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替jiejie嫁入豪門后 第1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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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來兌現(xiàn)承諾,那我就接受承諾。”白茵理所當(dāng)然地說:“更何況,我不過是得到我應(yīng)得的,難道還要謝謝你?” 她的回答,讓陳淮驍偏了偏頭,帶著幾分探究地目光,望著她。 這丫頭,是真的沒有心。 當(dāng)年問他要了這一個承諾,多年蟄伏,如今大戲登臺,心思縝密如蛛網(wǎng)啊。 “行,你不想嫁秦爵,想嫁我?!标惢打斍鍦\一笑,將戒指穩(wěn)穩(wěn)套進了她左手的無名指:“如你所愿?!?/br> 在眾人或驚訝、或疑惑、或羨慕嫉妒的眼神中,他們完成了所有的儀式,最后司儀說道:“新郎可以親吻你的新娘了?!?/br> 白茵側(cè)過了臉,本來只想和他做做樣子,貼臉錯位的親吻。 卻沒想到,陳淮驍伸手捧住了她纖細(xì)的腰肢,溫?zé)岬拇笳凭o貼在身后,以一種極具壓迫感的姿勢,用力吻上了她的唇。 白茵猛然睜大了眼睛,看著他近在咫尺的英俊臉龐。 他身上有淡淡的沉檀味,那也是她的味道,現(xiàn)在交融一體了。 陳淮驍用力吮吸著,強勢地碾壓著她,甚至試圖撬開她的貝齒,但白茵固執(zhí)地沒有允許。 一個看似深情的親吻結(jié)束,現(xiàn)場安靜如夜。 白茵心臟瘋狂地跳動著,嘴上還殘留著被他碾壓之后的觸覺,久久不能散去。 她望向陳淮驍,唇上緋紅的胭脂也沾染在了他的薄唇上,使得他嘴角的笑意沾染了幾分魅色—— “閉得這么緊?!?/br> 白茵努力控制著臉紅:“這是在婚禮?!?/br> “也對,新娘應(yīng)該端莊。” 陳淮驍松開了她,不再勉強。 白茵壓低聲音問他:“秦爵沒出現(xiàn),是你做的?” “嗯,本來不想管這事,但老爺子叫我來救場。” 白茵抬頭,看到陳老爺子笑得很開懷,舉著單反相機,用很不專業(yè)的手勢給他們拍了照片。 原來…是陳爺爺叫他來的啊。 她還以為自己真的賭贏了,以為在這個男人心里…尚有一席之地。 想太多。 不過無所謂,既然陳淮驍來了,戒指也戴上了,一切順理成章,至少她今晚要面對的人,不會是那個恨她入骨的變態(tài)秦爵了。 白茵和陳淮驍站在了一起,面對著爺爺?shù)南鄼C,臉上掛起了幸福的微笑。 而陳淮驍仍舊捧著她的腰,掌心灼燙,讓她感覺心頭熱燥燥的。 …… 婚禮的儀式結(jié)束之后,白茵陪著陳淮驍做戲到底,宛如一對恩愛的璧人,接受了在場賓客的祝福。 賓客們雖然一頭霧水,但目前的情勢已經(jīng)非常明顯—— 倆人已經(jīng)交換了戒指,擺明了蘇家放棄了和秦家的聯(lián)姻,選擇了陳家。 蘇燁成和秦耀同時來到了陳老爺子面前,詢問道:“陳老,這是怎么一回事?。繛槭裁搓惢打敃谶@里。” 陳老爺子坐在桌邊,正饒有興致地看著單反相機里的照片,頭也沒抬:“蘇總,跟我當(dāng)親家,你覺得怎么樣?” “啊…這…” “不滿意?” “不不不,當(dāng)然不是!”蘇燁成連聲道:“是我們蘇家高攀了!我這二女兒怕是配不上,她從小不在身邊長大,疏于管教。不過我的大女兒,她能歌善舞,優(yōu)雅有品位,她才配得上令郎…” 蘇安寧連忙湊上來,禮貌地喊了聲:“陳爺爺好,我是蘇安寧。” 陳老爺子看都沒看她一眼,冷聲道:“婚姻大事豈可兒戲,我家老三選了誰,那就是誰!” “是是…”蘇燁成冷汗直流,給鄒玫芝使了眼色,讓她趕緊將蘇安寧帶走。 蘇安寧滿心憤懣和不甘,卻也不敢多言,只能訕訕地跟著母親離開了。 秦耀一開始是看不上蘇家的,沒想到現(xiàn)在劇情急轉(zhuǎn)直下。 他們這般高高在上不拿婚禮當(dāng)回事,一轉(zhuǎn)身,蘇家居然和陳家結(jié)成了姻親。 本來是為了合縱連橫,對付陳家,現(xiàn)在這兩家一聯(lián)合,圈子里還有他秦家一席之地嗎? “蘇燁成,你這出爾反爾也太快了吧,咱們都已經(jīng)說好了,現(xiàn)在忽然改口算什么,還有沒有半分誠信可言?!?/br> 之前蘇燁成為了求得秦家這門親事,也沒少看秦耀的臉色,這會兒他攀上了陳家,正好可以揚眉吐氣。 “秦總,到底是誰不講誠信,你看看現(xiàn)在幾點鐘了,是你兒子把我女兒晾在婚禮現(xiàn)場?!?/br> 秦耀一時語滯。 如果蘇家真的和陳家聯(lián)姻,將來這圈子里…只怕沒有人再能阻擋陳淮驍勢如破竹的步伐了。 他小小一個秦氏集團,只怕會死無葬身之地。 秦耀立馬換了臉色,好言好語地對蘇燁成商量道:“蘇總,要不再考慮考慮,咱們是多少年的老朋友了,孩子們也都相互看對了眼,你這樣反口,對孩子恐怕不太好吧。” 蘇燁成望向了陳淮驍和白茵,白茵小鳥依人般站在陳淮驍身側(cè),郎才女貌,甚是相配。 “秦總,是令郎錯過了婚禮的時間,怪不了其他人。”蘇燁成微笑道:“我們蘇家的女兒,從來不愁嫁?!?/br> 秦耀知道蘇燁成好不容易攀上陳家的高枝,哪里還看得上他們秦家。 這場婚禮,只怕是真的要將錯就錯了。 …… 宴會上,白茵不愿意去社交,也沒有這個必要。終于等到夜間,陳淮驍派車將她送到了他在水榭臺的家中。 那是一棟極盡奢華的二層獨棟別墅,位于市中心鬧中取靜的森林公園富人區(qū),依山傍水。 轎車在清幽的林間路行駛了約莫一刻鐘,停在了花園別墅前。 別墅花園的門口,站著一位西裝革履的年輕管家,眉眼深邃,五官端正,看起來是歐裔的面龐,不過口音聽著是標(biāo)準(zhǔn)的普通話—— “夫人您好,我是這棟別墅的管家,您可以叫我唐卡,從今往后,由我負(fù)責(zé)您在家里的飲食起居?!?/br> “唐卡你好。” 唐卡伸手護著車門,迎白茵下了車,帶著她走進了別墅。 別墅是黑白灰極簡裝修的風(fēng)格,絲毫沒有生活氣息,處處透著不近人情的冷淡感,就像那個男人一樣。 房間里的家具擺設(shè)和小物件,無一不是整齊規(guī)范,如果墻上多幾幅藝術(shù)繪畫的話,白茵甚至?xí)X得自己是在逛美術(shù)館。 “這是陳淮驍?shù)募???/br> “是的,夫人,這里是少爺?shù)募??!碧瓶ㄉひ魷睾?,沉著有禮:“但他極少回來,要么宿在公司的起居室,要么和車隊宿在山里?!?/br> 白茵順著大理石的旋轉(zhuǎn)的樓梯,走了上去。 以前她也幻想過陳淮驍?shù)募視鞘裁礃幼?,肯定有正面落地窗的書房,還有靠墻的大書架,陳淮驍是特別喜歡看書的人。 果然,白茵走進書房,便看到了一整面墻的書架。 書架上放著新聞傳媒以及金融方面的書籍,還有不少天文地理的專業(yè)著作,歌德和尼采的原著書也有…他的涉獵范圍相當(dāng)廣泛。 白茵修長白皙的指尖流連過一本本古舊厚重的書籍,隨意地翻取著,似乎每一本都有他閱讀過的痕跡。 唐卡站在門邊,無聲無息地打量著這位少夫人。 他想過少爺忽然意外成婚,少夫人容貌一定不似凡品。 盡管有過心理準(zhǔn)備,但乍然間看到白茵,看到她嘴角不自覺綻開的微笑和舉手投足間不經(jīng)意的風(fēng)情,唐卡還是被深深地驚艷了。 這樣的人間絕色,難怪少爺那樣的人,也會抵御不住誘惑。 唐卡收斂了心緒,眼觀鼻,鼻觀心。 白茵又走到了陳淮驍?shù)碾娔X書桌旁,修長瑩潤如白蔥的指尖掠過了紅木的書桌,唐卡立刻出言提醒:“夫人,少爺不喜歡別人隨意觸碰他的工作文件,包括電腦,這是一定不能動的,里面有商業(yè)機密?!?/br> “嗯?!?/br> 白茵慵懶地應(yīng)了聲,似沒有放在心上,順手拿起了桌面上的相框。 相框里是她高中時期和陳淮驍在古鎮(zhèn)拍的照片,這也是他們之間僅有的一張合影。 照片里的男人彼時還是少年模樣,干凈的白襯衣,五官清美雋秀,眼角微勾,嘴角掛著不羈的微笑,手臂隨意地搭在她肩膀上,揪著她的大辮子把玩著。 而白茵穿著寬松的高中藍白校服,仍舊扎著大辮子,神情羞澀又靦腆。 那時候的白茵如此單純,滿心滿眼都是他,喜歡得發(fā)瘋,喜歡得要命。 她回頭問唐卡:“這張照片是什么時候擺上桌的?” 唐卡想到了陳淮驍剛剛電話里特別的叮囑,這張在他桌面擺了四年的照片,不能說實話。 “這是少爺今天下午讓我沖印出來,擺在桌面上?!?/br> 白茵嘴角掛起一絲冷笑。 當(dāng)然是為了這一場聯(lián)姻,否則還能為了什么呢。 她早就不對他抱有任何不切實際的幻想。 白茵將相框倒扣在了桌上,問道:“我的房間安排好了嗎?” 唐卡禮貌地回道:“少爺吩咐了,房間夫人可以自由選擇,樓上六間,樓下三間,沒有禁區(qū),當(dāng)然少爺在書房獨處的時候不喜歡被打擾,這是唯一的規(guī)則?!?/br> “陳淮驍?shù)呐P房是哪一間?” “書房對面?!?/br> 白茵毫不猶豫地推門走了進去,房間很大,也很空曠,黑灰簡約色調(diào),沒有任何多余的裝飾,冷淡風(fēng)。 “他帶其他女人回來過嗎?” “從來沒有,夫人?!碧瓶ㄕJ(rèn)真地說道:“您是第一位進他房間的女士,您要選少爺?shù)姆块g嗎?” “可以嗎?” “少爺說房間您可以任選,當(dāng)然也包括他的房間,我這就替您將行李拿進來?!?/br> “不用了?!卑滓疬~著輕盈的步子,走出房間,選擇了隔壁的另一件有正面落地窗、正對著湖畔的次臥,說道:“我喜歡這間?!?/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