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替jiejie嫁入豪門后 第1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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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茵打開了直播收益,仔仔細(xì)細(xì)地數(shù)了數(shù)今天的收益數(shù)字后面那幾個零,見他臉色難看,妥協(xié)道:“大不了直播收益五五分賬,夠意思了?!?/br> “五五分?”陳淮驍鼻息間發(fā)出一聲輕嗤:“打什么如意算盤。” “五五分很夠意思了,你還要怎樣?!?/br> “三七分?!标惢打斠诲N定音:“你三我七?!?/br> “怎么可能!” “覺得虧了嗎?” “當(dāng)然,我虧大了!” “如果覺得虧?!标惢打斪旖翘崃颂幔骸敖裢砦矣谩瘎e的方式’補(bǔ)償你,怎么樣?” “……” 白茵咬了咬牙。 果然是無jian不商陳淮驍。 錢也要,人…也要。 * 凌晨時分,白茵歪斜地倒在玻璃車窗上,昏昏欲睡,忽然感覺車停了下來。 她睜開惺忪的睡眼:“到了?” “還早。”陳淮驍熄了引擎,替她解開安全帶:“休息幾個小時?!?/br> 白茵下了車,山野間比城市的溫度要低很多,嗖嗖的寒風(fēng)吹來,她不禁打了個寒顫:“這是哪里啊?” “磨西鎮(zhèn),一個中轉(zhuǎn)檢修的小鎮(zhèn),接下來都是險峻的山路,不能疲勞駕駛,明早再出發(fā)。” 白茵環(huán)顧四周,看到馬路兩邊稀稀拉拉坐落著幾棟低矮的房子,看著是非常偏僻簡陋的一個小鎮(zhèn)。 “秦爵他們呢,已經(jīng)被我們甩開了,還是走到前面去啦?” “不清楚?!标惢打旉P(guān)了車門:“通往目的地有很多條路,路上很難遇著?!?/br> 白茵也知道夜間行車的危險,更何況是險峻陡峭的山路,猜測秦爵應(yīng)該不會為了贏而玩命,倒是可以安心休息幾個小時。 不過轉(zhuǎn)念一想,贏不贏關(guān)她什么事!就算輸,輸?shù)囊彩撬惢打數(shù)腻X。 她怎么比他還緊張些呢。 這該死的勝負(fù)欲。 陳淮驍經(jīng)常玩拉力賽,似乎對這個小鎮(zhèn)很熟悉,帶著白茵進(jìn)了一間賓館。 賓館大廳冷清殘破,門口的發(fā)財樹是唯一的裝飾,柜臺前趴著個昏昏欲睡的前臺小妹。 在這樣的偏僻小鎮(zhèn)上,這個賓館應(yīng)該算最頂級的住所了。 白茵不禁刺他道:“陳總每次出商務(wù),住的都是五星級吧,沒想到也能住得了這樣的小旅館,真是能屈能伸?!?/br> 陳淮驍懶得理她的陰陽怪氣:“陳總是手底下人的敬稱,如果你不知道該叫我什么,可以跟以前一樣,叫淮哥哥?!?/br> “你不是我哥哥?!卑滓鸸室庵焙羝涿骸瓣惢打旉惢打旉惢打敚 ?/br> “有病。” 白茵沖他吐了吐舌頭:“你才有??!” 陳淮驍走到了前臺辦理入住,前臺小妹一看到男人英俊的面龐,瞬間睡意全無,站起來畢恭畢敬道:“請問需要幾間房。” 陳淮驍和白茵同時脫口而出—— “一間。” “兩間?!?/br> 前臺小妹為難地說:“那到底是……” 陳淮驍修長的指尖遞去了身份證,紳士地說道:“那就兩間?!?/br> 前臺小妹接過了身份證,一邊辦理入住,一邊說道:“我們酒店年代比較久遠(yuǎn),經(jīng)常有客戶反應(yīng)晚上睡覺的時候床底下有吱吱呀呀的聲音,衛(wèi)生間也有奇怪的滴水聲,你們聽到了就當(dāng)沒聽到哈,不要在意?!?/br> 白茵連忙問:“這是什么情況?” “我們檢修過,什么問題都沒有,但客人總會聽到這些聲音。”前臺小妹聳聳肩,毫無忌諱地說:“可能鬧鬼吧,不過您別怕,沒死過人,也沒出過安全事故,您要是聽到了、就權(quán)當(dāng)沒聽到就是了。” “……” 在她開好房間,遞來兩張房卡的同時,白茵默默地推掉了一張房卡,嗓音顫抖著—— “謝謝,我們住同一間就好。” 第10章 共枕 走出電梯,便來到賓館的三樓。 房間就在長長的走廊通道盡頭,地上鋪著陳舊的地毯,踩上去很是松軟。 白茵緊緊跟在陳淮驍身邊,絮絮叨叨道—— “倒也不是怕,主要是不必浪費(fèi)資源了,低碳生活嘛?!?/br> “反正只是將就著睡幾個小時而已。” “而且,我怕你睡過頭了,給你當(dāng)鬧鐘啊。” 陳淮驍一言未發(fā),將房卡遞到門邊,“滴”的一聲,門開了。 門內(nèi)一陣陰嗖嗖的冷風(fēng)吹來,白茵嚇得連忙躲到陳淮驍身后,緊緊抓住了他的衣服:“媽耶!” 陳淮驍回頭,無語地掃她一眼。 她才哆嗦著放開了,輕咳了一聲:“只覺得房間有點(diǎn)冷。” 陳淮驍開了燈,又打開了空調(diào)暖風(fēng)。 白茵看到這賓館雖然其貌不揚(yáng),但房間內(nèi)部裝飾還算不錯,墻面潔白,有灰色地毯,裝修也是現(xiàn)代極簡的風(fēng)格。 勉強(qiáng)能湊合一晚。 只是…房間里擺著一張兩米的大床,床單潔白,毛巾疊成了兩只接吻天鵝的形狀,擺在大床上。 “哎?沒有標(biāo)間嗎?”白茵揉揉頭,便要退出房間:“我去找她換一下!” 陳淮驍已經(jīng)放下了單肩包,扯開了被單:“我習(xí)慣睡大床,你要換,自己單開一間?!?/br> “……” 白茵踟躕地站在門邊,在“和陳淮驍睡一張床”還是“和鬼睡一張床”這兩個選項(xiàng)里反復(fù)橫跳之后,終究選擇了前者。 她到洗手間巡查了衛(wèi)生狀況,勉強(qiáng)過關(guān),走出來對陳淮驍?shù)溃骸拔覜]有帶睡衣。” “身上不是穿了?” “外衣怎么能穿著睡覺!” 陳淮驍面無表情道:“你也可以選擇什么都不穿?!?/br> “……” 他從隨身攜帶的單肩包里翻出一件干凈的高定內(nèi)搭襯衣,遞給了白茵:“以前還是窮姑娘的時候,沒見這樣嬌慣?!?/br> 白茵接過了襯衣,輕哼道:“又不要你來嬌慣?!?/br> “那別穿我的衣服?!?/br> 陳淮驍伸手去奪,白茵轉(zhuǎn)身躥進(jìn)了洗手間,“砰”地關(guān)上了門。 …… 陳淮驍沖澡的速度很快,簡單洗了一下,抓緊時間休息,今晚的睡眠時間著實(shí)不多。 拉力賽不僅僅是對路況和賽車性能的考驗(yàn),同樣也是對參賽者體力的考驗(yàn)。 他擦著頭發(fā)走出來洗手間,看到白茵像貓咪一樣趴在床邊,修長白皙的雙腿勾著,交纏在一起,白襯衣緊貼著她柔嫩的肌膚,后腰處明顯的凹陷,宛如美人渦。 陳淮驍投資娛樂圈,這些年見過不少美人,但如白茵這般滋味的…卻是少有。 偏他還一路看著她長大,從青春期又瘦又小、營養(yǎng)不良的丑小鴨,一步步破繭蛻變,成了如今振翅的妖嬈藍(lán)蝴蝶。 他走到她面前,隨手扔掉了毛巾。 白茵正在計算著今晚直播的分成,渾然不覺男人站在身后,用熾熱的眼神打量著她。 三七分成,她也能分到好幾萬,就算跟著陳淮驍來這荒山野嶺還鬧鬼的酒店住一晚,也不虧。 白茵嘴角綻開了愉快的笑意,感受到身邊的床鋪凹陷了下去,她嗅到了一陣淡淡的沉檀香味,問道:“陳淮驍,你身上怎么總有我的味道?” “有嗎?”男人似嗅了嗅自己,渾然不覺。 “很明顯?!卑滓鸷闷娴貑枺骸笆遣皇且?yàn)槟泱w質(zhì)特殊,跟什么女人睡了,身上就會留下她的味道?就像被標(biāo)記一樣?!?/br> “……” 陳淮驍用腳尖輕輕踹了她一腳:“少看huangse小說?!?/br> “我沒看!” 白茵回過頭,男人已經(jīng)躺了下來,用被單掩住了身子。 但她還是瞥見了他上身什么都沒有,手臂的皮膚白皙,肌rou塊線條流暢優(yōu)美。 “你怎么睡覺不穿東西!” 陳淮驍冷淡地睨她一眼:“我唯一換洗的衣服,在你身上,你如果介意,可以脫給我?!?/br> 白茵啞口無言,只能拎了多余的枕頭,隔在了兩個人中間:“不要碰到我?!?/br> “這句話應(yīng)該我對你說?!?/br> 白茵關(guān)了燈,躺了下來。 身邊的男人沒有任何動靜,呼吸聲均勻而緩慢。 “陳淮驍,你睡著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