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替jiejie嫁入豪門后 第7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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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對家的爸爸?”李春弘不解地問:“你怕什么,怕他打你啊?” “我對家,也是我同父異母的jiejie?!?/br> 李春弘掰著手指頭思索道:“貴圈的關(guān)系…真復(fù)雜?!?/br> 白茵懶得跟他解釋,看見蘇燁成這一身打扮,就不像是來運動的,猜測他肯定有別的事,索性跟上去瞧瞧也無妨。 她跟著他來到最里面的場館,見他來到了李景松老人家的運動場內(nèi),正和他說著什么。 距離太遠(yuǎn),白茵聽不清,但從他們的表情可以看出來,蘇燁成顯然是有求于他,臉上堆滿了殷勤的笑意。 而李老則一臉的不耐煩,擺了擺手,示意讓他離開。 李春弘抱著手臂,漫不經(jīng)心地說:“來找李老求字畫的人,多不勝數(shù)。估摸著他也是為了這個事。這些生意人,不惜一擲千金,也想要求得一副李老的墨寶,但李老總來不輕易允準(zhǔn),現(xiàn)在你知道你手里那副字畫,有多值錢了吧?!?/br> 白茵思忖片刻,對李春弘道:“我還有事,先走了?!?/br> “哎,給個聯(lián)系方式啊,不然怎么聯(lián)系你??!” “你聯(lián)系我干嘛啊。” “我…萬一我找到李純風(fēng)了,不得聯(lián)系你啊?” 白茵考慮到自己的已婚狀態(tài),自然不可能隨便把聯(lián)系方式給一個陌生的年輕男性,說道:“你微博私信我吧,我叫——再也不喝橙c的小小白。” 李春弘滿眼眷戀地望著她:“那你一定記得看私信。” 白茵瀟灑地擺了擺手,轉(zhuǎn)身走出網(wǎng)球館,給孫梨梨打了一個電話:“金牌經(jīng)紀(jì)人,幫我查查,蘇燁成最近是不是在求李景松老人家的字畫。” 孫梨梨好奇地問:“你最近不是去勾兌李純風(fēng)了嗎,怎么又查起你爸的事兒了?” “三言兩句說不清楚,你先幫我查一下。” “行,交給我?!?/br> …… 晚上,白茵回了家,在陳淮驍?shù)拈L書桌上攤開了李景松送給她的字畫。 這是一幅極有古韻的《洛神圖》,圖上的女子線條勾了柔中帶勁,寥寥幾筆并不復(fù)雜,這般簡易的線條,每一筆都帶著極古樸的質(zhì)感,可見李景松老人家的藝術(shù)功力已臻化境,不需要太多復(fù)雜修飾,便能生動傳神。 除此之外,這幅圖的上方還配了曹植的一整首《洛神賦》,每一個字都是遒勁有力,極有風(fēng)骨。 白茵以前見過李景松老人家的墨寶,即便題詩,要么幾句,要么五言七律,隨意勾勒…很少如此大手筆的完整題賦! 這樣的一張書畫墨寶,真的是…無價之寶了! …… 晚上,陳淮驍回了家,白茵得瑟地拉著他來到書房—— “給你看個好東西?!?/br> 她拉開了綢布,將洛神圖展示給了陳淮驍:“鐺鐺鐺鐺!” 陳淮驍走到長桌邊,仔仔細(xì)細(xì)地用眼神摩挲著這幅圖,以及旁邊的書法題字:“李景松的墨寶。” “厲害吧,這可是真跡?!?/br> 陳淮驍表情一如既往的平靜,沒有白茵想見到的那種驚艷和不可置信:“能得到李老這么大篇幅的墨寶,不容易?!?/br> 白茵對他的反應(yīng)略感失望:“你不夸我厲害嗎?” 陳淮驍?shù)?,修長的指尖點了點她的額頭:“這是李老的墨寶,我夸誰也夸不到你頭上。” “這是我好不容易得到的呀。” “跟我來。” 陳淮驍想了想,牽著白茵的手,帶她下了樓,來到了地下負(fù)一層的一個類似密室一般的全封閉空間,打開密碼鎖,然后拉著她走了進(jìn)去。 白茵東張西望,這里的空間布置和密碼大門,就像銀行的金庫似的。 “這里…是你藏家底的地方呀?” “算是?!?/br> “我一直以為,水榭臺的宅子只是你的一處房產(chǎn)呢,沒想到你會把家底放在這兒。” “這里的確是我的房產(chǎn)之一。”陳淮驍回頭睨她一眼:“但這里也是我的家,不然我怎么會把陳夫人安置在這里?!?/br> 白茵聽著這話,抿著嘴,隔了很久,才長長地發(fā)出一聲“哦~”。 嘴角有不自覺的笑意綻開。 白茵跟著陳淮驍穿過長長的通道和兩道密碼鎖,終于進(jìn)入了密室內(nèi)部,這里的確放著不少好玩意兒。 有他從各大拍賣會拍回來的古董珍品,也有黃燦燦的金條,白茵抬頭,看到墻上有裝裱好的三幅書法字畫,筆墨線條和她的《洛神圖》極像。 “這也是李老的作品??!”白茵驚訝地打量著那三幅畫:“你竟然有三幅!” 難怪看到她的《洛神圖》,陳淮驍一點也不驚喜呢。 “陳淮驍,這是你拍來的嗎?” 陳淮驍搖了搖頭:“李老和我爺爺是舊相識,我很小就認(rèn)識他,我的網(wǎng)球就是李老教的?!?/br> “原來是這樣啊!李老也是網(wǎng)球發(fā)燒友呢?!?/br> 白茵看到,第三幅較小的畫卷,上面畫著一只氣吞山河的蛟龍出水畫,旁邊還有幾個字—— 三十功名塵與土,八千里路云和月。 驍驍,高考加油喲! 白茵不可置信,李老的墨寶何其稀有,陳淮驍居然還有獨家定制的高考勵志圖。 可見李景松是多么喜歡他了。 “我輸了?!?/br> 白茵難得認(rèn)輸一次,聳聳肩:“所以不管我再怎么努力,都比不過你們這些大少爺,有些東西…生下來就唾手可得?!?/br> 陳淮驍睨了別扭的小姑娘一眼:“這有什么好比的?!?/br> “誰跟你比了。” “你是我的妻子,我的就是你的?!?/br> “真的?” “嗯?!?/br> 白茵想了想,說道:“那把地下室的密碼告訴我?!?/br> “你先把你的《洛神圖》放進(jìn)來?!?/br> 白茵和陳淮驍對視了一眼,相互露出了“你想得美”的表情。 第50章 雙更合一 晚上十點,白茵趴在陳淮驍書房的懶人沙發(fā)上玩連連看。 陳淮驍則站在落地書架邊,挑了一本書,坐到書桌前進(jìn)行沉浸式的閱讀。 這是兩人難得的靜謐時光,各自做各自的事情,互不打擾,卻又呆在一起。 以前白茵喜歡一回家就把自己關(guān)在房間里,陳淮驍獨自呆在書房里,無事也不會找她。 倆人只在有需要的時候,才會去對方的房間。 后來有一次,陳淮驍破天荒地下單買了一個很舒服的懶人沙發(fā)。 懶人沙發(fā)的慵懶豆沙色,和書房冷色調(diào)的嚴(yán)謹(jǐn)風(fēng)格形成了鮮明對比。 有強(qiáng)迫癥的唐卡幾次冒死建議,這個沙發(fā)可以擱在露臺或者咖啡區(qū),但陳淮驍固執(zhí)堅持,一定要把它擱在書房里。 白茵試躺過一次之后,就愛上了這套懶人沙發(fā),有事沒事兒都愛往陳淮驍書房鉆。 她還記得來這棟宅子的第一天,唐卡就說過,陳淮驍喜歡在書房獨處,不希望被人打擾。 但事實上,她發(fā)現(xiàn)陳淮驍并不反感她呆在書房,一次也沒有驅(qū)趕過。 倆人漸漸有了默契,白茵不會發(fā)出響動影響陳淮驍工作看書,陳淮驍也默許她像貓咪一樣懶懶地躺在沙發(fā)上,打游戲或者看電影。 有時候白茵會想,什么都不爭了,就這樣,像貓咪一樣呆在他身邊,吃吃睡睡,也不失為一種幸福。 她年少時最渴望的事,不就是被人保護(hù)著、歲月安穩(wěn)么。 不過,這么沒出息的想法只是轉(zhuǎn)瞬即逝,便被白茵甩出了腦海。 現(xiàn)在的白茵,不再是十八歲的白茵了。 誰都靠不住,她只能靠自己。 …… 忽然間,手機(jī)鈴聲突兀地響了起來,打破了書房平和的靜謐。 被打擾的陳淮驍,眉心微蹙,望向了她。 白茵連忙踮著腳尖來到陽臺,接起了孫梨梨的電話—— “查到了嗎?” “你爸的事兒還沒消息,但是現(xiàn)在有更勁爆的消息,白茵,你扶著墻,站穩(wěn)了!” “扶好了,說吧?!?/br> “李純風(fēng)微博關(guān)注你了!” “what?” “李純風(fēng)啊!這位大佬微博關(guān)注你了!” 白茵趕緊點開微博,在最新粉絲列表里往下拉了很長,終于看到了一個金v粉絲:李純風(fēng)。 她一臉懵逼:“怎么會這樣?” 孫梨梨:“我還要問你呢!你是不是在網(wǎng)球館認(rèn)識李純風(fēng)了?” 白茵搖著頭,茫然道:“沒有啊,我之前以為李景松老人家就是李純風(fēng)呢,不是鬧了個烏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