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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修真小說 - 大佬她只想過普通生活(GL)在線閱讀 - 分卷(29)

分卷(29)

    啊哈哈,我好怕怕,你要真這么厲害,剛才可是我最放松的時候,為什么沒能殺死我。看來小姑娘修煉還是不到家,而且,魔修仰天長嘯,一陣白霧飛過,直接將俞朝皖的身體也卷過來。

    你,你放開皖皖姐。

    洛羽的劍法專門針對附身的魔修,可以虛化劍刃,傷到我。但,如果是沒被附身的人,就會被捅個對穿吧。

    平嫣咬咬牙,她別無選擇,只能繼續(xù)出劍。

    但她本就不是魔修對手,更何況這魔修還用俞朝皖來當(dāng)盾牌,平嫣更是處處受制,放不開手腳。

    到后面簡直是在戲耍于她,故意將俞朝皖的身體往平嫣劍下送。

    平嫣為不傷到俞朝皖,強行收回劍氣,被反傷吐出口鮮血。

    哈哈,我可不會仁慈到讓你休息。既然我玩夠了,游戲也該結(jié)束。魔修說完便沖過來。

    平嫣下意識提劍去刺,但抬眼發(fā)現(xiàn),俞朝皖被魔修擋在前面,若再刺下去,必定會傷到皖皖姐,可她已沒有余力再收回劍氣。

    下一秒,平嫣眼睜睜看著劍身便要刺中俞朝皖,她雙目欲裂,卻什么都做不了。

    不,不要。

    誰都好,求求你來救救皖皖姐,我就算是死,也值得了。

    或許冥冥中還真有神明聽到她的祈求。

    就在魔修以為勝券在握時,從旁伸出來素白纖細(xì)的兩根手指,從容不迫地捏住劍尖,另一只手握住劍柄,挽個劍花幫平嫣將劍收鞘。

    是誰?。??

    平嫣愣住,她側(cè)身想去看,可不知為什么,眼睛怎么都睜不開。

    下一秒身體失去力氣,在意識消散前,她只聽到個女子聲音,多虧你能撐這么久。

    又聽那人嘟囔一句,誰讓你把我房間排那么遠(yuǎn),我從西邊找過來,容易嘛我。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太晚了,明天往后不出意外的話,可以雙更幾天,開心到轉(zhuǎn)轉(zhuǎn)圈圈。

    還有就是,為什么大家都在想看拉燈,蠢作者也想拉燈,關(guān)鍵是沒法拉。

    所以除非你能鉆進蠢作者的腦袋里,不然就乖乖地看今天的清水小劇場吧,哈哈哈。

    小劇場之丹藥的味道

    蔣桐煉丹劍走偏鋒,不管是放藥還是計量都與常人不同,所以練出來的丹藥有時會有副作用,

    因此為控制效果,她通常是邊煉邊吃,隨時發(fā)現(xiàn)不對,就改藥方。

    后來因為吃多了,她覺得口味不好,便會往里加酸液。

    這天,俞朝皖受傷來要丹藥

    俞朝皖:......桐桐,你這個丹藥,為什么這么酸

    蔣桐:酸怎么了。

    俞朝皖:酸的都吃不下去啊

    蔣桐吃下一顆,摁著俞朝皖親下去。

    一刻鐘后

    蔣桐:你這不就吃下去了

    俞朝皖:......桐桐,看了那本書,你真的學(xué)壞了。

    蔣桐:哪有?。。∶髅魇悄阍谔舸?,非要嫌我的藥酸

    蔣桐:好啦好啦,一會給你煉一鍋甜的行吧。

    俞朝皖:咳咳,其實酸的也還好

    蔣桐:你這人怎么變卦這么快,既然這樣,那你就吃這酸的吧

    俞朝皖戳了戳蔣桐的后背。

    蔣桐:???

    俞朝皖:咳..咳,這藥一次兩顆,你剛只喂了一顆

    俞朝皖將藥瓶塞到蔣桐手里

    蔣桐:......

    又一刻鐘后,蔣桐松開俞朝皖的脖頸,今天的藥吃完了。

    后記

    蔣桐看著丹爐,所以到底要不要煉一鍋甜的丹,總不能老那么吃藥吧。

    狐貍趴在桌上搖了搖尾巴,蔣桐,麻煩你說這話的時候,嘴角不要上揚,我現(xiàn)在看著你倆一天都不用吃飯,就要被喂飽了。

    感謝在20210331 18:18:21~20210401 20:23:33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第38章 進入幻境之一與第三十八個flag

    蔣桐將靈氣灌注在平嫣后椎xue內(nèi), 令她昏迷。

    她把平嫣扶著放到一邊,這才轉(zhuǎn)身去瞧占據(jù)平丞身體的魔修,最后視線落在被白霧挾持的俞朝皖身上。

    暗自念叨,真想拿水晶錄下來, 沒想到你俞朝皖還有翻車的時候。

    你, 究竟是誰。魔修質(zhì)問,這女人給他的感覺很奇怪。她明明只有開光修為, 可光是剛接劍氣那招, 就不簡單。

    此時這人懶洋洋站在那里,看似渾身破綻??赡奚篱g的直覺已令他放出獨立小領(lǐng)域,白霧漸漸往蔣桐身上蔓延。

    我是要殺掉你的人。蔣桐答道。

    想殺我?你不準(zhǔn)備管這小子性命嗎。難不成你也會洛羽劍法。魔修心道, 他就不信了,這么巧能碰上兩人都是洛羽傳人。

    洛羽?這么多年沒見,也不知道他怎么樣了。蔣桐嘆道,神色間帶著分懷念。

    魔修自然不信,只當(dāng)蔣桐在誆騙自己,你認(rèn)識洛羽,開什么玩笑, 那我還是甘尋弟子呢。

    魔修將所有霧氣召出,霧氣裹挾起俞朝皖當(dāng)盾牌, 眨眼間便沖到蔣桐面前。

    蔣桐笑了, 不好意思, 我才是甘尋弟子。

    她話音落下, 提劍一劈,這飽含劍意的劍氣直沖魔修靈臺。

    魔修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

    哈哈,你是甘尋的弟子?開什么玩笑。這軟綿綿的劍氣還不如剛那小姑娘呢。魔修狂笑道。

    蔣桐沒理他,伸手將俞朝皖從霧中抱下來。

    魔修:!?。??

    魔修:怎么會這樣, 你對我做了什么。

    明明她那劍平平無奇,甚至連殺意都沒有,可他為什么無法控制魔氣。

    蔣桐將俞朝皖放到小塌上,順手幫她理了下額間碎發(fā),嘴里嘟囔一句,這樣虛弱的你,真是難看。

    說完又抬頭對著魔修,笑瞇瞇伸手一抓,那魔修神識頓時便出現(xiàn)在蔣桐手中,平丞的身體失去控制,摔倒在地。

    求求你,繞我一命吧。我不敢了,再也不敢了。魔修窩在蔣桐手中瑟瑟發(fā)抖。

    說,你為什么要襲擊這里,還有魔界最近到底在搞什么。

    我襲擊這里是魔主交代的,他讓我們?nèi)氍F(xiàn)世找一樣?xùn)|西。

    什么東西,將你知道的都說出來。蔣桐右手微微用力。

    是,是,我,我不是想說,是那東西不能說,不能說出來的。魔修即便被嚇到渾身顫抖,也依舊沒有說完。

    是不能說,還是說不出來。蔣桐肯定道,你被下了禁錮法令,所以說不出來。

    既然如此,你也就沒必要存在了。

    不,不,求求你饒了我吧。啊啊啊。

    蔣桐一縷神識直接探入魔修靈臺,越過禁錮法令,讀取魔修記憶。

    她倒要看個清楚,你們究竟在找什么。

    然而,蔣桐神識探進去,讀到的卻是一片空白。

    這不是因為被設(shè)下的禁錮法術(shù)高深,畢竟例數(shù)仙魔兩屆,根本沒人能阻擋蔣桐神識入侵。

    那么,讓蔣桐什么都看不到的存在,不是仙也不是魔,而是天道。

    蔣桐收回神識,順手將魔修消滅。

    她面色凝重,為什么天道要阻止她查這件事,魔修在找的究竟是什么。

    小塌上俞朝皖面色蒼白,嘴唇不見血色,這事和你又有什么關(guān)系。

    蔣桐伸手放在俞朝皖額頭上,疑惑不解,這幻境不算非常高深,即便你因取心頭血過于疲憊,但也不至于到現(xiàn)在還沒出來吧。

    她說完食指輕點在俞朝皖眉間,這才發(fā)現(xiàn)情況不對。

    原來那魔修霧氣中攜帶著別的魔氣,這縷魔氣正好與俞朝皖眼中術(shù)式契合,產(chǎn)生特異點。

    于是在俞朝皖剛?cè)⊥晷念^血的瞬間,靈臺正是放松時,她的眼睛不自覺將魔氣放進來,輔佐魔氣纏繞住本源靈臺。

    這樣下去,在眼中術(shù)式的幫助下,俞朝皖幾乎不可能從幻境中醒來,最終只會死在里面。

    這般雙眼緊閉,靜靜躺在小塌上不說話的俞朝皖,平日張揚肆意的活力皆已消失,嘴角持平也不見那自帶嘲弄的笑容。

    蔣桐只覺不習(xí)慣,她嘆了口氣,俞朝皖,我真是欠你的。

    話音落下,她將手掌附在俞朝皖心口處,磅礴的靈氣順著送進去。同時蔣桐額頭前散出團白光,那是她的意識流。

    白光漂浮在空中,慢悠悠落在俞朝皖額前,漸漸滲透進去。

    蔣桐這是讓自己進入到俞朝皖的顱內(nèi)幻境中,將她拉出來。

    這個cao作極其危險。

    擅自進入別人幻境,絕對會被同化,蔣桐將忘記自己進來的目的,失去記憶成為俞朝皖幻境中的一員。如果蔣桐最終沒有把俞朝皖拉出來,幻境結(jié)束,則兩人必死無疑。

    在意識消失前的一刻,蔣桐只嘆,這次真虧大發(fā)了。

    臨河以南的盡頭有座華青山,這山極大,綿延幾千里,在深山中有條小道,極其難找。

    以前路上還有行人蹤跡,近些年外頭戰(zhàn)亂不斷,便少有人去。

    也就沒人知道,路的盡頭有片遼遠(yuǎn)開闊的山林,山林外就是村莊。

    當(dāng)年附近幾個村子上千人都搬進來。

    隨著戰(zhàn)爭愈加嚴(yán)重,幾家村長決定將洞口封住,只有寥寥幾人知道出口。

    轉(zhuǎn)眼間幾百年過去,當(dāng)年那批人早已不在人世,便也沒人知道出口在哪。

    幾百年間,開始所有人都是普通村民,但漸漸也分出個貧富貴賤,其中有一蔣姓人家,父母皆為農(nóng)民,家里兩個閨女,一個寶貝兒子。勞務(wù)自然落在女兒身上。

    大女兒蔣惠在灶邊生火做飯,二女兒蔣桐趁今兒天晴,在院里劈柴。

    蔣桐轉(zhuǎn)手將斧頭扔在地上,蹲在樹樁上思考。

    前幾天剛下過雨,一陣風(fēng)吹來,她打個哆嗦。

    蔣桐總覺得自己忘掉很重要的事,但想了半天,始終沒有結(jié)果。

    蔣桐,我要給娘告狀,你又在偷懶。蔣明,也就是蔣家小兒子,今年不到八歲,圓咕隆咚像個球。

    蔣桐理都沒理他,繼續(xù)低頭看著樹墩下螞蟻搬家。

    你,你敢不聽我的話,我要,我要去告狀。蔣明吸吸鼻子,轉(zhuǎn)身往里屋跑。

    蔣明走后,蔣桐從樹樁上跳下來,撿起地上斧頭。拋起來墊墊。

    不知為何,記憶中沉重?zé)o比的斧頭,此時卻覺如此之輕。

    劈柴?看起來不太難。

    娘,娘,你快來,快看,蔣桐在偷懶。蔣明的聲音從房內(nèi)傳來。

    小明,慢點走,不敢摔著。中年婦女的聲音跟在后面,她停頓了下,應(yīng)該是把蔣明抱起來往過走,你放心,蔣桐要偷懶,娘打她。

    中年婦女話音落下,人也走出來,她個子不高,身形壯碩,她便是趙芬。

    趙芬走出來,入目是碼放的整整齊齊的木柴。

    誒,桐啊,這是你劈的?趙芬驚訝道。

    蔣桐點頭。

    怎么可能,娘,娘剛才這什么都沒有。不,不可能是蔣桐,肯定有人幫她。蔣明反駁道。

    趙芬不這么認(rèn)為。蔣桐這娃從小不愛說話,更不喜歡往人堆里湊,所以在村子里也沒什么朋友,桐啊,辛苦了,一會讓你姐給你多挖口雞蛋。

    不,娘,雞蛋都是我的,我不要給蔣桐,不給她。蔣明呼喊道,見趙芬不應(yīng),蔣明又要哭。

    好好,都是你的,都給我寶吃。趙芬接連安慰。

    蔣明抱著趙芬脖子,回頭給蔣桐個洋洋得意的笑容,他向來討厭這個二姐。

    蔣桐沒有理會,她一半心神放在應(yīng)付眼前局面,一半暗暗思索,究竟是哪里不對勁。

    她低頭看著手里木棍,輕輕一握,木棍直接變成木屑。

    這幕正好讓蔣明看見,瞠目結(jié)舌半天說不出話來,娃實在有點被嚇傻了,那么粗的木頭,就被二姐碾碎了?

    ?。。??

    蔣明眼睛瞪得溜圓,手指著蔣桐,干張嘴,就是不吭聲。

    小明,你這是怎么了。趙芬不懂,順著蔣明手指方向看去。

    一陣風(fēng)吹過。

    只見蔣桐手掌攤開,上面什么都沒有。

    木屑早被吹散。

    趙芬拍拍兒子后背,明啊,有什么事,給娘說。

    蔣明眼睜睜看著自家二姐抬頭,給了他一個和煦的微笑,蔣明忍了忍沒哭出來,在趙芬接連追問下,他只能癟著嘴巴,沒,什么都沒有。

    再瞧見蔣桐贊許的眼神后,蔣明趕忙叫趙芬把他抱回去。

    當(dāng)天晚上,一家五口吃完飯,上床睡覺。

    蔣桐與jiejie蔣惠睡在一起,夜里輾轉(zhuǎn)反側(cè)怎么都睡不著,窗外皎潔的月光照下來,她只覺那種違和感更加強烈。

    明明躺在身邊的是她親jiejie,一起吃飯的是爹娘,頂嘴的是弟弟蔣明。

    可蔣桐就是覺得,他們一個個就像是假人,虛幻地像水中月鏡中花。

    即便如此,蔣桐當(dāng)下也不知該如何是好,心中竟隱隱覺得,這般逍遙日子倒也不錯。

    第二天。

    前段日子剛下過雨,趙芬讓蔣桐去山里采些蘑菇與水果。

    大清早,蔣桐背個竹筐出發(fā)了。

    雖說是讓去山里,但其實就在山腳下樹林中,那里潮濕多有蘑菇。

    蔣桐動作快,不一會便采了半筐。

    她找了塊干凈地,躺下雙手枕在頭后,耳邊是林里嘰嘰喳喳的鳥叫聲,很是愜意。

    只是在想,若有一壺好酒,再不濟也是盅花茶,便是完美。

    轉(zhuǎn)瞬蔣桐又覺不對,酒?自己這么小,為什么要喝酒。

    算了算了,也不重要。

    咚,咚,咚。

    是打鼓聲。

    蔣桐坐起來,只見山腳下有一行人,前頭開路之人手拿大鑼,走一會敲一下。

    記憶中這是圣女祈福的隊伍。

    因為之前一直在下雨,如今雨停了趕忙組隊上山,去山頂祭壇跪拜請愿,保佑風(fēng)調(diào)雨順。

    畢竟前些日子那連綿不斷的雨災(zāi),讓莊稼澇了不少。

    蔣桐歪頭繼續(xù)盯著遠(yuǎn)處隊伍,心道,反正閑來無事,就跟上去瞧瞧罷。

    其實她本不是愛湊熱鬧之人,可就像冥冥中注定般,蔣桐竟也說出閑來無事的話。這完全不符合蔣桐的行事風(fēng)格,但此時她并未注意到這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