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替jiejie嫁入豪門后 第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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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安寧也不由得調整了坐姿。 不能讓她比下去! 但事實上,彈幕已經開始瘋狂刷屏—— “這是哪里來的仙女meimei??!” “真的太美了!” “寧寶幾次打預防針說meimei小地方來的、沒文化,讓大家見諒,我還以為…真是傻大姐呢?!?/br> “寧寶和她是同父異母親姐妹,她當然有寧寶的基因咯?!?/br> “頂鍋蓋說一句,蘇安寧和她坐在一起,我反而覺得蘇安寧有點寡淡俗氣了。” “你們看到她旗袍上的刺繡了嗎,全手工的蘇繡??!工藝太講究了!” 主持人為了讓觀眾們更了解白茵,自然也要向她詢問一些問題—— “meimei是在哪所學校畢業(yè)的?。俊?/br> “南城傳媒大學,藝術學院舞蹈系。” 主持人略有驚喜地看著她:“沒想到是我的小師妹??!真是太有緣分了!” 白茵得體地微笑著:“師姐好。” “既然你是舞蹈系的,不如給我們來一段吧!” 蘇安寧立刻瞪了主持人一眼。 這句話顯然是主持人一時忘形,自作主張?zhí)砑拥摹?/br> 今天分明是她蘇安寧的主場,怎么能讓這鄉(xiāng)下來的女孩占盡風頭呢! “meimei今天穿的是旗袍,恐怕不太方便?!?/br> 蘇安寧話音未落,白茵站了起來,只聽“嘩”的一聲,一柄湖藍色小折扇在她指尖綻開。 音樂老師迅速根據白茵的動作,播放了一段柔美繾綣的民國音樂。 白茵隨著音樂舒緩的節(jié)奏翩然起舞,身形曼妙婀娜,清淡的五官卻因為她眸光流轉,而變得明艷了起來,極具誘惑力。 一小段的扇子舞,仿佛帶著觀眾們回到了那個咿咿呀呀、十里洋場的夜上海。 直播彈幕炸開了鍋—— “沒文化的我,除了好美好美好美,什么都不會說?!?/br> “這是什么舞啊!以前沒見過!太美了吧,我要剪輯下來,我要學!” “她好絕!這一把纖腰,我是個女人都快忍不住了!” “看起來應該是自創(chuàng)的,不愧是寧寶的meimei,真有才華。” “再頂鍋蓋說一句,你們寧寶跳女團舞都沒這水準吧?!?/br> “人家是正經傳媒大學舞蹈系科班生?!?/br> …… 本來今天是蘇安寧的專場,卻沒想到風頭全讓白茵搶走了。 她今天這一身旗袍裝扮、加這一支裊娜的扇子舞,驚艷了不少人,熱度持續(xù)飆升。 演播結束之后,蘇安寧撕掉了溫柔jiejie的面具,走到白茵的化妝桌前,厲聲質問:“白茵,你回來這幾天,為什么要化妝掩飾容貌!” 白茵湊近了她的臉龐,淺粉的唇就快貼著她了。 看著她近在咫尺的驚艷容貌,嗅著她身上清遠的木質檀香,蘇安寧作為女人,心臟都忍不住砰砰直跳。 腦中只有兩個字——尤物。 “為什么要掩飾容貌?!卑滓鹱旖菧\淺一揚,宛如妖魅般貼在她耳畔,拉長了調子:“當然…是為了騙你啊?!?/br> 不然她怎么會有登臺露臉、搶她風頭的機會呢。 蘇安寧氣得臉上的粉都要被抖落了:“你…!” “今天辛苦jiejie了,早點回去休息吧?!?/br> 白茵拎了包,離開了化妝間。 轉身的剎那間,嘴角的笑容煙消云散。 …… 白茵走出了錄制綜藝的傳媒大樓,她站在路旁等著車。 閨蜜孫梨梨給她打了電話,興奮地說:“節(jié)目的線上直播炸鍋了,哈哈哈,你的扇子舞太驚艷了,直接爆上熱搜了。蘇安寧臉色rou眼可見的難看,她在娛樂圈被捧了這么多年,也該吃點苦頭了。” 白茵嘴角劃過一絲冷笑:“這才哪到哪兒?!?/br> 母親的慘死、小時候寄人籬下被舅舅們白眼的屈辱、這么多年的隱忍…… 而今她回來了,那些傷害過她的人,一個都不會放過。 “但聯(lián)姻的事,你想好了嗎?真的要答應他們???北城誰不知道,那位秦二公子是個棒槌,前段時間追一個小網紅,差點逼得小網紅自殺,可惡至極?!?/br> “嫁給誰不重要?!卑滓鹧凵裎⒗洌骸拔也辉诤??!?/br> 現在的她,一無所有,她必須要找到一個最穩(wěn)定的靠山作為支撐。 聯(lián)姻是最好的方式。 白茵掛了電話,指尖拎著湖藍色的小折扇,流蘇穗子有一搭沒一搭地掃著她旗袍開衩的腿。 轉身,她看到傳媒大樓下停著一輛黑色賓利轎車。 在她望過來的那一瞬,車窗緩緩闔上,她恍然間只看到一個模糊的輪廓。 很像。 隔著漆黑的車窗,她似乎能感覺到有一雙冰冷的眸子,凝望著她。 白茵皺了皺眉,正要細看,賓利車已經啟動了引擎,從她身邊飛速掠過,帶起一陣風。 她摸出手機,翻出微信通訊錄里備注為chx的名字,發(fā)信息道—— “好像看到你了?!?/br> 陳淮驍沒有回。 白茵又編輯信息道:“我要訂婚了?!?/br> 陳淮驍仍舊沒有回她。 白茵放下手機,攬了輛出租車坐了上去。 出租車駛入了北城御景臺別墅區(qū)的大門,包里的手機忽然震動了一下。 白茵劃開屏幕—— chx:“與我何干。” …… 所有人都看出來了,今晚的陳淮驍帶了幾分發(fā)泄的意味。 無人機送回了曲折回環(huán)的盤山公路上的賽況,那輛灰色的布加迪頂級超跑在賽道上馳騁撒野,急速奔馳,將緊追不舍的對手遠遠地甩開。 二十分鐘后,超跑沿著山路而下,沖破終點站,頓時彩帶漫天。 沸騰的歡呼聲中,車門打開,男人修長的腿邁了出來。 北城的豪門陳家三公子——陳淮驍。 陳家?guī)讉€兄弟,分別在不同的領域發(fā)展,有地產、有金融… 而這位陳三公子,在娛樂圈翻手為云、覆手為雨,事業(yè)比其他幾個兄弟做的都好,甚至還不止一次染指他們的產業(yè),把他們逼得火冒三丈,卻又無可奈何。 整個北城,就是他陳三爺說了算,委實野心勃勃。 眾人簇擁著他,進了高檔會所的包間。 陳淮驍坐在沙發(fā)的角落里,任由身邊身材火辣的車模給他倒了一杯酒,慶祝他今夜又破了山道紀錄。 白日里穿上西裝,他是眾人眼中一絲不茍的清冷神佛,而夜里最危險的天塹絕境邊,他是與惡鬼談笑的閻羅。 會所包廂里正中間是小橋流水的造景,格外雅致。 陳淮驍手里拎著方形玻璃酒杯,搖晃著澄黃的液體,望著那小橋流水的造景,出神。 眾人看出了今晚的陳淮驍臉色不大好看,因此不敢輕易靠近。 沈彬是陳淮驍手底下最得力的助理,也只有他敢在陳淮驍臉色如此難看的時候,偏還湊上來跟他說話。 “驍爺,看看這女人怎么樣?”沈彬將手機遞了過來:“好像是某個綜藝的剪輯,這段扇子舞上了熱搜,都說舞跳得絕,身材更絕,還是個素人。” 陳淮驍沒太在意,黑眸掃了眼手機屏幕。 屏幕上的女人一身月白色旗袍,用扇面盈盈作舞,畫面極艷。 偏她眉眼清絕,艷而不妖。 “腰不錯?!标惢打敽攘艘豢诰?,淡淡評價。 沈彬知道陳淮驍是個十足的腰控,他旗下的娛樂公司藝人甭管男的女的,一把好腰是必不可少的條件。 “驍爺,這身段,這功底,沒個十年是出不來的。” 何止十年...... 陳淮驍不由得想到他在南方念大學那幾年,時常去江南小鎮(zhèn)看望退隱的陳老爺子,常常瞥見隔壁女孩在院子里跳舞。 那小小的四合院,天光遺落,照在女孩單薄如蝶的身上,豆大的汗珠都潤濕了白色的單衣,緊緊貼在身上,累的筋疲力竭,她仍舊不肯停下來。 壓腿疼得眼淚直流,卻滿臉倔強…… 為了出人頭地,為了爭氣,她可以豁出一切。 對自己狠,對別人更狠。 “驍爺,要不我去聯(lián)系,簽了?”沈彬打斷了陳淮驍的沉思。 沈彬眼光毒辣,一心一意幫他物色藝人,為公司算是鞠躬盡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