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9)
書迷正在閱讀:重生之乖,叫相公、被劇情耽誤的炮灰男配(穿越)、穿書后我成了女扮男裝的男配、被迫洗白[重生]、收好你的信息素、長公主病入膏肓后、反派影帝的貓居然是O、阿飄都怕我會死、楊河之殤、外星人都說好[快穿]
他在宿舍的陽臺,外面的就是T大的綠化,陽臺的沿上還有幾個郁玉養(yǎng)的多rou,綠意深邃。 C市偏北,即使今天的陽光很好,但在這個時候,溫度還是不高,郁玉免不了多穿一點。 袖子很長,郁玉的一只手縮在袖子里取暖,另一只手拿著手機,指節(jié)被凍的有些泛紅。 剛接通,那邊就是郁母的質(zhì)問:怎么不接我電話? 郁玉隨意道:昨天手機關(guān)機了。 算了。郁母在另一邊淡淡地掖了掖頭發(fā),打扮姣好的貴夫人姿態(tài)優(yōu)雅,今天回家一趟,我和你爸有事吩咐你。 吩咐?郁玉笑了笑,有什么吩咐電話里說吧。 郁玉,你也太不聽話了。郁母不滿地皺眉,我和你爸昨天給你打了那么多電話,為什么一個都不接?現(xiàn)在讓你回家一趟都不愿意。 郁玉的手指戳了戳那團小多rou的葉子,rou嘟嘟的,他彎著嘴角笑了笑,學(xué)著沈虞河的那副樣子,把自己的語氣變得冷冰冰。 那就沒什么好說的了。郁玉淡淡道,我掛了,再見。有事郵件聯(lián)系。 還沒等郁母說話,郁玉把黑名單一拉,世界安靜。 我現(xiàn)在怎么變得那么壞了?郁玉憂傷地嘆了口氣,最后還是沒憋住,笑了出聲。 沒事,有人給我撐腰。 郁玉上課,郁清暫時和自己的老師請了幾天的假,借口生病住院,而實際上,是他正在給自己的孩子找?guī)讉€好爸爸。 說實話,沈虞河都沒能想到郁清的這個cao作。 一疊照片放在沈虞河的辦公桌上,沈虞河翻開看了幾張,信息量過大,他皺了皺眉,意外地道:那些人都沒發(fā)現(xiàn)? 沒有。秘書簡潔明了,他們都以為自己是孩子的爸爸。 郁清上午剛出院,先是聯(lián)系了孔燃,一番落淚,說自己身體出了問題,把孔燃嚇得不輕,連忙追問,得知郁清居然懷孕了,懷的還是他的孩子。 孔燃震驚:小清,這是真的嗎? 郁清委屈:我除了你,哪和別人親密接觸過??兹迹阋遣幌嘈啪退懔?,我去把這個孩子拿掉。 孔燃連忙擺手說自己只是太震驚了,拍著胸脯說我會對你負(fù)責(zé)的。并且十分感動,沒想到郁清在幾個追求者之中選擇了自己。 他感動地想,我要對小清好一輩子,這樣才不辜負(fù)小清的選擇。 孔燃,搞定。 中午約了沈四安,還是那套說辭。 沈四安皺著眉不敢置信,你確定沒出錯?這種事怎么可能出錯?郁清擦著他哭的紅腫的眼睛,低頭垂淚道:這個孩子是你的,我沒和別人接觸過。 沈四安握住他的手柔聲安撫道:小清,我不是不相信,只是太驚訝了而已。 四安,那我該怎么辦?這個孩子萬一被別人知道了,他們會不會把我當(dāng)怪物郁清咬了咬嘴唇。 小清,我會對你負(fù)責(zé)的。沈四安心疼郁清,他默默把他擁在懷里,深情道,小傻瓜,我會保護(hù)你的。 沈四安,搞定。 這個孩子郁清想的很清楚,總歸是沈四安和孔燃兩個人中的一個,不如讓他們兩個都認(rèn)下來,兩邊瞞著。回頭再設(shè)計沈虞河,把利益最大化。 沈虞河心情復(fù)雜,把照片收好放在柜子里。 他們怎么那么蠢 蠢的沈虞河懷疑是不是世界意識給他們降智了,被當(dāng)爸爸的時候沒有懷疑一下嗎? 想到友人下單的那個綠帽,沈虞河把徐虎虎喊進(jìn)來。 下單幾個綠帽子,分別匿名送給孔燃和沈四安。 最需要的東西送給最需要的人。 作者有話要說: 還有一章,不知道什么時候可以寫完,不要等了。 第二十七章 郁清今天身心俱疲,他不是機器人,一次性應(yīng)付那么多孩子的爸爸,屬實有些累了。 回到家之后郁父還在追問沈虞河的事情,郁母把他懷孕的事情暫時瞞住了,郁父只知道他和沈虞河之間因為郁玉鬧了不小的矛盾。 和郁玉聯(lián)系不上,郁父只能去追問郁清出了什么事。 公司還要靠著沈氏呢,沈虞河可千萬不能出了岔子。 郁清被追問的煩躁,他不耐煩道:能不能別問了,有這個時間還不如管管郁玉。要不是他現(xiàn)在虞河也不會變成這樣。 郁父的神情一變,他凜然道:爸這不是關(guān)心你嗎? 關(guān)心我有什么用?郁清忍不住發(fā)脾氣,他冷笑,還不如去找郁玉,現(xiàn)在郁玉和沈虞河打的火熱,說不準(zhǔn)還能給你說說好話。 郁清只是隨口的抱怨,但是郁父的眼睛一亮。 對啊,現(xiàn)在郁玉也靠上了沈虞河。是誰和沈虞河的關(guān)系好根本無所謂,兩個都是他的兒子,難道還能不認(rèn)他這個爸? 郁父心里打著算盤,他得去找郁玉培養(yǎng)培養(yǎng)父子感情,郁清先放一放吧。 雞蛋不能放在一個籃子里。 時間很快到達(dá)百年校慶的前一夜。 沈虞河把明天的事務(wù)提前處理好,他空出了一天的時間去T大。 郁清可能在安心保胎,或者是周旋在其他的幾個人之間,居然意外的安順,沒有過多地糾纏沈虞河。 今晚阿姨做了簡單的四菜一湯一飯,沈虞河難得早下班,和郁玉共進(jìn)晚餐。 他沒有飯桌上不說話的規(guī)矩,一邊吃飯一邊問:這幾天郁家的人來找你了嗎? 找了。郁玉咽下一口飯,他笑了笑,抬起頭來眼睛閃晶晶,我沒理。 郁父親自打感情牌,來學(xué)校找他。但是當(dāng)時郁玉有事正在開會,郁父硬是耐著性子在外面等了兩個小時。 等郁玉出來的時候,郁父的臉都青了。 兩人聊了半天不歡而散。 郁玉用的是沈虞河教他的辦法。沈虞河怕郁玉不知道怎么說,一人扮兩角,生動形象演繹當(dāng)你不想和一個人說話又想氣氣他該怎么辦。 郁玉用上了。 郁父:小玉,吃飯了嗎? 郁玉:今天上午有三節(jié)課,下午還要去彩排。 郁父和藹一笑:那你可要好好學(xué)習(xí),別辜負(fù)爸爸對你的期望。 郁玉:今天中午二食堂的米飯不錯,阿姨多給我打了一勺飯。 郁父的笑有些維持不住,他說:那就行,別在學(xué)校虧待了自己,錢不夠問爸爸要。 郁玉:下午該吃什么晚飯呢? 郁父攥了攥拳頭,勉強維持這段對話:和沈虞河那邊你可要打好關(guān)系,爸爸一直對你抱有很大的期望。 郁玉:老師又布置作業(yè)了,這個期末好難。 郁父:郁玉,你別不識好歹! 郁玉:下午去四食堂吧。 郁玉成功把郁父氣走了。 他得意道:我把你教的都用上了。 沈虞河忍俊不禁,他勉強止住笑意,嗯,做得好。 郁玉喝了一口湯,當(dāng)然了,我可是你教出來的學(xué)生。 不,是你自己做的好。沈虞河低聲悶笑了一下。 如果郁玉沒有反抗的心,他就算親自演示,該窩在沙子里做鴕鳥還是照常做鴕鳥。 沒有人能把你的頭從沙子里拔/出/來,除了你自己。 咳好像這句話有點驚悚了,沈虞河止住思緒,吃飯吃飯。 燈光灑在周圍,碗筷碰撞的聲音偶爾響起,他們吃飯的動作都很斯文,慢條斯理很少發(fā)出聲音。 氣氛溫馨。 吃完飯后郁玉進(jìn)了沈虞河的書房,書房里本來都是沈虞河的書,現(xiàn)在卻又空出來一塊專門的區(qū)域留給郁玉。 書桌一分為二,一半是沈虞河的辦公區(qū)域,文件夾電腦放在上面,一半是郁玉的學(xué)習(xí)區(qū)域,草稿本課本什么的,還有一個小熊水杯。 郁玉躺進(jìn)長長的搖椅,手里拿著一本書在小聲念叨。 沈虞河在看書。 他看了一會注意力就被郁玉吸引過去。搖椅搖一會停一會,時不時動彈一下。別墅里開了暖氣,郁玉穿的單薄,紅色的T恤衫,白色的短褲,露出一節(jié)白的幾乎晃眼的腿。 手腕上還有那串手串,隨著郁玉的動作滑落到小臂的中間,一下一下細(xì)微地滾動。 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郁玉漸漸的沒聲音了。 書被搭在肚子上,手漸漸垂下,眼睛慢慢閉上。 書房里陷入莫名的安靜,郁玉睡著了。 他的一只腳夠到了地上,時不時點一下。鐘表滴滴答答地走著,沈虞河去屋里拿了一塊毯子。 把毯子蓋到郁玉身上,沈虞河的視線在郁玉的腿上頓了頓,郁玉沒穿襪子,一只腳露在外面。 最后他還是握住郁玉的腳踝,輕輕替他塞進(jìn)毛毯里。 書房的門被輕輕關(guān)上,窩在躺椅上的青年睜開了眼睛。 剛剛被觸碰到的腳踝有如被火燒到,帶著細(xì)密的癢意,本來醞釀起的睡意也消失殆盡。 郁玉上下?lián)u晃著躺椅,如果手里再拿著個蒲扇,就和夏天在樹蔭下乘涼的老大爺一模一樣了。 他想,你不喜歡我? 才怪。 郁玉:計劃通 沈虞河正和友人視頻。 友人在大平層給沈虞河訴苦。 他的眼圈通紅,本來一個好好的金發(fā)美男現(xiàn)在看起來十分憔悴。 安露說沈四安要和她訂婚。安露聯(lián)系我說沈四安想見我一面。 沈虞河在另一邊笑了笑,你和他見面了嗎? 沒有。友人煩躁地抓了抓頭發(fā),心情實在稱不上美好。我怕我見面忍不住把沈狗給揍一頓。 那就行。沈虞河道,沈四安當(dāng)爸爸了,你知道嗎? 什么?!友人瞪大眼睛蹦起來,他舉著手機聲音上揚,他當(dāng)爸了? 我妹不能生??!他忍不住懷疑是不是安露為了綁住沈狗干了什么。 不是你meimei,是郁清。沈虞河解釋道,郁清懷了沈四安的孩子。 他心中閃過一絲疑惑,為什么友人說自己meimei不能生? 很快這個疑惑被掩下去,沈虞河給自己倒了杯水,他道,你別心軟,盡快帶你meimei回國。 他今晚和友人通訊主要是這個目的,友人和他的關(guān)系還可以,沈虞河自然不能看著他meimei在沈四安那里越陷越深。 友人瞪大眼睛:郁清郁清不是那個那個那個男的? 他錯亂地語無倫次:我的上帝!他不是個男的嗎?還是說他是個女孩?他怎么可以懷孕呢,沈,他是女的? 好友,偶爾的時候男人也可以懷孕。沈虞河穩(wěn)穩(wěn)當(dāng)當(dāng)把被子放下,他微笑,這件事不要和別人透露,盡快帶安露回國吧。 友人在另一邊欲哭無淚,安露知道了會瘋的吧,不行,他明天一定要把安露帶回去。 安露得知這個消息會爆炸的。友人詭異地對沈狗起了一些憐憫之心,你招惹誰不好,為什么要來勾/引安露。 不守男德的壞家伙。 沈四安在另一邊打了一個噴嚏。 四安,你感冒了嗎?安露關(guān)心地道。 盡管在家里,她還是穿著白色的蕾絲裙子,頸上戴著黑色的choker,點綴著大大的珍珠,看起來光彩照人,是個十足的美女。 沈四安揉了揉鼻子,沒事,可能是誰念叨我了吧。 他和安露的姿勢曖/昧,安露斜靠在他身上,沈四安攬著安露的腰。 沒事兒寶貝,我們繼續(xù)。 安露嬌羞一笑,藍(lán)眼睛依賴地看向他,嗯。 只不過進(jìn)行到一半安露就不愿意了,沈四安也沒有勉強。 不過他憋著一股火氣,在心里暗罵這安露就是難搞,認(rèn)識那么久了還不愿意,每次都是到一半羞澀地拒絕說希望等沈四安完全認(rèn)識她再繼續(xù)。 想到自己家延伸到y(tǒng)國的生意,沈四安只能繼續(xù)耐著性子哄安露,她那個哥哥可不好搞。 百年校慶,T大這一天格外的熱鬧。 郁玉今天出門的很早,在門口沈虞河溫聲對他道:別緊張。 有點緊張。郁玉摸了摸耳朵,有些不太好意思,但是可以克服。 不過不是因為上臺的原因,而是一想到臺下可能會有先生在看著,郁玉就想表現(xiàn)得更好一點,把更好的自己展示給沈虞河看。 能克服最好。沈虞河把一旁的圍巾給郁玉圍住,他的動作太自然,沉浸的兩個當(dāng)事人沒有一個察覺出不對。 克服不了就把臺下的觀眾當(dāng)白菜。沈虞河想了一句夸獎詞,他嚴(yán)肅臉,你是最棒的,所有人里面,你是最棒的。 郁玉的白色圍巾上有細(xì)細(xì)的流蘇,繡著一個乳白色的小熊,不仔細(xì)看看不出來。圍巾圍了厚厚一圈,襯得他的臉更是白皙,今天的氣色格外好。 他說,我是最棒的。 然后張開手臂,郁玉彎著眼睛,先生要是再給我一點力量就更好了。 沈虞河沒說話,他靜靜看著郁玉。郁玉還是那副神情,彎著眼睛,絲毫看不出來羞澀或者是不好意思,想要擁抱的手始終張開,朝著他。 他的心被什么東西重重一撞。 沈虞河垂著眼睛,伸開雙臂把郁玉抱在自己懷里。他穿著羽絨服,抱著郁玉就像抱住一個雪白的棉花一下,泛著細(xì)微綿長的甜意。 郁玉迅速親了一口沈虞河的臉頰,不,或許不能說是親,啄了一下他的臉頰,然后從他懷里掙脫,沖他擺手歡快道,先生,我先走了,下午見。 白團子:【宿主,在嗎?】 沈虞河:【?】 白團子痛心疾首:【本統(tǒng)懷疑你老房子著火了,并且我有證據(j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