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6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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寇淮:?你們倆怎么在一起?? 楚躍光回復(fù)的那句話太曖昧了,寇淮當(dāng)時就冒火了。 楚躍光說:他現(xiàn)在住在我家。 寇淮: 楚躍光繼續(xù)補刀:現(xiàn)在在我房間里。 寇淮:你真是個禽獸?。∏锴锊盼闯赡辏。。?/br> 楚躍光點到為止,說:他做噩夢,我陪他睡。 言下之意,我們是純潔的,無辜的關(guān)系。 寇淮: 寇淮沒有再回復(fù)了。 楚躍光聽到腳步聲,抓緊時間將兩人的對話一一刪除,把手機放了回去。 今晚注定有一只舔狗徹夜無眠。 第78章 什么蚊子這么毒 顧秋儀進了廁所, 先是去照了照鏡子,感覺自己有點黑眼圈,不過不太明顯, 不仔細看, 還看不太出來。 他洗了一把臉,又拍了拍臉頰,他臉上rou多, 所以拍打的時候還隱約蕩出些潤白的rou波。 顧秋儀抽了幾張紙,將臉擦干, 理了一下頭發(fā),又檢查了一遍衣服,確定沒有什么不妥的地方,才敢拉開門走了出去。 這時候的楚躍光正坐在床頭上,手里拿了一本書在看。 顧秋儀走過去,問:哥哥你在看什么書??? 楚躍光舉起書,露出了封面,上面寫著:兩棲爬行動物的神話與傳說 哇顧秋儀忍不住想,他往??茨切┬≌f,經(jīng)常有描寫主角攻在陽光下看書, 主角受問他看什么書,百分之五十的攻看金融、看時間簡史、看物理學(xué)著作, 還有小部分主角攻看哲學(xué)心理書籍。 結(jié)果楚躍光看的是動物類書籍,裝逼可不興這樣的。 顧秋儀對楚躍光的感官不由得更好,他坐到楚躍光旁邊伸長脖子瞅了一眼,這書內(nèi)還配了很多動物圖片,顧秋儀問:哥哥你要看多久? 楚躍光放下書,說:不看了。 現(xiàn)在的確不早了, 顧秋儀說:那熄燈? 楚躍光:嗯。 顧秋儀關(guān)掉了燈,他拿起手機,突然一個緊張,問:哥哥你沒看我手機吧? 楚躍光聽了,略有些心虛,但他那張臉慣會唬人,因此他鎮(zhèn)定地說:沒看。 顧秋儀松了口氣,那就好。 他話里的松懈,楚躍光自然聽出來了,他問:你手機里有我不能看的? 顧秋儀:!沒有! 他反應(yīng)太大,簡直不打自招。 楚躍光伸出手,手機給我。 顧秋儀頓了一下,理直氣壯地說:不給,你沒有權(quán)利查我手機。 楚躍光:哦,那就算了。 顧秋儀接著手機的光線看他已經(jīng)躺了下去,才跟著躺了下去。 這會兒顧秋儀手機響了,他拿起手機看了一眼,是寇淮給他發(fā)信息了。 楚躍光問:是誰? 顧秋儀老實地回答:是寇淮哥哥。 楚躍光:他只大你兩歲,你可以不用喊他哥哥。 顧秋儀說:大兩歲也是大,我應(yīng)該叫哥哥的。 楚躍光心里不太爽,其實叫哥哥也沒什么,三國演義里張飛還張口閉口哥哥好哥哥的,但顧秋儀那個聲線,叫哥哥天然帶著股撒嬌勁,又甜,若不是知道他什么人,恐怕都要以為他故意勾引人了。 當(dāng)然,他相信顧秋儀肯定是沒這個意思的。 楚躍光又問:他找你說什么? 一股妻子盤問丈夫的味道,顧秋儀倒是沒多想,老實回答:他就給我發(fā)了一個表情包,奇奇怪怪的。 楚躍光問:他經(jīng)常找你嗎? 顧秋儀說:經(jīng)常吧,幾乎每天跟我早安晚安,然后和我抱怨一下生活什么的。 楚躍光雖然看了聊天記錄,但也沒想到寇淮居然這么執(zhí)著。 看來他還說輕了,好兄弟就應(yīng)該給他斬斷這根情絲才對。 顧秋儀沒有回復(fù)寇淮,他放下手機,拉高被子,捂住了半張臉,只留一雙眼睛在被子外面,哥哥,你睡那么遠干什么?睡過來一點啊。 楚躍光: 楚躍光有點懷疑他是不是故意的,但不可能,顧秋儀才17歲,又那么單純,不可能會是故意的。 是他思想齷齪,才會不坦蕩。 楚躍光遲疑了一會兒,說:你睡過來。 顧秋儀便挪啊挪,直到緊貼著楚躍光,才停了下來。 顧秋儀心跳跳得賊快,已經(jīng)有點開始打退堂鼓了,因為楚躍光渾身guntang,像個火爐一樣,手臂和大腿貼著他,源源不斷地向他傳遞熱量,讓他那兩片皮膚都guntang了起來。 兩個人都沒說話,好像被一種很詭異的氣氛團團圍繞住了。 顧秋儀想說話,喉嚨又很干,好像被從楚躍光身上傳來的熱量烤干了身體里的所有水分。 顧秋儀舔了舔嘴唇,小聲說:哥哥我想喝水。 楚躍光: 他撐起半邊身子,打開了燈,將床頭柜上的水杯端過來,送到他面前,喝吧。 顧秋儀起身,接過水杯開始大口喝水。 楚躍光聽著那清晰的咕嚕咕嚕聲,說:這么口渴? 顧秋儀喝完,抹了抹嘴,說:是啊,不知道為什么,喉嚨很干。 楚躍光接過水杯,朝水杯底部看了一眼,這么一大杯水,顧秋儀居然喝得一干二凈。 楚躍光也有些口渴,但是莫名地犯了懶,不想出門倒水,因此他放下水杯,關(guān)了燈,重新躺了回去。 兩個人又靜默了一會兒,顧秋儀嘗試性地伸出腿,搭在楚躍光的大腿上。 楚躍光身體僵了一下,說:你的腿,放下去。 顧秋儀聲音格外無辜:不要,這樣舒服。 楚躍光說:放下去,不然你回去睡。 顧秋儀委委屈屈地說:好吧。 顧秋儀側(cè)過身子,抱住了楚躍光的胳膊,這樣總可以了吧? 楚躍光:嗯。 顧秋儀又嘗試性地用膝蓋頂了頂楚躍光的膝蓋。 楚躍光沒說話。 顧秋儀悄悄地將小腿放到了楚躍光的小腿上,又慢慢地擠到了楚躍光膝蓋中間。 心臟好像跳得有些快,呼吸都變燙了許多,他屏息等了一會兒,沒等到楚躍光的訓(xùn)斥,便稍稍安心了一些。 接下來是怎么做來著? 顧秋儀想了半天,想起來了,接下來是裝睡,然后故意去蹭對方,要是喜歡他的話,肯定是會有反應(yīng)的,要是不喜歡他,就會推開他。 顧秋儀也不知道這招有沒有用,萬一一個沒收住,楚躍光獸性大發(fā)怎么辦? 顧秋儀一邊想著,一邊閉上眼睛裝睡。 只是他睡眠實在是太好了,眼睛一閉上,又稍一猶豫,困意席卷而來,瞬間意識就迷糊了,不過兩三分鐘,他就把什么計劃拋到了腦后,整個人都睡熟了。 睡熟后的顧秋儀可謂是放飛自我,他做了清醒時自己不敢做的事情,他不僅膝蓋往上蹭了蹭楚躍光,兩只手也開始拽衣服。 楚躍光后背出了一層細密的汗,他伸出手,打開小夜燈,又扭頭去看顧秋儀。 他顯然已經(jīng)睡著了,呼吸平穩(wěn),眼皮也不怎么顫動,熟睡后的手大約是沒什么力氣,也很笨拙,習(xí)慣了脫T恤,沒習(xí)慣脫紐扣的衣服,所以衣服下擺卡在胸口,手就那么停了下來。 楚躍光看見那一片雪白的皮膚,喉結(jié)滑動,開始懊惱自己輕易地答應(yīng)顧秋儀讓他過來跟他一起睡。 他捏了捏拳頭,伸手過去,慢慢將衣擺拉了下來,又把顧秋儀的手扯了出來。 做完這些,他剛躺下,顧秋儀又開始亂動,空氣涌入被窩不說,楚躍光感覺自己腳邊布料堆積,顧秋儀有些涼涼的皮膚像八爪魚一般貼了上來。 楚躍光一個激靈,掀開被子一看,果然看見顧秋儀的淺藍色睡褲被褪到小腿上,露出一雙筆直潔白的雙腿。 楚躍光: 他伸出手去扒顧秋儀的眼皮,看見他的眼珠子輕微地轉(zhuǎn)動,顯然已經(jīng)進入了深度睡眠狀態(tài)。 既然已經(jīng)熟睡了,那就不應(yīng)該 楚躍光收回手,低頭去看他的臉,怎么能這么毫無戒心?他再怎么樣,也是一個男人啊。 他不僅是個男人,而且還處于精力最旺盛的階段。 楚躍光呼出一口guntang的氣息,伸出手抓住睡褲,慢慢往上提。 顧秋儀不懂這些,他不能做錯事。 楚躍光給他穿好褲子,怕他亂動,反過來抱住了他。 只是有些難以控制地低下頭,在顧秋儀肩頭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牙齒好像處于生長期的貓犬,泛著一股強烈的癢意,叫他沒法控制地咬住了顧秋儀藏著發(fā)間的耳朵。 咬著咬著,又控制不住地伸出舌尖輕輕地舔了一下那柔軟微涼的耳尖。 唔顧秋儀喉嚨里發(fā)出一聲含糊的回應(yīng)。 楚躍光停了一下,反而越發(fā)過分地咬住了顧秋儀那只耳朵,輕輕地舔了起來,從上到下,舔到顧秋儀那柔軟飽滿的耳垂,用尖銳的虎牙輕輕地咬了一下。 他控制了力道,并沒有發(fā)狠地咬,所以顧秋儀也只是輕輕地掙扎了一下,沒有太大的反應(yīng)。 楚躍光含著那只耳朵,鼻間都是顧秋儀身上暖暖的橙花香,心里的躁動稍微平息了一些。 他呼吸有些急促,他抬起臉,努力地轉(zhuǎn)移注意力,目光落到顧秋儀還沒有息屏的手機上,他遲疑了一下,伸出手臂拿過了顧秋儀的手機,這次打開屏保,他看見了顧秋儀設(shè)置的手機桌面,居然就是他那張笑起來的照片。 楚躍光: 還說不會撒謊,小騙子。 他手指動了一下,想刪掉這張照片和桌面,然而又停下來,按滅手機,放回了原位。 在小夜燈不太明亮的光線下,楚躍光低頭去看顧秋儀的臉,重新低下頭去,咬住了顧秋儀那只耳朵。 * 翌日清晨,顧秋儀醒了。 他躺在床上賴了一會兒床,終于想起了昨天晚上的事情,他坐了起來,往旁邊看去,楚躍光已經(jīng)起床了。 顧秋儀哎了一聲,有些失望,他這個睡眠,也實在是太好了,裝睡不太現(xiàn)實。 他起身去廁所,剛洗了把臉,擦干的時候,突然注意到自己修長白皙的脖頸間有一塊紅痕。 顧秋儀伸手摸了摸,震驚了。 正好這個時候楚躍光走進門,喊了他一聲,顧秋儀走出門,表情驚慌,哥哥! 楚躍光:怎么了? 顧秋儀指著自己的脖頸,你看?。?! 楚躍光: 他格外心虛,又非常虛偽地關(guān)懷道:怎么這么紅? 顧秋儀伸手撓了撓,說:我不知道!??!哥哥你房間居然有蚊子!!還這么毒!!咬出這么一大塊?。?! 楚躍光: 第79章 端莊優(yōu)雅.jpg 楚躍光冷白的臉皮泛上淡淡的紅, 他鎮(zhèn)定地問:真的很癢嗎? 顧秋儀:越撓越癢?。?/br> 楚躍光: 他的嘴是有毒嗎?怎么可能還會癢? 楚躍光掩飾性地撇過了頭,我給你找個藥膏。 他說完,轉(zhuǎn)身就走。 顧秋儀又掉頭回去照鏡子, 他湊得很近地去看, 看見了那塊紅痕中間還有幾個零星的紅色點點。 這得多狠毒的蚊子,才能給他咬成這樣??? 楚躍光給他拿來了一支藥膏,顧秋儀接過來擠了點涂上, 一陣清涼,頓時感覺好多了。 楚躍光又遞過來一個創(chuàng)口貼, 貼上。 顧秋儀一愣,說:干嘛要貼創(chuàng)口貼?這樣悶著不好的。 楚躍光板著臉說:省的你撓。 顧秋儀一聽,也是這個道理,他接過創(chuàng)口貼,扭頭對著鏡子給自己貼上了。 貼完,要走,卻又看見了自己右邊的耳朵耳垂有些紅腫。 他伸手摸了摸,大驚小怪地說:天哪!這個毒蚊子還咬我耳垂了?。?/br> 楚躍光: 一股燥意卷上心頭,讓他喉嚨發(fā)干,干巴巴地說:是嗎? 顧秋儀重新擠了點藥膏往耳垂上涂了涂。 楚躍光在他背后看著鏡子里的顧秋儀, 那張臉白生生的,眼神都格外無辜純粹, 他居然沒有半點懷疑,就那么堅定地覺得是被蚊子咬的。 他難道就沒有想過,跟一個大男人睡在一張床上,會被做不好的事情嗎? 大概是想過的,像寇淮,他也想過這些問題, 但是他足夠信任他,所以才沒有往別的地方想。 但是他辜負顧秋儀的信任了,昨天雖然極力控制,但男人一旦失去控制,那就是滾滾東流水。 楚躍光心不在焉地想,他現(xiàn)在是個壞男人了。 顧秋儀涂了藥膏,回自己臥室洗漱后,才跟楚躍光一起下樓吃早飯。 楚天瀾和樂卿已經(jīng)坐上餐桌,連楚文星也早早地起來,坐在椅子上喝了小半碗的粥。 樂卿眼尖,看見了顧秋儀脖頸上的創(chuàng)口貼,問:你脖子是怎么回事? 楚躍光頓時緊張起來,視線若有若無地飄到了別處。 顧秋儀回答:被蚊子咬了很大一塊。 樂卿愣了一下,蚊子?我們家怎么可能有蚊子? 楚躍光打斷她,說:已經(jīng)涂了藥了,吃飯吧,吃完飯顧秋儀要去背書了。 樂卿被一打岔,也就沒繼續(xù)問,好吧,快吃飯,吃完去學(xué)習(xí)。 楚躍光微松了一口氣。 吃完早飯,楚躍光對顧秋儀說:你吃完就回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