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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父就沒喻母那么活潑了,一直板著個棺材臉。如果說喻臨軒是冷水,那喻父就是塊標準的冰,自帶一股不怒自威的嚴肅,顧憑沒來由地有點害怕他。 他見到顧憑也沒說什么,眼皮子都沒動下,淡定得很。 這個結果,反倒讓顧憑松了口氣。 不愧是大人物,心理素質就是過硬。 在吃飯的時候,他們甚至給顧憑也準備了一份餐具。 喻嘉珩不由咂舌:“你們這速度也忒快了吧!準備得這么齊全!” 要知道他可是在來的路上才知道喻臨軒把顧憑給一塊兒帶來了的。 喻母得意一笑:“這有什么難的,直接問隔壁那小姑娘借的,她可多這種過家家的玩具了?!痹捔T她看向顧憑:“小顧別擔心,都是洗干凈消過毒的,放心吃?!?/br> 顧憑:“……” 怎么辦,他更加不放心了。 令顧憑感到不安的,除了這個真·過家家用的迷你餐具外,還有喻母的廚藝。 她眉飛色舞地端上了一個小鍋:“來,試試我做的這個番茄龍利魚?!?/br> 望著這鍋顏色微妙的不明物體,餐桌旁的四人不約而同地沉默了。 “都看著做什么?吃?。 庇髂笂A起其中的一塊,繞了一圈,筷子上的東西落在了顧憑碗里,“小顧,你嘗嘗看?!?/br> 顧憑:“……”為什么受傷的總是他??? 在四雙眼睛的注視之下,顧憑無法拒絕。他拿起了筷子,視死如歸地夾起了這個龍利魚塊。 剛準備咬上一口,筷子忽然空了。 顧憑猝不及防,一臉懵逼。他轉過臉,看到喻臨軒面不改色地吃下了這一塊魚。 喻嘉珩緊張兮兮,附在他耳邊小聲地說:“哥,你瘋啦?媽做的東西也敢送嘴里?就不怕毒死?” 喻臨軒此時已將東西咽了下去,淡淡地掃了他一眼,薄唇緩緩吐出了兩個字:“好吃。” 喻嘉珩:“……” 顧憑:“……” 你認真的? “看吧,連阿軒都說我做的菜好吃!”喻母笑彎了眼睛,給在座的所有人都舀了一勺這所謂的番茄龍利魚。 剛勸阻完喻臨軒的喻嘉珩頓時面如土色,看著面前的碗里那黑紅的顏色,很有一種立即撇下這頓飯局當場跑路的沖動。 至于喻父,一張癱臉就沒換過表情。 顧憑戳了戳魚塊,心想還是逃不過這一劫,咬下了一口。 出乎意料,味道居然還真的不錯。 最夸張的當屬喻嘉珩這個活寶。他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地說:“媽,你廚藝什么時候變得這么好了?!” “嘖,瞧你剛剛那張活像吞了黃連的苦瓜臉。”喻母賞了他一個颯爽優(yōu)雅的白眼:“我是你媽,難不成還真做飯毒死你們啊!” 喻嘉珩:“這不還是因為您先前做的黑暗料理太多,讓我失去了嘗試的勇氣么。” 喻母氣笑了:“你還嫌棄上我做的菜了?” “不敢不敢?!庇骷午褚妱莶幻睿B連否認。 顧憑忍笑忍的好辛苦。 他原本以為喻臨軒的父母會是那種比較死板、不近人情的人,可現(xiàn)在看來,相處的倒也挺融洽。 然而就是這份融洽讓他更覺得奇怪了,喻母看上去也是個很開明的人,為什么會不同意喻臨軒當美食博主? 吃完飯,他們換了個桌。 喻母端來了一套看著就很昂貴的茶具,卻在煮熱水的時候不小心燙傷了手。喻父見狀,默不作聲地摸出醫(yī)藥箱,給她處理傷處。 “以后小心些?!彼偹汩_口了。 聲音和喻臨軒的挺像,只不過更加低沉些。喻臨軒是大提琴,他則是低音提琴。還摻雜了歲月的痕跡,醇如一壺釀了許多年的酒。 “沒事,小傷?!庇髂笣M不在乎,剛纏好繃帶又想去碰茶壺。 結果手落了空。 喻臨軒端走了茶具和熱水壺,淡淡地說:“我來吧?!?/br> 喻母微怔,沒再說什么。 喻臨軒的動作行云流水,很快,包括顧憑在內的每個人面前都多了杯香氣四溢的茶水。 顧憑還是第一次知道喻臨軒的茶道居然也這么在行。 就兩個字,專業(yè)。 “直接說吧,你們想怎么樣?”都是一家人,喻臨軒也懶得客套與寒暄,直接單刀直入地問了。 喻父揉了揉眉心,從旁邊抽出一份合同,按到了喻臨軒的面前。 喻臨軒動了動眉,抬眼看他,“什么意思?” 喻父:“叫你看的意思?!?/br> 噗呲。 顧憑差點兒忍不住笑場。 喻臨軒沒再多說什么,拿起掃了一眼又放回去,“你想讓我簽家里的公司?” “這不挺好的嗎?”喻嘉珩橫插了一嘴,興致勃勃地說:“我們就是干這個的,哥你簽到爸媽的公司那里,這就方便多了……” 話沒說完,就被喻臨軒給打斷了。 “我拒絕。” 喻嘉珩臉上的興致勃勃立即成了興致缺缺,甚至大有轉化為興致涼涼的趨勢。 喻父則似是早猜到了他的反應,冷哼了一聲:“得了,你真覺得自己挺能耐的?這回若不是我?guī)湍銛[平,你現(xiàn)在估計還陷在腥風血雨里抽不開身?!?/br> “我也沒上趕著來求你出手?!庇髋R軒淡淡地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