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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來以為會用粉紅信封寫情書的水晶少男應(yīng)該那種瘦瘦弱弱的類型,沒想到長得比我壯了一整個SIZE,皮膚曬得黝黑,笑起來會露出兩個可愛的小虎牙,儼然一位陽光向上的運動型男。 我開始質(zhì)疑自己是否見識太過短淺,心胸太過狹窄,竟然對少數(shù)群體戴上了有色眼鏡。 由于同心中預(yù)期落差實在太大,我反而忘了說準備好的開場白,稀里糊涂地跟來人握了手,再加一個深情擁抱。 “我、我關(guān)注你很久了?!?/br> 他一副呼吸困難的模樣,胸膛劇烈起伏,臉上泛著潮紅,說起話來哆哆嗦嗦。 我心下肯定,這位小帥哥果然是對我傾慕許久,情根深種。 想到這,我扯開嘴,對他溫柔一笑。 “謝謝你的信,可惜我不能收。” 他看看我,又看看汝雨澤。 “你們……我……” 我拍拍他的肩膀:“希望你能理解我們不是一個世界的人?!?/br> “我早就猜到了,只是不親眼看到?jīng)]辦法死心。”他沮喪地低下頭,陷入自己的世界中,對我的話充耳不聞。 所以你看到了什么? 我朝汝雨澤擠眉弄眼,你倒是說點什么啊。 汝雨澤在我的注視下,緩緩開了口。 “做決定的是林旱,我不會左右他的想法?!?/br> 這說得又是什么話? 我拼命眨眼睛,不明所以,是因為在圖書館,所以大家的語言水平都上升到我聽不懂的層次了嗎。 水晶男卻仿佛聽到了什么不得了的話,感動地攥住我的手:“我祝福你們,只要你能記住我的名字,我就心滿意足了?!?/br> 呃……他的名字是什么來著? 我再次求救地看向汝雨澤,我壓根沒看過信,哪知道他的名字。 汝雨澤淡定地對我點點頭,然后轉(zhuǎn)向他說:“你并沒有落款?!?/br> 水晶男一臉懊惱,糾結(jié)片刻,痛苦萬分地說:“如果命中注定我無法介入你的世界,那么從此以后我再也不會打擾你們?!?/br> 我目瞪口呆地看著他掩面而去,堪比十年前的泡沫劇。 水晶男不愧是運動高手,一轉(zhuǎn)眼就沒影了,我轉(zhuǎn)而望向汝雨澤,他對我攤開手聳聳肩。 “真奇怪,”我不由嘀咕,“同性戀都這樣嗎?” “不是?!彼?dāng)即否定。 “你又沒接觸過你怎么知道?”我問。 “你又怎么知道我不知道?”他反問。 我語塞,不跟他打啞謎了。 “走吧?!?/br> 回去的路上,他突然說:“你沒看過信,對吧?!?/br> 我奇怪地看著他,他都念給我聽了,我還要看什么。 他笑了笑:“其實我沒有念信上的內(nèi)容?!?/br> 我問他難道都是亂編的,他笑而不語。 我撓著臉頰,努力回憶他還念了些什么。 哦,對了。 他說—— 我是如此喜歡你,連那讓我痛苦萬分的遲鈍,都顯得尤為可愛。 簡直胡說,我哪里遲鈍了。 看來運動型男強健的外表下,確實有一顆水晶做的心。 回到宿舍,汝雨澤又問我收到同性情書真不覺得惡心嗎? 他的表現(xiàn)實在反常,平日里對八卦毫無興趣,這次不僅主動推動事情的發(fā)展,還格外關(guān)注其引進結(jié)果,弄得我十分懷疑他是不是要搞同性研究,在拿我當(dāng)參照物了。 我很認真地反問他:“你知道深柜恐同嗎?” 他說:“你倒是知道的不少?!?/br> 我笑了:“我要是很反感,很惡心,我才是奇怪的那個哩,在合理范圍內(nèi),適當(dāng)向我表示好感,我是很歡迎的。當(dāng)然那些上來就色瞇瞇捏你屁股的是真惡心?!?/br> 汝雨澤表情變了變:“有人捏過你屁股?” 我有些尷尬地挪開視線,不曉得他怎么對這種事那么敏感,也不是什么光榮事跡,我根本不想舊事重提。 “也就一次?!蔽襰aosao臉頰。 “誰,”他眉頭緊蹙,一臉煞氣,“當(dāng)時有沒有報警?” “放過警察叔叔吧,”我說,“他一碰我就覺得不對勁了,立刻扭住了他的手,讓他賠禮道歉了。” 汝雨澤似乎不太滿意我的答案,但是到底沒在深究了,只是略略點頭,陷入沉思。 我有時候覺得他對我有點保護過度,實際上管的也確實多,遠遠超出了朋友的范疇。 我瞧著他的側(cè)臉,忍不住拿手戳了戳他的胳膊。 他撥開我的手指,我又戳,他再撥,我再戳,直到他牢牢攥住了我的手。 “好玩嗎?”汝雨澤嘆氣。 “一般般啦,”我下巴擱在胳膊上,抬起眼瞧他,“喂,我說你是不是把我當(dāng)你弟弟了啊,保護欲那么強?!?/br> “我可沒你這么調(diào)皮的弟弟。” 他捏了捏我的手背。 “我是在乎你?!?/br> 我耳根發(fā)燙地抽回手。 “你最近也太rou麻了點吧?!?/br> “是嗎?”他歪歪頭,可恥地裝作沒聽懂。 我癟癟嘴,我裝傻的時候每一次蒙混過去,他充愣了,我卻只能放過。 汝雨澤的視線在我臉上掠過,他說:“食堂開門了,吃酸辣粉嗎?” 我聞言立馬起身:“吃,怎么不吃!” 我恨自己被他牽著鼻子走,但是那可是西食堂的酸辣費哎,每天限量,去晚了就吃不到了。 --