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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確實,其他都是AO組合,就這對是AA配,CP香是香,Alpha的體力優(yōu)勢也不可忽略,尤其這兩人還是能在臺上唱跳兩三個小時的實力派歌手,那可不得注意點。 話音一落,所有人的視線都被吸引了過來。 閔鳶噗嗤一笑,闕闕也太高看我們了。 確實,賽龍舟需要的可不只是體力。施云在旁邊點頭,見人看過去就露出了一個爽朗的笑,大家不妨先試一試,適應一下。 說著她扶著呂含秀上了船,旁邊的男A也已經(jīng)扶著搭檔上去了,付秦恬也在旁邊躍躍欲試,翟蒼拉著繩子在找落腳位。 為了保證速度,龍舟不寬,迷你小舟更是只有單人位,只能豎著坐兩個人,坐上去以后由工作人員推下水。 程闕伸手抓在舟沿上試圖手腳并用爬進去,旁邊就伸過來一只手,她扭頭,對上了黎殷面無表情的臉,干嘛? 我送你上去。黎殷說著,手按在了她手腕處。 程闕的手腕很細,細白的像是能一捏就碎一樣。 程闕狐疑地瞄她一眼,手腕上傳來細微的被摩挲的觸感,一瞬間她有種遇到變態(tài)的錯覺,可眼前人依舊是一本正經(jīng)面無表情的樣,面上毫無破綻??勺约号肋M去有點不雅,她猶豫了下,還是借著黎殷的幫助跳了進去,身后的Alpha半摟著她的腰,傳遞來溫熱的觸感,與空氣中若有似無的微冷氣息。 弱一些的omega被安排在后面出力,Alpha在前面掌舵,剛送程闕進去,黎殷便邁著大長腿輕輕松松跨了進去,看的程闕有點羨慕,這人比她高了十幾厘米,身材黃金比例,修長的腿更是超過了一米,優(yōu)勢就在這體現(xiàn)出來了。 前世程闕一米六剛出頭,本來就很羨慕周圍那些一米七幾的同事,本來穿越了長高了一丟丟還很高興的,結(jié)果這些Alpha一個比一個打擊人,她meimei現(xiàn)在也有了一米八,再穿個高跟鞋那更是突出天際了。 在座位上做好,再拉上安全帶,黎殷拿起槳跟身后的工作人員打了個收拾,很快有兩個身強體壯的猛男兄貴上來把她倆的船推下水。程闕拿著槳有些手忙腳亂不知所措,黎殷已經(jīng)探進水劃了兩下,很快找到了感覺。 你劃那邊,記得平衡船不要歪了。 哦。程闕點點頭,跟著撥了幾下水,還挺好玩的,就是這個姿勢長期劃下去應該很累。 她敏銳的察覺到了其中的重點。 不過其他人那邊似乎也差不多,付秦恬和翟蒼那還在哎哎哎叫著試圖讓原地打轉(zhuǎn)的船往前走,其他人或多或少有點歪,也就郁遷和閔鳶那因為兩個都是Alpha,力氣比較平衡所以沒那么歪。 程闕還準備嘲笑她們,發(fā)現(xiàn)自己這邊也有點歪。她沉思了一下,黎殷,你不行啊。 黎殷:?她回頭,眼神微沉。 程闕戳戳她后輩,剛好戳在蝴蝶骨和脊椎中間的位置,你好歹也是S級頂尖Alpha,連個小小的比賽都贏不了的話,你好丟人哦。 黎殷眼神不善,誰說我不行? 你之前兩次比賽都沒贏過。程闕往她傷口上撒鹽,明明是個常年霸占第一的學神級Alpha,結(jié)果泥塑泥塑不行,你畫我猜竟然只猜對三個! 好差哦。 人總有不擅長的東西。黎殷神色不變,卻捏緊了手里的木槳,你想贏? 當然。 那我給你贏回來。 哎呀你行嗎?程闕嘴角微勾,笑的像只偷腥的小貓,又輸了咱們又只能搬樓下去了。 沒人跟你說過不能對Alpha說不行嗎?黎殷輕哼,拿個冠軍而已,不是什么難事。 那你加油。程闕嘩啦嘩啦兩下槳,把小舟又帶歪了點。 很快導演在岸邊吹了聲口哨,拿著擴音喇叭感謝讓嘉賓們把小舟劃到河道里早就準備好的賽道上去,不熟練的嘉賓也沒關(guān)系,有工作人員開著小艇把她們拉過去,樣子還挺搞笑的。 每隊的賽道兩米寬,盡頭處拉著一條紅飄帶,首先觸繩的隊伍獲勝。 隨著哨聲一響,六艘小舟刷刷刷往前沖,可惜力有不逮,有的人大概天生方向感不好,啊啊啊叫著一頭撞上了賽道邊的繩子,要不是邊上的施云和呂含秀剛剛好過了這里,兩舟絕對會發(fā)生一次交通事故。 程闕卻沒空注意這些,使出了吃奶的勁兒吭哧吭哧往前劃,旁邊只有馮詠思趙祁隊和郁遷她們緊緊咬著。 百米距離一瞬即過,眼看著旁邊的人比自己超出一小截,程闕有些急了,結(jié)果一頭攢勁撞到了黎殷背上,一股清淡的雪松香沖進鼻尖,她頭腦立馬恍惚了下,使勁甩甩腦袋才回過神來。不知是累的還是信息素的刺激,她咬住下唇,臉頰染上了些許潮紅,眼神也變得水潤潤的。 身后蕩來一股若有似無的鈴蘭味兒,混雜著憂郁的冷調(diào),黎殷精神一振,隱隱覺得這股味道有點熟悉。 加油啊。還不等她多想,身后傳來女人微喘的嬌軟嗓音,馬上,馬上就要贏了,你不要這時候掉鏈子嘛。 黎殷眼神倏爾銳利起來,微微加緊了腿,那股莫名到來的欲望化為動力撒了出,最后一波沖刺贏下了冠軍。 身后緊隨著郁遷閔鳶和馮詠思趙祁,岸邊早就關(guān)注著這邊的粉絲們立馬爆發(fā)出一陣歡呼,各自喊著偶像的名字,其中叫郁遷和閔鳶的最多,混雜著一部分安托和其他名字。 有點遠,其實咋咋呼呼的聽不太清。 之后其他人陸陸續(xù)續(xù)過線,又在工作人員的牽引下上岸,程闕捏了捏胳膊,感覺一波下來胳膊有點酸軟,她正想著出力更多的黎殷是不是更不舒服,一抬頭對上了她欲言又止的深沉眼神,好像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卻礙于場合不號問一樣。 程闕一臉問號,想關(guān)心的話也咽了下去,總覺得過去了會被黏上。 之后導演宣布了名次和獎勵,之后又踩點帶大家去城里一家很有特色名餐館吃了一頓飯,今天的活動才算結(jié)束。 黎殷一路上都有些心不在焉,她發(fā)現(xiàn)自己好像忽略了什么,前世的程闕信息素是很熱烈的玫瑰香,如她本人一般馥郁芬芳,國色天香,那現(xiàn)在的程闕呢? 而且這股味道她似乎在哪里聞到過。 作者有話要說: 好,找到感覺了,過幾章有陸jiejie出場誒嘿嘿,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 抱歉昨晚寫著寫著睡著了,碼字的時候和姬友聊起來了,每次和這狗女人聊都沒完沒了,話題從小說圈飛躍國際形勢再飛躍歷史統(tǒng)統(tǒng)能接上,哎我倆相性真好哈哈哈哈哈 第48章 她想了半天, 用餐的還好,回程路上就一路緊鎖眉頭, 別人看了就以為她在想什么很重要的事情。 程闕。到酒店門口,黎殷開口叫住了她。 嗯?程闕回頭,有事? 黎殷眉心緊蹙,幾度欲要開口又咽了下去,神色一陣變換,隨后卻恢復了往日的冷淡,只用她那雙銳利幽邃的黑眸上下打量程闕, 沉聲道:過來一趟,我有話問你。 這時候已經(jīng)結(jié)束了錄制,可以稍微不必再顧忌鏡頭,程闕聽到這話就眉心大皺,你干嘛呀, 我不去。 黎殷卻不管她, 思索幾秒后徑直拉住她的手腕往酒店里走,隨后竟從口袋里取出來一張房卡,看上去明顯是早有準備的樣子。 程闕當即就要反抗,卻被Alpha冷冷的一眼掃過來, 隨后就聽她冷聲道:如果你不想被狗仔拍到什么的話, 我勸你最好不要亂動。 程闕愣了一下,這就被她拽著走進了大堂,隨即大怒, 你神經(jīng)病嗎黎殷!你干嘛你想綁架我?! 跟我過來,我有事問你。黎殷對她的怒氣視若無睹,只冷著臉拉著她往里走,中途卻腳步一停, 往某個方向掃了一眼。 酒店經(jīng)理早就等在大堂等她們回來了,見到兩人就湊了過來,卻被眼前這情狀弄得愣了一下,這 黎殷冷冷一眼掃過來,往剛才看的地方指了一下,說:我不希望明天早上看到什么奇奇怪怪的報道。 所幸經(jīng)理也是見多識廣的,短暫一愣后就回過神,聞言也往那邊看了眼,果然看到一個鬼鬼祟祟的身影躲在裝飾用的景觀樹后面,他看過去的時候還有白光一閃而過。他慌忙點頭,好的,一定讓您滿意。 黎殷嗯了一聲,繼續(xù)往前走。她抓著的程闕沒注意她們在說什么,一直在努力試圖從狗女人手里掙脫出來,甚至抓起來上嘴咬了下去。 感覺手腕一痛,黎殷眼神瞥過去,瞇起眼用另一只手扣住了程闕的下巴,低聲道:你是狗嗎? 你才是狗!程闕松口吐出來被她咬出一圈牙印的手腕,惡狠狠的罵了回去,瞧她那禍害過的樣,難得黎殷依舊面無表情。 放開我。兩人停了下來,但程闕手腕和下巴都被禁錮,說話都有些甕聲甕氣的。 黎殷瞇著眼,眼里閃過幽暗深沉的光,我只是想問你點事。她淡聲說,順勢松開了捏著程闕下巴的手,沒在意手腕上被她咬出來的紅痕,你大可不必這么排斥。 所幸程闕威脅的意思更大一些,并沒有太重力咬出血來。 就你這變態(tài)的樣子,誰信啊。程闕空著的手揉了揉自己嬌嫩的下巴,懷疑那塊皮膚都紅了,有什么問題就直說,還有什么不能見人的? 黎殷輕飄飄的瞥了眼跟上來的節(jié)目組人員和眼露擔憂的其他嘉賓,語氣輕緩道:你確定要在這里說? 程闕嘖了一聲,你先放開我,我手腕要被你抓紅了。 黎殷放開她,指著手腕道:你咬我。 那伸過來,我給你咬個對稱的。 黎殷: 程闕有些不耐煩了,揉著手腕道:有事直說,拖拖拉拉的你真夠墨跡,連漪漪都不如。 黎殷沉默幾秒,瞇眼道:你的信息素 等等,什么信息素。程闕眉心大皺,聲音不自覺小了下去,小聲了也不忘罵她,臭不要臉的狗Alpha,這種事情是能大庭廣眾之下隨隨便便說的嗎? 黎殷: 罵完以后程闕才想起來是自己要求黎殷說的,想了下便皺著眉往電梯那走,準備找個沒人的地方慢慢說,過來。 黎殷跟了過去,邊上插不上話的經(jīng)理被她一個眼神打發(fā)走,自覺的去處理剛才吩咐下來的事,那個狗仔早就見勢不妙想溜了,所幸經(jīng)理眼疾手快按了呼叫找來保安去圍追堵截。 后面跟進來的嘉賓和節(jié)目組成員把剛才那一幕收進眼底,從黎殷抓住程闕開始就欲言又止,郁遷還想上去阻止一下,她邊上的閔鳶見勢不妙趕緊按住她,低聲道:別忘了她倆什么身份。 郁遷皺眉,什么身份也不能干這種事吧,欺負omega算什么。 你傻啊,幾年前闕闕說過什么你忘了?她們兩個豪門千金沒事會來參加這種節(jié)目。閔鳶一副看傻子的眼神和語氣,壓低了聲音和多年好友解釋,闕闕也就算了,黎殷現(xiàn)在是辰爍的老總了,她哪有這閑工夫。 郁遷聽著嘴角忍不住抽了抽,搞毛啊,她倆不是一家人嗎? 你真信啊。閔鳶忍不住拍了下傻狍子的俊臉,語氣不由自主的帶上了些憐憫,你看看她們的姓,先不說真假,貴族之中這種事情很少見嗎? 郁遷:你是不是說了什么不得了的東西。 她倆嘀嘀咕咕,呂含秀和付秦恬也好奇的看過來,再看看那邊的好像鬧矛盾的程闕和黎殷,欲言又止,止又欲言,好在職業(yè)素養(yǎng)還在,又深知這個圈的規(guī)則,雖然很是好奇,終究是沒有多嘴問出去。 不過她們見到經(jīng)理叫人去抓那個狗仔的時候還是有些好奇,付秦恬忍不住道:節(jié)目組有安排這些嗎? 程闕姓程。一邊傳來女人幽幽的聲音,幾人一看,發(fā)現(xiàn)是嘉賓里最沒用存在感的趙祁女士在說話,能被北斗酒店經(jīng)理主動討好,她什么身份不是昭然若揭? 站這的人基本都不是傻的,立馬想到了一個橫跨多領(lǐng)域,又在圈里有巨大勢力的龐然大物,包括最遲鈍的付秦恬都在翟蒼的提醒下想到了那里。 他瞬間嘶了一聲,天哪,富婆。 富婆也不是我們的。施云說著去問了下,經(jīng)理很禮貌的致歉,并且暗示她們不用管。施云猶豫了下,看著那倆人進了一個私人電梯。 有時候人與人的差距真的挺大的,有些人出身優(yōu)越,天生就站在了其他人努力一輩子也爬不到的高度。 施云心下微嘆,很快斷了繼續(xù)交往的心思,能掛個眼熟也不錯了。 黎殷帶著程闕上了頂樓的總統(tǒng)套前,哪怕和一線城市的四星級酒店相比有些破敗,這家北斗分店還是在很認真經(jīng)營的,最上面的三層也設置了最頂尖的總統(tǒng)套。而全世界各地的總統(tǒng)套一貫都會有留下一間程家人或者身份貴重之人住的房間,這些人一般都會有程家送出去的黑卡,到店憑卡消費。 黎殷拿的就是程知許給她的卡,這卡程闕也有,不過不是很常用,上學的時候出門有家里人安排,出國了要么宅要么有克里斯蒂打理妥當,根本不怎么需要她自己動用這卡去白嫖。 頂樓的燈光打的很柔和,走廊盡頭的窗外還有燈光照射進來,總統(tǒng)套又少有人來,安靜的樓道里奢華中又帶上了點溫柔。 這種溫柔很快被微重的腳步聲打斷,程闕的運動鞋踩在地毯上發(fā)出悶悶的聲響,她抱著胸對著身后慢吞吞走進來的Alpha挑了下眉,這里沒人了,有什么事你說。 你確定?黎殷慢吞吞的掃了眼四周間隔很遠的房門,那意思很明顯。 程闕嘖了一聲,你怎么磨磨唧唧的。頂層一般不對外開放,哪來的什么其他客人。 黎殷沒說話,越過她走到一間房門前刷開了門,隨后側(cè)身看她,那意思很明顯。 孤A孤O獨處一間,你不會想干什么不好的事情吧。程闕卻沒上去,狐疑地打量一遍她,再看了眼房門。 黎殷眼角一抽,不再管那什么紳士風度,一伸手把人拽了進來,隨后一腳踹上房門,把人壓在了門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