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派干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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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還腦子有點混沌,而他大概也還沉浸在這種抵達高峰后難得的安靜里,也沒出聲說什么。 兩人靜止著片刻,許久,他才放開我,攬住了我的身子。 周圍已經(jīng)是一片狼藉,紙張散在地上,期間夾雜著兩人的“戰(zhàn)績”,看著根本不像什么正經(jīng)辦公的地方。 好一會,我腦子才徹底清明了。 伸手拍了他手臂一下,我滋著牙:“你……你不會真要干這種……” “哪種?”他攬著我繞過辦公桌走到了一邊床上。 “就……就……”我欲言又止。 就在臥室里大白天的抱著我辦公羞恥play什么的不會這么不要臉吧?你不要臉我還要臉呢! 抱著我的胸膛震動,男人哼笑了幾聲。 “……你不會信了吧?” 我一聽,詫異的抬頭瞪他。 阿塞提斯笑而不語,只是招了招手。 身子被放在床上,好久不見的奧德娜端著水盆棉巾走了進來,彎腰放下東西后又悄無聲息的退走。 我本來因為有人進來而渾身僵硬著,見奧德娜垂著頭一言不發(fā)如同隱形人一樣迅捷的動作,就松了口氣。 阿塞提斯洗了洗熱毛巾替我擦身,動作慢悠悠的很溫柔,表現(xiàn)出他現(xiàn)在心情十分好。 “你…你說什么?”我還以為我聽錯了。 “之前我在這里辦公,”阿塞提斯說著揉了揉我的大腿,“以后,這就是給你用的了?!?/br> 我眨了眨眼,有些不明就里。 “哼…你可別想偷懶,”他突然撈起我的腿,在我膝蓋上親了一口。再抬頭看我時,眼里閃爍著不懷好意的光芒。 “你什么意思?”我被他看得毛骨悚然。 “我費那么大力氣找老師教你,可不是讓你白學的?!卑⑷崴估碇睔鈮训恼f,“之前讓你逍遙幾日,不過之后,你得給我好好干活。” 我:“……” ??? 阿塞提斯表現(xiàn)的極為耐心細致的為我清理完,又將我裹在被子里,讓廚房做晚飯并叫了府內(nèi)臨時雇傭的醫(yī)官為我看診。 我對他這種細心溫柔體貼頗有點毛骨悚然,只覺得像是給待宰的肥豬聽歌緩解這豬不知道存不存在的緊張感。 奧德娜和露西亞對于我終于順利平安的回家感到十分高興,得知我懷有身孕后,更加殷勤。就是不知道她倆要是知道了孩子不是阿塞提斯還會不會這么溫柔。 據(jù)說,我回來這件事是悄悄行事的。 阿塞提斯的房子和其他諸多貴族一樣都不在人煙嬉鬧的市區(qū),往來進入他家門拜訪的人絡繹不絕,郊區(qū)尋常進進出出馬車再正常不過,所以我一直是對外稱病謝絕見客。 后來我知道那桌子真的是給我準備的…原來的臥室改造成了一間兼具辦公和休息的房間,后來又來了幾個匠人在中間加了堵墻。 當下有幾件事務要辦。一個是羅馬皇帝的這個位置,即身份最高的第一公民位置的繼承。 臨時安排的人選被阿塞提斯之前一拳打回老家,緊接著是北方的一場超自然且令人恐懼的大災難,使得元老院不得不硬著頭皮將希拉克利特選了上來。 希拉克利特是個很不客氣的人選。應該說,除了之前處理北方他臨危受命回了羅馬帶隊出征后,就一直留在了北方?jīng)]有回來,據(jù)說是在巡視和恢復不久前破損的城墻。 他寫信說自己年事已高,任命阿塞提斯為自己的繼承人。我這時又跟著具體了解了一些目前羅馬的規(guī)定,知道這個繼承人不止是副皇帝,尤其是在希拉克利特和阿塞提斯這種關(guān)系前提下,更像是分享權(quán)力。 在希拉克利特特意的敦促下,相當于當了個皇帝。 更別提最近希拉克利特失蹤好久了。 阿塞提斯此人,和來府里做客的夫人聊天都提及說他是個“即便身份不特殊但還是行為很特殊的人”。 比如,他進入軍團,被當成關(guān)系戶一樣安排進去實習,一般來講達到他理想中的最高地位,還需要經(jīng)過財政檢察官,財政官,法務官和候補執(zhí)政官,行省總督,等諸多“必修履歷”,但是如果當了皇帝青睞的繼承人或者有特殊和極為突出的才能,就可以跳過很多“必走流程”。比如他沒有候補執(zhí)政官的履歷,也在緊急情況下被任命為軍團長乃至司令官。但埃爾瓦卻一次都沒有讓他成為財政官和法務官這種號稱羅馬人心目中叁大光輝職務中的前兩個?;旧暇褪前阉敵闪舜蛘痰墓ぞ呷?。 以上種種已經(jīng)是過去,如今隨著埃爾瓦在他的暗中謀劃下死亡,犯人也被懲處,新的皇帝在北方災難的壓力下順利成為了一直在背后提攜他的希拉克利特,而希拉克利特又很少管他行省以外的行政和法律事務,他的努力總算沒有白費。 我一邊頂著文件發(fā)愁,一邊腹誹刺客大師這種一點也不像給自己人走關(guān)系的“走關(guān)系”方式。 希拉克利特這種“失蹤”,除了給阿塞提斯扶上了這個位置外,就萬事不管。 雖然某人也號稱在學校學習時天賦卓絕,是難得的天才,但明面上沒有接觸過財政官和法務官的事務卻是不爭的事實。 “我干過類似的……財務方面也不能說完全不懂,可你也知道,如今他們一個個都想看我失敗,證明我確實年紀過輕,履歷不全,不能擔任重要職務……所以麻煩事太多了,作為我的妻子,你總得分擔一點不是嗎?”阿塞提斯雙手交握,看起來對我怨念的眼神毫不在意,“你在數(shù)學和賬務方面不是很有天賦么?當初找皮呂西教你的時候,他都說教無可教。既然如此,今年羅馬全境的軍隊開支與皇帝行省稅收情況就拜托你了?!?/br> “……你,你在開玩笑嗎?”我嘴角抽搐了一下,“我一個人,懷著孕,你是想累死我?” “當然不是你一個人,”阿塞提斯說,“西郊有個皇宮,也就是辦公地點,以后你就去那辦公。我安排了一些值得信賴的人,你負責將你之前和我說的,理清賬目的方式以及一些快速計算的方法教給他們。如果辦不完,你可以讓車把文件拉回家繼續(xù)…畢竟那地方是個公共場所,晚上不能住?!?/br> 是的,皇宮是個公共場所。 某位皇帝為了彰顯,身為偉大的奧古斯都,他的義務就是保衛(wèi)公民的財產(chǎn),保護國境的安全,不斷的增加社會財富,一切行為都不應該為了一己私欲,要傾聽公民的聲音,所以給皇宮掛了個“公共場所公民可進入”的牌子。那牌子一掛,索性就一直沒被摘下來——直到現(xiàn)在。 阿塞提斯不是名義上的皇帝,但是也可以在皇宮辦公。實際上,繼承人只是一個身份上的定位,可以認為現(xiàn)任帝國一把手要全力優(yōu)先培養(yǎng)的對象,實際上還是要有具體職務。 這人本來在軍隊里的地位就因為之前的大戰(zhàn)成了僅次于皇帝的人物,哪怕把他調(diào)走,也仍無法忽視他的影響力。要是在內(nèi)政上也地位很高,豈不是年紀輕輕就能全面壓倒其他人嗎? 一眾羅馬貴族有些應激反應,面對這個“不走正常途徑空降的關(guān)系戶”,多少有些抵觸。 然而希拉克利特不出面,只傳信,說一句“有什么事盡管交給他處理,我處理完高盧這邊的防御工事就回羅馬”,就讓眾人不得不配合阿塞提斯辦公務。 阿塞提斯現(xiàn)在一個月開兩次元老院會議,要兢兢業(yè)業(yè)的匯報元老們之前要求做的工作的成果,提出意見被各個資質(zhì)履歷高的保民官“否決”,還要接受辯護律師帶著從行省遠道而來的有意見公民狀告行省總督不干人事。 這皇帝當?shù)摹?/br> 這壓根不是皇帝好吧! “可要拜托你了,蘇西。這真的很重要,”阿塞提斯輕聲嘆氣,作憂愁狀,“尤拿的事務……我希望他們舉薦和我委派過去的人不會出什么岔子,不然我可能還要親自去一趟?!?/br> 這是要故意為難他,也可能是某人夸下???,總之很多事情一股腦的全給他干。我暗地里覺得元老院這群老流氓可能是在報復之前的群毆事件。 于是,我在他這種刻意安排之下稍作打扮低調(diào)的跟著瑟琉斯去了皇宮。 我之前很多次都路過這個建筑,這不是埃爾瓦的家,他有私宅,他不愛住這里。這更像是他個人的習慣,也像是為了在元老院和公民心里留好印象,遵循著皇宮是公共場所和辦公場所的這種潛規(guī)則。 皇宮北面不遠處就是近衛(wèi)軍營地,一條大路從近衛(wèi)軍營地直達羅馬市區(qū),銜接著士兵cao練和休息娛樂的競技場,公共澡堂,劇院等設施。 每日,一群要到皇宮上班的羅馬人或是坐著小馬車或是走路進入皇宮,近衛(wèi)軍則護衛(wèi)著皇帝來到皇宮。 阿塞提斯自從身份變了,元老院哪怕不太情愿,也撥了近衛(wèi)軍保護他。當然,他自己在軍事方面的才能和實力使得他其實帶著不少忠心耿耿的士兵,即使元老們打算無視這一點也不會影響他開道時需要的刀斧手的排場。 皇帝手下辦事的人眾多,皇帝這個職位又有諸多特權(quán),所以對于我和瑟琉斯這種“親信”的存在人們并不意外。只要我們不干涉他們的工作,他們就沒有意見。 為了不過分濫用私權(quán),阿塞提斯也不可能上來就安排我這種沒有正規(guī)官職的人重要事務。瑟琉斯也是打雜居多,送送文件跑跑腿,端茶倒水,這種殷勤的年輕人在皇宮也不少見。我混在里面,又作了打扮,努力做到不引人注意。 他給我安排了個小房間,類似于辦公室內(nèi)嵌的一間休息室。里面原本擺的有一張矮塌,用來臨時休息,但被他挪到了辦公桌旁邊。這人想學習偉大的工作狂奧古斯都大帝,對方是困了就趴桌子上歇片刻,他則是躺榻上歇瞇個眼。 “今天第一天,我先給你安排一些簡單的內(nèi)容。你先試著整理一份報告,一周以后給我看?!卑⑷崴拐f,“另外,真的不需要算盤?” 我為難的皺起了臉,搖了搖頭。 羅馬這個算盤比我之前小學學過的還難用,里面還有分數(shù),我實在用不習慣。對我而言,麻煩的不是計算,而是要將計算結(jié)果翻譯成羅馬數(shù)字的形式。 阿拉伯數(shù)字毫無疑問非常方便,尤其是“0”的使用對于十進制而言有著跨時代的意義。上學期間學的那些加減乘除開根等算法,加上九九表的配合和從小到大做不過少題還算熟練的心算,讓我對于應付阿塞提斯頭一日安排的任務還是相當輕松的。 十個財務官,各自帶著若干下屬,人手一個溝算盤在財政辦公廳里不斷的忙活著。其中領導這些人的是個叫塔西佗的人。他是個四十余歲的中年男子,個子不高,身形瘦削。他被寬大的袍子裹著,只露出兩截枯木似的小腿,讓人擔心他那細細的小腿會不會不小心支撐不住厚重衣物的重量摔倒在地。 此時他正在辦公桌旁邊溜達,顯得滿面愁容,叉著腰唉聲嘆氣。 我知道他愁什么,一切都是出于對阿塞提斯的不滿和對自己未來的擔憂。但他憋著。 他是希拉克利特從高盧行省給阿塞提斯派來的若干個官員中的一個,相當于希拉克利特為阿塞提斯提供的班底。他本人出身于是高盧行省南部一個富裕的騎士階層家庭,從小就被家人送到羅馬學習,之后又到行省軍團實習,順利擔任財政檢察官后,又跟著希拉克利特當了一段時間的財政官。 在此期間,工作表現(xiàn)不算突出,但也完成的還行,沒出過什么差錯。他本人在文學和演說上造詣頗高,在實務和行政工作方面顯得資質(zhì)平平。當初在軍團里刷履歷,沒有任何表現(xiàn)。要我說,他更適合去當個文學家,演說家或者史學家,而不是從政。但此人的確名聲不錯,受到很多有教養(yǎng)的古老羅馬貴族的賞識。那些古老的貴族如今所剩不多,都是從共和國時代就留下來的老人,即便如今勢力大不如前,但在羅馬的傳統(tǒng)和羅馬統(tǒng)治階級的心目中,仍然是最遵循規(guī)則的“可靠”之人。阿塞提斯任用他來辦事,多少對名聲也有好處。 ———— 女主:啊…居然要干活……不要… 阿塞提斯:物盡其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