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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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離眼一抬,我若渡完這劫當回了神仙,他是不是就動不得我了? 聞言,華夙皺起眉頭,一副怒而不敢言的樣子。 容離唇角一翹,湊上前親她的嘴角,你讓我跟誰,那我便跟誰,一切都聽你的,我說了不想當神仙便是真不想當,萬不會出爾反爾。 華夙皺緊的眉頭卻未松,你不必因怕惹我生氣,就由著我。 我樂意。容離往下一滑,唇印上她的下頜,再說,我不是怕惹你生氣,是想你高興,怎能混為一談。 她說話時氣息溫溫的,有一下沒一下地拂上華夙的唇邊,饒是移開了唇,氣息也還在邊上流連了一陣。 華夙把她拉近,又親又咬的,跟撒氣一樣。咬出了紅印又怕她疼,探出舌尖輕舐了一下。 濕淋淋的,且還有些涼。 容離倚著她,手無甚氣力的往下一滑,無意扯開了她的衣襟,索性探了進去,掌心下綿軟如雪。 親熱了大半夜,擦干凈的珠子滾到了地上,又沾了滿珠子的塵。 第二日華夙把珠子撿了回來,又仔仔細細擦洗了一番,還用鬼氣將其浸泡,里里外外都跟新的一樣。 容離伏在床上醒來,只腰上搭著被子,撐起身時還有些迷蒙,待看見胸腹上滿是紅印,才著著急急扯起被子遮掩。 華夙回頭道:我本是想將你的軀殼放進香囊里帶進蒼冥城的,可那香囊裝一只貓已很是勉強,何況還是個人。 那便把這軀殼留在凡間。容離道。 華夙一哂,你不怕? 容離搖頭。 華夙慢聲:也好,妖鬼邪祟尋人向來靠搜魂,你出了竅,他們便不知你軀殼所在何處,到底還算安全。 容離思索了一陣,眼一抬,雙眼水盈盈地看她,不知這出竅得出多久,如今通敵事畢,容府案應當也只能不了了之,我想把三個丫頭帶回祁安。 華夙頷首答應,那便去把你那三個丫頭找回來,恰好你這身子也需有人照看,待你出竅,我再留一神識守你。 容離眼睫一顫,一想,她已好一段時日未見到那幾個丫頭了,邊隅人生地不熟,她們此前從未出過遠門,應當是想回去的,此前是我錯了,不該帶她們一道。 不妨去問問。華夙一哂,此前你并非全然信我,是不是想著多帶幾個丫頭傍身? 哪能。容離忙搖頭,又想說話時才覺嗓子干啞,約莫是因哼了半夜,嗓子都給哼啞了。 她昨夜本想給華夙也弄的,可華夙硬要用手碰她,還用那花蒂蹭她的,一人一鬼都蹭軟了身,將床褥都打濕了。 她身上溫熱,華夙通體冰涼,她舒服得將華夙摟緊,手剛往下探,便覺這鬼忽然往床尾退。 那兒被含了個正著,她又被伺候得輕輕啜泣,忍不住往華夙肩上踩。華夙搬開她的腿,她正難受著,又一屈膝,腳掌磨上這鬼的雪峰。 她厚著臉皮給華夙做,想來是因做得不好,華夙干脆逮著她的手教。 最后甚是疲乏地睡了過去,夢里又撞見了一片混沌,夢見的竟是容府。 饒是給她百萬黃金白銀,她也未必還肯回容府一趟,再看容府里侍女往來,一個個面上噙著笑,也不知是幾時的容府。 容離起先還不知是在夢中,后來瞧見蒙芫正和貼身侍女說話,這才隱約覺得不對勁。 蒙芫明明已經(jīng)死了,連魂都被吞了,這是誰? 再見姒昭從屋里出來,同蒙芫打了個照片,兩人只是微微頷首,而這蘭院的小側(cè)屋大敞著屋門,屋里放著許多雜物,還未有人住進去。 容離這才明了,這應當是上輩子的容府。 前世她住在竹院多時,壓根沒有搬回去一次,故而那側(cè)屋一直是用來放雜物的。 她渾渾噩噩,魂好似在飄著,半晌有婢女走來,輕聲問:大姑娘不在竹院,也不知到哪兒去了。 蒙芫道:那誰家的公子不是來了么,同大姑娘說了幾句話,許是一道出門了。 可守門的說未看見有人出去呀。那侍女又道。 蒙芫漫不經(jīng)心,刻薄地笑了一下,她一個姑娘家,和別人家公子暗暗會面,哪好意思給別人瞧見,府里這么大,尋不見人有何奇怪,再說,兩個大活人能到哪兒去,不必擔心。 可那婢女有些緊張。 蒙芫擺擺手,不想多說,那婢女只好走了。 約莫又過了半日,府里人尋不見她,這才著急了起來,命人去問,那公子哥緘口不言。 后來姒昭去報官,在城郊埋尸的嶺上找到了一麻袋,麻袋里套著的可不就是容府大姑娘么。 容離離魂般看著,和鬼一樣舉步輕盈,瞧見自己的尸體被帶回了容家。 那尸體未被糟蹋,她抗拒得太厲害,施暴的干脆將她打死了,死后趕緊命人把她尸體扔了,看都不敢多看。 有婢女去竹院收拾她的遺物,從竹箱最底下翻出了一桿筆,那筆平平無奇,她本想直接扔了,忽聽見有人道:別扔。 董安安走上前,嘆息了一聲道:大姑娘的東西本就不多,都給她留著吧。 那婢女只好將那筆留住了。 董安安四處看了看,抬手撫上窗欞,又去碰了碰疊整齊的床褥,大姑娘搬過來后,深居淺出的,身邊也沒什么貴重的東西,她留在身側(cè)的約莫都是喜歡的,若不都隨著下葬吧。 容離就站在董安安面前,董安安卻看不見她。 她垂著眼看向婢女放回竹箱的筆,一眼就認出,那是畫祟。 畫祟跟著她下葬,在她魂靈將離之際,化出烏黑鬼氣將她的魂留住了。 容離魂靈撕裂,疼得厲害,后知后覺這畫祟哪是想留它,分明是想吃她的魂。 華夙那時回不得真身,這畫祟無靈,見身側(cè)有魂便想吞。 容離疼得厲害,忽聽見耳邊有水聲,再一聽,這水聲就跟在她腦仁里傳出來的。 她靈相里那洞溟潭的潭眼翻涌不止,硬是將畫祟鎮(zhèn)住了。 容離的魂未來得及飄走,又被畫祟拽著留下,成了假死之狀,一個沒忍住,在棺材里側(cè)著頭將一口血噴在了畫祟上。 契結(jié),她懵懵懂懂抬手,將這筆攥了個正著,潭眼靈氣一涌而出,無形之中驅(qū)使了這桿筆。 原來畫祟不止能畫偽成真,還能倒轉(zhuǎn)乾坤,又許是因為能倒轉(zhuǎn)乾坤,它才有畫偽成真之用。 容離恍然大悟。 只是她再睜眼時,將死后離魂之事忘了,當真是被潭水泡了腦仁,腦子不好使了。 重生之后,她和畫祟所結(jié)的契沒了,誤打誤撞又結(jié)了一次,把華夙給招了來。 難怪 她活回來后,鬼使神差地翻出了畫祟,做了前世未做之事,原來還有這等淵源。 夢一醒,容離渾身汗涔涔的,一個翻身,忙不迭抱住了身側(cè)躺著的鬼,傾過身嗅著她身上的香味。 華夙一頭霧水,你又想激我! 作者有話要說:=3= 第133章 容離這回終于睡舒坦了,一聲未應便睡了過去。 翌日從客棧離開,她還是昏昏沉沉的,總覺得未睡足,提不起勁,捏著華夙的袖口,嗅著她身上的蘭花香才稍稍舒服了些。 馬車是在客棧后邊畫的,恰好周遭無人,否則這空地上平白出現(xiàn)一輛馬車,也不知得把人嚇成什么樣。 容離往馬車上一坐,疑惑問:往哪兒去,今日不是要去見那三千鬼兵? 華夙輕轉(zhuǎn)手腕,施出鬼氣附著在馬車上,淡聲道:去把你那幾個丫頭帶回來。 容離一怔,微微點了一下頭,也不知那三個丫頭現(xiàn)在如何,留下的錢應當是夠用上一段時日的,總不會餓著,見了鬼兵便該進蒼冥城了,是該先去尋三個丫頭。 可此地離邊隅甚遠,就算這馬車非同尋常,也得耗上個一兩日才能到。 華夙見她困得一雙眼要睜不睜的,坐直了身后,便把人往自己膝上按。 容離索性伏在她膝上,昨兒不是和孤岑說好了,你怎半分不急? 我急什么。華夙心覺好笑,將膝上人散開的發(fā)攏了攏。 出了城,待到城郊無人地,附在馬車上的鬼氣如云霧般漫散開,把車輿門窗俱籠住了。 容離眼一睜,連車輪子轉(zhuǎn)動的聲音都聽不見,好似馬車未再動了。 可鞭聲分明在響,馬也嘶叫了一聲,馬車總不會還停在原地一動不動。 容離坐起身撩開了垂簾,只見外邊烏黑一片,鬼氣將馬車裹得嚴嚴實實的,什么也看不清,也不知身在何處了。 馬應當是在跑的,只是不曾履在平地,故而也聽不見車輪的碌碌響聲。 想了一陣,容離恍然覺得,這馬車應當是懸在了半空,懸起來了,底下沒有沙石泥地,又如何蹭得出聲音來。 她放開垂簾坐了回去,一想到這馬車懸在半空,手心不由得冒汗,五指一攥,難怪你不急。 華夙淡淡一哂,你躺著就是,你心不念它懸在半空,自然就不會怕了,不是困了么,挨著我閉一會眼。 容離靠了過去,努了努嘴,我還料你當真不急。 華夙正襟危坐,我故作不急你都嚇成這樣,若我一著急起來,你不得兩眼淚汪汪? 容離瞪她,我是水缸做的? 華夙唇角一翹,輕哂,可不是么,腦仁里裝了潭眼,水滿則溢,從眼眶里溢出來也不足為奇。 容離恨不得把這鬼的嘴給堵起來,抬手輕輕推了她的肩,合著潭眼還在我腦仁里汩汩流呢,還能從我眼眶里出來了,你怎不說從我嘴里淌出來。 那不雅觀。華夙戲謔道,你還能從哪兒流 她話音一頓,自個兒別開了眼。 容離起初還不知這鬼為什么止了聲,隨即紅了個大臉,咬牙切齒道:這回可不能怪我激你,明明是你激我。 華夙伸手去捂她的耳朵,她那雙耳泛著紅,冰冷的手往上一捂,頓時降了點兒溫。 容離還納悶,這鬼捂她耳朵做什么,隨后隱約聽見了咚一聲響,險些震得她心都蹦出來了。 馬車落了地,車輪子和馬跌至地面,馬嘶叫了一聲,似不覺疼痛,又奔了起來。 捂在她耳上的手一松,那馬蹄聲和車輪沙沙滾動的聲音清晰落至耳畔。 容離伸手去撩簾子,只見外邊樹林森森,道路平坦筆直,前邊隱約能瞧見一些屋舍。 到了? 路上有官兵在施粥,流民不如先前多。 竟就到了! 進了城,馬車直往那三個丫頭的住處去,待馬停穩(wěn),容離下去叩門,屋里卻無人應聲。 華夙淡聲道:屋里沒有生息。 一聽屋里沒有生息,容離心揪緊,忙用瘦弱的肩去撞門,著急道:怎么回事? 華夙哼了一聲,伸手把她的肩頭握住了,你也不嫌疼,就這么擔心么。 容離一聽她這不以為意的語氣,就知自己誤會了,面上登時染了緋色,你說屋里沒有生息,我還以為 華夙刻薄道:以為你那三個丫頭出事了? 容離微微點了一下頭,小聲道:誰讓你不說清楚的。 她甚是無辜,抬手揉起了撞疼的肩,也不知幫幫我,我肩上定淤了大片。 叫你記住疼。華夙別開眼,一副冷漠薄情的樣子,手卻將容離撘在肩頭的五指給撥開了,朝她撞疼的地方輕點了一下。 森寒的鬼氣化開了肩頭淤青,頓時筋骨舒坦。 容離望著這緊閉的門,疑惑道:不在屋里,那會是去了哪兒,總不會 總不會是去找她了。 華夙眉頭一皺,嘴上對這三丫頭滿不在意的,可若非擔心,也不會皺眉。 容離又推了一下門,著急道:會不會是搬走了?你將門打開,我進去瞧瞧。 華夙揮出鬼氣,銅鎖里咔噠一聲,緊閉的門頓時敞開。 容離忙不迭走進屋里,只見院子的石桌上還放著個菜籃子,籃子里放了些已經(jīng)掰好的菜葉,菜葉子上沾了水,還是新鮮的,又看側(cè)屋的門敞著,里邊床褥還是亂的,一看就還住著人,分明沒有搬走。 她松了一口氣,喊了一聲:小芙,空青,白柳? 無人應聲。 華夙淡聲道:還在城中,不必慌張。 她話音一頓,這不是來了么。 容離猛地回頭,只見小芙匆匆忙忙跑了進來。 在看見她時,小芙一雙眼瞪得老大,半晌沒回過神。 小芙。容離喚了一聲。 小芙倒吸了一口初春的涼氣,瞪僵的眼眸子這才轉(zhuǎn)上一轉(zhuǎn),我還以為遭賊了,怎是姑娘! 華夙嗤道:她方才定想不明白,這賊怎長得和她家姑娘這么像。 容離微微點頭,卻見小芙紅了眼,這丫頭的眼珠子一瞬便濕漉漉的。 小芙跑近,拉著自家姑娘的手上下打量,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姑娘這段時日跑哪兒去了,可讓奴婢好等,幸好沒有受傷,否則奴婢、奴婢 容離輕聲一笑,我這不是回來了,哭什么,這段時日有些事要忙,耽擱了一陣。 小芙本想問是什么事,下一瞬渾身僵了,警惕地朝周遭看了看,那位不會也在吧。 華夙負著手,還記得我呢。 容離索性點頭。 小芙呆呆地哦了一聲,難怪銅鎖自個兒打開了,原來是那位出的手。 容離見來的只有她,忙問:空青和白柳去哪了? 小芙這才道:她們在外邊看攤子呢,咱們做了些刺繡賣,這邊的刺繡不如咱們祁安的精致,好多姑娘家都同咱們買。 容離一愣,留下的銀兩不夠花了? 小芙忙搖頭:哪能,咱們不想坐吃山空,花出去的銀兩總得想法子掙回來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