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8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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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歸,只是一場黃粱夢。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也有二更 第151章 幻象破滅, 鏡虛大受其創(chuàng)。 甚至不必玉瀲心再出手,那鏡像蹦碎之后,鏡虛魂骸便徑自化作一縷暗紅色的魂火, 履行它此前與玉瀲心對賭的承諾, 自行抹去了魂骸中的殘識。 眼下,它只是一團沒有心智的殘魄,在玉瀲心的識海中搖曳晃動。 先前令人膽戰(zhàn)心驚的可怕氣息不覺間已消匿無蹤, 玉瀲心立在魂火旁,一時間, 心情竟有些沉重, 頗多感慨郁結(jié)于心,竟難以成言。 一直以來對她頗有威脅的鏡虛魂骸,總想著各種手段欲吞噬她的魂魄, 或許動機并非她起先猜測的貪婪和欲望。 玄月心的殘識萬年以來影響著它, 令它模糊了自我的界限,以為自己就是玄月心。 它施展的這些手段,到頭來,不過是為了再見夜輕云。 倘使闕清云受其蠱惑,徹底陷入幻境中無法自拔, 那么它所做的一切,都有了合理的解釋,它也可以更無所顧忌地將玉瀲心從這具rou身中徹底驅(qū)逐。 但它始終還是在意夜輕云的,闕清云短暫成為了夜輕云, 一句話,就令它執(zhí)念破碎,甘愿就此灰飛煙滅。 它生于禁咒之中,是邪惡之源, 壞得扭曲且偏執(zhí),私心極重。 可它又是可憐,無辜的。 它擔(dān)負著玄月心的一縷執(zhí)念,在天地之間上下求索,如今方得解脫。 過去的事情就讓它過去,如塵如煙,不必再梗于心尖,念念不忘,耿耿于懷。 玉瀲心拂袖輕掃,那魂火便搖曳著,卷入仙氣結(jié)成的禁陣之中。 封印內(nèi)傳來一聲嘶吼,饕餮憤怒不甘地咆哮著,雙手緊握成拳,奮力敲擊封印凝結(jié)的壁壘,試圖從困境中脫身。 可眼下,鏡虛主動放棄抵抗,森羅態(tài)度順服,唯剩一個震魂魂骸,根本不成氣候,饕餮孤立無援,任它如何掙扎,都難逃被鎮(zhèn)壓的結(jié)局。 玉瀲心盤膝而坐,兩臂張開,朝某個方向輕輕招手。 一道白影從虛空中緩緩浮現(xiàn),正是陷入昏迷,尚未醒來的闕清云。 她將闕清云的神識牽引至近前,探手與之交握,神識相融之時,也自然感應(yīng)到闕清云的狀況。 確認鏡虛未做任何手腳,闕清云的神識一切正常,玉瀲心這才松了一口氣。 她瞧了眼正漸漸收緊的封印,想必不出半個時辰,這封印便能徹底將四大魂骸融為一體,抹去它們的殘識,重新刻下屬于她的魂印。 在此之前,她有一個大膽的設(shè)想。 玉瀲心引導(dǎo)闕清云坐正,抬臂合掌,從各自神識中牽出一縷,并以念力驅(qū)策神識相融,結(jié)成一枚玄奧的印記。 這印記之中,既有玉瀲心的氣息,也融合了闕清云的神念。 饕餮的反抗越來越激烈,甚至將仙氣結(jié)成的封印擊出道道裂紋。 玉瀲心卻全神貫注刻畫印結(jié),半分心思也不分給它。 眼看封印表面的裂紋越來越深,那饕餮將要破開封印逃出來,卻見一道金燦燦的魂印隔著乳白色的仙氣,迎面朝它飛來,不偏不倚撞進它的額心。 饕餮魂火一顫,而后激烈掙扎反抗。 可那道魂印刻進魂火深處,漸漸剝奪了它的意識,平息了它躁動不安的怒火。 待得漆黑的魂火徹底平靜下來,封印再度收縮,擠壓著四朵不同顏色的魂骸之火,最先融合的是森羅和震魂,隨后便是鏡虛和饕餮。 當(dāng)四朵魂火完全相融,便成了另一種顏色,金紅相交,璀璨奪目。 但在魂骸之中,不僅有玉瀲心的魂印,當(dāng)仙氣凝結(jié),也沒入魂骸之火,闕清云便被其氣息驚動,睜眼醒來。 只是她意識還在恍惚之中,卻感覺到自己的魂識與魂骸相連。 大驚之下,她倏然看向玉瀲心,正待問詢眼下是何狀況。 后者卻揚起唇角,露出盈盈然的淺笑,探手勾起她的下頜,聲線魅惑地說道:一切如師尊所見,還有什么好疑惑的呢? 你話未說完,玉瀲心已傾身上前,封住闕清云的嘴唇。 浩瀚識海之中,潮霧涌動,時聚時散。 當(dāng)闕清云的神識回到自己的rou身,同時也牽引了一部分金紅魂火嵌入魂魄。 灼熱的靈流熨燙四肢百骸,經(jīng)絡(luò)疏通,天地之間靈氣匯聚,如洪流般涌入她的身體,霎時間便沖破桎梏。 靈臺清明,浩然之氣蕩滌肺腑,轉(zhuǎn)瞬間,已至一個嶄新的境界。 融合的魂骸同時刻下兩人的魂印,因此被一分為二,可獨立存在的同時,也能受兩人意念驅(qū)使再融為一處。 換言之,玉瀲心將這魂火煉成了法寶,她和闕清云各掌一半。 玉瀲心如此為她著想,還不允許她拒絕,先前話未出口,僅是她神色微動,被玉瀲心察覺,那人便氣勢洶洶,非得她點頭才肯罷休。 闕清云緩緩睜眼,與她雙掌相合的玉瀲心還在修煉。 仙宮大陣中的靈氣不斷朝其匯聚,越來越濃郁,其氣息也不斷向上攀升,隱有將要突破大乘境的趨勢。 但修為到了這個層次,再往上便是一步一登天,哪怕玉瀲心福緣深厚,也絕不輕松。 氣機交疊,拔升到一定的程度便不再往上,最終還是止步于大乘境壁障之下,距離突破只有一步之遙。 這一步,將耗費多少時間,或許十年,或許百年,誰也說不清楚。 玉瀲心氣息漸漸穩(wěn)固,隨后又閉目將功法運轉(zhuǎn)數(shù)個周天,這才睜開雙眼,視野所及之處,闕清云正眉目柔和,微笑凝望著她。 恭喜,吾徒修為再有精進。 其聲溫婉,脈脈含情,玉瀲心心口倏然一動,沖動之下陡然開口:弟子如今修為可是比師尊高了。 自她們來到玄宮,幾番機緣落在身上,玉瀲心的修為以一日千里形容亦不為過。 闕清云揚眉,點頭承認:為師確已不及瀲心。 雖然她在玉瀲心的幫助之下成功突破洞虛境,但與已觸及大乘境的玉瀲心相比,的確還差了一個天地。 玉瀲心神色雀躍,眼中閃爍耀眼精芒,倏爾起身,不由分說便撲進闕清云懷里。 闕清云不料她此舉,神色略有驚訝,但雙手已自然張開,牢牢將她接住。 那人伏在她懷中,不知想到什么,興奮得臉頰通紅,兩眼放光,捧起她的臉就朝她嘴上啾啾啄了好幾下。 唇角洇開緋紅的唇印,為其疏冷的妝容平添幾分瀲滟。 闕清云洇紅的唇角勾著淺淺的笑,眸若幽潭,深邃幽遠,只短暫愣了一瞬,便猜到玉瀲心心中所想,心中漾動之余,也頗為莞爾。 蔥白的兩指捏住玉瀲心的鼻尖,左右輕輕搖晃,笑問:怎么這般高興? 其話語中,透著顯而易見的嬌寵。 玉瀲心雙手捧著闕清云的臉頰,洋洋得意地翹起腦袋,眼泛奇光,笑吟吟地開口: 師尊早年間曾揚言天下,欲成其道侶者,需同時滿足兩個要求,其一年歲比師尊小,其二修為比師尊高。 闕清云但笑不語,玉瀲心則更貼近幾分,額心與闕清云相貼,鼻尖抵著鼻尖,呼吸纏綿。 她胸口起伏,氣息有些急,面泛酡紅之色,竟是極罕見的緊張著,連闕清云一只手撫在她身后,悄悄替她順氣,她也未留意。 倒是闕清云一副泰然之色,對這小徒兒將要說出的話已有大概猜測。 比起玉瀲心的緊張,她則更怡然自若,心悅的同時,也有些好笑,不由欣賞起玉瀲心與往常大不一樣的羞怯表情來。 玉瀲心急急吸了一口氣,深呼吸,胸中似有千言萬語,一時間卻不能成言,情急之下,她還一個字未說,便先低頭吻上闕清云的唇舌。 此舉再領(lǐng)后者驚訝,身前人小獸似的囁咬她的嘴唇,貝齒磕在她的唇上,留下一道道清晰的印痕。 那條急切而倉促地小舌探入口中,卷著她的舌頭來回嬉戲,剝奪她的呼吸。 這人真是越來越無章法,也越來越任性激烈。 這念頭才剛升起,玉瀲心便不滿她分心,不輕不重地咬了她一口。 闕清云微微翹起唇角,眸心溢滿溫柔,也猜到這小徒弟這般莽撞,不過是掩飾內(nèi)心的緊張。 她自然不會戳破玉瀲心情急之下的不擇手段,遂放任自己的心神,順著對方的牽引漸漸沉迷,不多時,便意識恍惚,五感朦朧。 便在此時,溫?zé)岬暮粑颠^她的耳廓,耳畔響起玉瀲心干澀的嗓音: 弟子身無長物,愿以日月為聘,天地為媒,以一腔赤誠換與師尊兩情相悅,師尊可愿與弟子結(jié)成道侶,今生今世,不負真心? 語調(diào)虔誠,說這話時,她停下親吻,雙手牢牢抱著闕清云的脖頸,腦袋埋入后者頸窩。 明明篤定了答案,卻仍緊張到不敢去看闕清云的眼睛,更怕瞧見那雙眼中面色通紅的自己。 闕清云微微偏轉(zhuǎn)視線,瞧見臉側(cè)一只緋紅的耳朵。 哪里有半點妖嬈嫵媚的姿態(tài),更不是她以為的膽大包天。 在她面前,玉瀲心永遠純粹真誠,初心不改。 她唇角揚著淺淺的微笑,左臂摟著玉瀲心的腰肢,右手則輕撫對方肩后柔順的青絲,俯首貼近那只紅到滴血的耳朵,逗弄似的含住半側(cè),小聲說: 為師自是情愿。 作者有話要說: 妹想到吧! 留評返小紅包! 祝師尊和小徒弟長長久久! 完結(jié)撒花(bushi)! 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手榴彈的小天使:dracolis 1個;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涼冰紅茶、牛牟哞、KL 1個;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瑋瑋瑋 30瓶;kikikanli 28瓶;夢在江之南 20瓶;可愛因子1/n 15瓶;晚覺 12瓶;M_DSK、段肆輕、lune、巴薩不拿歐冠不改名 10瓶;37990089 5瓶;涼冰紅茶、夨卋 4瓶;qwer、青 2瓶;夜溪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152章 濕熱的呼吸吹過耳廓, 原就緋紅的耳朵更是紅到剔透。 玉瀲心被這一口氣吹得渾身發(fā)軟,兩臂環(huán)著闕清云的脖子,埋在對方懷中扭扭捏捏不起來。 耳側(cè)傳來一聲輕笑, 闕清云收緊臂彎, 右手撫過玉瀲心耳后細嫩的肌膚,指腹輕按她精巧柔軟的耳垂,微笑著說:這么害羞, 可是要被欺負的。 頗具磁性的嗓音撩撥著她的心跳,玉瀲心面色通紅地揚起上身, 輕推闕清云的肩膀, 令其半躺在地上。 自己則欺身上去,跨坐于女人腰間,雙手捧起闕清云的臉, 忍著羞赧, 逞強似的,不懷好意地開口:那指不定誰欺負誰呢。 闕清云挑了挑眉梢,清麗的雙眼帶著溫婉柔和的淺笑,應(yīng)道:爾敢? 玉瀲心立馬將答案付諸行動,雙手壓著闕清云的肩膀便俯身一吻, 輕輕囁咬對方嘴唇,逼得闕清云一退再退。 奈何她被玉瀲心壓著,自是退不到哪里去,玉瀲心嘗了甜頭, 漸漸忘卻緊張,一副洋洋得意的模樣:師尊可別忘了,弟子如今修為已在師尊之上。 就差當(dāng)著闕清云的面說自己隨心隨意,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豈有不敢的道理? 闕清云稍稍向后仰身,拉開與玉瀲心的距離,聞言眸心微暗,唇邊笑意不減,輕輕吐出一口氣:是么? 見對方笑容挑釁,玉瀲心也不甘示弱,兩人四目相對,在這仙宮大陣之中,似有噼啪雷電之聲憑空乍現(xiàn)。 卻見闕清云低低一笑,主動將雙手環(huán)上玉瀲心的肩膀,下頜微揚,姿態(tài)優(yōu)雅:修為高過為師,又如何呢? 嗓音低冷,像蒙了層薄薄的霧。 玉瀲心兩眼發(fā)直,霎時丟了三魂沒了七魄,一顆心怦怦跳個不停。 闕清云一向疏冷高雅,身份也十分尊貴,明明被她壓在身下,可這一身清高的傲骨和雍容的貴氣仍令玉瀲心止不住神魂顛倒。 她喉嚨上下滑動,深吸一口氣,穩(wěn)住呼吸,重復(fù)十余次,這才勉強冷靜下來。 可胸中躍動的火苗越燒越旺,實令她雙手無處安放,整顆心懸在半空,某種意念蠢蠢欲動。 她張了張嘴,可話未出聲,身前人忽的露出意味深長的笑容。 何曾在師尊臉上見過如此鮮活的神色,玉瀲心愣怔間,忽覺肩后雙手微動,闕清云手腕下壓,不輕不重點過她頸后.xue位,令她僵在原處,動彈不得。 !玉瀲心兩眼微睜,不可置信。 隨即眼前華光一閃,她與闕清云已調(diào)換方位,白裳鋪散,疊在紅裙之上,闕清云抬手輕撫她的臉頰,長袖便輕盈掃過她的領(lǐng)口。 那清傲疏冷的女人眉間藏著淺淺的笑,玉指彈過玉瀲心柔軟的臉頰,盈然笑道:這一身修為,百無用處。 玉瀲心眨眨眼,驚訝駁斥:師尊使詐! 闕清云竟然會使詐! 倒不如說,她的心思從來莫測。在這方面,玉瀲心自認比之師尊,她的確還差著好長一段距離。 闕清云眉目溫和,可語氣卻相當(dāng)頑劣:情愛之事,也好比兩軍交戰(zhàn),攻城略地,自需智計齊出,兵不厭詐,瀲心可記下了? 玉瀲心哪里料到闕清云竟能說出這樣一番話,頓時目瞪口呆,無法反駁。 那白衣勝雪的女人,身有仙人之姿,神態(tài)舒朗而張揚,卻輕拍玉瀲心的臉頰,笑道:你現(xiàn)在后悔,也已遲了。 與其說是仙人,倒不如用山野賊匪形容她此刻的姿態(tài)。 玉瀲心一雙眼睛瞪得滾圓,可闕清云不再給她說話的機會。 大陣中騰起朦朧的霧氣,遮蔽了陣中瀲滟之景,玉瀲心纖細的指節(jié)用力蜷曲,嵌入闕清云素凈的衣衫。 她仰面望著漸漸顯出重影,心里方后知后覺地明白過來。 以往她總能占據(jù)上風(fēng),是闕清云有意讓著她,若其懷有欺負她的心思,真像這般正面交手,她根本沒有占師尊便宜的機會。 不覺間,闕清云已解了她的xue道,但她渾身酥軟,無法反抗,更遑論再與之爭鋒。 可她不甘心,遂歪了歪腦袋,竭盡全力咬住闕清云的肩膀。 這一口頗用了些力,在闕清云細白的肩上留下一圈青紫色的牙印。 對方吃痛,卻并不氣惱,甚至從鼻間溢出一聲輕笑。 這笑聲像鉤子似的抓撓玉瀲心的心魂,青絲垂散,她兩臂輕顫,不覺間松了口,微掀的眼瞼下藏著一雙霧蒙蒙的墨瞳,鼻翼翕動,唇間不禁溢出細軟的輕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