他的失敗,這樣的人就像是一顆定?時炸彈,指不?定?什?么時候就爆炸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