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8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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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4章 【一更】 在你沒同意和我同居前,我一直都在監(jiān)視。我說過,闕闕,你是我的,你別想逃!曾狂仍是那千年不動氣的臉。 你懂不懂尊重我?氣急攻心,勐的伸手攥住對方的胸襟,咬牙切齒:曾狂曾總,你怎么可以這樣侵犯我的隱私! 對我來說,你不是別人,是我曾狂的人,愛人、家人。我有義務(wù)照顧你,更有責(zé)任保護你。就算你反對我這么做,我還會堅持!在他們沒住手之前,我不會停手!把握緊的拳慢慢包裹進手掌里,迫使那雙手放松,拉入自己的胸膛,緊貼:這里滿滿是你,不能沒有你。如果你有什么事,你以為這里還能跳動?與其說是為你,不如說是為我!人不為已,天殊地滅。 你這是強盜邏輯!于闕覺得再談下去,他的理智和智商同時會崩潰,而對方卻絲毫不明白他的心。然而手心里卻異?;馃幔€有那強而有力的心臟正在正常運作。 是!所以我給你選擇,你可以去告我,證據(jù)我為你留了!從餐桌上拿起一只可愛的牙簽盒,輕輕往底下一推,彈出一枚小芯片:這是儲存卡,插入電腦就能聽到我們剛才的對話。你可以把我送進去!證據(jù)確鑿,應(yīng)該會數(shù)罪并罰!你放心,我不會怪你,但就算我在里面,你也無法阻止我行動,我還是有能力保護你,我會讓人繼續(xù)做好保護你的工作!當(dāng)然,出來后,我還是會繼續(xù)糾纏你。 說完,曾狂站起來,居高臨下的看著于闕,目光溫柔卻附帶高深莫測。伸手輕輕撫著于闕的側(cè)臉,手指輕撫兩片好看的唇瓣,最后在唇上印上一吻:我在家等著,是回來繼續(xù)愛我,或者讓警察來帶走我,看你的決定! 男人說完揚場而去,于闕呆呆的坐在椅子上,看著桌上的儲存卡,曾狂他什么意思!拿起芯片握緊,只覺得千金重。真的把這個交給警局去?心又開始在絞痛,他沉默的把小芯片握得更緊 曾狂并沒有回家,而是去邾杰敖的醫(yī)院,他不是關(guān)心邾杰敖,只是心中的疑慮正在持續(xù)發(fā)酵。邾杰敖就算臨終前,也一定會拖于闕陪葬。于闕的存在,已經(jīng)嚴重的威脅到邾龍嚳將來的仕途。 他現(xiàn)在要知道,邾杰敖是用什么方法躲過祁陽發(fā)號施令! 阿姨,邾杰敖真的是半身不遂?醫(yī)院的過道上,曾狂冷淡的問。 還沒到這個地步,只不過他現(xiàn)在行動不太方便。祁陽淡聲回答。 上次闕闕遇刺一事,你可有大概?曾狂今天來,就是要談關(guān)于于闕的事,直接進入重磅話題,是他所想。 知道!祁陽有些后怕的皺眉,如果不是狙擊手,她的小闕早就沒命了。 那兩人在十幾年前就出國,是在出事前兩天才回國,你覺得事情有這么巧!曾狂開門見山。 可老邾現(xiàn)在根本動彈不得,說話都困難祁陽有些擔(dān)心的說,她怕他們懷疑錯方向,到時候走了彎路,反而浪費不少時間,不能在第一時間揪出幕后兇手。 你要看仔細了,病床上有被子,他的手機會不會寸步不離身邊?曾狂黑瞳冷然的盯著病房門口出神。 祁陽頓時身子微顫,似有若無的嘆了口氣:看來我還是低估了他。 我知道該怎么辦了!祁陽說完,轉(zhuǎn)身就往病房走去。 叫闕闕多關(guān)心邾氏,邾氏里有人開始不安分,最好讓邾杰敖知道,還有邾龍嚳的昊天公司,現(xiàn)在正在由于闕cao作,千萬不要出意外,否則昊天公司就等著被告上法庭。畢竟他的第一單,是和政府部門合作,表面上風(fēng)光無限,一旦出事就等于埋入黃土。曾狂的話擲地有聲,祁陽聽得心領(lǐng)神會。 不要讓他知道,我來過。曾狂最后道了一聲,他要的答案,他已經(jīng)有了。而且他來的目的也已經(jīng)達到,邾杰敖再狡猾,也不得不面對殘酷的現(xiàn)實! 邾龍嚳躲起來,也不失為是一個上策,但再躲,也躲不過司法機關(guān)的介入,一旦司法部門介入,邾龍嚳身陷囫圇的日子指日可待。這是曾狂早已預(yù)料的結(jié)果,他隨時可以再讓人弄幾個鏈接上去,有一些是性虐待的視頻,當(dāng)然還有一些是強迫別人的視頻,如果不考慮于闕的感覺,那他還真想這么做。最直接最有效的方法,這些是最有效打趴邾杰敖的利器,一旦爆發(fā),邾杰敖恐怕這輩子也別想從床上爬起來。 回到公寓,冷冷清清的屋子里,特別的寒冷,即便他開了暖空調(diào),但他只覺得更冷。儲存卡是他以退為進的目的,他知道于闕心里在內(nèi)疚,對邾龍嚳的內(nèi)疚。但他不會出賣自己,讓自己身陷囫圇,于闕對自己的感情,很純粹。 他在賭,賭他在于闕心里的位置,賭于闕心里的正義天秤和自己對他的愛,孰輕孰重!雖然他知道于闕會為難,但他已經(jīng)顧不得。他必須逼于闕在邾家和自己中間選一個,而且只能選一個。當(dāng)然,如果于闕最終選擇的是邾家,他也不會怪于闕,但他會變本加厲的對付邾家。 淋了浴之后,打開電腦,查看關(guān)于遠曾公司的新聞,沒有負面報道,一切如常,他很欣慰。然而唯一的遺憾是他身邊少了闕闕,晚上又只能抱著已經(jīng)沒有闕闕任何味道的枕頭。 夜深沉,今年的冬天特別冷,于闕坐在警局不遠處的小公園門口,整個身子都快凍僵了。他該何去何從,手心里的芯片超乎異常的重,重得都快壓垮他整個神經(jīng)系統(tǒng)。 于闕!突然一個突兀的聲音打斷了他的猶豫,原來是呂晴明。把芯片放進口袋,站起來,雙腿麻木如針刺般。 你好!客氣的打了聲招唿。 你怎么這么晚坐這里?呂晴明打開車門,看于闕:沒開車出來? 嗯!他是步行到警局,可偏偏下不了決心走進去。他以為他能做到大公無私,他于闕從不擔(dān)心他會變得自私自利,然而事實證明,他很自私。自私到明知道對方傷過很多人,甚至是殺人,然而他卻狠不下心送他進警局 有心事?呂晴明看于闕的臉色凍得有些發(fā)白,心中有種說不出來的擔(dān)心:上車,我送你回去。 回去?他現(xiàn)在回哪里?于闕一臉的茫然。 你身子不舒服?呂晴明似乎看出于闕的不適很嚴重,掏手機就撥了個號:我送個病人過來。 我不去!于闕聽到了,他沒生病,他只是不知道將來的路怎么走罷了。 你面色不好,你要注意身體,龍嚳的昊天公司需要你,邾氏也需要你,你不能病倒!呂晴明好心幫他分析:先聽我的,去醫(yī)院! 真的不用,我回去睡一覺就好!于闕拒絕,轉(zhuǎn)身就往前走。 于闕,你是龍嚳的弟弟,自然也是我弟弟,我只是想送你回去!呂晴明拉住于闕:還是說之前你的話,不作數(shù)? 謝謝!于闕只得點頭答應(yīng),是啊,他之前是想和他們搞好關(guān)系,現(xiàn)在機會就在眼前,他還在推托,這不是矯情是什么。 你住這里?他還沒聽龍少說起,于闕已經(jīng)從邾府搬離。 于闕,有什么需要我?guī)兔Φ?,你盡管開口!呂晴明每次看到美男子狀態(tài)不佳,他都會特別關(guān)心,幫他們排憂解難,這倒并不是他想趁虛而入,而是他骨子里的謙謙君子作祟。 嗯,謝謝!于闕看出呂晴明和龍嚳不一樣,他對呂晴明倒有了幾分好感?;蛟S他們從骨子里都屬同一類人,不會刻意裝蒜。 于闕下車后,朝呂晴明再一次揮揮手,看呂晴明的車子開遠了,于闕卻仍沒轉(zhuǎn)身,而是往相反方向走去,那是小區(qū)里的休閑區(qū),他現(xiàn)在還不想上樓,他還沒做好和曾狂馬上見面的準備。 樓上書房里并沒開燈,男人看著于闕下車,卻見他朝家的方向相反走去,臉上似有種扭曲在漫延 靠在石凳上,傳來鉆心涼意,于闕像是并沒發(fā)現(xiàn)一樣,有些累有些傷感,遙望那間屋子,窗戶外透出明亮的光線,曾狂一定在。當(dāng)初的親密無間,如今竟成咫尺。 唉痛苦的雙手撐額,對未來充滿了迷離。曾狂,我該拿你怎么辦?!我知道你在賭,也許你輸?shù)闷?,可我卻輸不起!明知道你居心叵測我竟無還手之力! 在警局前他還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讓他邁不開步子,那么現(xiàn)在他很清楚:舍不得把你推出去,舍不得看你被千人所指,舍不得把你送進監(jiān)獄 睜開眼時,竟發(fā)現(xiàn)眼前多了一個高大的身影,熟悉與陌生交替。他知道是曾狂,可他竟不敢去對上那一雙眼睛,他不知道這男人在他跟前站了有多久。 他沒看到男人的目光在昏暗的燈光下,顯得特別炯炯有神。 被手捂溫的芯片重放入口袋,垂眸不語。男人把外面的羊絨大衣脫下,露出了里面的家居棉服,溫暖的外套罩到了于闕冰冷的身上。 半蹲到于闕跟前,伸手輕輕擁住已經(jīng)被冷風(fēng)吹得冰冷的身體,捧住那已經(jīng)凍如冰的臉頰,抬頭輕輕吻住了冰冷的唇 第175章 【二更】 老邾,你要是能起來,我推你出去走走,悶了這么多天,龍嚳又不方便來看你,你早點康復(fù)了,咱們也好去看他。清晨,邾杰敖一睜開眼,祁陽就對他溫言:只有你早點康復(fù),小闕才能專心處理昊天公司的事務(wù)。昊天公司前期出了很多狀況,如果搞不好,違約的話,龍嚳會因為這事以后麻煩不斷。 想開口,無奈卻發(fā)不出聲音,只得費力點點頭。 祁陽喚來護工,幫著一起把邾杰敖扶起來,放到輪椅上。護工拿來漱口水,侍候邾杰敖漱口,祁陽則搓來毛巾,替他細心擦了臉和手。二人這才帶上早點,推著輪椅,往電梯方向走。 邾氏現(xiàn)在小闕還能一力擔(dān)著,但你長期不出席,已經(jīng)有股東們開始議論,估計他們是想趁這機會弄點動靜出來。祁陽似在嘆氣又似有壓力過大:小闕精力有限,怕只怕他到時候無法阻擋股東們的合力為難,昊天公司的事,邾氏還沒人知道,但我怕瞞不了多久。 邾杰敖抬眼疲累的看著祁陽,他知道祁陽只是有些嘆息現(xiàn)在的多事之秋,并沒想給他壓力。 手習(xí)慣的摸向腿外側(cè),這才發(fā)現(xiàn),他的手機還在被窩里面色一僵! 目光下意識的往病房方向看,可惜他脖子太硬,一下子轉(zhuǎn)不過。咬牙強忍,輪椅卻被護工推得很快:這是上坡,咱們要走快點。護工似在跟祁陽解釋。 邾杰敖痛苦的閉上眼,他的手機習(xí)慣不離身,沒了手機,他的心就開始忙亂,他就如跌落枯井行動不方便的老人。 病房里,身著醫(yī)生服飾的人不急不慢的進入,從被窩里掏出手機,拆散,隨后又放入透明薄膜,裝上機蓋,從容不迫的離開病房。 于闕的生物鐘提醒著他該起床,已經(jīng)有好多天沒被溫暖包圍了,今天他不用想就知道,身邊多了一個人,那溫暖正是從那人身上散發(fā)。 昨晚,男人最后是半摟半抱的拽他回屋,放水給他泡澡,又忙里忙外的收拾,其實晚上睡覺時,他能察覺到男人生理上的變化,可他選擇無視。男人沒有勉強他,只是面朝上摟著他躺著,于闕清楚,男人是避免他尷尬。 睜開眼,看到一束溫柔的目光,正灑在他臉上,輕柔呵護。于闕緊抿唇,一時之間,竟覺得緊張。對上男人的視線,無法做到以往的淡然,扭開頭,不再去看令他心亂的黑瞳。 臉被男人輕輕掰正,額頭被男人輕觸,似有若無的從額頭到臉頰,又從臉頰到雙唇,慢慢的侵襲到唇內(nèi),直到奪走他唿吸。當(dāng)嘴里的唿吸回歸時,脖子動脈處被男人輕咬重舔,留下一股火熱,隨著火熱的離開,變成涼意颼颼。 闕闕,建材的事怎樣了?一早才進邾氏,于闕就接到邾龍嚳的電話,以往從未有過的心慌,襲上心頭。內(nèi)疚和痛苦雙重折磨,逼得他竟想扔掉電話,一個人躲起來。 已經(jīng)辦妥,只是可能會虧損部分錢,預(yù)計約30萬。躲終究不是解決問題的辦法,他和曾狂又和好了,他真的墜落到不可救藥,明知道曾狂不是好人,卻仍選擇和他在一起。 自責(zé)的同時,還在心疼30萬的補料費,但總比到時候交不了工程來得強。更何況,供應(yīng)商也有問題,故意隱瞞外行的邾龍嚳那些原則性弊病,正是抓住這一點,讓于闕挽回很多損失。 闕闕,你好像不高興?邾龍嚳雖沒看到于闕的臉,但聽到于闕的聲音,他能感覺出此時于闕的低沉。更何況,昨晚呂晴明來見過有,有提過于闕。 沒有不高興,只是在擔(dān)心一些事。希望你能早一點回昊天,畢竟我的能力有限,不能把兩個公司的事都辦得面面俱到。于闕不是謙虛,如果換作以前,他定能把所有事都處理得井井有條。然而現(xiàn)在,他的心動搖了,對曾狂,對邾氏,對昊天,在他心中,已經(jīng)沒了道德天秤可言。 我知道,希望老爹身體早點好起來,當(dāng)然,闕闕你也要好好幫我把昊天的事搞定。我現(xiàn)在只能靠你了!邾龍嚳面色有些難看,關(guān)鍵時刻,他的那些朋友,誰都不幫他。他打電話聯(lián)系他們,都只是嘴上答應(yīng)得快,但實際,根本沒真正幫他。 曾經(jīng)以為諸葛夙會是他最好的幫手,結(jié)果卻與他想的相孛。他不知道他和諸葛夙出了什么問題,總之諸葛夙最近接他電話時,總會支支吾吾,讓他聽了心情更糟。 安倉只跟他說,最近在忙安家的家族生意,才接手還不能上手,無暇去去做其他的事,等他工作穩(wěn)定順利后,再來幫他。邾龍嚳聽后,就知道沒戲,等安倉忙好了,他估計都進監(jiān)獄了,進去了再幫忙,還真是無稽之談。 藹學(xué)森,他根本沒打電話給他,那是因為之前他們吵得比較兇,更何況他深信藹學(xué)森為了那賤人,一定不會幫他,甚至可能為了賤人而設(shè)計陷害他。 唯一給他一點安慰的是呂晴明,一周至少會與他見一次面,告訴他外面的情況。他也是從呂晴明話中才知,于闕私下聯(lián)絡(luò)過他的朋友,看有沒有突破口,找出幕后黑手。 昨晚呂晴明很晚到他住的公寓,告訴他看到于闕,以及于闕那種無形的落魄,本來他昨晚就想打電話問于闕,是不是昊天的事已經(jīng)壞到無法處理。但呂晴明卻不讓他打電話,只是告訴他,一切會好起來。 等呂晴明一走,他就忍不住打電話問于闕,如今,他誰都指望不上,獨獨指望于闕,所以于闕不能出事。 于闕只得安慰不安的邾龍嚳,讓他再耐心等等,他在外面會把昊天公司整頓好,等他出去后,一切都會進入正常程序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