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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嘴巴冰涼,偶爾碰到紀(jì)池的臉時觸感明顯。 無意中,禹鶩的嘴巴碰了下紀(jì)池的。 紀(jì)池抿了抿唇, 扭開頭。 禹鶩的動作卻一頓,又找過來貼住,像他一樣抿了抿唇,又伸出舌頭頂了頂。 紀(jì)池一僵, 推開他的同時想張口說話,禹鶩的舌頭卻趁機在他的嘴里一掃而過。 氣氛靜了靜。 禹鶩的喉結(jié)滾動了一下,又靠近他一分, 兩只大掌固住他的腦袋, 用灼熱的眼神看了他一眼, 重新低下頭。 紀(jì)池呼吸一重,心中升起一股異樣的感覺,很快傳遍全身, 讓他喪失了行動力。 他像魔怔了一樣,閉上眼睛一動不動地任禹鶩*壓著他的嘴唇,撬開他的嘴伸進舌頭胡亂掃蕩著。 微弱的火光,**的聲音,氣氛不知不覺變了味。 禹鶩的力道逐漸加重,呼吸開始急促。 紀(jì)池猛地睜開眼,禹鶩正直直盯著他,染上欲望的,深邃漆黑的眼中竟夾雜著一絲溫柔。 溫柔…… 紀(jì)池重新閉上眼重重呼吸了一下,伸手捧住他的臉,推開,身體再挪了挪,倆人貼緊的身體分開了些。 禹鶩卻仿佛上了癮,眼睛一刻不離地盯住他的眼睛,俯身,又想湊過來。 紀(jì)池扭開頭,很久才找到聲音,“別,睡吧?!甭曇舻统辽硢?。 說完,他不去觀察禹鶩的反應(yīng),直接翻身背對他,閉上眼睛控制著早就急促粗重起來的呼吸。 禹鶩的動作頓了一下,下一秒又急切地靠過來緊緊貼住他的身體,歪著腦袋尋找他的嘴唇。 紀(jì)池低下頭緊緊閉著眼睛,躲避著。 禹鶩久尋未果,也看出了他的態(tài)度,漸漸安靜了下來。 紀(jì)池松了口氣,但有了**卻解決不了的感覺讓他很煩躁。 直到火堆里的干柴燃盡,洞里一片漆黑的時候紀(jì)池才慢慢睡著。 一夜無話。 第二天,紀(jì)池醒來時崮貣和亞森已經(jīng)起來了,正在等著他們一起出去打獵。 亞森是經(jīng)常跟崮貣一起出去打獵的男人,紀(jì)池隱約聽崮貣這么喊過。 阿訇也縮著身體站在一邊,不知道在等什么。 紀(jì)池拿了套自己換穿的獸皮衣和褲子,鞋,遞給阿訇時才意識到他的身體已經(jīng)高出了他一個頭之多。 再看身邊的禹鶩,他也不再是初見時的那個樣子。 紀(jì)池一陣恍惚,盯著他看了一會兒才收回目光,把衣服給了阿訇,先讓他穿上。 這時三個女人也過來了,她們一人手里拿著一個果殼,看樣子是要去附近找食物。 咄苆和亞森的孩子還縮在獸皮被里,僅露出一顆頭看著他們幾個人。 等阿訇穿上衣服后,紀(jì)池去“隔間”拿出昨天的蜂巢遞給三個女人,“吃的?!?/br> 她們臉上一喜,趕緊接過去,拿出一塊蜂巢疑惑地翻看了兩下,掰下一小塊放入了嘴里。 崮貣和亞森也也從她們手里拿了一塊嘗了嘗。 嘗到了甜味,他們一臉訝異地看向紀(jì)池。 “這,是什么?”崮貣問,語氣有些激動。 紀(jì)池頓了頓,“森林里的樹上有?!?/br> 崮貣眼睛一亮,立即往外走,“我們,去?!?/br> 紀(jì)池倒出蜂巢,拿了網(wǎng)袋跟其他三人一起往外走。 在刺骨的寒風(fēng)中走了半個小時左右,他們五個人到了后面的森林。 一踏進森林,崮貣和亞森就開始竄上樹找起了蜂巢。 紀(jì)池把手中的網(wǎng)袋放到他們樹下,跟禹鶩和阿訇一起邊往森林深處走邊上樹找蜂巢。 尋了半天除了一堆蜂巢沒有遇到任何獵物。 但他們已經(jīng)很滿足了。 回去的時候天色很早,還沒到下午的時間。 他們五人中,一個背著裝了蜂巢的網(wǎng)袋,另四個抱著干柴,懷著一種滿載而歸的感覺剛踏出森林沒幾步,卻被突然迎面襲來的什么東西驚得又退回了森林。 待看清那物的模樣,崮貣臉上一喜,飛快地追了出去。 亞森和阿訇隨后跟上。 紀(jì)池在那物重新俯空襲向沖出去的三人時,跟禹鶩一起同時放出了箭。 一次未果,他們開始連續(xù)射出好幾箭,終于將那只黑色的大鳥從空中打了下來。 本來邊躲邊出擊的三人同時愣在原地,回過神后猛地看向紀(jì)池和禹鶩的方向。 他們瞪大眼睛,臉上滿滿的不可思議。 崮貣先回過神,眨眼間便來到了他們身邊,并上下左右尋找著剛從他們身上飛出去的東西。 最后,崮貣看到了他們背在身后的箭,但想不明白。 紀(jì)池拿起弓箭給他展示了一下。 箭一飛出去,身邊立刻傳來兩聲怪叫,紀(jì)池看到站在他眼前的三個人都一副見了鬼的樣子看著他手里的弓。 看著三人的反應(yīng),禹鶩在一邊呼嚕呼嚕地笑了兩聲。 最后,紀(jì)池在他們再三的確認下帶足了做弓箭的木頭,回了洞。 一行五人,拖著一只大鳥,背著一堆蜂巢,幾捆干柴推開洞門的時候三個女人和兩個孩子正聚坐在洞中間的火堆旁,邊做衣服邊啃著掰成小塊的蜂巢。 聽到動靜,她們立即臉上帶著喜色起身迎上來,接過他們手里的干柴放到一處,把蜂巢拿到火堆旁仔細數(shù)起來。 而那只大鳥被兩個孩子一人一邊拖到一旁,蹲下來仔細看了一會兒,開始開心地圍著大鳥轉(zhuǎn)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