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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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話還沒說完,齊世就扇了他一個耳光,這里輪得到你說話嗎?你搞清楚情況沒有?你到這兒來,是來受罪的,我們就是要在你面前搞你同學(xué),你能怎么樣?你有本事再幫他報警啊,你敢這么做,我就讓全國網(wǎng)友都看看莫雪瑩那犯賤樣兒。 顧秋儀忍不到寇淮來了,這些人,好幾把氣人!他跳起來就給了齊世一個耳光,啪的一聲,比扇蔣寒颯的還要響。 這一舉動,讓所有人都呆住了,還是齊世第一時間反應(yīng)過來,勃然大怒,你這個賤、人! 他要伸手去揪顧秋儀的衣領(lǐng),顧秋儀猝不及防地給了齊世一個撩陰腳不得不說他現(xiàn)在正處于少年人最精力旺盛、反應(yīng)速度最迅捷的時候,而齊世雖然只比他大一歲,但他從12歲就開始玩女人,到這個年紀(jì),早就被酒色掏空了身體,反應(yīng)速度都跟不上顧秋儀,這一下被他踹中最要命的地方,慘叫一聲,當(dāng)即就跪在了地上,整個人都痙攣起來。 汪蒙眼里流露出幾分濃重的戾氣,抓住他!今天不玩爛他,我弄死你們! 其他人聽了,趕緊來抓顧秋儀。 然而這個諾大的場地給了顧秋儀極大的發(fā)揮空間,憑體格,他其實(shí)沒有在場人那么高大壯實(shí),反而纖瘦弱小,但是他有著其他人都比不了的靈活,也不像蔣寒颯那樣顧及那么多一直以來都是鄉(xiāng)鎮(zhèn)土包子的顧秋儀,即使看了不少豪門小說,他也不知道豪門的能量到底有多少,所以對這些人并沒有太大的恐懼。 這也讓顧秋儀對他們絲毫沒有手下留情,隨手抓起一個花瓶就能朝他們丟過去,很要命的是,他的準(zhǔn)頭還非常好是小時候在鄉(xiāng)下用彈弓抓鳥、用石頭去砸高枝上掛的果子得出來的寶貴經(jīng)驗(yàn)。 那花瓶精準(zhǔn)地給一個高大男生開了瓢,當(dāng)即血流不止,哀嚎出聲,汪蒙都站起來,滿懷怒火地說:一個跟娘們似的賤人你們都抓不???快給我起來!真是一群廢物! 另外三個男生又朝顧秋儀撲來,顧秋儀拿起茶幾上的果盤就朝他們砸去,放在果盤里的水果刀飛過去,差點(diǎn)插中其中同一個男生的腳,忍不住訴苦道:蒙哥,他、他太瘋了,抓不住??! 汪蒙看著他們比起顧秋儀來說慢了好幾拍的動作,實(shí)在是忍無可忍,大步走了過來。 比起這些一心沉溺在情、色且毫無節(jié)制的同伴,汪蒙顯然有注意運(yùn)動,并沒有其他人的心有余力不足的情況,他一出馬,很快就將顧秋儀抓住了。 只是動作太大,他的浴巾不小心滑落,被顧秋儀看到了,接著,他就聽到這個好像還沒有搞清楚狀況的高中生語氣充滿震驚地說了一句:臥槽!這么??? 汪蒙: 這一句話一出,所有人都噤聲了,本來都倒在地上半天緩不過勁悶哼哀嚎的齊世都忍不住閉上了嘴,身殘志堅(jiān)地?fù)P起青筋凸起滿是通紅的脖頸朝顧秋儀看去。 汪蒙怒極反笑,臉上的表情幾乎是獰笑了,好,很好,今天不把你輪廢了,我都不叫汪蒙! 就在他說完這句話,房門突然被砰砰砰地敲響。 在所有人都沒來得及反應(yīng)的時候,蔣寒颯率先有了反應(yīng),他沖到門口,將房門打開了。 寇淮第一時間沖進(jìn)來,秋秋!!哥哥來了! 他看見汪蒙壓著他,臉色大變,一個健步?jīng)_過來將汪蒙踢開! 汪蒙被他踢得撞到墻壁,門戶大開,顧秋儀被寇淮扶起來的時候,還忍不住朝汪蒙看去,伸出手指指這他門戶說:寇淮哥哥你快看!這人幾把好??! 寇淮連忙捂住他的嘴巴,你這孩子,瞎說什么大實(shí)話! 汪蒙: 眾人: 顧秋儀掙開他的手,還處于震驚當(dāng)中,道:怎么會有這么小的吉吉,這么小真的能硬起來嗎? 寇淮看著汪蒙越來越黑的臉色,再次捂住他的嘴,你快別說了! 汪蒙飛快站起來,撿起浴巾圍上,看著寇淮冷笑,寇淮,你這是什么意思? 寇淮說:什么什么意思?這是我的人,你不分青紅皂白,把人叫過來是想干什么? 汪蒙正要說話,就看見寇淮身后臉色陰沉的楚躍光,要發(fā)火的表情立即僵住了。 顧秋儀還不知道,再次扒拉開寇淮的手,寇淮哥哥,你可要幫我,他剛剛說要輪、我??!好可怕,要不是你來了,我可能都看不見明天的太陽了嗚嗚嗚! 寇淮和汪蒙對上也犯怵,倒也不是怕他,關(guān)鍵是兩人真沒什么糾葛,父母雖然沒有什么業(yè)務(wù)上的往來,卻也不會交惡。他其實(shí)犯不著為顧秋儀出頭,如果是別人,他頂多解解圍就差不多了,犯不著和汪蒙撕破臉皮,但這會兒也確實(shí)對顧秋儀有那意思,又被人捧得這么高,好像被他全心全意依賴著,寇淮那骨子里的大男子主義就沒能控制住了。 秋秋別怕,哥哥這不是來給你做主來了!他說著,抬起頭來環(huán)顧四周,卻是看見兩個倒地的,有一個明顯中了撩陰腳一直捂著褲子沒敢起來,另一個也是頭破血流手指哆嗦著夠紙巾去擦血。 寇淮: 寇淮忍不住壓低聲音,超小聲地說:秋啊,你這戰(zhàn)斗力有點(diǎn)強(qiáng)悍啊。 明顯不是蔣寒颯打的,蔣寒颯站在旁邊估計(jì)還腳軟著呢,不是蔣寒颯,自然就是顧秋儀打的。 顧秋儀也低聲問他:你能頂不? 寇淮說:還、還成。 顧秋儀問:那我還能打不? 寇淮: 身后的人忍無可忍地開口:寇淮! 寇淮和顧秋儀同時回頭看去,顧秋儀看見是楚躍光,整個人都傻了。 楚躍光也是第一次看見顧秋儀的臉,他有一瞬間的怔忡,隨即,他眼里流露出一抹過于露骨的震驚。 顧秋儀看見他眼里的情緒各種變幻,好像都能聽到好感度1000的提示音。 但他還是決定小聲喚道:躍光哥哥。 楚躍光冷冷地盯著他,幾步走到了他面前。 楚躍光很高,真的很高,或許是因?yàn)楸彻獾木壒剩幱盎\罩著顧秋儀,加深了這種差異感,導(dǎo)致顧秋儀即使仰起頭去看他,也好像不太看得清他的臉。 楚躍光伸手掐住了他的臉,顧秋儀臉上的rou很軟,也很多,楚躍光用得力氣并不大,手指也還是深深地陷進(jìn)了顧秋儀的臉頰里,啾啾? 顧秋儀被他捏著臉,那雙眼睛光芒閃爍,還是流露出幾分心虛,有些艱難地說:躍光哥哥,我不是故意騙你的,其實(shí)我早就想跟你說的。 楚躍光看著這張臉,即使過去這么久,他也并沒有忘記那天晚上的事情。 他只是回房間換個衣服,因?yàn)槭煜ぃ]有開燈,所以在黑暗中,他走到了床邊,上面應(yīng)該有他準(zhǔn)備好的衣服,但是一伸手,就碰到一雙光滑柔軟的手,只是一瞬間,那雙手攀上來,隨即一具光溜溜的身體往他懷里鉆,甚至大膽地想要觸碰他的褲子。 楚躍光將他推開,伸手打開燈,就看見了男孩的臉,很漂亮,也很陌生,并沒有見過。 男孩被推開后,也沒有放棄,依然撲了上來,他仰起臉,想要吻楚躍光,那么熱切,又充滿著一抹瘋狂。 楚躍光難以形容那天的惡心感,像是被一條光溜溜的蛇纏繞,惡心的毒液沾染在他的皮膚上,從皮膚機(jī)理往深處滲透,叫他的骨骼都泛起了一種惡心的刺痛感。 楚躍光忍無可忍,將這個全、裸的男孩丟了出去,又找到了男孩丟在地上的衣服,和男孩一起丟了出去。 他洗了很久的澡,將男孩碰過的地方全都仔仔細(xì)細(xì)地洗了一遍。 那是楚躍光第一次想狠狠教訓(xùn)一個人,但又沒能行動,因?yàn)檫@種事情聽上去就是他更占便宜,若是太斤斤計(jì)較,傳出去也叫人笑話。 然而他沒想到,那天晚上爬床的人,竟然會是跟他聊了一個多月的啾啾。 這著實(shí)讓楚躍光繃不住了。 即使楚躍光在顧秋儀面前一直很矜持、很少熱情,但他對顧秋儀的好感是與日俱增的,他本身就是那種容易被他喜歡的類型吸引的人,先入為主覺得顧秋儀清純干凈,又聽到顧秋儀那番男德言論,欣賞越甚,好感一點(diǎn)點(diǎn)累積,自然叫他對顧秋儀的感情不再一般。 但顧秋儀表現(xiàn)出來的這些特質(zhì),在那一晚的前提之下,就顯得格外耐人尋味了。 是偽裝?做戲?還是故意玩弄?覺得他被他的言語牽動心神很好玩? 楚躍光忍不住笑了起來,他自我覺得笑容這種東西出現(xiàn)他那張充滿冷漠貴氣的俊臉上會顯得很傻逼,但他從來都不知道,他也是可以露出這種讓人膽寒的笑容,不是故意騙我,早就想跟我說,那為什么,沒有跟我說? 旁邊的寇淮看著眼前的場景,有些摸不著頭腦,但他還知道心疼顧秋儀那張漂亮的臉蛋,連忙拉開楚躍光的手,楚躍光,你干什么?秋秋的臉可是無價之寶,你可別捏壞了。 楚躍光松開手,看了寇淮一眼,目光又落到顧秋儀臉上,覺得我很傻逼是嗎? 顧秋儀知道他會生氣,但他沒想到他會這么生氣,儼然要治他的樣子,不禁有點(diǎn)懵,聽到他這么說,下意識反駁道:怎么可能? 楚躍光定定地看著他,轉(zhuǎn)身就走。 寇淮喊了一聲,誒,哥,你就走了? 楚躍光沒有理他,他走得很堅(jiān)決,只是一眨眼,就不見人影了。 寇淮忍不住罵道:草,明明都答應(yīng)我了,還臨時反悔! 又低頭去看顧秋儀,秋秋,你惹他了? 話一說完,就愣住了,因?yàn)轭櫱飪x眼眶一紅,眼里蒙上了一層水霧,臉上露出極委屈的表情。 寇淮這種時候都很難不被顧秋儀那張漂亮的臉蛋吸引就連哭,顧秋儀也能哭的很好看,用著這樣委屈的表情,頗有幾分倔強(qiáng)地含著眼淚,不讓淚珠掉下來,讓人想看他更過分的樣子。 不過很快,寇淮就反應(yīng)過來,努力地去安慰他,怎么了?你哭什么?他就那樣的人,你跟他計(jì)較什么? 顧秋儀沒說話,他以為聊了這么久了,兩人關(guān)系也漸入佳境,不至于知道他是爬床的人后會這么生氣,但他不僅生氣,還說走就走! 旁邊的汪蒙在楚躍光走后,終于緩了一口氣,表情也重新猙獰起來,他咳嗽了幾聲,將剛剛的屈辱勉強(qiáng)壓下,對寇淮說:寇淮,你把這人留下,你可以走。 寇淮將顧秋儀護(hù)在身后,說:汪蒙,我跟你說了,他是我的朋友,你不能動他。 汪蒙冷笑著說:我看楚躍光好像很討厭他,你確定要因?yàn)檫@個賤、人跟楚躍光鬧翻? 寇淮忍不住笑了,他不至于因?yàn)檫@點(diǎn)小事跟我鬧翻。 不過楚躍光不在,寇淮也不打算再跟汪蒙糾纏下去,給我個面子,人我?guī)ё?,不然我也不怕你?/br> 汪蒙定定地看了一眼顧秋儀,行,今天就算了,以后我可不會賣你什么面子,我汪蒙要的人,沒有得不到的。 顧秋儀吸了吸鼻子,說:牛子小小,口氣刁刁。 寇淮: 汪蒙臉一黑,用著幾乎要從寇淮身上剜下rou的眼神陰狠地盯著他。 寇淮捂住他的嘴,祖宗誒,你還敢胡說八道! 楚躍光不在,他可護(hù)不住他,畢竟汪蒙來硬的,他也確實(shí)無可奈何,他和顧秋儀之間的關(guān)系,說破天了,也只是朋友,能護(hù),但也確實(shí)護(hù)不住。 寇淮聽他三番四次戳中汪蒙的痛腳,汪蒙殺了他的心都估計(jì)有了,再這樣下去,今天想走都難。 寇淮低聲說:趕緊走! 說完,夾著顧秋儀就往外走,就這兒,顧秋儀還不忘把蔣寒颯給拉上。 三個人一起在汪蒙等人陰狠乖戾的目光中走出了房門,直到走到電梯,寇淮才松了一口氣,顧秋儀,你這張破嘴能不能 他話還沒說完,顧秋儀哇的一聲哭了出來,楚躍光把我拉黑了! 寇淮:? 寇淮這才反應(yīng)過來,你們一直加著好友啊? 顧秋儀嗚嗚地哭:真不是我,我也沒有想騙他 寇淮看他這樣也問不出什么了,不禁犯愁,這人蠢大概也不算很蠢,但缺心眼是實(shí)實(shí)在在的,這種緊要關(guān)頭,怎么還想著騙不騙人,這是騙不騙人的事情嗎?汪蒙可是還惦記著他,要把他生吃活剝呢,他就一點(diǎn)都不擔(dān)心? 或許也不是不擔(dān)心,因?yàn)檫€有他這個寇淮哥哥可以依靠,他才這么天真,并不把汪蒙放在眼里。 寇淮想到這里,心里倒是極其受用的。但問題是,他也真沒什么底氣能跟汪蒙叫板,他們倆家世倒是差不多的,但寇淮他家里管得嚴(yán),汪蒙家里溺愛他,這就是差距。 就光說寇淮他那個媽,要是知道他因?yàn)橐粋€男生跟汪蒙起沖突,那是真的要打斷他的腿的。 寇淮對他媽的恐懼是刻在骨子里,也實(shí)在是不敢冒這個險。 寇淮心里膽怯,卻也沒敢表露出來,至少這個時候,他是可以被顧秋儀依靠的。 寇淮替顧秋儀愁啊,愁得摟著顧秋儀的肩膀,都沒能有其他心思這也屬實(shí)難得了。 在他們走到酒店外,要上車的時候,突然一陣警笛的聲音從遠(yuǎn)至近過來了。 顧秋儀停下腳步,看著幾輛警車在金玉酒店門口停下,吸了吸鼻子,說:你們誰報警了? 蔣寒颯木著臉說:不是我。 寇淮苦著臉說:估計(jì)是來抓嫖、娼的吧。 顧秋儀還不走了,走走走,看熱鬧去。 蔣寒颯: 寇淮: 寇淮忍不住咋舌,你心可真他媽大??! 都這樣了,還有閑工夫看熱鬧? 顧秋儀一臉嚴(yán)肅地說:就算我七老八十走不動道,坐輪椅了,我也還是會堅(jiān)強(qiáng)地站起來看熱鬧! 寇淮: 寇淮對他豎起大拇指,你真他媽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