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個大佬爭著當我兒子 第5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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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剛倒入水池的營養(yǎng)液以rou眼可見的速度變得清澈,里面的營養(yǎng)成分被小蒲公英吸收的一干二凈。 不僅如此,沒有了營養(yǎng)成分可以吸收的小蒲公英還抬起小jiojio輕輕碰了碰阿七的手臂,彎成一個小心心的形狀。 阿七欣喜的睜大了眼,脫口而出道:“你醒了!” 他還別扭的不愿意叫他mama。 小蒲公英沒有變成人形,根莖模樣的小jiojio噼里啪啦打著水花,還抬了起來去勾培養(yǎng)池旁邊放著的營養(yǎng)液。 她動作笨拙,力道也沒掌握好,一桶營養(yǎng)液都開著,被她拽了拽后,失去平衡,噼啪一聲摔在了培養(yǎng)池里,把她的小毛絨團團淋得濕漉漉的。 小蒲公英甩了甩毛絨團團,上面的營養(yǎng)液一部分甩在了阿七臉上,一部分甩在了亞爾修斯臉上,長相一樣性格不同打扮也不同的兩個崽崽大眼瞪小眼,紛紛看到了對方眼中的驚喜。 半個月以來,小蒲公英除了玩水之外沒給出任何回應,這是她第一次對兩人表示出想法,還很活潑。 亞爾修斯把腦袋里亂七八糟的東西丟掉,在小蒲公英吸收完營養(yǎng)液中的營養(yǎng)成分后,為她更換營養(yǎng)液。 反反復復吸收了諸多營養(yǎng)液后,小蒲公英渾身上下都水靈靈的,葉片也厚了一圈,毛絨團團旁邊的小花苞也大了一點點。 等吸收完最后一點營養(yǎng)液,她啪嗒啪嗒跑出培養(yǎng)池,一陣淡淡的綠光后,穿著淡綠色長裙,披散著烏黑長發(fā)的蒲心赤腳踩著地面出現(xiàn)在兩個崽崽面前。 亞爾修斯欣喜至極,立刻抱住了恢復過來的mama,才上前一步的阿七見此,默默把腿收了回來,將目光轉(zhuǎn)向另一側(cè)。 小蒲公英卻啪嘰一下推開了粘乎乎的崽崽,怒不可遏的看著阿七,氣勢洶洶道:“七七!你快點帶我去找那個帶走我種子的混蛋!” 第38章 找崽崽的第三十八天 蒲心要帶著阿七殺過去,找到那個有可能帶走她種子的神使,卻被亞爾修斯攔下了。 小蒲公英瞪著擋在面前的崽崽,橫聲橫氣道:“修修,你讓開,我要去打死那個偷著崽崽們的混蛋!” 如果不是那個人帶走了她的種子,她不需要離開惡魔之眼來找崽崽們,崽崽們也不會受到這樣那樣的委屈。 修修和七七還因此身體不好,蒲心為他們治療時,疼得心都要碎了。憑借她的治療能力,都無法完全根治崽崽,可想而知情況有多嚴重。 亞爾修斯理解她的著急,自己也想沖過去抓到神使,狠狠的教訓他,讓他生不如死。但現(xiàn)實問題不得不顧及。 神使不是傻子,不會站在原地的人去抓。他遮遮掩掩從來不露面,怕也是知道自己做的都是些見不得人的勾當。 “mama,你剛醒來,還要和別人動手我不放心。而且距離爆炸過去了半個月,神使多半已經(jīng)離開了原來藏身的地方。我們需要從長計議?!?/br> 他緩緩勸說著,蒲心向來很聽崽崽的話,也知道崽崽們很有主見,自己對這個世界了解不足,處理事情的方式絕對沒有崽崽圓滑完備,漸漸冷靜下來。 不僅是亞爾修斯,阿七也開口道:“神使不是普通人,ss級異種不是他的對手,沒人知道他究竟強到了何種程度?!?/br> 他知道小蒲公英很強,強到可以輕而易舉干掉s級亞人,可半個月前她透支變成異種著實嚇到了他,他不想她才恢復過來又受傷,找神使算賬是必然,但不急在一時。 蒲心看看這個崽崽又看看那個崽崽,低頭想了想,將心頭的沖動壓下,又轉(zhuǎn)身一把抱住了阿七。 她昏睡的時間不久,泡入營養(yǎng)池后不久就醒了過來,但疲憊的意識讓她不足以做出反應??蛇@段日子崽崽們對她的碎碎念她全都聽見了。 七七崽崽說很喜歡她,要她快點醒過來。還說想要被她抱一抱,想體會擁有mama的感覺。 小蒲公英開心極了,可惜力不從心,只能憑借身體的本能,用jiojio撩一撩水花,告訴崽崽們她很健康,很快就會醒過來。 她突如其來的擁抱讓阿七頗為驚愕,僵立在原地雙手都不知道該往哪放。 她抱亞爾修斯和葉寒舟可以是理所當然,如今亞爾修斯還在這兒,她卻率先抱了他,無疑令他不知所措。 亞爾修斯瞪了瞪眼,剛剛他抱mama可是被毫不留情推開了,怎么mama要抱的不是他,而是這個一半子打不出兩個字來的混蛋小子? 資本家先生心頭委屈,目光也透露出幾分幽怨,還沒來得及控訴mama的偏心,智腦忽然滴滴滴響了起來。 通訊顯示是葉寒舟,亞爾修斯頓了頓,接通通訊,前者臉上還有些不知所措,看到他的面孔后,急急忙忙道:“我老師醒了,你快點過來!” 他不敢一個人面對張在,害怕聽到不想聽的東西,也怕接受不了。 亞爾修斯身上的酸味立刻散的一干二凈,看了眼都把目光放在他身上的小蒲公英和阿七,說道:“你們要過去嗎?” 他接通通訊時沒有開啟私密模式,兩人都聽到了他和葉寒舟的對話。 蒲心點點頭。 她本來對人類與人類之間亂七八糟的事情不感興趣,可從聯(lián)邦到帝國經(jīng)歷的事件都在告訴她,當初偷她種子的人并不簡單,不僅用她的種子做了實驗,如今還在陰暗的角落里偷偷算計著她的崽崽們。 蒲心可以容忍別人打自己的主意,卻絕不允許崽崽們受到傷害,她要把那個叫做神使的人揪出來,讓他體會失去最重要的東西是什么樣的感覺! 阿七來這里的目的之一就是張在,回答顯而易見。 三人抵達嚴防死守的別墅時,葉寒舟已經(jīng)稍微冷靜下來了。 這段時間他一直待在亞爾修斯的莊園里,后者還讓人把他所有的實驗器材以及資料都搬了回來,方便他直接在莊園里做研究,也免得出去遭了神使的算計。 當然,葉寒舟也沒什么心思做研究,連亞爾修斯特意給他準備的實驗室都沒去上兩回,每天要么守在小蒲公英身邊,要么守在張在身邊,時時刻刻關注著兩人什么時候蘇醒。 看到亞爾修斯身邊亭亭玉立的蒲心,葉寒舟愣了愣,隨后露出驚喜的目光,三步并作兩步過來抱住了小蒲公英。 真實的感覺讓他半吊在嗓子眼的心稍稍松了松,繼而把譴責的目光投給亞爾修斯,“為什么mama醒了你沒有告訴我?” 亞爾修斯無視他的譴責,淡淡道:“剛醒過來,還沒來得及和你說你就掛斷了通訊,現(xiàn)在反倒來指責我?” 你刺我一句我刺你一句,已經(jīng)成為了兄弟相處的日常。 小蒲公英不以為意,輕輕摟了摟舟舟崽崽,先一步走進張在呆的病房。 后者雖然斷了只手臂,但受到的傷害并不大,救起來時生命體征還很頑強,可能是因為體內(nèi)有異種基因。 或許是失血過多陷入休克,又或許是體內(nèi)人類與異種的基因還在相互較量,這么多天來始終沉睡。 亞爾修斯毫不吝嗇手上的資源,給他進行最好的治療,又在葉寒舟的建議下給他注射了基因壓制藥劑。 這種藥劑是三十年前葉從諭研發(fā)出來的,多用于亞人,替部分對人類沒有惡意的亞人壓制異種基因。 此類藥劑流傳出去后,受到了絕大多數(shù)亞人的歡迎,在某段時間內(nèi),亞人對人類的仇恨沒有那么深??扇~從諭失蹤后,沒有了替亞人說話的人,星網(wǎng)上掀起了一股消滅亞人的言論,民眾們受到煽動,紛紛仇視亞人,稱其為怪物。 之后,事情愈演愈烈,亞人與人類幾乎成敵對狀態(tài),對于在陸別令主導下逐漸接受溫和型異種的聯(lián)邦更是表露出強烈的仇視。 亞人能夠順利溜入人類的聚居地,這種藥劑起到了關鍵性的作用。 蒲心進去時,張在躺在病床上,眼睛直勾勾地盯著天花板,乍一看分外嚇人。 也不知是不是那天變成血荊棘的情況嚇到了他,又或許身體的癥狀還沒有褪去,他的眼底充滿血絲,還藏著濃郁的仇恨,也不知那份仇恨是對著誰。 幾人進來的動作算不算小,他卻沒有任何反應,還是葉寒舟走入了他的視線內(nèi),他才緩慢轉(zhuǎn)動眼球,看像進來的母子四人。 他出神的看了一會兒葉寒舟,忽然笑了起來,從小小沙啞的笑聲到狂放肆意的咆哮,宛如釋放出了籠中蟄伏的猛獸。 一會兒后,他壓下笑意,卻又重重的咳嗽起來,葉寒舟看著他的模樣心里不是滋味,端了杯水喂給他喝,卻被他死死瞪住。 “葉從諭,你裝什么好人?”突如其來的話讓葉寒舟停下了手中的動作,他忽然意識到,張在可能把他認成了自己素未謀面的父親。 他不知道該怎么回應,張在依舊死死瞪著他,聲音里充滿怒火,“如果不是你?我怎么會籍籍無名?如果不是你,老師怎么會看不見我?你明明什么都有了?為什么還要和我爭,我想要的不過是功成名就罷了……” 他似乎陷入了回憶,語氣也變得癲狂,“憑什么就連神使也那么看重你?什么都交給你?還用你的基因做實驗,培育出了一個怪物!” 他瘋狂咆哮著,身體也因為他的動作而抖動起來,舉著水杯的葉寒舟一開始不知道該進還是該退,等聽到怪物兩個字時,整個人僵在原地。 他難以置信的看著張在,萬萬沒有想到在他眼中自己竟是一個怪物? 他回憶張在剛才說的話,試圖找到一絲自己聽錯了的可能,但很遺憾,張在所說的每一個字眼都在他耳邊盤旋,像魔音般一遍又一遍重復著,怪物兩個字更是不斷放大。 張在見他僵立在原地,哈哈大笑起來,帶著幾分痛快和幾分厭惡道:“你怕是做夢都想不到吧,他還叫過我父親,我真是聽著都覺得惡心,他有什么資格當我的兒子?一個人類和異種的混血,就該在出生的時候被掐死!” 葉寒舟聽到這已經(jīng)徹底撐不住了,他后退了兩步,手里的杯子應聲落地,里面的水濺了出來,灑在地上,反射出窗戶照進來的光,也倒映著他狼狽不堪的面孔。 張在似乎被他的模樣取悅到了,繼續(xù)哈哈大笑,笑了一會兒又面色陰沉,“他可真是你的好兒子,處處與我作對,我越討厭什么他就越要做什么,當初就應該讓神使把他帶走,可惜神使看不上你的兒子哈哈哈哈哈……” 這一系列話不僅讓葉寒舟難以接受,站在旁邊的阿七也聽得渾身難受,他萬萬沒有想到擁有自由與名望的葉寒舟竟孺慕著一個時時刻刻都厭惡他的人。 “葉從諭你真該死!你就不該活在世界上!你——啪!”重重的一鞭子打在張在的側(cè)臉上,打散了他要出口的話,也打得他疼痛至極,混沌的意識開始變得清晰。 蒲心將葉寒舟拉到身后,又狠狠給了張在一鞭子,抽得他兩嘴紅腫,才憤然道:“你才是怪物!哪個正常的人類會變成血荊棘,吸食別人的血液?” 血荊棘雖同為異種,卻是不折不扣的掠食者,不僅喜歡稀釋血液,還以汲取異種的生機為樂,最初一批的血荊棘在惡魔之眼肆無忌憚的捕獵異種,遭到了所有異種的反抗,被驅(qū)逐出惡魔之眼。 誰也沒有想到,惡魔之眼外連通者人類世界,血荊棘進入人類世界后不僅沒有銷聲匿跡,反而更加肆無忌憚的捕獵,因為吸收的血液和生機足夠多,反而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提升,并且變本加厲,瘋狂繁殖。 蒲心用藤鞭把張在都捆了起來,紫曼陀羅察覺了她的怒火,甩著鞭子狠狠抽打張在的腳掌,疼得他失聲慘叫。 大概是臉上和腳掌的疼痛太過明顯,他漸漸分清了現(xiàn)實與幻想,混沌的目光辨別出葉寒舟的面孔后,他后知后覺自己剛才說了什么,陷入親口吐露出見不得人的秘密的巨大惶恐中。 明明背對著日光,葉寒舟卻覺得渾身冰涼,他垂眸站在原地,沉默了許久許久,才沙啞著聲音道:“原來我在老師眼中一直是個怪物?!?/br> 絕大多數(shù)仇視異種的人也會將混血視為怪物,葉寒舟始終沒有隱瞞自己混血的身份,功成名就的同時也受到了諸多謾罵。他提出的各種有關有利于異種的理論以及訴求,也遭到了諸多人的抨擊。一如當年的葉從諭。 小時候,他害怕突然出現(xiàn)在身邊異種,急急忙忙跑去告訴老師,老師卻說他開玩笑,說沒有看到他口中的那些東西。 他便以為自己有問題,從記事起就沒和其他人相處,也沒有朋友的他,在害怕恐懼中成長。 什么時候,究竟是什么時候他把這件事忘了! 中學畢業(yè),他查閱了許多資料,也是從這個時候知道了葉從諭,知道了他有關與異種和諧相處的理論,也漸漸接受了自己吸引異種的體質(zhì),并且學會和它們交朋友。 某次,他帶著朵迷路的小郁金香回家,第二天小郁金香不見了。他以為是小郁金香在夜里偷偷離開了,卻在某次去張在的實驗室時看到了郁金香的標本。 他疑惑的詢問張在為什么有郁金香的標本,后者告訴他那是他在考察時遇到的暴虐型異種,還把前因后果解釋的很清楚。 曾經(jīng)發(fā)生過的事情一件又一件在葉寒舟的腦中浮現(xiàn),他的胸腔里好像多了只無形的大手將他的心臟緊緊捏住,隨時有可能掐斷他的呼吸。 為什么沒有細究,為什么那么輕易的相信了張在的話? 因為張在是把他撫養(yǎng)成人的老師,是帶他走向科研的引路人,他擁有無數(shù)的贊譽,溫和的與他說話,教他做事,告訴他道理。 有人說張在為了研究能不顧一切,他還總以此夸贊他,卻不知,不顧一切真的是不顧一切。 什么都可以犧牲,什么都可以容忍,心里陰暗的宛若陰溝里的老鼠,自私無望的嫉妒葉從諭。 葉寒舟深吸了口氣,離開蒲心的庇護,一把揪住張在的衣領,怒不可遏道:“葉從諭在哪!你把他怎么了?” 盡管從未和父親接觸過,但從他偷偷收集到的那些資料中,他能了解到自己的父親是個溫和浪漫的人。 他向往異種的世界,渴望人類與異種平等,研究異種不是為了獲取他們的能力,而是想要尋找遏制暴虐型異種傷人的辦法,同時解救因為基因融合失敗而導致互相吞噬成為變異人的亞人。 他年輕時接受采訪還會不知所措,是后來名聲越來越大,接受的采訪越來越多,才慢慢適應。 他喜歡待在實驗室里,可以一整天都不出來,研究有所發(fā)現(xiàn),便會迫不及待的在新網(wǎng)賬號中分享。 葉從諭……葉從諭…… 葉寒舟的腦袋里充滿了這三個字,他忽然不敢想象,葉從諭有張在這么個陰險自私的朋友在,最后會有什么樣的下場。 張在曾在他面前信誓旦旦,葉從諭已經(jīng)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