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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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說:姐,你記得去體檢。 蘇爻應(yīng)道:后天就去體檢。 她們出門時,天已經(jīng)完全黑下來,依稀能看到漆黑的天空,掛著幾顆星星。 吃飯時,蘇爻全程低頭在聊天。 吃完飯,蘇冥問:姐,我們要去商場逛逛,你要一起嗎? 蘇爻頭都沒抬:你們先去吧。 她又補充:有事回家辦,別去開房。 蘇冥: 顧盞辭: 蘇冥和顧盞辭去逛商場,進了一家品牌內(nèi)衣店,顧盞辭是熟客,熟門熟路地去試衣間試換,蘇冥在外面等她。 她看上一款鏤空內(nèi)衣,看著像情趣內(nèi)衣,顧盞辭穿起來肯定好看。 蘇冥正看著,導(dǎo)購過來,說:小meimei,這款不適合你,你胸型應(yīng)該還要再小一些。 蘇冥: 她知道啊,她是想給顧盞辭買。 導(dǎo)購大概是把她當成顧盞辭meimei了。 蘇冥故作害羞:我給我jiejie買。 導(dǎo)購尷尬道:顧小姐的確很合適。 顧盞辭試完內(nèi)衣出來,就看到蘇冥手里捏著一款布料極少的淺紫色內(nèi)衣,她眉頭一跳,蘇冥迎面過來:試一試? 顧盞辭搖搖頭:不試。 蘇冥關(guān)心道:身體不舒服嗎? 顧盞辭摸著心口,搖頭道:沒有,就是胸口有些漲,可能經(jīng)期快到了。 她經(jīng)期一向很準,大概明后天就會到。 蘇冥放下內(nèi)衣,提醒她:那這兩天要注意飲食和休息,避免痛經(jīng)。 顧盞辭垂眸:對不起,我要食言了。 蘇冥反應(yīng)過來:我又不是急色鬼。 她說的量手指,根本就是在開玩笑,顧盞辭怎么在這種事上也這么正經(jīng)。 顧盞辭認真地看著她。 蘇冥改口道:好吧,我是急色鬼,我是很想量jiejie手指,但我們都是遵紀守法的好市民,我們堅決不闖紅燈。 顧盞辭: 她說道:我去試試這款內(nèi)衣。 好啊。蘇冥在外面等顧盞辭,耳邊傳來一聲熟悉的聲音:冥冥? 蘇冥驚喜道:果果。 果果笑道:冥冥,好久沒看到你了,你放假都不找我玩。 蘇冥胡扯道:我最近比較忙。 果果沒有多想,她看了看四周:你和誰來的?是爻jiejie嗎? 蘇冥看向更衣室:和顧盞辭。 果果震驚道:顧時月mama?你們關(guān)系真好呀,你竟然還和她有聯(lián)系。 蘇冥都不敢告訴果果,她已經(jīng)和顧盞辭談戀愛了。 顧盞辭換完內(nèi)衣出來。 果果下意識緊張道:顧阿姨。 顧盞辭: 她面無表情地點點頭。 我再去試一下衣服。顧盞辭見果果一看到自己就緊張,體貼地再去更衣室。 果果臉紅道:顧時月mama好高冷啊,我還是有點怕,仿佛看到了顧時月。 蘇冥本來還想和果果分享的,現(xiàn)在怕嚇到她,決定等晚一點再說。 果果一想到顧盞辭還在這里,說:我先走了,冥冥,你之后再找我玩。 顧盞辭出來時,只看到蘇冥笑盈盈的,她問:你朋友呢? 蘇冥笑道:果果怕你,先走了。 顧盞辭奇怪:我有什么好怕的? 蘇冥動手捏了捏她臉頰:對啊,你明明這么可愛,我就只想親你。 顧盞辭有些呆愣,還是第一次有人夸她可愛,第一次有人捏她臉,可愛這個詞和她一直沒有關(guān)系。 她木著臉:我不可愛。 蘇冥極快速度親了她一口:可愛。 顧盞辭: 好吧,蘇冥更可愛。 買完內(nèi)衣,蘇爻打電話過來:我在酒吧里,你們一起過來玩嗎?今天睡太多,現(xiàn)在很興奮,睡不著覺。 蘇冥和顧盞辭一起去酒吧,都是熟人,她們還沒走過去,那邊就笑嘻嘻的。 文粵:恭喜恭喜。 蘇爻:粵粵,你也知道? 文粵:我只是知道她們這對婆媳肯定有問題,不知道她們已經(jīng)在一起了。 君魅:可惜,這么好的meimei被盞辭先撬走了。 路露:蘇總,這種事不是一眼就能看出來嗎?你才剛剛知道? 蘇爻: 她的朋友們幾乎都知道,就她一個人以為顧盞辭已經(jīng)單身三十年,自己meimei和她相處完全沒事。 蘇冥走過去向她們打招呼:君魅jiejie,文粵jiejie,路露jiejie。 君魅挑眉故意道:怎么不直接叫jiejie,這么叫起來多生疏啊,我喜歡聽你在我懷里叫jiejie,真讓人心疼。 蘇冥拉著顧盞辭:jiejie只有一個。 嘖。三人異口同聲道。 聚會無非是吃喝玩樂。 三人輪番問她們問題。 你們第一次感覺怎么樣? 和顧盞辭談戀愛是什么感覺? 我的上床三件套用了嗎? 蘇冥感覺自己仿佛闖入狼窩里的羊,這里的女人個個都是熟女,而她和顧盞辭表面看起來都是經(jīng)驗為零的菜鳥。 蘇冥假裝害羞。 顧盞辭負責面對她們:還沒有。 接著又是一陣嘩然,酒吧聚會少不了喝酒聊天,蘇爻今晚一直心不在焉地在玩手機,蘇冥瞥了一眼,大概是和寧茗聊天,她沒有管她,只是擔心她身體。 蘇冥回過神,面前已經(jīng)放著一杯酒,文粵和君魅朋友多,現(xiàn)在又過來兩個蘇冥不認識的女人,這酒就是她們倒的。 蘇冥剛要拒絕。 蘇冥不能喝酒。顧盞辭直接道。 女人說:那就只能你多喝一些了。 顧盞辭今天挺高興的,沒有拒絕。 蘇冥喝著果汁,一直保持清醒狀態(tài)。 顧盞辭反而有些微醺,蘇冥之前還讓她注意飲食,沒想到一會不見,顧盞辭已經(jīng)快醉了,她帶著顧盞辭離開酒吧。 這里離顧盞辭家近。 蘇冥直接打車來到顧盞辭家。 顧盞辭應(yīng)該沒醉,還能好好說話,一切反應(yīng)正常,看著和平時沒什么兩樣,蘇冥卻覺得她隨時都能說出不得了的話。 家里就只有顧時月在。 顧時月看到她們這么晚才回來,眉頭皺了皺,但還是規(guī)規(guī)矩矩地打招呼,一副乖寶寶樣:母親,蘇冥學(xué)姐。 蘇冥胡亂應(yīng)了兩聲。 顧盞辭突然說:就你哪里都不禿。 蘇冥: 別說了別說了,這里還有人在呢。 她急急忙忙把顧盞辭帶回二樓臥室。 顧時月上樓來問:我媽沒事吧? 蘇冥連忙打發(fā)她:沒事,我會照顧好她的,你先回去睡吧。 顧時月似乎不太信,但最終想到她們之間的關(guān)系,說:那麻煩你照顧她。 蘇冥心驚rou跳地送走顧時月,果然,下一秒,顧盞辭突然笑瞇瞇的:蘇冥,你倒是哪里都不禿,跟小森林似的。 蘇冥: 她難得面紅耳赤起來。 顧盞辭這模樣不像是醉酒,倒像是借著酒意,把平時不輕易說的話都說出來。 她討?zhàn)埖溃簀iejie,你醉了。 顧盞辭翻身騎在她腰上:我沒有,我現(xiàn)在非常清醒,蘇冥,我們做.愛吧。 蘇冥: 救命,她真的要禿了。 第58章 穿透力 顧盞辭身高腿長,醉意染紅了眼角,蘇冥被壓得猝不及防,毫無反抗能力,只能妥協(xié)道:那我們先去洗澡。 顧盞辭向來愛干凈:嗯,洗澡。 然而這一洗就沒停下來。 瓷白浴缸里,蘇冥趴在浴缸邊緣,嘴唇輕咬,眼睫毛沾著水霧,剛剛沖洗過的肌膚白里透紅,幾滴水珠順著她脊梁骨滑向殿月部,最終卻落進顧盞辭手心。 顧盞辭動作輕而柔。 剛剛還算平靜的水面起了波瀾,水花不停濺落出來,蘇冥身體里的浪潮退了又來,呼吸也隨著顧盞辭動作起伏跌宕。 顧盞辭真醉了嗎? 蘇冥來不及深思,呼吸已經(jīng)全無章法,堆積如山的情緒直沖天靈蓋 蘇冥醒來時,只慶幸自己是在床上,而不是在浴室里,喝酒不開車,開車不喝酒,警察叔叔誠不欺她,身體仿佛被拆卸重組過,特別是腰部,酸麻無比。 顧盞辭嚴肅正經(jīng)的外表下,肯定藏著放浪不羈的靈魂,以前經(jīng)常聽蘇爻說,蘇冥還不相信,這次算是親身體會到了。 不聽老人言,吃虧在眼前。 蘇冥往顧盞辭懷里鉆了鉆,臉頰貼在一片柔軟上,她張嘴含住,閉眼繼續(xù)睡。 顧盞辭是被咬醒的,微微的刺痛感,胸前黑黝黝的腦袋,不用問就知道是蘇冥又在作祟,蘇冥總對她的胸情有獨鐘。 顧盞辭無奈地笑了笑,抬手搭在蘇冥頭上,卻發(fā)現(xiàn)右手手腕酸痛,仿佛昨晚劇烈運動過,或者臨時得了腱鞘炎。 顧盞辭正疑惑著,發(fā)現(xiàn)被子底下的她們不著一物,雙腿相纏,她甚至還能感受到蘇冥月退間細細密密的毛發(fā)。 顧盞辭: 她臉上笑意僵住,她昨晚好像 懷里腦袋動了動,顧盞辭正猶疑。 蘇冥已經(jīng)抬頭盯著她,食指和中指在顧盞辭脖頸上輕點:jiejie,你不是很正經(jīng)嗎?昨晚怎么在浴室里就 明明說好先洗澡的,結(jié)果洗澡又洗澡,直到分不清身上纏繞的到底是洗澡水,還是別的地方流出的不知名液體。 顧盞辭眼睫扇動,心虛道:我弄疼你了嗎?對不起。 蘇冥: 和昨晚判若兩人,喝過酒的顧盞辭難道還能變身?蘇冥試探性地伸手摸去,摸到一片細膩肌膚,顧盞辭臉頰紅起來。 昨晚生怕一不小心闖紅燈,蘇冥一直只在外面徘徊,加上顧盞辭醉了,莫名的強勢和直接,她一整晚都是躺著的時候多,根本沒有還手的余地。 現(xiàn)在看到顧盞辭別扭害羞的模樣,似乎能夠中和掉自己昨晚被欺負的情緒。 蘇冥捉起顧盞辭右手,品玉一般,仔細觀察她的修長手指,夸道:jiejie的手指真是圓潤又有穿透力。 她這一句話重音全在穿透力三個字上。 顧盞辭: 蘇冥正式總結(jié)道:我現(xiàn)在宣布,我們的量手指計劃在昨晚取得圓滿成功,這對于我們以后的幸福生活來說,可謂是一個巨大的里程碑,希望再接再厲。 顧盞辭呼吸不太穩(wěn):蘇冥。 蘇冥還在玩她手指:嗯? 顧盞辭問:你真的不疼嗎? 她擔心自己下手沒輕重,第一次做應(yīng)該會很疼,而她昨晚喝醉了,或者說也沒有很醉,而是她借著醉意,露出最真實的自己,不知道有沒有傷到蘇冥。 蘇冥挑眉:你信不過我對你的喜歡? 顧盞辭有些困惑:嗯? 她問的不是這個問題,蘇冥對她的喜歡是毋庸置疑的,根本用不著她來懷疑。 蘇冥湊到她耳朵邊:只要潤滑到位,只會稍稍痛一下就沒了。 爽,一直很爽,就是顧盞辭昨晚太直白,她招架不住,一直處于被動狀態(tài)。 顧盞辭: 蘇冥總是能把這些話直白地說出來。 她說:那就好。 顧盞辭只是擔心醉酒會給蘇冥不太好的體驗,而且她沒經(jīng)驗,昨晚的事她記得很清楚,蘇冥確實一直很配合。 兩人在被窩里又膩歪了一會。 顧盞辭掀開被子,又立刻蓋上,她們身上都是紅痕,蘇冥直接站起來,昨晚只是簡單清洗過,現(xiàn)在床單還亂糟糟的。 蘇冥說:我先去洗澡。 顧盞辭:嗯。 顧盞辭靠在床頭,盯著右手指尖,她愛干凈,指甲永遠圓潤光滑,此刻透明指甲上浸著淡淡味道,是蘇冥的味道。 顧盞辭臉頰微微發(fā)燙,昨晚的一幕幕襲來,簡直不敢相信那是自己,她怎么會那么直接孟浪?她應(yīng)該是含蓄矜持的。 浴室水聲戛然而止,蘇冥裹著浴巾出來,她仿佛一夜之間長開了,之前還是含苞待放的花骨朵,如今已經(jīng)嬌艷欲滴。 顧盞辭怔怔地看著,腦海里冒出昨晚赤誠相對的場景。 她把衣服遞過去:先把衣服換上,別弄感冒了。 蘇冥擦著頭發(fā):放心吧。 顧盞辭來到浴室,浴室里還有她和蘇冥昨晚脫下的內(nèi)衣褲。 顧盞辭現(xiàn)在看哪里都覺得不對勁,好不容易才接受自己昨晚是禽獸的行為。 洗完澡,吹干頭發(fā),已經(jīng)是十二點,顧盞辭這輩子都沒有這么晚起床過,幸虧是假期,可以肆無忌憚地睡覺。 她下樓才想起,顧時月也在家里。 顧時月乖乖地坐在沙發(fā)上,看到蘇冥和顧盞辭頭發(fā)上還沾有水霧,一副剛剛洗過澡的模樣,她當然明白那代表什么。 她站起來:母親,蘇冥學(xué)姐。 一板一眼的打招呼,蘇冥在心里吐槽,真的很像一塊木頭,她還發(fā)現(xiàn)顧時月看她時帶著些許敵意,她順著顧時月目光看去,顧盞辭鎖骨上還有一個咬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