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替jiejie嫁入豪門后 第8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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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向來不屑痛打落水狗,但蘇安寧這條喪家之犬,她打定了。 …… 專輯大爆之后,全國最盛大的音樂狂歡節(jié)邀請了白茵和李純風參加。 這場音樂節(jié)樂迷數(shù)以萬計,相當盛大,在北城臨市的湖畔森林公園舉辦。 陳淮驍不滿意白茵和李純風兩人單獨去臨市,于是他讓整個專輯制作團隊一起參加音樂節(jié)。 當然,總裁本人也置身其中。 所以璨星傳媒的總裁親自陪著手下藝人去參加音樂節(jié)這件事,算是公司成立至今開天辟地、前所未有了。 助理沈彬忙前忙后地幫著總裁制定行程,住宿訂在了湖畔公園的內部森林酒店。 酒店環(huán)境清幽,人煙稀少,森林中隨處可見監(jiān)控探頭,不會被粉絲或者狗仔打擾,非常適合明星度假居住。 而職場專業(yè)舔狗沈彬,申請負責這次行程的全部后勤服務,在訂房間的時候,故意將白茵和陳淮驍倆人的房間單獨安排在了頂層。 甚至他都想避開所有人的耳目,安排倆人住一間套房,但思前想后,覺得這樣做曝光的風險太大了,只能退而求其次,讓兩個房間連在一起。 下午,陳淮驍閑來無事,在酒店的網(wǎng)球館打球。 很快,李純風也拎著網(wǎng)球拍來到了場館。 兩人的年齡或許相差無幾,但陳淮驍身上的成熟氣質更甚于李純風,帶著一股下沉的氣質。 李純風更像是夏天的風和陽光,臉上總是掛著輕飄飄的笑意。 他走到陳淮驍對面的網(wǎng)欄前,笑著對他說:“陳總,一起練練?” 陳淮驍抬手發(fā)球,綠色網(wǎng)球帶著強勢的力道飛向了李純風。 李純風雖然喜歡玩網(wǎng)球,但技術實在不怎么好,第一顆球用盡全力才勉強接住,打到陳淮驍這里,被他輕松接住,再回擊,李純風就丟分了。 “你不是我的對手?!标惢打斪笫致唤?jīng)心地掂了掂球:“把白茵叫過來陪我打?!?/br> 聽到白茵的名字,李純風敏感地抬起頭:“怎么陳總經(jīng)常和白茵打球嗎?” “怎么你很在意?”陳淮驍氣定神閑地揮了揮球拍,掃出一陣颯颯的聲響。 “她網(wǎng)球打得很好啊?!崩罴冿L打量著陳淮驍,意味深長地試探道:“我看陳總也是很喜歡打網(wǎng)球的人,想來應該經(jīng)常約她吧?!?/br> “她是我的人,我約她又怎樣。” 李純風雖然臉上仍然掛著笑,但笑容卻冷了很多:“陳總您忘了加一個字,她是您的藝人,不是您的人?!?/br> 陳淮驍發(fā)球,那一顆球帶著強勁的力度,飛向了李純風:“你確定?” 李純風艱難地接了球,直說道:“陳總,我喜歡白茵,即便她是您的藝人、合約里也簽了不能談戀愛之類的束縛條款,但我不會放棄。” 陳淮驍默然聽著,沒有回應。 “當然,我不會影響她的事業(yè),粉絲對女藝人比對男藝人要寬松很多,談戀愛其實不算太嚴重的事情,而且我還能幫她在樂壇站穩(wěn)腳跟?!?/br> 那顆球…陳淮驍沒有接,飛出了線外。 李純風也看出了陳淮驍不放心白茵和他單獨去音樂節(jié),才大費周折地把整個團隊都帶上了。 與其偷偷摸摸、藏著掖著,不如把話坦蕩地擺在他面前。 陳淮驍冷冷地掃了他一眼:“你有這份心,她知道嗎?!?/br> 李純風猶豫片刻,笑了笑:“她當然知道,不然怎么會讓我陪她參加音樂會?!?/br> 話音未落,陳淮驍來了一顆猛力的發(fā)球,不偏不倚地朝李純風擊來。 李純風一時不慎,被網(wǎng)球擊中了腦袋,發(fā)出一聲吃痛的悶哼,捂著頭退后了兩步。 就在陳淮驍落拍的霎時間,一道淺綠色身影朝李純風跑了過去:“小跟班,嚴重嗎,要不要去醫(yī)院!” 李純風捂著頭,擺了擺手,示意沒事。 白茵看到他額頭出明顯青紫了一塊兒,她皺眉,回頭望了望陳淮驍。 陳淮驍臉色低沉得可怕,手里的網(wǎng)球拍虛無地揮了揮,這個動作意味很明顯…… 就是故意的! 白茵不知道倆人發(fā)生了什么矛盾,但陳淮驍這樣的舉動,實在太過了。 “陳淮驍,你打人?。俊?/br> 她正要和陳淮驍理論,李純風立刻拉住了她的手腕,按了按:“酒店好像有醫(yī)務室,帶去我上藥?!?/br> “好?!?/br> 白茵扶著李純風去了醫(yī)務室。 和陳淮驍擦身而過的瞬間,陳淮驍拉住了她的手腕,卻遲遲未發(fā)一言。 白茵掙開了他。 沈彬呈著托盤在旁邊站了很久,驚心動魄地看著眼前這一幕。 他艱難正要假裝什么都沒看到,默默退出去。 陳淮驍走過來,接過了托盤里的水杯,仰頭喝光之后,凌空一掂玻璃杯,然后用網(wǎng)球拍猛擊了出去。 玻璃杯在空中飛旋著,砸在了墻壁上,“嘩啦”,破碎。 緊接著,陳淮驍手里的網(wǎng)球拍也飛擲了出去。 沈彬嚇得魂飛魄散,轉身便要走。 陳淮驍?shù)统恋纳ひ魝鱽恚骸吧虮?,過來陪我打網(wǎng)球。” 沈彬看著陳淮驍隱隱帶著怒意的眼神,都要哭了:“我不配?!?/br> qaq ...... 醫(yī)務室里,白茵很小心地在李純風額頭淤青的位置涂了跌打損傷的藥膏。 “哎呀,疼疼疼!小jiejie你輕點!” “知道疼你還去招惹陳淮驍?!卑滓鸩豢蜌獾赜妹藓灪莺蒉袅宿羲膫冢骸艾F(xiàn)在吃苦頭了吧?!?/br> “對,他是資本家,娛樂圈巨頭,你們都怕他,但我不怕?!崩罴冿L在白茵面前,心性像個小孩子似的:“大不了封殺我唄,我還不伺候了?!?/br> “他不會封殺你?!?/br> “你怎么知道?!?/br> “就是知道啊?!卑滓鹇柭柤纾骸瓣惢打敳皇遣恢v道理的人,更不會濫用權力,所以你要是真的惹惱了他,他頂多就像剛剛這樣教訓你一頓,但原則問題上,他還是會秉持公正。” 李純風雖然相信白茵的話,但她每一個字好像都在維護陳淮驍,也讓他聽得有點不舒服。 “你這么了解他?” “他是我老…”白茵頓了頓:“是我老板啊?!?/br> 李純風悶哼了一聲,訕訕不語。 白茵又問:“你到底怎么得罪他了?” “小事,一點口角?!?/br> “不會吧,一點小口角,陳淮驍怎么會對你動手啊,他又沒有暴力傾向,而且一向很有胸襟的,你是合作者,他更加不會對你無禮,除非你說了什么觸犯他底線的話。” “白茵,你崇拜他過頭了吧!”李純風是真的生氣了:“你每一句都在夸他,是不是暗戀他啊?!?/br> 白茵直接把撕開的膏藥拍在了他腦門頂上:“我暗戀你個頭!嘴這么賤,活該挨打!” 說完,她氣呼呼地轉身離開了。 李純風想叫住她,但轉念一想,今天這事兒,他又的確心虛,只能作罷。 ….. 晚上,白茵扣響了陳淮驍?shù)姆块T。 房門打開,男人剛洗完澡,上身赤著,身上肌rou塊流暢又性感。 他一只手用白毛巾擦拭頭發(fā),另一只手拿著手機,正在與別人通話。 白茵揚了揚手里嶄新的球拍,低聲道:“沈彬說你的球拍用壞了,新買了一個求我給你送來。” 陳淮驍仍舊講著電話,甩給她一個進屋的眼神,轉身回到辦公桌前坐了下來。 “下個季度風娛那邊的選秀,把幾個新進的藝人送過去,人設方面的培訓要做到位?!?/br> 白茵將網(wǎng)球拍掛在了架子上,然后抱著膝蓋坐在沙發(fā)邊,低頭玩起了手機。 陳淮驍見她似乎并不急著離開,于是快速結束了通話,問道:“為了你的音樂制作人興師問罪來了?” 白茵詫異地掃他一眼:“我只是過來坐一會兒,你干嘛這么敏感?!?/br> “坐一會兒?” “我不喜歡一個人呆著。”白茵漫不經(jīng)心地撥弄著新做的淺粉色指甲:“以前不也這樣嗎。” 的確,晚上她總喜歡來他的書房,或看書、或看劇本,即便不和他說話,但兩個人共處一室的感覺就很好。 白茵其實很孤獨,只是從沒表現(xiàn)出來。 陳淮驍知道自己想多了,不再言語。 白茵眼神追著他,見他去酒柜邊給自己倒了一杯紅酒,站在落地窗邊,欣賞著窗外月色。 “你好像…很討厭李純風?” 陳淮驍沒有說話,她又追問:“我能知道為什么嗎?” 陳淮驍回頭,凝視了白茵幾秒,反問:“你很關心他?” “他是我的長期合作者,合作者和我老板發(fā)生矛盾,當然應該關心?!?/br> 任何有關前途的事,在白茵這里都不算小事,任何對她不利的風險,她都要竭力排除。 陳淮驍走到白茵面前,手里高腳杯遞給了她,意味深長地問:“我只是你的老板?” 白茵接過酒杯,輕輕晃了晃,仰頭一飲而盡:“還是老公?!?/br> 下一秒,陳淮驍覆了上來,吻住了她的唇,拗開貝齒,風卷殘云一般將她口中酸澀的紅酒殘余舔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